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60:武煌復活(3)

60:武煌復活(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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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武煌復活(3)

60:武煌復活(3)

“我來吧!”門外,文軒的腳步很輕!

“王……王爺!”婢女行了禮,年長的嬤嬤欠了身,手裡還抱著抖擻個不停卻還哭鬧不止的小天凡!

文軒接過兒子,其實他一個大男人也不怎麼會哄孩子。但不會可以學,以前楚楚哄孩子的親暱他可記得很清楚呢!

文軒抱緊兒子,一邊抖又一邊在他臉上不停地親:“寶貝兒,父王來了,乖,別哭哦!”

小傢伙很不給面子,仍是哭個不停!

文軒無奈,想起當他恢復模樣後第一次抱兒子時,兒子對他很陌生,在他懷裡鬧了很久都不肯停。最後還是楚楚跟父皇攜助,花了兩個時辰才讓兒子熟悉他這個父王,又慢慢喜歡上他。

這兩天,文軒總是會唱著從楚楚那兒學來的莫名的童謠來哄兒子,拉近他與兒子的距離,彌補以前失去的親情!

於是,小傢伙只要父王一抱就立即會“咯咯”笑得很開心,可是現在……

哇!

襁褓中,小傢伙越哭越來勁,眼淚鼻淚一大把,還手舞足蹈地去打文軒的臉:哼,臭父王,壞父王,一整天都不來看天凡,天凡很生氣!

打你!打你!

文軒攬過他肥肥的小手放在嘴邊親吻,有些失神,低喃著他知道兒子根本就聽不懂的話:“父王傷害了母妃,天凡是在替母妃教訓父王嗎?”

咦!

王爺在跟小皇孫說什麼?

沒什麼,文軒當然不會讓下人知道這一些!

又只哄了一會兒,小傢伙總算止住抽泣平靜下來:父王好像很不開心,是不是他鬧久了讓父王很煩!好啦!不鬧了,他要做個乖寶寶,這樣父王跟母妃才會喜歡,還有皇爺爺!

睡覺!睡覺!

在文軒哼出的好聽的童謠中,天凡漸漸進入了夢鄉:他要做個乖寶寶哦!

嬤嬤跟宮婢全都笑了:“王爺跟王妃一樣有辦法,小皇孫真的不鬧了呢!”果然小孩子還是最喜歡親人,一鬨就不哭!

文軒的脣邊也終於莞爾起一個美麗的笑容,略有不捨地將孩子給她們:“好好照顧天凡,我要去父皇那兒!”

“是,奴婢……知道!”婢女雙眼冒紅星,心裡在發花痴。王爺太好看了,微笑的樣子更『迷』人,連在下人面前都從來不自稱“本王”,一點王爺的架子都沒有,態度好謙和啊!

王爺,你怎麼會突然就變得這麼完美,王妃好幸福啊!

議政殿!

向志誠在認真地批閱各地上報的奏摺,他是個勤政愛民的好皇帝,幾乎每天都處理國事到深夜。

內侍太監回稟文軒來了,向志誠放下筆:“文軒,怎麼才來?父皇等你很久!”

文軒微笑,保持沉默:他不可能告訴父皇中間發生太多的事,楚楚還在氣頭上!

向志誠嘻笑兩聲,心裡其實清楚得很:文軒肯定是埋怨他這個做父皇的破壞了他與楚楚的**一刻!

只不過,他們的感情重要,國事更不容耽誤!

向志誠遞給文軒一份摺子:“這是安平縣連夜急奏,你看一看,告訴父皇你有什麼想法。”

文軒灘開摺子看到:安平縣地處南方,水源充足,百姓務農全是以耕種稻穀為主,卻因安平地勢較低,每年七八月份河流爆漲,大水經常會淹沒農田。朝廷曾多次下撥銀兩重修河壩,但每次都是治標不治本,來年洪水爆發,百姓仍是受苦。

特此,安平縣令昔陌北(男三號哦)請求朝廷再撥銀子重修河堤!

這看似是一份請旨朝廷撥款的簡單摺子,但文軒卻鎖了眉:“國庫年年撥銀子給安平,怎麼會每次重修了來年大水又將它衝跨。父皇,怒兒臣斗膽詢問,那個安平縣令昔陌北在百姓眼中是個什麼樣的官?還有……負責重修河堤的監工是誰?”

