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 有去無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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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章 有去無回
“但是……”
“沒有什麼但是！當團長將我等派來之時，我們便已經註定了死亡。你見過有人在外海尋找寶物而生還的嗎？”
韓卓略作沉吟卻仍舊是開口說道，只是剛剛開口便是被範仲的暴喝之聲壓了下去。隨著範仲一字一句的吐出，在場眾人皆是面如死灰，即便是那韓卓的臉上也是泛起了一絲絕望之色。
“既然來這外海，我等便是抱著必死的決心。既然如此，那便讓爺們在這臨死之前好好享受一把。你們說，是不是？”
猛然站起身來，一把將手中的酒罈摔的粉碎，那範仲突然大笑著說道。狀若瘋癲一般的狂笑，使得周遭眾人都是互相迎合著。一時間，甲板之上再次變成了先前那般邪惡與瘋狂。
直到此刻，那韓卓才是明白了，為何在出海之時範仲會下令抓了著無辜的一家三口。原來範仲早在出發之時便是直到了此次凶多吉少，他需要一個宣洩的工具。那麼對於一個鐵血的軍人來說，宣洩的最好辦法無非就是兩種。其一，殺戮；其二，你懂的。
隨著甲板之上的齊聲暴喝，歡呼雀躍。那範仲一步步的向著被兩名身材魁梧死死壓制住的女子而去，任由女子驚恐的嚎叫，顫抖的身軀，卻是對於這範仲來說似是有著催化和興奮的作用一般。然而那名被困在船上柱子上的男子瘋狂的吶喊和咆哮卻是被著甲板之上眾人肆無忌憚的笑聲所掩埋。
一把將女子上身的衣服撕開，露出其下雪白的肌膚，似乎那在陽光之下閃爍著晶瑩的雪白肌膚更是激起了範仲的慾望一般。一把一把的撕扯著女子身體之上已是殘破的衣衫，伴隨著眾人肆意而猥瑣的笑聲，一幕光天化日之下忍讓憤怒的事情便這樣在空蕩蕩的海域之上進行著。
男子憤怒而絕望的嚎叫之聲卻是被眾人肆虐的笑聲掩蓋，雙目赤紅著，看著眼前的妻子被那些魁梧的大漢一個接著一個的**，這男子卻只有拼命的哀嚎，除此之外再無他法。
潛伏在海面之下的葉飛，冷眼旁觀著眼前所發生的一切。若是這些事情發生在林楓或是陳沖身上，那麼即便眼前是金身境界的強者，葉飛眉頭也不會皺一下便會出手與其抗衡，更別說船上此時最強者乃是區區的凝珠巔峰而已。然而，對於葉飛來說命運的挑弄已是讓這個年僅十七歲的少年看破了時間的道貌岸然，那些與自己無關的事情，那麼是世人生死榮辱皆是被著少年冷眼旁觀。
一個個大漢肆意的**著那毫無反擊之力的女子，女子原本那尖銳的叫聲此時早已變成了低聲痛苦的呻吟。然而，那些曾經縱橫疆場保家衛國的將士卻仍舊在一個個的交替著。
“夠了！”
當已是換下七八個人後，又是一名大漢猙獰的笑著猥瑣的解開衣衫向著女子而去時，那韓卓再也忍受不住眼前發生的一切，終於是怒喝出聲了。
“嗯？韓卓，難道你想攪了眾兄弟的興致不成？”面對暴怒的韓卓，那範仲卻是淡淡一笑，而後緩緩站起身來，看著眼前那躺在地上殘喘的
女子，極為猥瑣的笑著說道。
話音落下，眾人的目光也是齊刷刷的盯向一旁的韓卓，似乎只要韓卓再有異動便會一擁而上倒戈相向一般。面對眾人敵意的目光，韓卓心中雖然憤怒卻也只能是將其強壓下來。長嘆一聲，韓卓邁步向著船艙之中而去。
“我要殺了你們，殺了你們！……”
暴怒，猶如一頭瘋狂的魔獸，那被捆綁在甲板之上的男子開始瘋狂的咆哮著。也只有在此時，那些猥瑣的軍士們才能主意到這裡還有著那被他們玩弄過女子的丈夫的存在。
拼命的掙扎著，然而這男子僅僅只是一個普通人而已，沒有恐怖的修為，沒有強悍的元力，有的只是無邊的憤怒和求死之心。若是可以，他寧願看著那躺在地上已是神志模糊的女子比自己早些死去。那麼她就不必再承受這般煎熬，自己也不會再承受這致命的憋屈和怒意。
“殺了我們？就憑你？哈哈，恐怕是沒有這個機會了！”
對於男子瘋狂的咆哮，赤紅的雙眼，眾軍士卻是面對笑意的看著。那範仲怪笑一聲，緩緩向著男子而去，手中倒提著一根長槍，似是來自修羅地獄的殺神惡魔一般猙獰。
“哧！”
