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祭祀大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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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祭祀大典
“你怎麼不尖叫，難道我不夠恐懼嗎？”冷月睜大眼睛奇怪的問，想起蒼冥對自己說的恐懼程度，再加上藍雨嘯月聽到自己後的恐懼臉色。
李瑤能夠不恐懼，原因一定是在於她本身。
冷月得出一個結論：或許因為李瑤是死靈，見到死靈，見到同類，所以不會恐懼。
“您和那些吸血鬼不一樣？”李瑤靜靜的看著冷月，此時她發現，冷月的臉蛋，原來是那麼的可愛，長長的睫毛下，大大的眼睛中，閃過一絲一絲的調皮的光彩。
這樣一個生物，就算是吸血鬼，也絕對是一個好的生物。
李瑤傻傻的想著。
“哪些地方不一樣？”冷月更加奇怪了，一個只和他說了幾句話的女鬼，就說他和別的吸血鬼不一樣，那她的依據是什麼呢？“您有一顆善良的心。”
李瑤說道。
“我有一顆善良的心，哈哈，哈哈……”冷月狂笑著，他還是第一次聽別人這麼說，一顆善良的心，那是多麼的可笑。
笑了好一會，冷月繼續問道：“你的依據是什麼？就因為我剛剛一句，如果你不願意跟著我，我就放了你嗎？如果我現在告訴你，我收回這句話，你又會怎麼想？是不是我又成惡魔了，哈哈……” 冷月說完繼續狂笑著，直連笑出了眼淚都不停止。
等到冷月笑聲消弱，李瑤說道：“現在就算你不幫我報仇，我也決定跟著你，因為你有一顆善良的心，我可以感覺到，就算是人類，我也沒感覺過這樣的心靈，隱匿於邪惡之下的善良之心，那才是真正的善良之心，裝出來的善良，那只是虛偽的客套，如果到了關鍵時刻，它就會變得邪惡。”
李瑤的話說了一半，冷月的狂笑就停止了，他不敢置信的看著李瑤，因為李瑤真的看透了他的內心。
或許，自己真的是一個擁有善良之心的邪惡死靈。
冷月搖搖頭，驅散腦中的疑問，管他什麼善良之心與邪惡之心，他只要做個真正的他，一切都率性而為，管別人去說，反正對他自己又沒影響。
冷月從儲蓄腰帶中拿出一顆上品的水性仙石和一些不是很好的煉器材料，以三味真火鍛鍊，做成一條項鍊，掛在自己的脖子上，對著李瑤說道：“先不讓你進吞天刀，進項鍊的仙石裡吧，雖然對你沒一定的好處，但至少不會讓你因為離開水潭而消亡，而且可以讓你知道我身邊發生的事物，你的一切，等報完仇後再說。”
李瑤驚奇的看著冷月用三味真火煉器，據她所知，三味真火是修真者的火焰，普通人是根本就不可能掌控的，吸血鬼煉器用的應該是黑暗邪火。
而吸血鬼想學修真者一樣修真，那是不可能的，真元力會和吸血鬼的暗黑之力會互相排斥，而吸血鬼，也會因走火入魔而徹底死亡。
未等李瑤想明白，冷月的話就打斷了她的思考，“楞什麼，老子就是修真者，沒看過死靈像修真者一樣修真的吧，到項鍊裡面去，以後讓你驚奇的事情還多著呢。”
李瑤不說話，直接化身成為一團模糊的白影，飛進冷月脖子上項鍊的仙石中。
她感覺到了冷月現在的心境，那是被別人揭了老底後的不爽。
或許，像冷月這種對自己本性都模糊的吸血鬼，自己根本就不應該說出他的本性，這樣會讓他一段時間接受不了。
李瑤後悔的想著。
仙石名為寒潮石，水屬性，很適合像李瑤這樣的陰魂依附生存。
而且寒潮石的陰寒特性，完全能夠掩蓋掉李瑤這種陰魂散發出的陰氣，別人如果不是用神識探查，根本就不會發覺裡面的一切。
看著李瑤進入項鍊，冷月噴出吞天刀，一腳踏上後朝著武都飛去。
