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我不是廢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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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我不是廢物
“劍神天涯,很快,你就會死在我的手裡。”
一處不知名的山上,有些簡陋的一個山洞,盤坐著一人,閉目恬靜,身旁的樹木花草,以看得見的速度成長,散發出濃濃生機,而盤坐的那一人,卻是平凡無比,彷彿只是普通的一個凡人,只是懸浮在空中的一個翠綠色笛子,訴說著不平凡之處。
“辱我之人,必死,劍神,哼。”身影慢慢飄起,一抹冷笑劃上嘴角,連帶著漂浮在空中的笛子,一瞬間都消失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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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眼龍椅之上,坐著一個身穿龍袍威嚴無比的男子,在高人的眼裡,再怎麼垃圾,但是在世俗之中,身為皇帝的威嚴,還是神聖不可侵犯,只是此刻,卻是滿臉的煞氣。
不自覺的,流雲和廷安似乎受不住這威壓,不敢抬頭,唯獨葉燁,一抹冷笑,連看都懶得看,負手而立。
看玩笑,自己分分鐘秒殺他,在自己面前裝逼,哪怕你是皇帝,那又如何,惹我不爽了,照殺不誤。
“大膽。”看見一個小小的賤民見到自己立而不跪,眉目閃過一絲殺氣,一股強大的怒氣伴隨著點點威壓,鋪天蓋地而下。
這可苦了流雲和廷安兩人,一個流雲,從來沒有見過這等世面,一直處於低人一等的情況,在沒遇見葉燁之前,哪怕是見個普通人,都抬不起頭來,自卑的很,也膽小的很,雖然現在有些許蛻變,可是,卻也不是立即能改過來了,現在面對的是帝國的皇帝,心裡承受的壓力是更加的大,而劉廷安更是,身為臣子,對皇帝抱有忠誠,同時也抱有的恐懼因素,和流雲有七分相似,兩人一陣叫苦,逼得直直後退,心悶不已。
葉燁雙眼冷冷看著這個萬人之上的君王,眉間也是閃過一絲殺氣,只是,更濃。
“別惹我,也別嚇到我的兄弟,要不,我不介意殺了你。”
“大膽逆賊,咳咳。”一代帝國皇帝,被葉燁氣的連連咳嗽,在自己的地盤,竟然被別人給威脅,還要殺自己,皇帝這個憤怒,不言而喻,另一方面,一代帝皇也是心驚不已,自己如此氣憤之下,明顯的殺意,他會感覺不到麼?為什麼他有恃無恐,這樣的情況,要麼就是對方修為高的可怕,要麼,對方和自己也是一樣的身份,可是這兩種好像都不可能。
“我和令國國師老頭,有過一面之緣,這次,是為尋他而來。”葉燁並沒有撒謊,這句話說的是實話,自己的確是與那個老頭有一面之緣,也的確是為他而來,只不過,是來殺他。
皇帝雙目猛的睜大,剛剛一瞬間的煞氣煙消雲散,換上滿臉和煦的微笑。
“原來是國師的友人,失敬,來人,準備酒席,朕...我要宴請貴人。”
堂堂皇帝陛下,因為一個國師,對葉燁立刻另眼相看以禮相待,葉燁一副果然如此的模樣,這國師的身份地位,還真是不一般的高,也是,天階高手,開宗立派的存在,在哪裡,都是受人尊敬的,畢竟,實力,就代表著被人尊敬。
皇帝陛下也是無奈,甚至連懷疑都不敢,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和國師搭上邊的事,再小的事,也變成了國家大事,況且,這位尊駕看樣子,貌似和國師非常熟悉,沒聽見他直接稱他為國師老頭。
怪不得自己的威壓沒有絲毫用處,原來...是這樣。
一代帝皇有些賠罪的拱了拱手,“我這就準備宴席,為尊駕接風。”
“不必了。”葉燁臉上冰冷無比,好像對面的帝皇欠了他錢一樣,不過心裡,還是爽歪歪的說。
笑容滿面的臉瞬間僵硬住了,有些手足無措了,這位尊駕,可是不能說任何不是的。
就連廷安,也有些無語了,人家堂堂帝皇之尊都這樣說了,可竟然絲毫不接受,甚至還那麼冷漠。
“小子,你有點過火了,乖一點。”腦海裡,傳來鬼瞳老人的無奈。
小聲的嘆息一口,貌似自己真的有點過了,對面坐著的,可是玄黃帝國的皇帝,說起來,自己也是他的臣子呢。“我是說,不必大擺宴席了,隨便吃點就好。”
“呵呵,原來是這樣,”皇帝長舒了口氣,額頭上點點虛汗流下,“尊駕到來,我自當好好為尊駕接風,來人,快去準備。”
“等等。”
“尊駕還有和吩咐?”
