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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七章 荷花偷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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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七章 荷花偷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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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村的路上,荷huā摟著方氏的胳膊靠在車廂裡,心中說不清是個什麼滋味,幾次都想開口說話,可話一到嘴邊就又咽了回去。e3

方氏似乎是看出了荷huā的心事,伸手把她攬進自己懷裡道:“別想那麼多了,你是娘身上掉下來的肉,你心裡想什麼娘難道會不知道?

我若是攔著你自然是能攔住的,但齊家若當真出了事兒,你心裡會後悔一輩子的,面且娘也覺得咱應該搭把手,那齊公子雖說年紀比你大上幾歲,也還是個孩子呢,他家咋就放心讓他自個兒回來處置這麼大的事兒!”“現在什麼事兒也都是咱們胡亂猜的。”荷huā伸手緊緊地握住了方氏的手“第二百六十七章荷花偷書娘,你放心吧,回去咱們看情況再說,我不會貿貿然地做錯事害了家人的。”她心裡酸甜苦辣的說不出是個什麼滋味,聽到齊家許是要出事兒的時候,她當真是想不顧一切地去幫忙,但是待見到祝永鑫,方氏還有家裡的人,她就如被一盆涼水澆了個清醒,自己如今不是孤身一人,不能什麼都憑著自己的感情用事。

從城裡回齊家村的一路都很安寧,也沒有荷huā想象中的什麼路障盤查之類,村子裡更是跟往日一般安寧,瞧不出有任何要出事兒的端倪,但是看在荷huā眼裡,卻是如暴風雨前的寧靜一般可怖。

從家裡箱子中尋出了齊錦棠的信,又準備了筆墨紙硯,荷huā尋了個包袱裝好了東西,揣了些銅板便到齊家側門叩門,喚了小廝出來道:“小哥兒,我是齊家村祝家的荷huā,當初你家少爺應了我能來抄書,這是他上次來的信,不知道小哥能不能行個方便。”說著伸手把信遞了進去,順勢把遮掩在信下的一小串銅錢也一道塞在了那小廝的手裡。

小廝守著宅第二百六十七章荷花偷書子一年多,雖說沒什麼主子需要伺候,但是也沒什麼油水可撈,平日裡就是尋常的月錢,這會兒平白得了銅板,頓時露出了笑容道:“原來是荷huā姑娘,我家爺以往就借書給你我是知道的,不過我做不得這個主,得去問問管事的才行。”荷huā自然是聽出了他的弦外之意,又掂了一小串銅板遞過去道:“大冷天的辛苦小哥兒了。”“不卒苦,這都是應當的。”1小廝接了兩份兒的錢兒,眼睛都笑得只剩一條縫了,也沒關門就直接奔著裡面去了。

荷huā站在門口等了片刻,見那小廝顛顛兒地出來道:“荷huā姑娘,你跟我裡面來吧!”

“有勞小哥兒了。”荷huā跟著小廝穿了兩個月亮門,來得一處很是幽靜的小院子,那小廝掏出鑰匙開了門道:“荷huā姑娘,我們管事的說了,我家爺走前也有交代過,若是您來看書我們自然是要行方便的,不過這大書房是老爺的,也還是有規矩的,不可點燈燭明火,也不能把書拿出書房,只能在這裡看或是抄寫。”

“1小哥兒你就放心吧!”荷huā把自己拎著的小包袱在桌上解開“我紙筆都自個兒帶著呢!”荷huā把東西攤開來,便在屋裡隨意地走動翻看書架上的書,心裡只記得從孫建羽那邊問來的那詩集名叫“憶古詠今”乃是姜巨集濤所著,果然在靠近書桌的架子上看到一本,跟另外幾本詩集本子隨意擱在一處,看上面的落的灰塵,怕是許久沒人動過了,想來不過是同窗同僚之間的禮尚往來罷了。

不過那小廝站在屋裡,荷huā也沒法動那本詩集,只能隨意尋了本自己沒看過的書,強迫自己靜下心來不再去專心抄書,但是這哪裡是自己能控制得住的。

齊家書房不許生火,所以屋裡陰冷難耐,荷huā心裡裝著事兒自是不覺得,可那小廝卻是在門口來回地搓手踱步,有些呆不住的模樣。

荷huā見狀眨眨眼睛道:“這位小哥兒,咱們都是一個村裡住著的,我以往也經常找錦棠哥借書,從來都不曾出過差池的,我得在這兒抄上好一會兒呢,怎麼能煩勞小哥兒一直在這兒陪我受凍,不如小哥兒去吃幾口酒暖暖身子再來?”