落在武都城內一個偏僻的角落，冷月收起吞天刀，緩步走出，到大街上看了看，走進一家賣早點的飯館中。
天已經矇矇亮，武都一直以來都是熱鬧的都市，更何況盛大的典禮將在此舉行，就算到了晚上，街上依舊人來人往。
此時，早起的人們已經出來，擺攤的擺攤，吃早餐的吃早餐，好不熱鬧。
憑冷月的個性，是不會隨便在街上抓個人問的，所以，飯館便成了他獲得訊息的最好場所。
一頓飽飯下來，冷月便知道了現在的時間，知道祭祀大典將在二十多天後舉行。
打探到訊息，冷月扔下一塊下品的仙石之後便轉身離開。
冷月剛剛走出大門，在冷月零桌吃飯的三個大漢立刻衝過來，從店小二手中一把搶過仙石，放在手中掂了掂，然後扔回給店小二，轉身朝著冷月離去的方向追去。
冷月拐進一個小衚衕，準備噴出吞天刀離去，神識卻發現身後居然有三個大漢跟著鬼鬼祟祟。
冷月不用想也知道，一定又是仙石惹的禍，那幾個傢伙，一定是想從自己身上賺點嫖妓的錢。
冷月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個邪邪的微笑，他決定站在這裡，用自己善良的心給那幾個做無本買賣的傢伙一點“善良”的顏色看看。
見冷月停下，三個大漢立刻跳了出來。
“小子，識相點就把身上值錢的東西交出來，否則受苦的也是你。”
一個大漢，抽出一把細長的彎刀對著冷月，低聲喝道。
這些傢伙搶劫，永遠都沒有一點新意，武都也算是這個星球最大帝國的都城，治安“好”得還真是不一般。
冷月心裡嘲笑著，抬手從儲蓄腰帶中取出幾顆仙石，邪邪的問道：“這些夠不夠，不夠我再給你們一些。”
看著眼前閃亮亮的仙石，三個大漢口水都流了出來，不過依然大喊：“不夠，不夠……”“你們不夠，我夠了。”
冷月冷冷的說完，吞天刀從體內噴出，紅光一閃，三人的兩條胳膊就被齊肩卸下。
三個大漢不甘心的看著仙石，身體後倒，喊都沒喊出來就痛暈過去。
“哼。”
冷月嘴角再度上揚，輕輕的哼了一聲，踏上吞天刀附手朝天飛去。
冷月準備飛回水潭邊修煉，他對世俗已經產生了一絲厭倦，也就是說他的境界已經跨越了心動期，只要功力跟上，就可以跨入靈寂的門檻。
~~祭祀大典每百年舉行一次，地點都是設在嵐武帝國都城——武都的祭祀廣場。
因此，祭祀大典前後一段時間，都是百年內，武都最熱鬧的時間。
在熱鬧的同時，犯罪量也絕對會比平時上升不少。
因為，誠心趕來參加祭祀的，往往只有人群的百分之二十左右，而其餘的百分之八十，則都是一些看中發財時機的商賈或準備藉此好機會混水摸魚的有眼光人士。
冷月停止修煉，計算一下時間，覺得祭祀大典已經開始，心神推動位於心臟處的血魂，變身成為死靈。
拍了幾下翅膀，冷月朝著武都方向飛去。
以死靈狀態飛行，比駕御著吞天刀飛行不知快了幾倍，只短短的一段時間，冷月便飛到了武都城的上空。
冷月站在武都上方雲端，雙眼表面血紅色光芒繚繞，間中還閃著幾絲彩光，緊緊盯著祭祀廣場。
那是冷月將天羅血煞運到眼部的特徵，這樣他就會看得更加清楚。
祭祀大典已經開始，但並未到達**階段，雖然有許多的看客，但那些祭祀聖女根本就沒有出現。
跨越了心動期，時間對冷月來說已經沒有了意義，就算站在這裡等上幾個月，他也不會覺得無聊。
冷月噴出血梵神棺，讓神棺環繞在自己的腳下，冷月開始站著修煉，血魂生產出強大的天羅血煞衝遍全身，讓他一直處於最高狀態。
突然間，冷月眉頭一皺，他感覺到東邊方向有修真者飛來，立刻隱匿於雲中。
待修真者靠近，冷月瞥著血眸看去。
立刻嘴角上揚，露出一個邪邪的惡搞似微笑。
嘴裡呢喃：“藍雨嘯月，還真的很巧啊。”
遠處劍穆峰的方向一共飛來兩個修真者，一個就是藍雨嘯月，還有一個年紀和藍雨嘯月差不多，滿臉稚氣的小女孩，修為剛到心動初期。