“我希望您能把國師請過來。”吞了吞口水,一臉的嚮往。
“這個,實不相瞞,國師一向神龍見首不見尾,我也不知道他在何處,還請尊駕在皇宮歇息幾日,我也好好儘儘地主之誼。”堂堂皇帝,一而再再而三的降低身份,只為讓葉燁開心,眼裡流露一抹笑意,原來,這還真的是國師的朋友,要不然,就不會這麼著急的想要見到國師,還好他不與自己計較,要不然,可能不僅僅是自己,恐怕連帶整個帝國,都要遭殃了。
“廷安將軍,還有那位...小友,快快請起。”語氣間,滿是對臣子的關愛。
兩人摸了摸額頭的虛汗,有些吃驚的看著葉燁,這位大少,竟然還有如此背景,害的自己那麼害怕。只是廷安,額外有著一絲欣喜,“這次,可算是有驚無險。”
一切都那麼著急,就在葉燁要離開的當晚,皇帝突然下令,全力抓捕韓靜,廢除李媚孃的公主之位,此昭一出,整個玄黃帝國都是一驚。
李媚娘從美夢之中被帶走,在毫不知情的時候,就被無情打入冷宮,韓靜卻不知從來得到訊息,徹夜消失。
這個晚上,有太多太多的人失眠。
夜空,劉廷安的新的府將軍邸之中,葉燁枕著腦袋,翹著小腿躺在房梁之上,此刻的心情,帶著說不出來的憂傷。
天空,顯得那麼靜謐,靜的有些詭祕,陣陣冷風,卻吹出葉燁的消愁,累,很累,心累。
一隻小手有些苦難的從房簷下伸出,搖搖擺擺,只是夜裡,顯得有那麼一點點恐怖。
斜眼看了看,眼裡閃現一絲溫和,枕著頭的手伸了出來,抓住那隻小手,用力拉了上來。
“葉大哥,屋上冷。”遞過手上的一疊被子,臉上浮現著淡淡的笑容,也那麼溫暖。
微笑的起了身,有些小心的接過,雖然很平淡,但有時候,平淡的,才是最真實的,人生到頭,不論親情,友情,愛情,當一切已經平淡的時候,才是最完美的時候。
“流雲,一起坐下,說會話。”輕輕拉了拉流雲,示意他坐下。
只是,坐下之後,卻發現,不知道說什麼了,彼此都是沉默著。
半響,似乎感覺氣氛有些尷尬,況且又是自己叫他坐下來說會話,可是自己不開口,成什麼樣啊。
“流雲,今後,有什麼打算沒有?”
沉默良久,待到葉燁都以為他是不是睡著的時候,才開口說話,只是,卻有些沙啞。
“我要報仇,不共戴天。”仰望著天空,似乎在懷念著什麼。
“莫要被仇恨迷失了你的前方。”輕輕嘆了口氣,有些惋惜,剛剛才恢復自由之身,才多久,就已經沉入仇恨的漩渦。
雙眼透著野獸般的凶殘,有些嘶吼道:“我就是要報仇,為我父母親報仇,為鄉親們報仇,為這一份公道,我一定...”
“憑什麼?”打斷了流雲的憤慨,有些諷刺道:“那流雲大...人,你...憑什麼?”
錯愕而帶著些許憤怒的看向葉燁,又有些垂散,“是啊,自己憑什麼呢?他會幫我嗎?才認識一天,他會嗎?換做我,我會嗎?”想著想著,竟是抱著膝蓋哭了起來,帶著想念的傷,也帶著無力的傷。
“老爺子,我該怎麼幫他。”看著流雲的哭泣,葉燁心裡,也很不是滋味,那種心情,自己完全可以理解,因為自己,和他,又有什麼不同...
