第208章 辣手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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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8章 辣手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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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梵突然失蹤,慕容雪雪心急如焚。慕容雪飛真怕妹妹腦子一熱,偷偷跑去上海,去找高梵。
他苦口婆心,說了一堆安撫的話,才算把妹妹的心穩下來。下一步該怎麼辦?能不能追蹤到高梵的蹤跡,慕容雪飛實在沒有把握。
他打電話與上海警察局的一個熟人取得了聯絡,對方答應他,幫助查詢高梵的下落,至於能否找到,那個警局的同僚也不敢打包票,慕容雪飛只能耐心等待訊息。
第二天到警局,楚炎把查探的結果告訴慕容雪飛,據說那幢別墅是一個海外華商的私宅,他是經營橡膠生意的,長年在外,在濱島居住的時間很短。
“那個華商叫什麼名字?你查清他的身份了嗎?”慕容雪飛問。
“叫林佳豪,濱島商會那邊也有他的資料,他是一個愛國商人,老家就在濱島郊區,他還在家鄉投資興建了一所小學。”
“這樣一個愛國商人,定有一副菩薩心腸,為什麼看家護院的卻那麼凶惡,這不合常理。”慕容雪飛站起來,在屋子裡走了一圈。
“你是說,有人借用了他的名號。”楚炎說道。
“很有這個可能。這個別墅你要作為重點,派人盯一下,看看都有些什麼人進出。”
楚炎親自盯了兩天,這兩天,那幢別墅竟悄無聲息,好象整幢別墅真的無人居住。楚炎只留了一個暗哨在那裡,繼續觀察別墅的動靜,他覺得慕容雪飛過於小心了,也許那幢別墅就是林佳豪的。
兩天之後,司馬未來從省城趕回了濱島,當天晚上,慕容雪飛就把司馬未來領到了家中。魏濤的母親看見兒子回來,又是笑又是哭,她埋怨兒子,光知道在外面做事,卻不回來看望老母親。說著說著,她拉著司馬未來的手,就要回到原先住的地方。
司馬未來慌忙說:“我過兩天還要出遠門,你就安心在這住下吧。”
“是啊,大娘,這就是你的家,你哪也別去了。”慕容雪飛在旁邊勸慰道。
總算穩住了老人家,司馬未來好不容易從慕容雪飛家裡出來,他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慕容雪飛,你下次別在找我了,這比真刀真槍的打一仗還難受。”
“我也是沒辦法,能夠讓老人家寬慰,你也算做了一件大善事。”
送走司馬未來,慕容雪飛在門口遇見了慕容雪雪,她狡黠的眨著眼問:“你這是從哪找來的人,怎麼和魏濤長的一模一樣。”
“我們警局的探長,剛從省城調來沒多長時間。”
“我剛見到他,嚇了一跳,還以為魏濤復活了。”慕容雪雪小聲說。
“這事你可要保密,別說漏了嘴,讓老人家察覺出來就壞了。”慕容雪飛提醒道。
“你放心吧,我慕容雪雪是什麼人,絕對守口如瓶。”說完,她自己倒先嘻嘻的笑起來。
晚上躺在**,慕容雪雪想起了高梵,她不由的一陣心酸。平常這個時候,是她最心動的時刻,她開始準備藍色披風,金絲面罩,然後悄悄遛出來,去找高梵,他會抱著她在城市的上空飛翔,他們抓壞蛋,捉匪盜,一個鐵面白衣神俠,一個蒙面藍衣女俠,他們的故事在大街小巷流傳,成了一種傳奇。
而時刻,你在哪裡?高梵。慕容雪雪在心裡呼喚著。
她看看窗外,星光暗淡,黑夜茫茫。
遠在千里之外的高梵,猛地一個激靈,從**坐起來。他被關在一個黑暗的屋子裡,四周是厚重的牆壁,只有一扇鐵門,卻緊緊的鎖著。
他聽見卻步聲,皮鞋踩在光滑的水泥地上,發出啪啪的聲響。鐵門打開了,出現一張精緻的臉。
“高梵,你還認識我嗎?”