那小廝聽了很是意動,可又擔心書房裡,神色間頗有些猶豫。

“1小哥兒快去快回便是了,鼻是有管事的來,我自然會幫你遮掩一二。”荷huā繼續動搖他道。

“那就多謝姑娘體諒了,我儘量快去快回。”那小廝一跺腳,轉身就挑起棉布簾子走了。

荷huā聽著腳步聲遠了,又扒著門縫看院兒裡沒人,這才忙奔從架子上抽了那詩集,卻又跟拿著燙手山芋似的,不知道怎麼處置才好,最後一咬牙,左右那冊子薄軟。便解開了衣釦塞進了衣裳裡頭,僅擱著小衣就是皮肉了,又一層層地把衣裳扣好,腰帶用力紮緊了些,然後把外面的小襖扯平整,壓著砰砰直跳的胸口,儘量穩住了心神,又站回桌前去繼續抄書。

其實荷huā這會兒心裡亂得很,又怕提前離開惹人懷疑,壓根兒都不知道自己在抄什麼,正寫著就聽得後窗“咔嗒”一響,她猛地回頭卻瞧見有人翻窗進來,嚇得手裡的筆啪嗒一聲掉在桌上,剛要開口說話,卻又猛地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因為她這會兒已經看清了進來的人竟然就是齊錦棠。

齊錦棠也沒想到荷huā會在屋裡,瞬間就詫異地睜大了眼睛,不過還是先對荷huā做了個不要大聲的手勢,然後輕輕走過去問:“你怎麼在這兒?”荷huā下意識地左右看看,然後也小聲地回道:“我聽建羽哥說了那文字犯禁的事兒,我是來尋那詩集的。”

“這麼危險的事兒,你好端端的攙和進來做什麼。”齊錦棠眉頭緊鎖,語氣裡雖說是埋怨但也帶著關切,只板著臉說了兩句話,就再也繃不住了,伸手摸摸荷huā的頭頂嘆氣道“你若是出了什麼事兒,我……………,我心裡……”

他的話還沒說完,外面就傳來了腳步聲,荷huā聽著那聲音不像一個人,趕緊推著齊錦棠道:“你快走,那本詩集我已經收起來了,我跟這事兒沒有關係,不會被人懷疑的,我娘這會兒在家,你先去我家躲躲,等我回去再說。”

齊錦棠剛翻身出了後窗,荷huā把桌上汙了的紙團了丟到腳下,就有人開門進來道:“這位爺,您裡頭請,這兒就一個村兒裡的姑娘在抄書,您若是要找什麼進來找便是了。我家老爺一直都是奉公守法的,絕對不會有什麼犯禁的東西。”

荷huā見進來的人模樣不像小廝打扮,躬身地引著幾個身著官衣的進門,荷huā的心更是狂跳了起來,不知道齊錦棠有沒有被人發現,不過面上只是淡淡地驚訝道:“這……這是怎麼了?”

那管事看著荷huā道:“沒你的事兒,是幾位官爺來辦差,你也甭抄書了,趕緊收拾東西回去,莫要耽誤了官爺的差事。”

那幾個穿著官衣的人面色狐疑地看向荷huā,更有一個邁步上前,皺眉道:“村裡的姑娘?哪家的?好端端的來這裡抄得什麼書?”說著就一把將桌上的書扯了過去細看,瞪著她問:“你這個小丫頭片子抄這東西做什麼,你看得懂?”

好在荷huā之前也不算是全做樣子,拿了本有關策論詩文的書,也已經抄了幾頁,她這會兒心裡只盼著能混過去“我哥今年秋天要參加科考,但是如今的書賣得太貴,他要念書也沒時間,我就過來幫他抄了回去給他看。”荷huā裝著有些害怕地往後退了半步,扶著椅子扶手道“我我是讀不懂意思,可好歹還算識得字,能寫出來”那人又上前看了荷huā抄的幾頁紙,有些意外地看著荷huā道:“字寫得倒是不錯,還真是小看你了。”

荷huā見狀就把東西都收拾起來道:“若、若是沒旁的事,我、我就先回去了,不耽誤官爺辦事。”

“去吧去吧!”那人揮揮手不在意地說。

荷huā心底如豁大赦,但面上卻還是不敢露出模樣,收拾了東西就快步走出了書房,這會兒齊家都被狗在一起搜查東西,也沒人帶路她便沿著來路往外走,誰知道剛轉出一道月亮門,就被人在身後一把扯住,她回頭看竟是齊錦棠,趕緊把他扯到角落處壓低著聲音道:“你怎麼還不走?官差都進了書房了,你……”“我不看著你平安出來,我怎麼能走。”齊錦棠見荷huā無事,這才舒了口氣道“你趕緊回家,我自個兒想法子出去。”

荷huā一把拉住要往回走的齊錦棠,氣得恨不得跺腳道:“那邊都是官差,你能有什麼法子出去?”“這兒好歹也是我家,我熟門熟路的,你如今把東西帶了出來,就已經是幫了我的大忙。”齊錦棠安撫了荷huā兩句,也知道這會兒不能耽擱,便閃身往後宅去了。

荷huā出門倒是一路都沒受阻,提心吊膽地回到了家,先急忙把那詩集添到爐子裡燒了,這才算是喘勻了氣兒,跟方氏簡略地說了下午的事兒,這才覺得有些後怕,心裡還惦記著齊錦棠,不知道是不是安全地逃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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