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_第五十九章:罪(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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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_第五十九章:罪(上)
[所謂歷史真實]
“很多人認為這次內戰是幾個人挑起的特殊的戰爭,不無道理。因為在戰後的幾年裡,一些真相陸續的浮出水面,我們看到的戰爭背後的全貌是驚人的,這在當時讓許多歷史學家和戰爭評論家產生了懷疑性的思考:一場如此私人化的,充滿了浪漫主義情緒的戰爭,是不是可以推翻以往的戰爭理論呢?有沒有可能成為一個新的原點,開拓出人類戰爭史的一塊特殊領域呢?甚至已經有人提出了‘情緒戰爭’的論題,對這次內戰的各種過於明顯的情緒化特徵加以分析總結。這個理論在受到一段時間的追捧之後便銷聲匿跡了,因為更多人看到了更真實的現實。
“那就是戰爭沒有感性,這次也不例外。我們看到的感性,雖然很關鍵,但是畢竟只是幾個人的,他們能夠改變歷史和世界,卻改變不了戰爭的本質。
“試想一下,一口在自家門口陳放了多年的全自動大炮,現在隨時都有走火的危險,那麼是不是整修一下或者乾脆換一口不那麼自動的新炮呢?答案是當然的。這就是SCA作為首都門戶城市的悲哀,當時已經擁有了一個小國實力的SCA卻只能當首都的大門,這在那些一直都把SCA當成自己的家鄉和祖國的市民眼中是不公平的,他們在種種衝突中發現自己受到了傷害,他們錯覺的認為自己遭到了侵略,而沒有意識到實際上這只是一場被利用了的內戰,因為在沒有大戰的時代,過於強大的SCA必須面臨藏弓之禍,而當時對新的門戶權力的爭奪是我們難以想象的慘烈。後來發現的那些成為第一手史料的像戲劇般浪漫的事實,不過是在之後讓我們更清楚的知道事情是如何發生的故事,而不是一個原因。
“原因只有一個,那就是權力和利益的鬥爭。”
———摘自J•Z•克比著作,《SCA戰爭紀年•第八章:內戰之影》
OP公曆2150年9月19日,桑尼市市長克洛克達爾遇刺,經及時搶救後生還。
9月22日,有媒體爆出驚人新聞,桑尼市內藏有非法核子武器。桑尼市中樞軍司令蒙奇•D•卡普中將立即對此事加以澄清,否認非法核武器存在。
23日,電視臺受到恐怖分子威脅,公開播放了一段錄影,恐怖分子宣稱核子武器現在他們掌握中,隨時可以使用,而且他們表示為刺殺市長一案負責,並暗示這是由首都軍部某人士授意的。最後他們要求桑尼市中樞軍撤離,否則將會對首都發動核攻擊。首都軍部未做任何迴應。
24日,中樞軍司令卡普中將被調離現職,由首都軍部少將巴茲爾•霍金斯接任中樞軍司令一職,霍金斯少將代表首都軍部表示,不會對恐怖分子妥協,並澄清刺殺克洛克達爾一事。
25日,尚未痊癒的市長克洛克達爾先生在病房中發表電視講話,希望全市人民不要受到恐怖分子的影響,中樞軍和首都軍部應該做好相應的準備以確保市民安全。最後他希望恐怖分子好自為之,不要自取滅亡。下午6點時,擁護市長的市民隊伍聚集在醫院門口,集體為市長和天使之城祈福,反響巨大。
27日,SCA警察總長庫贊透過媒體宣佈,恐怖分子已經被逮捕,現在審訊中,但是他拒絕回答關於19日夜發生的惡性襲警案件的任何問題。
28日,傭兵武裝鷹翼部隊司令朱洛基爾•米霍克與首都軍部元帥戰國會面,簽訂了傭戰協議,協助首都防衛軍加強首都周邊地區的軍備部署。全國唯一合法的私人傭兵武裝首次正式與首都防衛軍合作。但是米霍克司令拒絕對此次合作發表任何意見。
