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淌過歲月靜靜的河_第一部卷一:18章:塞北春酒店

淌過歲月靜靜的河_第一部卷一:18章:塞北春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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淌過歲月靜靜的河_第一部卷一:18章:塞北春酒店

第十八章

酒店業是服務業的前端高階視窗之一,這種地方講究高標準、超豪華、多功能為一體的服務方式。塞北春大酒店位於大同城區,是一座集度假、會議、住宿、餐飲、娛樂、溫泉洗浴為一體的酒店,酒店環境清幽與恬淡,用他的宣傳上說是:迎春踏青、消夏避暑、金秋賞月、冬覓清幽的上佳之選。

塞北春大酒店餐飲也是品嚐當地特色、南北海鮮、傳統川粵遼菜等各地名廚大菜,大廳可同時容納200人就餐,酒店還提供燒烤特色,內蒙古烤全羊、烤羊腿,露天燒烤盡情享受美味。

塞北春大酒店客房設標準間、單人間、套房、豪華標準間及豪華套房。房間設有中央空調、閉路電視及衛星接收裝置、國內、國際直播電話、溫泉水洗浴,為客人提供舒適優雅、寧靜溫馨的居住之所。

總之,塞北春大酒店在大同這裡算是高階服務場所,能打造賓客們的唯美與浪漫。塞北春大酒店娛樂部設桑拿浴、棋牌室、KTV包房、歌舞廳,桑拿浴區用水為具有醫療保健作用的溫泉水,豪華衝浪浴缸,現金的紅外線人體幹身機,電子遙控休息床,專業技師精湛服務,整體浴室提供頂級沐浴享受,訓練有素的服務人員隨時提供鉅細無遺的殷勤服務。

前來酒店娛樂部消遣的主要客人是在酒店住宿或是餐飲喝酒交際應酬下來唱歌或是洗浴按摩消費的,歌舞廳一樓大廳是一箇中央大舞池,旁邊環繞著二十個小茶座,還有一些隔開的小包房,KTV大包房在二樓,通長的過道走廊裝飾著玄幻的燈飾和牆紙,震耳的音響,摟抱著搖曳的紅男綠女,讓來自山溝農村裡的子平眼花繚亂,頭昏腦旋,這些城裡人燒錢燒包竟是這樣的個花法,可是為了生活,只能打拼下去。

子平的活計是負責把吧檯上的擺放著各種顏色的飲料、白酒、紅酒、果酒、洋酒和啤酒擦拭好擺放好,給各茶座和包房裡需要酒水的客人送酒水,主要工作時間是下午到晚上至凌晨,在震耳的音響中聲和搖搖晃晃、摟摟抱抱擁舞的對對男女中,提著、抱著、拎著或是端著各種酒水飲料,小跑或是疾跑著穿插在一樓二樓的各包房裡,這樣一場下來,整個人很疲憊。經理還讓和子平一樣的三四個夥計負責監視包房各種打架鬥毆的情況要隨時彙報,還要把一些喝的爛醉的舞女小姐們安全地送到住宿處。

塞北春大酒店還經常搞禮儀培訓、安全教育、接待用語、歌手邀請賽和模特大賽等活動,甚至把外蒙古請來的姑娘說是俄羅斯小姐充當攬客喧頭。因為待遇優厚,把一些長相出俗的女子從鄉下或是技校甚至是工廠吸引過來,酒店雲集了這麼多漂亮的姑娘,顧客自然湧來。當然娛樂部是個大染缸,許多女子禁不住大手筆顧客的**,以身下海吃青春飯的大有人在。在夜場陪舞掙小費甚至還有一些女工和小老師。

這是個物慾橫流的小世界,我們不能用倫理和道德的標準來批判要求她們,錢,太多的人需要,能剋制錢的慾望的人有幾個?那個女子不希望自己靚麗多姿,丰采引人?這裡有錢掙,有人捧,伴舞無非不就是些挨臉蹭嘴,摸背襲胸的噁心小伎倆嗎? 這是少不了邊磨不了沿的事,掙錢那有不受制的,帶著這樣自我寬慰的心態,許多好女子放鬆了矜持尺度,被誘下水

