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心直口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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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心直口快
過了不久,所有學子已經全數集中到學堂之中。周座師看人已經到齊,便開始給眾學子講解兵法。
上武院主要是為漢威國各處駐守的大軍提供領兵作戰的少年之才,因此,兵法是主修的一門課程。方巖首次接觸到這些東西,覺得十分新奇,他理解能力強,雖然中途入學,但周座師一番講解,倒讓他稍稍領悟到一點點兵法中的奧妙。
“打仗原來就是相互之間耍花招,誰耍的出色,誰就勝算較大。恩,熟讀兵法估計並不怎麼困難,畢竟上武院中學習的,只有兩本本朝開國大元帥所著的兵法。不過兵法是死的,人卻是活的,一旦上了戰場,大家不可能按部就班只照兵法行事。活學活用,因地制宜,恐怕才是最為要緊的。”
方巖正在思索,冷不防小龜意興闌珊說道:“這些玩意兒聽著有什麼意思?”
“意思可大著了,老鬼,你安靜些,不要打擾我。”
武道和兵法完全是兩回事,但方巖一經接觸之下,也生出濃厚興趣,認認真真聽了一堂課。
上武院每天上午學習兩個時辰,前一個時辰兵法策略,後一個時辰弓馬騎射。
待到周座師講足了一個時辰,那些坐的腰痠背疼的學子們紛紛湧出學堂,集中到後面的習武場,活動身體,準備練習騎射。
這些人大多入學較早,騎射的要義已經如數掌握,眼下要做的,就是勤加練習,力求精純。因此,上武院諸多座師中,教習騎射的座師最為清閒,只需在場外悠閒喝茶,監督學子們練習便可。
不過,方巖等人剛剛入學,所有東西都要從頭學起。座師一人給他們發下一套雕花硬弓,然後一步步講解示範。方巖和狗娃頭一次接觸這些東西,鬥雞眼大叔過去似乎曾經練過幾天,知道一些訣竅。座師講上兩句,他就跟著搭兩句腔,過了半天,就變成他跟座師之間互相切磋探討一般,弄得幾人都是哭笑不得。
一晃幾天,方巖已是漸漸熟悉了上武院的生活。這天恰好月末,按照上武院規矩,每月的月中和月末,學子們都能各休息一天。方巖和狗娃自從進了上武院,在候府內便不用當差,遇到休息,可以好好睡個懶覺,自由支配。不過他們多少年來養成早起的習慣,一到天亮就自然醒轉。
方巖一邊穿衣服,一邊心想:總算等到了休息,不如趁這機會到蕭兄弟那裡走上一遭,我在大羅天雷擊上還有一些不明之處,哈哈,到他那裡好吃好喝的混上一頓,再跟蕭兄弟討教兩招,快哉。
“巖哥,今天休息,咱們要做點什麼?不如去逛街?買些好東西來吃。”
“你就知道吃。”方巖一笑,想了想,說道:“今天我帶你去個好地方,保證你大飽口福。”
“真的?”一聽有好吃的,狗娃頓時眼睛一亮。
兩人穿戴整齊,方巖順手揣上幾隻小瓶,裡面全是這些天利用空閒時間練出的丹藥。出了候府,二人先去英雄樓,方巖要狗娃在樓下等候,自己上去寄賣丹藥,他已經是這裡的熟客,隨手把藥瓶一扔,就有夥計細心打理。
從英雄樓出來,方巖就帶著狗娃直奔獅子衚衕。蕭嶽府門口,仍然是前兩次見過的大漢守門,一見方巖,就親熱的跟什麼似的,忙不迭的往府裡讓。
一進府門,狗娃眼睛就直了,他怎麼也搞不明白,方巖怎麼可能結交上如此豪闊的朋友。
府裡的下人把方巖領到後院大門外,說道:“公子請自己過去吧,我們少主正在讀書,不受他召喚,我們不敢隨意打擾。”
“好,有勞了。”
後院中仍然是一片大好景緻,蕭嶽端坐在湖畔樹下一個石几旁,捧著一本書看的出神。
“兄弟你又在苦讀了。”方巖遠遠笑道。
“呀!”蕭嶽看見方巖,連忙放下手中書本,快步迎了上來,到得方巖身前,他又遲疑問道:“這位是?”
“我來跟兄弟介紹一下。”方巖笑吟吟的把狗娃介紹給蕭嶽認識,狗娃年紀幼小,全然不如方巖那般灑脫,看見生人,頓時臉紅,吶吶叫了聲哥哥,便低頭不再言語。
蕭嶽聽狗娃是方巖相依為命的好朋友,立即露出笑臉:“是方兄的好朋友,也就是我的好朋友,快請。我今早起床,就聽到房外喜鵲叫個不停,原來真是貴客臨門。”
“哈哈,什麼貴客不貴客,兄弟你還跟我見外?”
三人說笑著坐下,蕭嶽府里豪富,平時衣食住行無一不是精品。石几上擺著幾樣精緻小點心和時鮮水果,狗娃眼饞,但卻不敢自己動手,暗暗嚥了口唾沫。方巖卻絲毫不見外,把幾隻碟子全數擺到狗娃面前。
“怎麼樣?這些天到上武院學習,方兄一定受益匪淺,朝著大將軍又邁進了一大步吧?”
“說笑了,只不過學了點新東西而已,什麼大將軍大元帥的,那還早的很呢。”
“總歸是換了個新環境,恐怕不大習慣。我剛到雲京的時候也是如此,雖然什麼都不缺,總覺得心裡有點彆扭,住的日子長了,才慢慢適應過來。”
“還好,就是上武院裡人多,又都是些跟咱們年紀相仿的少年,除了聽講兵法,其餘時間亂哄哄的一團。”
“還有人找事呢。”狗娃心思單純,對楊度當日的所作所為念念不忘,聽見方巖蕭嶽閒聊,正吃著點心就忍不住插了句嘴。
“哦?還有人生事?”
“一點小事而已,不必掛懷……”
“不是小事。”狗娃認真道:“當時還要跟我們打架呢,要不是座師攔住,說不準就打起來了。”
“是什麼人。”蕭嶽對方巖極是維護,聽到這些事情,就有些耿耿於懷。
方巖本不願跟蕭嶽說這些掃興的事,但狗娃口無遮攔,邊吃東西邊說:“楊度唄,是龍江候的兒子,仗著龍江候有些勢力,在上武院霸道慣了。我們才不怕他,只不過不想多生是非而已。”
“龍江候?”蕭嶽面色一寒:“龍江候算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