冷月掐動法決，將修真界最普通的幾手禁制打出，雖然是幾手最普通的禁制，但冷月是以天羅血煞打出的，威力自然不同凡響。
憑冷月現在的修為，和散仙拼鬥幾下應該沒問題，他現在最缺少的只是經驗。
禁制剛打出，藍雨嘯月和他身邊的女孩就立刻發覺了，不過發覺也沒什麼用，他們身邊幾十米的空間立刻被禁制了。
“哪個前輩和嘯月開玩笑，嘯月奉師尊藍雨慧茹之命，有急事在身，請前輩解開禁制。”
藍雨嘯月抱拳向著四周深施一禮。
態度不謙不恭的說道。
看著藍雨嘯月，冷月覺得這個傢伙真的有一套，說出來的話真是厲害，先將別人的禁制說成開玩笑，再將他師尊的名頭拿來壓人，如果是一般人，就算真的和藍雨嘯月有仇，想在此教訓他一翻，被他如此一說，也會顧慮了，說不定立刻就當誤會、玩笑算了。
“嘿嘿、嘿嘿。”
伴隨著兩聲陰笑，冷月從雲中探出，他身周的雲是他刻意禁制過，如果有高手前來，就會立刻發覺，可惜藍雨嘯月和那個小女孩修為太差了。
“啊……”藍雨嘯月身邊的女孩發出一聲恐懼的尖叫。
而藍雨嘯月，雖然沒有尖叫，但臉蛋立刻煞白，而白的程度，完全可以媲美冷月剛成殭屍時的臉色。
冷月飛進禁制圈，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倆。
他知道自己越不說話，他們兩個就會越緊張，到時候完全崩潰，反正現在祭祀大典的**還沒到，先玩他們一回再說。
雙方對峙了近兩個鐘頭，冷月依舊氣定神閒，似笑非笑，而藍雨嘯月額頭則直冒冷汗，藍雨嘯月身邊的小女孩，則是一張掛著眼淚的臉蛋，身體不住的顫抖，但卻又不敢哭出聲音，怕打斷雙方的和諧，給自己帶來殺身之禍。
終於，藍雨嘯月承受不了恐懼，雙手抱拳，對著冷月深施一禮，恭敬的說道：“前輩，不知嘯月有何地方得罪了您，嘯月在此道歉。”
冷月嘴角上揚，心裡大罵這個傢伙真的有一套，伸手不打笑臉人，可惜對自己沒用。
“你叫嘯月是吧，我叫冷月，恩，你名字上侵犯了我，嘿嘿，先別抬出你師尊，我不怕她的。”
聽到冷月的名字，藍雨嘯月慘白的臉色立刻轉變成青色，身體也因恐懼而不住的顫抖起來。
藍雨嘯月身邊的女孩，則更乾脆，尖叫一聲馬上暈過去，掉到禁制的邊上。
“既然知道了我的名字，你也應該知道我會怎麼對你了吧？”冷月邪笑著，天羅血煞化成的火焰在手中“噼裡啪啦”燃燒著，紅得泛黑的邪惡之氣，四周包裹著七色祥瑞之光的火焰，讓藍雨嘯月覺得自己一腳已經踏進了鬼門關。
“等等，我師叔是你的朋友，他說會幫我求情的，他說你是好人，不會那麼小氣的。”
藍雨嘯月一急，立刻想起了冷月對他說過的話。
冷月一楞，沒想到關鍵時刻，這傢伙把自己搬了出來，不過反正自己也只想嚇嚇他，不讓他破壞自己的事情就好了。
“你師叔是誰，和我認識嗎？”冷月故意問。
“我師叔叫星晴，和您老人家是朋友，他常常說您老人家是多麼善良，多麼帥氣，多麼風度翩翩，多麼的熱愛生命，他說您老人家從不亂殺無辜的人。”
藍雨嘯月一大堆的高帽往冷月頭上帶去。
我有這麼說過嗎？冷月自問，不過並沒說出聲來，如果那個星晴不是自己假扮的，他還真的被藍雨嘯月矇混過關了，不過藍雨嘯月蒙他，他也只能當不知道了。
“恩……”冷月輕咳一聲，說道：“星晴，他是我的朋友，既然他是你師叔，那我也給他一點面子，嘿嘿，禁錮你算了，你在這裡呆上幾天，等我辦完事就放了你，我這次來這個星球，是因為發現你們這個星球有吸血鬼在搞亂，對了，你知道你們帝國的長老會吧，四個長老，都***是吸血鬼中的敗類，我是特地來收他們的。”
四大長老是吸血鬼，而且還是吸血鬼中的敗類。
這個訊息讓藍雨嘯月大大的吃了一驚，甚至忘記了自己現在的處境。