了。

人們常說:姑娘賴不算壞,媳婦賴真是壞。意思是當閨女的時候有點出閣的事能擔待,可是結婚當了媳婦的女人要是發起不良作風來,可是毀人家的,因為她結了婚才懂男人,才知道男人們咋回事。時間長了,子平發現春蓮沒什麼工作規律,去二和尚那裡回家有遲有早,甚至也不回二和尚那裡。按說她在住宿部當領班,可一到夜場就跑到娛樂部來玩耍,也不避諱子平,穿著坦胸露肉的短裙挺招搖,一身粉脂味,腰裡拴著個BP傳呼機,下三濫的和各種男人們搭訕套近乎,還經常把自己喝的亂搖晃,甚至有好幾次喝的爛醉,最後還是子平把她送回到工作間倒頭大睡,後來留心的打聽,才知道這裡也有好多服務員為了掙錢兼職伴舞賺外快,是不是春蓮也是這樣,可是二和尚對她那麼好呢,並不缺她的吃穿打扮、化妝衣物開銷花錢,她圖什麼了?

子平住宿被安排在和三個廚子一起住的職工宿舍裡。三個廚子有一個姓惠的廚師長,牛哄哄的,一副七不服八不憤的樣子;有一個主炒姓劉的廚師不愛說話,平時基本不作聲,一副什麼事與我無關的樣子;倒是一個性子虎氣比子平大不了幾歲的廚師楊帥挺熱心,因為他也從是山村出來的,離子平老家也不太遠,人古樸心腸好相處,所以和子平很對脾。廚師上班規律和子平不一樣,子平上午中午能休息,下午至半夜在上班,楊帥就用罐頭瓶把各種炒菜偷帶回宿舍拿給子平吃,子平把一些歌廳剩餘的菸酒拿回來讓楊帥享用,二人建立了深厚地兄弟感情。

楊帥有時候提醒子平說惠廚師長這個人為人心術不正,人性不好,愛告小狀,愛耍奸滑,玩小聰明,在酒店當廚師的尤其是大廚名廚最忌諱客人們退菜,這惠廚師長就偷著給別人炒好的菜裡多放鹽,甚至是鹼,所以別的大廚常有被客人吵著退菜的情況,後來懷疑是這個傢伙做的手腳但又沒證據,所以現在人們都很提防他。子平說大家都是各幹各的,子平乾的崗位又和他沾不上邊,更沒有利益衝突,子平說還能防礙他什了?楊帥說這小子愛玩弄女性,原來有個漂亮的服務員跟著他專心地處物件,後來他揹著她和一個女領班廝混,把物件氣成瘋心症了,他也不管她,幾乎是瞎亂搞一氣,和那些氣味相投的不分大小的女人胡混胡搞,有時候竟把那些女人領到宿舍裡混宿。

子平問楊帥有物件嗎?酒店這裡有這麼多好看的女孩子,找個物件處個女朋友多方便。楊帥哼著鼻子說:“這裡的女孩子大多咱養不住,在這裡見的各種男人多了,她們根本不是咱們碗裡的菜,儘管她們好多是從農村來的,一進城裡時間長了想法就變了,做法就鑽錢眼裡去了。”

有一天子平下午上班時碰見了二和尚。他是來給酒店廚房裡送饅頭也想來找找春蓮的。她有幾天沒回家了,他有些惦記她,子平答應二和尚,他上樓去幫忙找春蓮。可是轉遍了住宿部的工作間,問了樓道服務員也沒見著春蓮的影子。子平坐在客房部樓道休息椅上,琢磨著該上那兒找春蓮呢?