30日,首都軍部派代表視察中樞軍駐地,並做了小規模演習,在演習過程中突發小範圍譁變,一名代表遇害。譁變被迅速鎮壓,主犯均被逮捕,並立刻成立軍事法庭審判。
10月3日,審判結果釋出,9人死刑,14人終身監禁,共23人。下午3點,有大批不明人士在街頭分發傳單,宣揚此次譁變是軍部自導自演,是為撤銷中樞軍編制做鋪墊。下午4點,有人將一份錄音送往電視臺,電視臺播出了這段記錄著密謀過程的錄音。
4日,市長克洛克達爾出院,並在市政大廈前發表公開演講,演講內容毫不掩飾的維護了中樞軍,尖銳的指責首都防衛軍一直以來的獨斷專制,並大膽揭露了防衛軍的種種黑幕,媒體驚呼此次演講為“槍彈書”。從演講開始,就有越來越多的市民自發的懸掛出中樞軍軍旗,或者攜帶巨幅中樞軍的“太陽火”徽章上街遊行,表達對中樞軍的熱愛和支援。
5日,首都軍部元帥戰國發表公開講話,他沒有回答任何問題,直接列舉了中樞軍的劣跡和危險性,最後宣佈,將會在半年之內撤銷中樞軍編制。這次講話在桑尼市引起軒然大波,某些擁護中樞軍的過激人士在午夜時分用火把在運河大橋前擺出了“太陽火”徽章,作為示威。
6日,首都軍部公告下發,命令中樞軍即日著手準備撤軍事宜,霍金斯少將始終未作任何表示。但是晚上7點鐘新聞之後,霍金斯少將突然出現在選舉活動的節目中,和克洛克達爾市長共同發表宣告:中樞軍是國防重軍,擁有自己完備的行政管理體制,意義重大不亞於防衛軍,這樣貿然撤銷會引起不可想象的嚴重後果,他作為中樞軍司令,有責任維護這支軍隊的存在和機能行使。克洛克達爾市長表示會全力支援中樞軍,宣稱中樞軍是桑尼市和首都的最高防線。
7日,國會和軍部聯合宣告,對桑尼市政府和中樞軍的不合作予以嚴厲譴責,希望桑尼市能夠配合首都方面,不要一意孤行。桑尼市政府和中樞軍對此無任何反應。下午一點以後,鷹翼部隊在運河大橋對岸的河岸平原列陣,有新聞記者清楚的拍攝到了導彈等重火力武器。這引起了市民的極大不安,人們紛紛擁擠到市政大廈前,希望得到市長的明確解釋。終於,在下午5點鐘市長克洛克達爾出現在大廈門口,在夕陽中向市民宣讀了一份宣言。
宣言分為三大部分,第一部分簡單敘述了桑尼市的歷史和戰略地位,第二部分客觀分析了現在桑尼市的處境和危機,第三部分向全體市民呼籲,要求大家保衛自己的家園不受強權壓迫,最後市長讓市民作出自己的選擇。他就站在落日餘暉裡,沉默的等待著市民的答案。
這在後來的歷史著作中被稱為“日落宣言”。
僅僅半分鐘時間,在場的和所有透過媒體看到現場的市民發出了震動了城市的吼聲。
我們要公平!我們要獨立!
午夜12時,運河大橋在傾盆大雨和一聲巨響中,炸為兩段。
OP公曆2150年10月8日0時,戰爭發動,史稱“大航線內戰”。
【注:大航線是運河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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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
10月7日,上午9點47分。
卓洛坐在賓館房間的**,把手裡的遙控器捏的吱嘎響,最後他在遙控器壞掉之前關上了電視,站在門口的馬爾科什麼都不說。
從莫比迪克回到SCA後已經半個月了,卓洛不知道馬爾科他們到底在幹什麼,因為他沒有時間管別人,他在尋找山治,卓洛感覺自己從來都沒有那麼拼命的做什麼事。
但是不管他怎麼拼命,半個月過去了,他還是沒有找到山治,影子都沒見到。不光是他,羅賓、路飛、弗蘭奇、重傷初愈的羅還有那天晚上掛了彩的烏索普,律師事務所的三個人,他們誰都沒能找到,幾乎所有認識山治的人都在找他,但是,他就像從來都不存在一樣的消失了。
所以他一定還活著。卓洛肯定的想,他一定是在四處活動著,所以我們才總也找不到,那個笨蛋在幹什麼啊!