高梵看看那張臉,似乎有些印象,但至於叫什麼,還真不知道,他只好搖了搖頭。
“我叫陳恭澍。”那人說出了自己的名字。
“陳恭澍?”這個名字,高梵聽說過。
陳恭澍是特工魔王戴笠的得力干將,他與趙理君,沈醉,王天木被譽為軍統“四大金剛”,人稱“辣手書生”,“追命太歲”,又稱“軍統第一殺手”,此人頭腦冷靜,辦事縝密,
曾策劃過多次暗殺行動。
“高老弟,你受委屈了,為了你的事,我們軍統局的戴笠處長都來了上海。”
“我和你們有什麼關係,竟然驚動戴處長的大駕。”高梵冷冷的說道。
“怎麼,你忘記了,我們曾經並肩戰鬥過。”陳恭澍驚訝的說。
“我和你,這不可能吧,我不過是流浪畫家,怎麼會和軍統扯上關係。”
“哈哈哈,看來你是真的忘記了,三年前,我們曾經一起參加過對張敬堯的刺殺行動。”
高梵不免一驚,刺殺汗奸張敬堯,當時曾經轟動一時,難道他也參與了那次行動,為什麼他一點印象都沒有了呢?
張敬堯是北洋皖系軍閥骨幹,他先後在吳佩孚、張宗昌、張作霖部下任司令、軍長等職,曾任湖南督軍。1932年他與板垣勾結,參加偽滿州國政府,擬任偽平津第二集團軍總司令。
1933年,情報探得張敬堯受日本人坂垣、土肥原的指使潛入北平,密謀在天津進行暴動,妄圖策動駐軍叛變,製造暴亂,策應關東軍進佔平津。5月7日,戴笠派藍衣社鋤奸,並將這次刺殺行動,交由陳恭澍負責。陳恭澍當時任北平站站長,他會同王天木,白世維、馬河圖、嶽清江、丁寶齡等人,將張敬堯刺殺於北平東交民巷的六國飯店。
可那次行動真的有他嗎?難道他也是國民黨軍統特工?高梵努力的回憶,他的頭開始劇烈疼痛。
看高梵痛苦的樣子,陳恭澍詭異一笑。
“好了,高老弟,今天咱們不談這個,好漢不提當年勇。對了,你還記得王天木嗎?他是天津站站長,如今還在大牢裡沒出來。”
“你是說轟動北平的“箱屍案”,這件事倒有些印象。”
“我說高老弟,這就怪了,有些事,你記得倒挺清楚。他有兩件事惹的總裁不高興啊。”
關於王天木的事,高梵略有耳聞。1934年初,天津站特務在天津意租界將熱河省主席湯玉麟的小孫女綁架,勒索五萬元分髒。蔣介石查知後,非常氣憤,責令戴笠查處。
1934年春,王天木同天津行動隊隊員胡大虎,在北平前門逛八大胡同,不想在妓院與人發生了衝突。胡大虎是黑道出身,將人打死。屍體放在一個裝衣服的箱子裡,從妓院後門帶出街外,用黃包車拉走。不知是什麼原因事態暴露了,一時“箱屍案”轟動北平,大報小報均刊登了訊息,最後這件事竟傳到蔣介石的耳中。蔣介石大怒,下令嚴辦。結果,胡大虎被捕正法,王天木被判處無期徒刑,關在南京老虎橋陸軍監獄中。後軍統天津站進行大規模改組,改由王子襄擔任站長。
這些事,高梵雖有記憶,但不知是從報紙看到的,還是從別的地方得知的。
陳恭澍開啟房門,拉住高梵的手說:“咱們今天不談別的,只是見見面面,敘敘舊。對了,還有一個人,不知道你還認識嗎,他叫徐遠舉,現在是軍統上海站特工二組組長。他是黃埔七期的,應該是你的校友,如今很得戴處長的賞識。”
高梵又搖搖頭。
陳恭澍微微一笑,拍拍高梵的肩膀:“不認識不要緊,見了面就認識了,他正在“上海老飯店”等著我們呢。”
兩個人離開房間,高梵坐上陳恭澍的黑色轎車,穿過南京路,拐了幾個彎,停在了“上海老飯店”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