“金冰晶心,以自強不息而瘋狂,這等軟弱,真是可憐,一味的做著自己做不到的事,強迫自己的思維,不顧自身能力,壓迫自己做不到的事,遲早會變得憤世嫉俗,最終成為廢物一個,不能正確接受失敗,豈會有一點點的成功。”腦海裡,老人滿是不屑和鄙視。
“別廢話了老爺子,我都叫你老爺子了,我想幫他,我要幫他。”語氣透著哀求,只是正在哭泣的流雲絲毫不覺。
無力的長嘆,“要是自己的兄弟,也能為對方付出,哪怕是一點點...”老人也有些悲傷,“手掌,天下,試試看吧。”
帶著一絲希冀,輕輕拍了拍流雲的肩頭,“我想,我可以幫你。”
哭泣聲乍然而止,帶著淚眼看向葉燁,眼裡,盡是感恩和渴望。
開啟自己的雙手,眼神帶著堅定,那是‘我相信你’的一個眼神。
“這是什麼,好好想想,回答讓我滿意,我幫你。”
脫口而出的一個‘手掌’還是咽在了喉嚨,有些詫異的看著葉燁,卻是一個‘你可以’的眼神。
看著葉燁修長的手掌,還帶著女孩子的白嫩,只是,流雲卻是緊緊盯著手掌,似乎,要看出什麼東西出來。
只是,半晌,還是頹廢的低下了頭,這就是一隻手掌,並沒有別的什麼。
葉燁眼神瞬間變得暗淡,帶著無比的失望,抱著懷裡的溫暖棉被,還是覺得寒冷無比。
真的很想聽到,自己未來的兄弟,說出自己的胸懷,說出這手掌,是掌握,是權利,是天下,可是,滿懷期待的心,此刻,卻滿滿裝著可惜,不知為何,一股怒意直衝腦海。
“流雲,一個人的價值,決定在自己的身上,與其臨淵羨魚,不如退而結網,人之所以能,是因為他相信能。”
“我可以嗎?要是我可以,那我早就...”
“廢物總是喜歡給自己的失敗找藉口。”
“我不是,不是廢物。”
“是不是廢物,不是你說出口的,有本事的,給我證明。”甩掉被子,帶著**裸的鄙視之意,“廢物就是廢物,永遠登不上大之堂。”徑自跳下房頂,留下憤怒的流雲。
“臭小子,你不怕將他打垮了?”老人有些驚訝,這麼說別人,很容易將一個人徹底打垮。
“軟的我用盡了,硬的也不行的話,那他,可以滾開了,廢物,不需要。”眼神寒冷,老人嚇得閉嘴不語。
淡漠的看著流雲所在的房頂,甩過了頭,“沒用的東西。”
不再管他,帶著一股殺意,衝進黑暗之中。
“我可以的,我不是廢物。”喃喃自語,蒼白的臉上,滿是大大的汗滴,卻渾然不覺。“我知道,我可以的,我不是廢物,不是。”
崩潰那一剎那,腦海浮現出兩個模糊的影子,一飄一蕩。
“爹,娘。”無力的想要抱住,拼命的向前跑著,想要追趕上,卻發現好遠好遠。
“雲兒,雲兒。”
“那是孃的聲音,娘,別離開雲兒,娘,爹。”
緊緊握著雙手,流雲只感覺好難受好難受,好難受的壓抑。好像有什麼東西重重的壓在了他的身上,他只感覺好累,好累。
“爹,娘,孩兒沒用,不能替你們報仇,孩兒沒用。”
“雲兒,雲兒。”依舊是模糊之聲,只是,流雲感覺離自己好近。
“廢物就是廢物,永遠登不上大之堂。”一個人影憑空飄來,兩手抓住自己雙親的脖子,依稀看見,自己爹孃那無力的掙扎。
“不要,爹,娘,不要。”
“廢物。”手上一用力,兩個影子煙消雲散。
“不...啊...”雙眼變得通紅無比,“你該死啊。”奮力的站起身,揮著拳頭衝向那個將自己雙親殺害的凶手,勢不可擋,人影來不及抵擋,瞬間灰飛煙滅。
屋頂之上,跪著的流雲猛的睜開眼,一絲白光一閃而過,一股鋪天蓋地的強勢威壓奔湧而出,四周房屋盡數壓倒,黑暗中,帶著一雙詭異的白眼,透著鐵血的堅毅。
遙遠處虛空,一個白色的玻璃球突然破碎,逃逸出一絲白光,瞬間劃破虛空,不見蹤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