在尋找山治的煩悶中,卓洛本來不想關注其他的事情,但是他沒法不關注,短短半個月裡,他不僅僅是聞到了火藥味,簡直就已經看見炸藥包了,就像他剛剛看完的那個首都方面的宣告,其實卓洛都有點兒想笑了。
喂喂你們別在那裡廢話了,打吧打吧,早打早完事兒。這就是他的感想。
卓洛站了起來。
“和米霍克透過電話了嗎?”馬爾科問,卓洛把槍套背好,繫著搭扣。
“沒有,現在不想跟他聯絡。”如實回答,他拿起外套穿上,站在那兒看向馬爾科。
“就是這幾天了吧。”卓洛沒有用問句,馬爾科有點累的點點頭。
“不出明天上午,看克洛克達爾和霍金斯作何反應吧。”馬爾科說。
“你們做了什麼準備嗎?”卓洛問,但是之後就感覺不該問,怎麼可能沒做。果然,馬爾科笑笑。
“你們……”他用手指點著卓洛說道,“還一口一個你們的,你也該有點兒自覺了,是我們,我們是一夥兒的記得嗎?”
“別跟我說那些,我跟誰都沒‘我們’過,”卓洛說,看著馬爾科在椅子上坐下來悠閒的蹺著腿,“而且我真的沒看到‘我們’在哪裡。”
在SCA這麼長時間裡,莫比迪克的人卓洛只見過馬爾科,而且這個人還經常是一身清閒的待著或者閒逛,同時大把的消耗著電話費,經常和電話裡的人詳談甚歡弄得卓洛特別好奇,問他是誰,馬爾科就會羅裡囉嗦的說上半天,後來卓洛再也不問了。不過也偶爾有的時候,馬爾科會一聲不響的消失一會兒,然後帶著點兒血腥味兒回來,沒事兒人一樣的該幹嘛幹嘛。
如果這就是備戰的話,那打仗真是超簡單。卓洛想。
“卓洛啊,你知道在海上什麼東西最厲害嗎?”馬爾科給自己倒杯水問。
“……風暴?”卓洛蹙蹙眉頭算是回答。馬爾科點頭。
“準確的說是風,”他糾正道,喝口水,“風能掀起大浪,能吹來烏雲,能把平靜的海面攪合的一塌糊塗,但是……如果什麼都不做的話,風就只是空氣,分散無力,但是無處不在。”
馬爾科看著卓洛,淡然的笑著。
“我們就是風。強大的東西不必總是集合在一起,只在必要的時候凝集,”馬爾科說著做了個請的手勢,“所以你儘管放心的找你們家小寶貝兒去吧,這件事現在仍舊很重要。”
卓洛厭惡的眯著眼看馬爾科,走向了門口。
“以後少那麼叫他。”滿是威脅的說撂了一句,走了。
馬爾科扯個十足流氓的笑容,目送他出門。
卓洛離開後,馬爾科自己在那裡坐了一會兒,想著什麼,然後他的電話響了,他像是就在等這通電話一樣的接聽了。
“嗯……我知道了……他死不了就是了……不管他,我們不出面……嗯……等會兒!你剛才說什麼?……行了,我去。”
馬爾科啪的合上手機,一邊小聲罵了一句一邊起身出去了,他都沒有鎖門(沒啥值錢的東西),走在走廊裡給卓洛打電話。
“你在哪?”卓洛一接他就問道。
“路邊,怎麼了?”
