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不能讓她等太久

不能讓她等太久


我在都市造古董 軍婚撩人 夏亦初揚 景年知幾時 盛世裸婚 陰陽煉鬼人 梅竹戀:調戲小青梅 龍珠之修真 海上花列傳 刺殺斯大林1939

不能讓她等太久

軒轅殘月的眼睛溫柔地看著木槿,木槿嘴角的微笑始終在,她抬手輕輕碰觸他的臉,她怕會忘。軒轅殘月握著她的手,吻著她的脣,木槿在他的懷裡安靜地閉上了眼睛。

連少白抱著痛哭的小月牙,痛心疾首。父女的緣分終究還是這麼短。展素月哭倒在陸子簫的懷裡,陸子簫心中疼痛蔓延,妹妹……我的妹妹。

軒轅殘月緊緊抱著木槿,眼睛開始變得空洞沒有焦距,整個人像失了魂一般,“義父……以後我娘和小月牙就拜託你了。”

眾人都從悲傷中驚醒,連少白問:“殘月,你……你要做什麼?”

軒轅殘月看著木槿安靜的容顏,神色變得異常溫柔,“我不能讓她一個人。”

小月牙抬起滿臉淚水的小臉,天真地說:“我也要陪娘,我不要和娘分開。”

軒轅殘月深深看著女兒,突然抱起木槿,眾人攔住他,陸子簫說:“軒轅殘月,小槿她不會願意看到你這麼不愛惜自己,你不要做傻事。”

“殘月,小月牙已經沒有娘了,你怎麼忍心讓她連爹都沒有。如果瑾兒知道了,她不會原諒你。”連少白悲痛地說。

“爹——”小月牙哭著喊爹。

軒轅殘月冰冷的臉上沒有一絲鬆動,“我忍受不了沒有她的世界。”

連少白和陸子簫見沒辦法說動他,於是聯手阻止他,軒轅殘月緊緊地抱著木槿躲閃,眼中閃過狠戾,“別逼我。”

展素月抱著大哭的小月牙著急地看著他們,突然,獸寵赤焰從天飛來,咆哮一聲,小月牙喊著“赤焰”,赤焰卻充耳不聞,直接奔向軒轅殘月,他不知道赤焰要最什麼,並沒有躲閃,他知道木槿的獸寵不會傷害他。

赤焰用絨絨的尾巴颳起一陣強風,風裡雜著雨,掃得眾人睜不開眼睛,軒轅殘月只感覺手一空,木槿被赤焰帶走了。

他失控地嘶喊,“把她還給我。”瘋了一般追出去,連少白和陸子簫也紛紛跟出去。

清晨的時候,展素月在大廳等他們,她哄睡小月牙,一個人睜眼到天亮。木槿的死在每個人的心中都是一個痛,木槿真的很勇敢,以那麼慘烈的方式救了大家。

得知山莊出事,劉淇連夜從外地回來,從展素月口中得知事情原委,也派人出去尋找。現在他真的很欽佩這個少夫人,對自己以前懷疑木槿而心存愧疚。

連少白從外頭回來,陸子簫揹著昏迷的軒轅殘月隨後進來,展素月急忙過去,“子簫,這是怎麼了?”

陸子簫搖搖頭,把軒轅殘月揹回房間,連少白深深地嘆著氣,臉色憔悴,面容蒼白,展素月命人去準備湯水給他們幾個好好梳洗一番,又讓廚房去給他們準備飯菜。

梳洗一番後,連少白和陸子簫還有展素月在院子裡圍著飯桌吃飯。幾個人都沒有胃口,眼中都含著悲傷。現在木槿的屍首被赤焰帶著,沒辦法辦喪事。

本來是要給飛雪山莊好好辦一場熱熱鬧鬧的婚禮的,結果迎來的卻是喪禮。

連少白問:“殘月的母親如何了?”

“很好,昨晚吃了藥到現在都在睡。”展素月說。

連少白點點頭,心情沉重。

“子簫,軒轅殘月他……”

陸子簫嘆了一口氣,“赤焰飛得快,我們幾個人根本就追不上,軒轅殘月整個人都快瘋了,冒著大雨不顧一切地去追,我和伯父擔心他出事,就趁他不備的時候打暈他。”

展素月難過地垂淚,“小槿她……現在該怎麼辦?以他現在的狀況,恐怕……”

陸子簫抬頭看看連少白,彷彿一下子蒼老了許多,鬢髮都白了。連少白抬頭看看天,眼角微微溼潤。

突然房間裡傳來小月牙的哭聲,展素月慌忙進去,陸子簫和連少白也跟著進來,小月牙坐在**哭得傷心。

展素月抱過小月牙軟語安慰,小月牙喊著娘,一直哭。幾個大人心中更難受了,連少白抱起小月牙就出門,陸子簫和展素月不明所以。

他們走到門口,軒轅殘月已經醒了,正準備出門,連少白抱著小月牙一臉嚴肅,軒轅殘月面無表情,小月牙卻喊著爹,軒轅殘月看著很木槿相視的臉,心開始疼痛,他別開眼,不去看女兒哭泣的臉。

他現在只想找到木槿,然後和她死在一起。

他不能讓木槿等太久。

“殘月,你現在承受的痛苦我也承受過,但是你有女兒要照顧,我希望你能振作一些。“連少白說。

軒轅殘月看向連少白,“師父,我要去找她,誰攔我就別怪我不客氣。”

連少白沉了臉,陸子簫見軒轅殘月如此瘋狂,一時也不知道說什麼,連少白沉吟了一會兒,說:“我和你一起去。我大概知道她在哪?”

軒轅殘月一怔,連少白麵無表情地把小月牙交給陸子簫,希望能代為照顧,陸子簫和展素月當然同意。

小月牙哭得聲音都啞了,“爺爺,我也要去,我要去找娘。”

“你乖乖的聽舅舅和姨的話,我和你爹很快就回來。”連少白說。

小月牙含著眼淚看向軒轅殘月,“爹,你不要我了嗎?”

軒轅殘月望著傷心的女兒,身子微微顫抖,他走過來,抱過女兒,緊緊地抱著,小月牙也抱著他,竟然安慰起軒轅殘月來,“爹爹,你不要難過,娘一定不會不要我們的。”

展素月哭得傷心,靠在陸子簫肩頭哭泣,陸子簫眼睛也紅了一圈,小槿,你看到了嗎?我們不能沒有你。

連少白和軒轅殘月騎快馬出發去雪山。那是連少白唯一能想到的地方,一定會在那裡。

兩人馬不停蹄地騎馬,累死兩匹馬,又換了快馬再趕路。整整兩天才到雪山腳下。

這裡依然是冰天雪地,曾經山腳下綠樹成蔭、鳥語花香如今也是死氣沉沉。連少白每年都會來,每次都是這樣的情形,心裡說不出的難受。

“跟我來。”連少白對軒轅殘月說,他對這裡再熟悉不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