突然過廊通道里面有一個背陰的房間裡有人在高聲在喊服務員上水,服務員恰好也不在樓道吧檯上,子平覺得此人聲音挺像孔經理的,他不斷地喊叫聲很斥耳吵鬧,子平只好拎起暖瓶沿著叫喊聲音的房間走去。

子平抬手敲了幾下房門,有一個光著身子的男人拉開門看也沒看地背轉身光著屁股就走到**,氣哼哼說放下吧。子平一看真是那個孔經理,這時房間衛生間門打開了,從裡面竟然出來了光著身子的春蓮,像一條大白蛇。她看見提著水壺的是子平,顯然是大吃一驚,竟光著身子呆住了,嘴裡吶吶地說著:“子平,怎麼是你”?

子平馬上臊了一個大紅臉,急著說了句:“老二在大廳裡等你”,低著頭跑下去了。

二和尚正候在酒店大廳裡轉悠著,見子平跑下來,問子平見著春蓮了嗎?子平只好說沒找見,二和尚很失望地走了,子平心裡嘔氣,這個春蓮咋是這樣子的?原來對她的好感頓時從腦海中消散了。

偶爾和楊帥閒聊說起春蓮這個事來,楊帥反而說在這裡這不算個事,吃青春飯的女子自重的少,你想酒店天天見的不是當官的就是有錢的,那個女的能把持住各種誘感?再說春蓮的性格活潑,能和一個賣饅頭的真能好上了?所以啊儘量不找娛樂場子呆過女人處物件,一般的是靠不住。

子平感覺到欺哄二和尚實在過意不去,真是覺得不好意思,都是一個村來的,到大同來這裡也是人家二和尚按鄉親領過來,還給了他好多生活上的關照,他就是個正經做小買賣的人,怎麼也不能和他睜眼說瞎話,他騎著楊帥的腳踏車來到二和尚住處,見他已經批發完饅頭正收拾著工具呢。

子平東扯西拉的和二和尚說了會兒話,這讓不愛說話的他覺得挺費勁。二和尚倒是很平靜,最後竟然挑破了話題:“你是不是想說春蓮有事了?”子平沒作聲。

二和尚嘆了口氣說他早知道春蓮不是他能養活住的。他和她認識是他有一次去酒店送饅頭,見一輛小麵包車停在酒店門口,車上下來兩個後生把衣衫不整的春蓮扔在大廳裡就走了。她那副可憐樣讓二和尚很不忍心,就把她送到工作間,春蓮告訴說他二和尚她借錢欠了高利貨,讓人家欺侮了。二和尚心軟,給她留下一千塊錢,沒想到春蓮後來找到他,要以身相許感謝他,二和尚是一個年壯的後生,根本禁不住春蓮的麻辣肉彈攻勢,便和春蓮做了露水夫妻過上了,不過他替春蓮還了一萬多的外債。春蓮來他這裡就像住店一樣,沒什麼規律,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不過她並不是壞女人,還經常過來給二和尚洗洗涮涮、做家務、管管賬、儘儘婦道,她說從十八九歲就開始在外面逛達上了,心早野了,也收不住了,讓二和尚要是遇上好的女人就娶吧,沒有她就先這樣同居著,什麼道理,子平聽的哭笑不得,二和尚說他也知道春蓮愛湊熱鬧,本性**,終究不是他的女人,可就是割捨不了對她的騷情。二和尚讓子平千萬別讓老家的人知道他的這碼事,要笑話他不說,還影響他將來回去找老婆。他說在外面一個人苦寒,找個女人陪陪就算有點牽掛解悶了,子平這時才感覺像二和尚這樣隻身飄在外頭的打工的人,真是人在江湖飄,言衷無法表。

不過這個春蓮也是個不著調、不拿心的主兒,要是遇見子平反而並不覺得太多地尷尬,甚至還和他開玩笑,說要介紹個小姐妹和子平零時搭夥計,子平可禁不起這種女人寡的實在沒意思,他的人性就是一旦心裡對某個人打了折扣,就不會再一如起初的待她真情實意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