“哪條路?你旁邊有店嗎?”馬爾科走進了電梯。卓洛停頓了一下,馬爾科在心裡罵了句“你個路痴”。
“等等……這裡是……奇蹟大道東段,我旁邊是一家快餐店,叫魯爾。你……”卓洛回答了。
“你馬上到那家店裡去,找個不靠窗的地方坐下不要動,我正在過去。”電梯到了,馬爾科走出去。
“到底怎麼了?”卓洛問,聲音低了下去,馬爾科聽見了他開門進店的聲音。
“沒什麼大事兒,有人想幹掉你。”馬爾科說著,還衝那個漂亮的前臺服務微笑一個,走出了賓館大門。
“哈哈,是不太嚴重,”卓洛輕鬆的說著,他周圍是快餐店內的吵雜聲,“那麼是誰啊?”
“中樞軍。”馬爾科走到了熙攘的街邊,一個外套上畫著“太陽火”標誌的年輕人踩著滑板飛躥過他身邊,馬爾科表情複雜的看了他一眼。
卓洛沉默了一會兒,笑了幾聲。
“很好,八成是因為我老爸的事兒吧。”他說。
“就是因為你老爸的事兒,我讓你跟他通個電話你就是不聽,現在好了吧。”馬爾科沒有責備的說著。
“我也告訴過你了,就算我跟他說他也不會聽的,那個傭戰協議是一定要籤的,鷹翼的合法性就存在於那張紙上。”卓洛說,他叫了一杯啤酒。
“但是他一定會解決一下你這邊的問題吧,現在你已經被當做鷹翼部隊的繼承人被鎖定了,中樞軍不會放過鷹眼司令的少爺的。”馬爾科說著轉過街角,這就是奇蹟大道東段了。
“少爺個屁,”卓洛不屑,“這個時候跑去找那個大叔求救你乾脆殺了我算了。”
你今年初二嗎?馬爾科好不容易忍住了沒問。
“行行你待著,我馬上到。”他說完收起了手機,已經能看到卓洛說的那家快餐店了,他走到路口等紅燈。
馬爾科觀察了一下週圍。這個地方很適合狙擊,視野極好,隨便那個樓都能夠隨意的瞄準任何一個地方。紅燈過了,馬爾科穿過路口,在街角的便利店買了盒煙和報紙,走進了魯爾快餐店,一眼就看見了坐在最裡面的卓洛。
馬爾科走過去,沒有和卓洛說話,直接從他身邊過去,往廚房的方向走了,卓洛起身跟過去,他們在幾個廚師和幫工的奇怪眼神中穿過廚房,來到了員工用的後門。
“你等著。”馬爾科說,自己先走出了後門,他站在店後狹窄的小巷中,巷子兩頭都是通著的。
他點上一支菸,站在門口悠閒的翻著報紙,像是個出來偷懶的店員,然後他把看完的報紙隨手一揉,扔進了門口的大垃圾箱,又把菸頭吐在了報紙上,轉身回去了。
“有兩個人,估計很好對付,你只管走,我來殿後。”馬爾科回到屋裡對卓洛說,看看門外,報紙已經燒著了,乾燥易燃的報紙點燃了垃圾箱裡那些潮溼的垃圾,冒出嗆人的黑煙。
“我先走了。”卓洛沒有客氣的說,自然的走出了後門。馬爾科站在門口等著。
有人過來了,走近……
哐的一聲,馬爾科突然把那扇後門踹開了,正中那個走到門口的人身上,馬爾科閃身出去,在門彈回去的同時就把剛才路過廚房時順手牽來的叉子扎進了他的脖子,用力一翻,這個人就頭朝下載進了冒著煙的垃圾箱裡,然後馬爾科掏出了槍,隔著煙朝那邊開了兩槍就走了,他知道另一個人也死了。
那個人也的確死了。
馬爾科走出小巷,滿意的發現卓洛坐在一輛計程車裡等他呢,他也上了車。
“REDHAIR。”他對司機說,車子開動了。
“去賭場?”卓洛蹙眉,他回來之後還沒過去過呢。
“那邊比較安全,我順便去見幾個人。”馬爾科說著,動作很大方的把已經冷卻的槍放回槍套裡。那個司機從後視鏡能夠看到,但是他淡定的很。
卓洛沒有問,去了賭場還能見誰?不過他有點不想過去,在這邊的這些日子,他和羅賓他們都只是電話聯絡,從來不照面的。
他不想一個人去見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