長槍刺出，一聲皮肉被劃開的聲音傳來，鮮血如泉湧一般而出，那長槍直接是將其男子釘在了甲板之上。被洞穿的胸膛還有著一股股的鮮血往外流出，然而男子的眼中卻仍舊閃爍著仇恨的目光，沒有一絲恐懼之意的漸漸合上了。
躺在地上已是奄奄一息的女子艱難的抬頭，看著那瞬間便是毫無聲息的男子，眼角最後一滴淚水終於低落而下。似是拼勁全身的力氣，就這樣著身軀向著一手握著長槍的範仲而去，張牙舞爪之間似是瘋癲一般，雙目血紅牙關緊咬，憤怒已是燃盡了女子最後一絲的尊嚴。
“哧！”
同樣的聲音再次響起。就在那女子距離範仲還有不到一丈之時，那原本插在男子胸膛之上的長槍卻是瞬間被拔了出來，而後從子女胸前洞穿而過。
鮮血狂湧而出，女子伸出的手臂死命的向著那滿臉獰笑的範仲抓去，卻無耐被洞穿胸膛的長槍釘在甲板之上。漸漸的，那伸出的手臂隨著鮮血的不斷湧出而落下，就這樣一名渾身的女子被一把長槍直直的釘在了甲板之上。
周遭眾人有的獰笑著，有的略微有些沮喪。那些獰笑之人似是被這鮮血和殺戮喚醒了隱藏的靈魂之中的與生俱來的邪惡；那些沮喪之人卻是在懊惱未捷足先登嘗試過**這女子，便是已是被範仲所殺的遺憾和失望。
一時間，這艘大船的甲板之上，獰笑聲，沮喪的嘆息聲相繼響起，然而卻是無人為這平白無故遭受這等屈辱和仇恨的一男一女感到悲傷而難過。或許，那躲在船艙之中的韓卓是這群人中唯一一個還殘留著一絲人性的異類了吧。
看著眼前的一切，葉飛淡漠的臉龐之上隱隱抽搐了幾下，卻又迅速轉變為冷漠。人，總是有著自己的命運，能夠改變這些的只有他們自己。他不是救世主，
他沒有一顆善良和純潔的心，他也從未說過自己是那所謂的好人。所以，他，葉飛，在這一切荒誕而讓人憎恨的事端從始至終都未生出一絲阻難之意。即便在那女子最後垂死掙扎的瞬間他曾經動搖過，然而前世今生的種種殘酷的經歷卻是瞬間將心中的那麼憐惜擊潰。
“啊……”一聲尖銳的咆哮，將仍在獨自緬懷之中的葉飛驚醒，也將甲板之上的眾人從各自的齷齪想法之中拉了回來。
那是一名年紀約莫七八歲的女子，渾身鮮血和汙漬，披頭散髮。此時的她站在那角落之中雙拳緊握的咆哮著，從那身體之上的一道道紫青的傷疤可以看出，她先前所遭受的一切。
...
船上，此時小女孩傳來的尖叫之聲使得眾人都是明顯一愣。
“啪！”
“找死！”
突然，一記響亮的耳光以及一名男子的怒斥之聲響起，將短暫失神的眾人相繼驚醒。看著那一手捂著小臉，嘴角溢位一絲血跡的女孩，異常鎮定的目光，眾人的表情卻是驚人的一致。
“範團長，那女的被你殺死了，這小丫頭就犒勞給我們這幾個還沒有享受過的兄弟吧。”
仍是先前那開口說話的猥瑣男子，此時一語道出，卻似是道出了一些人的心聲一般。聞言，那些先前沒有做過那齷齪之事的幾名大漢急忙點頭附合。
“哈哈，好，既然此去註定是有去無回，那麼兄弟們就盡情享樂吧！”範仲略作沉吟，臉頰之上似是流露出一絲掙扎之色，卻是瞬間煙消雲散。將周人渴望的眼神盡收眼底，大笑一聲，開口說道。
似是感覺到自己即將面對的悲慘命運，女子小小的拳頭緊緊的握著，卻是並未吱聲，只是仇視的看著眼前那些身材粗獷的大漢。一個人從極度的驚恐到另一個驚恐的臨界點，時常會讓其過分的鎮定。顯然這小女孩便是屬於這類，親眼所見母親被這些人，父親死於槍下，一連串的恐懼已經讓這個年紀不大十歲的女子達到了驚恐和憤怒的極限。
“這次兄弟我可是要當仁不讓了！”
極度萎縮一笑，先前說話之人便是一步步向著那名癱坐在角落之中的女子而去。雙手使勁的相互搓著，臉頰之上帶著詭異的笑容，似是飢餓的野獸終於找到了獵物一般。
“滾！”
暴喝之聲將那人驚得一呆，而後轉過頭來看著面色微怒的範仲，卻是不明白為何這適才已是答應了的要求，在此時這代理團長為何會突然反悔。與那猥瑣男子表情一致的，還有著其他的一干眾人。
“嚐鮮的事情當然是要我先來了，哈哈。”面色微怒，那範仲淡淡的說道，話到最後卻是肆虐的大笑起來，那等模樣直讓潛伏在水下的葉飛作嘔。
在眾人的捧腹大笑以及那猥瑣男子略顯不甘的目光之中，範仲就這樣在眾目睽睽之下再次寬衣解帶向著那名女子而去。臉頰之上的笑容依舊，前行之間一雙手在衣衫上胡亂的擦拭著，將適才屠殺二人所濺到得血漬擦在衣服之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