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三章:意識分離(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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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三章:意識分離(二)
他是人,是人就會有感情,雖然他現在是主神級的修為他依然還是有感情的,什麼太上忘情,斬卻情絲他做不到,就算人界毀滅,天地決裂他也忘不了那個對他情深義重,生死相隨的水依柔,何況他也不想那麼做,他想做真實的自己,做一個有血有肉有情有義的人,如今看到這麼一股龐大的陰暗意識存在意識海中他怎麼能不心驚。
他嘗試著控制那白色陰陽魚中的意識去吞噬那陰暗的意識,然而讓他失望的是那意識完全不受他的控制般,吞噬的速度沒有增加,吞噬的量也沒有增加,當他控制那股陰暗的意識去吞噬另一股意識的時候,得到的結果也是一樣,它們好象在這個時候不屬於他了,兩股意識彷彿有著盟約一般堅持著自己的原則,對於他這個主人的指揮完全沒放在眼裡,這還是他的意識麼?劍傲天無奈的苦笑了聲。
他又控制著這兩股意識向著身邊那無盡的黑暗中散發出去,一切都在掌控之下的感覺又回來了,兩股意識都毫無反對的執行了他下達的指令,怎麼會這樣?顯然意識還是他的意識,也還聽他的指揮,可為什麼控制它們相互吞噬的時候卻沒有反應呢,絕對不能讓陰暗意識占主導地位的,他低頭沉思起來,既然這樣不行,或許有別的方法可以改變將來可能發生的狀況。
兩股意識都是那麼的強大,就算能指揮其中一股去吞噬另一股也是需要很長一段時間的,何況現在還指揮不動,放任它們自由吞噬劍傲天可不敢這麼做,這樣的代價實在是太大了,他現在是不想出半點差錯的。仔細的觀察著兩股意識,又看了看太極劍丹,同樣是黑白兩半,而氣勢基本上都差不多,顯然兩股意識與那兩股劍意是有著某種聯絡的,在沒有“S”分割線的情況下,意識太極中的黑白兩半就可以互相吞噬糾纏在一起,而太極劍丹中則是涇渭分明,兩股劍意互不干涉,它們已經完全分了開來,卻又在同一身體裡互相呼應。
分了開來?看著太極劍丹中的那黑白兩半陰陽魚劍傲天腦海中一道靈光閃過,或許可以試試這種方法,那就是將太極意識中的兩股意識徹底的分離開來,這是一個大膽而瘋狂的設想,意識分離?先不說分離開來之後會有什麼變化,光那種痛苦就非常人可以忍受住的,就像以前還是劍形意識的時候他從裡面分離出劍槽,那種刺痛就讓他昏迷過去無數次了,而現在要將這兩股龐大的意識徹底分離開來,他想想都覺得一陣陣後怕,不過為了做真正的自己他還是準備一試。
只是不知道控制它們分離的時候這兩股意識會不會聽他的指揮呢,小心的控制著兩股意識向著一旁拉去,他臉上露出一絲笑意,兩股意識非常聽話的順從了他的指揮,他心中也暗暗鬆了鬆,只要意識聽指揮就說明分離是可行的,但他又很奇怪,為什麼控制它們互相吞噬的時候沒用,而控制它們分離就這麼聽話了,難道冥冥之中這兩股意識是在提醒他應該將它們分離開來?
不過現在劍傲天沒心思去想那麼多了,隨著兩股意識的慢慢退向一邊,一股異常的刺痛感直達意識深處,他險些昏迷過去,在這短短的時間裡他額頭上已經冷汗淋漓了,緊緊的咬了咬牙,他依舊小心的控制著兩股意識慢慢分開,只是這兩股意識就如棉花糖一樣粘得很緊,一絲一縷的分離都要花費很大的力氣,而隨之而來的陣陣刺痛讓他再也堅持不住,終於倒了下去。
當他再次醒來的時候周圍依然黑暗無比,意識中的刺痛餘威不散,他有些費力的搖了搖頭重新盤坐起來,深深的吸了口氣,再次控制著兩股意識向著相反的方向退去,一絲絲的意識漸漸的遠離開來,他心中有一種釋然輕鬆的感覺,然而腦海中的刺痛讓他再次昏迷過去。
時間在一點點的流逝,劍傲天就重複著同樣的事情,控制意識分離,痛到昏迷,醒來又控制意識分離,他自己都不知道他這是第多少次從昏迷中醒來了,不過令他高興的是那兩股意識終於就要完全分離了,連在一起的只有幾條絲線般的意識了,狠狠的甩了甩依然有些疼痛的腦袋,他振作精神再一次控制著兩股意識分開來,“嘣。。。”一聲剛勁有力的聲音在腦海中響起,那絲意識如彈性十足的繩子般斷裂開來,一陣難以忍受的刺痛同時也在折磨著他。
直到最後一根意識絲線斷開的時候他再次昏迷過去,不過這次昏迷的時間很短他很快就醒了過來,這時腦海中的那種刺痛竟然完全消失掉了,他感覺全身都輕鬆了,這時他的腦海中只有一種意識,那是一片白色的意識海,意識海中浩然的劍意如潮水般洶湧,他整個人身上散發出一道淡淡的白光,柔和的雙眼中透露出淡淡的威嚴,雖然氣勢變了他知道他依然是原來的自己,那個有情有義,有血有肉的自己。
“嘿嘿嘿。。。終於出來了,我是該謝謝你呢?還是該殺了你?沒有你,我就無法這麼快的出來,可現在出來了我還得面對一個自己,一個完全不同的自己,哎。。。人為什麼總是這麼矛盾呢?我到底該不該殺了你呢?”一個陰森冰冷的聲音在劍傲天的耳邊響起,他猛的一驚,他已經達到主神境了竟然沒有發現身邊出現了另一個人,這個人的修為顯然不會比他低,如果剛才這個人要殺他的話簡直是易如反掌。
他猛的轉過頭來心中又是一驚,一團黑霧在面前漸漸形成了一個人形,他甚至有些懷疑自己的眼睛,這是完全就是另一個自己,一個和他毫無差別的自己,雖然他穿的是一身黑袍,唯一的區別就是對方的氣息,那是一股至陰至邪的氣息,那張俊秀的臉在黑袍的映襯下顯得異常的陰邪,對方也在冷冷的盯著他,這是一雙冷到極點的眼睛,眼神裡是一片漠然無情,難怪剛才對方說出來了要面對一個自己,兩人不就是同一個人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