在所有帝國子民的信仰中，四大長老是高過藍雨慧茹的存在，他們就像守護帝國的神一樣，當得知他們是吸血鬼這種危害所有人類的生物，怎麼能夠不吃驚呢？如果不是出自一個傳說中的吸血鬼始祖之口，一定沒有人會相信。
“四大長老……是吸血鬼……怎麼可能？”藍雨嘯月結結巴巴的說道。
冷月斜著眼看藍雨嘯月，無關痛癢的說道：“我沒理由騙你，嘿嘿，只是隨便說說罷了，讓你們帝國以後也有一個解釋帝國長老翹掉的理由，否則都說我冷月爛殺無辜，不過我好象不太在乎你們說的，我當你們放屁算了。”
藍雨嘯月雖然聽到了冷月的話，但他沉浸在巨大的震撼中，無法醒過神來，甚至忘記了冷月的身份，那可是被稱為浩劫的存在。
“嘿嘿，你慢慢想吧。”
冷月邪笑一聲，拖起一道長長的殘影，躥到藍雨嘯月身邊，抬手禁制住藍雨嘯月的身體，讓他昏迷過去。
託著藍雨嘯月和那個小女孩，冷月解除禁制，拍著翅膀朝武都城外的山中飛去，他準備將這兩個傢伙扔在那裡，禁制兩天，等他們醒來自己回去，反正到那時候，他自己的事也解決了。
冷月飛到山中，將藍雨嘯月和那個小女孩扔在山邊，然後擺了一個修真界最常用的防禦陣防禦野獸突襲，之後飛回武都上空，附手站在那裡繼續觀察。
時間大約過了近一個小時，下面祭祀廣場上鬨鬧的人群突然靜下來。
冷月眼中的血光更加閃亮，盯著下面的祭祀臺。
那是血眸運用到及至的表現，從外面看去，就像眼睛處環繞著一層濃厚、閃亮的血霧。
祭祀廣場上，許多全副武裝的衛兵將祭祀臺邊的人群驅離，然後在四個方向隔開一條緊容一人透過的小路。
因為人群人數實在太多了，就連閣開一條小小的道路都有點勉強。
當四條貫通祭祀廣場的路暢通之後，廣場四邊的四座鐘樓上同時響起一聲莊重、嘹亮的鐘聲。
鐘聲過後，四座鐘樓底下的門開啟，四排年輕美貌的女子，列著整齊的隊伍走出，透過衛兵驅開的小小道路，走到祭祀臺邊獻血，整個血祭儀式開始。
浮在空中的冷月用神識查探了一下，發現四排女子，每排都是一千一百一十一人，而且個個都是稚氣未脫的女孩。
“媽的。”
冷月狠狠的咒罵了一句，同時有點懷疑這個星球有大法力大神通的傢伙，吸血鬼用這種方式吸血，他們居然也不阻止。
修真者察覺不到也沒什麼可說的，但以藍雨慧茹這樣超高的修為，居然發現不了，那就有點懷疑了。
四排女子走到祭祀臺邊，用小刀劃破自己的手腕，將新鮮的血液流到祭祀臺邊的凹槽中，當流到一定數量之時，凹槽邊緣的乳白色仙石爆發出一陣聖潔的乳白色光華，將祭祀的女子包裹進去。
冷月神識查探，發現每個女子流進凹槽的血都是一小碗左右。
而仙石發出的乳白色光華，則能夠對凡人起到洗精易髓的作用。
或許可以這樣說，仙石的光華，改變她們一定的細胞，讓她們像不能動用血能的血族一樣，無論是生命力，還是各種普通人所具有的能力，都比以前強化了一倍左右。
但因為不能動用血能，因此無法發掘出其它的異能。
隨著四千四百四十四個女子的鮮血不斷流入，凹槽中的血液達到了飽和狀態，開始流向祭祀臺上古老的血咒。
古老的血咒，歪歪扭扭的延伸到祭祀臺的最高處，一顆乳白色的血匯石中。
每當咒文上充斥著血液之時，便會產生朦朧的白光，顯示出一片祥瑞的景象。
“奇怪了，怎麼會是祥瑞的白光，應該是凶虐的血光才對，有點門道，***，邪門了。”
冷月看著祭祀臺，喃喃自語著。
隨著女子的血液的注入，血液透過古老的血咒，一直匯聚到祭祀臺頂端的血匯石中。
血匯石爆發出一陣強烈的乳白色光華，眩亮得讓人睜不開眼睛。
好在冷月的眼睛處繚繞著天羅血煞，因此，祭祀臺上的一舉一動他都看得清清楚楚。
血匯石爆發的白光，直直的沖天而起，在天際千米處撕開一個空間裂縫。
裂縫中，一陣更加濃烈，但不刺眼的聖潔光柱射出，反落到血匯石上，血匯石一時白光大盛，將四周的一切事物都染上一層聖潔的光輝。