向志誠假裝不明白:“文軒的意思是……”

“希望不是兒臣所想,我猜……那昔陌北貪了銀子,或是監工中飽私囊!”他們抽了朝廷下撥的銀子進入自己的腰包,等到修堤時全用些劣製材料,不受大水衝擊!

向志誠笑了,對文軒的回答很滿意:“文軒,父皇知道你打小就很聰明,不過父皇還以為這次你不會這麼快看出安平縣此番上奏的真意。”

“父皇,您……”也看出來了?

“是的!而且,父皇還可以告訴你,那安平縣令昔陌北為人沒有問題,負責重修堤壩的監工是……陳習年。”

陳習年?皇后的親弟弟?

向志誠嚴肅地說:“朕早就懷疑他了,只是一直苦無證據,否則……”管他是誰的弟弟,犯了法一樣依法照辦,正好可以打壓陳家在朝越來越盛的氣焰。

近年,陳家仗著陳皇后都快騎到皇帝頭上了,這讓向志誠很不能容忍,更不曾打算立四皇子向文宇為太子,否則陳家還不無法無天!

文軒也明白陳家在朝堂囂張的氣焰,他將摺子遞回去:“父皇叫兒臣來不止是看摺子,是不是有什麼別的意思?”

“文軒果然還是那麼聰明。你知道嗎?那安平縣的縣令昔陌北是個年輕才俊、頗有才華的人,他是個清官,接任縣令未滿兩年,親力親為地幫百姓辦事。在當地很受百姓愛戴。而且,除了這份摺子,他還冒險祕密給朕稍了另一道摺子,直言監工有問題,請求查辦陳習年。”

“果然很冒險!”文軒感慨。一個小小的縣令敢告當今國舅爺,他應該知道若密摺洩『露』,不止他昔陌北本人要死,全家也……

文軒急問:“那父皇的意思……”

向志誠又一次嚴肅道:“陳習年還在安平監工,很少回京,朕本該將他召京查辦,可他那人一向很有心計,此番召他恐引起他的懷疑。所以,父皇決定讓你祕密去趟安平,那陳習年不認識恢復容貌的你,肯定疏於防犯,你暗裡跟昔陌北連手,查出證據,替父皇把他給辦了,文軒,記住了,只有證據確鑿,將他就地正法都行!”

“這……我不想參政,父皇可不可以派別人?”去安平就意味著要跟楚楚分開,文軒不太願意。

向志誠嘆息:“文軒,父皇知道你對皇位沒有野心,但你心裡也應該清楚,除了你,你的那些個弟弟沒一個是好心的,父皇怎能放心將江山交給他們!”

“我也不行的,我根本就沒接觸過朝政!”

“瞧你說的,以前父皇經常去軒王府不是跟你聊過朝中事?你又這麼聰明,好學,父皇相信你可以!”

“可是……”我是真不想當皇帝啊!

向至誠慎重地拍了拍文軒的肩:“滿朝之中父皇找不出幾個信任的人,尤其這次要查辦的是當今國舅,父皇只能靠你啊!幫父皇一次,也幫一幫安平的百姓!”

“我會盡力,但可不可以不要將我列入皇位的繼承人選?”

“暫時就這樣吧!以後若你仍然不願接任皇位,父皇……不會勉強你的!”

“好!”猶豫了很久,文軒終於點頭。

身為向氏一份子,縱使對皇位沒興趣,但此次查辦陳習年是為安平的百姓造福,不容拒絕!想了想,文軒又說:“我需要準備一下,父皇多給我幾天時間!”他還有很多話要跟楚楚說呢!

“好!明日十六,正好祭天,十七你就出發!”有兩天的時間,應該夠他跟楚楚話別。

不過,向志誠也挺擔心:此次查辦需要一些日子,到時他們小兩口可別鬧得像是生離死別。要是文軒最後捨不得楚楚不肯去安平就麻煩了!

文軒啊!男人成大事者是不該整顆心因為女人而放不下!

沉默!

文軒問說:“父皇,別沒的事,那我先走了!”他要去找炎希解決問題。

向至誠輕擺了!”

離開前,文軒止步,差點忘了件很重要的事:“父皇,麻煩您一件事,下道聖旨吧!召集天下所有在陰年丁巳月辛亥日丁未時出生的女子!”

“為何?”

“父皇暫且別問,我……自有打算!”不是為自己,而是炎希!

宮中,某處偏殿,炎住的住處!

炎希半臥在床頭,太醫端著『藥』進來:“楊公子,剛才您不在,現在回來就好,微臣熬了『藥』,您快趁熱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