“不可能。”
冷月的腦海裡，就只有不可能三個字，但事實卻擺在眼前，再不可能也發生了。
吸血鬼，用血咒，居然能夠發出如此聖潔的光輝，而且根據冷月神識的查探，光輝對參加祭祀的人都有一定的好處，最起碼能夠治癒那些普通人的內在病症。
如果不是李瑤對林明毅的怨恨，冷月根本無法將眼前的祥瑞氣息和吸血鬼聯絡在一起，就算祭祀要用到四千四百四十四個處女的血液。
“這樣做，到底對那幾個吸血鬼有什麼好處？”冷月腦中大大的起了一個問號，同時也明白為什麼在這個星球，有著藍雨慧茹這種修為超高的妖仙，吸血鬼居然還能夠愚弄普通的人類。
“他們應該不只為了吸血，一定還有著其他的用處。”
冷月得出這個答案吸血鬼如果要吸血，絕不會如此大費周章，而且純血級別的血族，在生理上已經不需要血液來補充了，但如果說這幾個吸血鬼，為了造福普通人而設的祭祀，那麼，打死冷月也不會相信。
“他們到底在搞什麼？”冷月疑問著，踏著血梵神棺飛進聖潔的光柱中。
冷月的神識剛剛分析過，這個聖潔的光柱，不管對任何生物，都沒有傷害。
光柱中，冷月張開雙手，開始解析著這股來自另一界的能量。
“和鳳凰的能量一樣，難道是來自鳳凰所說的那個異靈界？可這和這幾個吸血鬼到底有什麼關係？”冷月思考著，思考不通，索性從聖光中垂直下降，停留到離祭祀臺一百米左右的空中。
“四大長老，你們出來，老子有事找你們。”
冷月喊道，以天羅血煞喊出的聲音，方圓百里內都聽得一清二楚。
既然想不通，那就找那幾個傢伙問問吧。
反正冷月認為自己的輩份要比那幾個傢伙高出許多，他就不信他們敢不回答。
祭祀廣場上的眾人，見聖光中有個人影，踏著一塊橢圓形、上面鑲嵌著無數寶石的石頭，垂直地降落下來，而人影雖然被一層血紅色光芒包裹住，但血光旁邊，繚繞著七彩的光暈。
而七彩光暈，卻使得聖潔的白光更加祥瑞。
一時間都以為是神靈下凡，紛紛跪下頂禮膜拜。
看著下面的人群，冷月邪邪的笑著，無知的人們，真的很好愚弄啊。
等了一會，見下面依舊沒有反應，冷月繼續吼道：“四個老傢伙，給老子滾出來，聽到沒有，再不出來，老子就把這個鳥臺給毀了，相信你們不願意看到老子這麼做吧。”
祭祀廣場上的人，聽到冷月爆怒的吼聲，立刻嚇得磕頭如搗蒜泥一般。
神靈震怒，乖乖，那可是非同小可的。
無知的人們只有不住的磕頭，以減輕自己的罪孽，之後等待神靈的責罰。
就在冷月雙手爆發出強烈的天羅血煞，準備毀掉祭祀臺之時，躲在祭祀臺下的四大長老，或許已經識別了冷月的死靈身份，因此化為四道暗紅色虹光，從裡面飛了出來。
“終於出來了嗎？我還以為你們不見棺材不落淚呢？”冷月歪著頭，邪邪的笑著，一會，想起自己腳下站著的就是血梵神棺，恍然大悟的說道：“嘿嘿，你們見到了棺材，也沒有落淚，算你們不夠厲害。”
以冷月現在的修為，大概可以和散仙硬拼幾下，他已經看出，四個長老，最厲害的一個，差不多有著大乘期的修為，而其餘三個，分別都有著合體初、中、後期的修為。
算一算，以這樣的實力，在修真界，也算是一個非常強橫的門派了。
一則冷月有著差不多散仙的修為，二則冷月有著血梵神棺護體，所以冷月並不把四個吸血鬼放在眼裡。
“尊者來自靈界嗎？”林睿上前微一躬身，抱拳恭敬的問道，他有著差不多大乘期的修為，所以一眼便看出冷月的修為比他要高出許多，但由於冷月所用的能量是天羅血煞，並不是修血之道所產生的羅煞血氣，所以林睿並未將冷月和以冷風為始祖的吸血鬼聯絡在一起，而這一界，除了冷風為尊的血族，那麼，其餘的死靈一定是來自異靈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