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罰_第一百一十章:決定(上)

罰_第一百一十章:決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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罰_第一百一十章:決定(上)

[決定]

這可不是我這輩子所作出的最大的決定,一定不是,因為我將要作出的最大的決定,是為自己選一個好的男朋友,然後決定是不是要嫁給他……如果哥哥也同意的話。

佩羅納坐在情報室裡面對著面前的9個顯示屏和幾乎佔滿了房間的各種儀器,對自己這樣說道。她的手指在鍵盤上快速的敲擊著,之前從金手裡接過來的情報網路已經變成了她自己的東西,她按照自己的習慣對程式和衛星進行了修改,甚至在原來的基礎上對金的網路進行了擴充套件。我當然是比他更優秀的,佩羅納從來都沒有懷疑過這一點。

不過現在她面對的情況不僅僅是為山治做情報了,她得到了一樣東西,現在她必須做出一個決定,那就是要不要把它交給山治。她沒有考慮好,但是倒是得出了之前的那個結論。在無數次確認山治永遠都只能是哥哥之後,佩羅納突然有些驚訝自己竟然只愛過他一個男性,她對著鏡子裡那個古靈精怪的可愛姑娘驚呼,你已經快要二十歲了,居然還沒有談過戀愛!!

於是在萌動期已經過去很久之後,佩羅納才開始像真正的少女一樣萌生了對愛情的渴望。不過現在她很忙,而且決定還是要做的。

她從機密程度被定為A類的檔案中調出了一份加密文件,在經過重重訪問許可之後,她打開了檔案,又一次瀏覽著它,從達茲•波尼斯那裡得到這個東西以來,她不記得自己多少次這樣做了,實際上她已經對檔案內容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

那是關於和平主義者的一切。一切。不是他們之前所瞭解到的任何東西,而是它們的總和的更多,幾倍甚至幾十倍,從它最強大的地方,到它最脆弱的地方,從基礎原理到終端操作,一切的一切甚至包括自毀程式。佩羅納覺得這是打破和平主義者這個詛咒的最後契機了,如果這份資料是真的,他們就贏了。

不過她倒不至於輕信於一份莫名其妙的送給她的檔案,而且達茲帶著檔案突然闖進她的閘道器的時候就說要把這個交給山治,而且還補充道,這是堂吉訶德•多弗朗明戈拜託的。這就是她收到檔案後兩個星期卻還沒有把它交給山治的原因,她無法相信那個多弗朗明戈會好心的把這個送給山治,一定有什麼陰謀,一定有。

就在她猶豫不決的時候,核戰警戒公告發布了。那天她幾乎把事情告訴了山治,但是沒有,山治剛做完義眼安裝手術,而且精神狀態起伏不定——特別是在卓洛跟前,佩羅納已經為此和卓洛吵過很多次了,每一次都以卓洛不耐煩的轉身走開告終——佩羅納不願意用一件明顯不靠譜的事情去煩擾他,她就是這麼想的,儘管她知道那件事有多重要,但是隻要那可能會傷害到山治,她就認為是煩擾。

不過假設這一切都是真的,多弗朗明戈吃壞了肚子發燒了,把這個東西送給了他們,佩羅納想著,現在不就是該使用他們的時候了嗎?她知道卓洛和馬爾科正在準備啟動要塞,而山治雖然什麼都表示都沒有,但是佩羅納知道他是有打算的,那八成不會讓人覺得愉快,所以她決定現在先不問。不過就算他們的準備都能實現,佩羅納也不會安心的認為萬事無憂了,那是核攻擊,一個因為其惡劣影響而只能在理論層面上不斷髮展的偉大發明,現在它將要被用於實戰中了,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但是現在的影響力已經不是人們所能夠想象的了,佩羅納自己的評估結果比專家公佈出來的更可怕,她猜想那些人沒有說出全部實情,人們不需要知道的太多。

她看了一眼螢幕下角的時間,現在是6月30日上午5點,再有20個小時之後,核攻擊就要開始了,要塞已經進入了待機狀態,卓洛和馬爾科很快就會忙的不可開交了,現在是他們開始之前最後的休息時間了,山治還沒有任何指示,佩羅納想他需要更多的時間來思考,也許,他不應該再思考了,該思考的是……我。

佩羅納決定親自調控和平主義者,用它們阻止核戰,至少減少損害。

她把手放到了鍵盤上,開始輸入程式程式碼,開啟衛星遙控程式,按照腦袋裡記住的東西開始手動編寫控制程式碼,最後她敲下了回車確認,螢幕上出現了一個登入視窗,佩羅納輸入了自己的名字,然後用解碼程式去重置密碼,五分鐘之後,她鍵入了自己的密碼,成功登入了遙控系統,介面變成了黑色,白色的粗體字寫著“和平主義者”,佩羅納敲打著鍵盤,準備進入主控介面,但是出現的確是一份必讀文件,她試著跳過,但是沒能成功。也許很重要?她想著,為防萬一,她先把文件放到了防護系統裡,然後才打開來看。

那是一份檔案的手寫影印本,不長,只有六頁,字跡很潦草,簡直像是一個右撇子用左手寫下來的一樣,但是佩羅納卻很熟悉著字型,她帶著某種不愉快的期待翻到了最後一頁,看了那個署名。

霍古巴克。

佩羅納有些不想看了,但是她知道那一定會影響她接下來的工作,因為她會不斷的想到這個名字,想知道他在這裡都說了些什麼。佩羅納和山治不同,她對霍古巴克有過一種微妙的依賴感,儘管霍古巴克對她並不像對山治那樣熱衷,但是作為一個成功的實驗品,她還是得到了寵愛的,當時孤獨的小姑娘佩羅納是很容易被那種毀滅性的溫柔所感動的,她一度認為這個瘋醫生是個好人,雖然長大之後她知道那不過是一種變態的表現。但是那對佩羅納來說不是什麼不可原諒的事情,現在她重新看到了醫生的名字,夾雜著厭惡的懷念催促著她去看他留下的文字。

她用了幾分鐘時間很快的看完了那些草草寫就的東西,然後關閉了文件,開始進行下一步了,她已經知道了醫生想說的話,儘管那讓她覺得有些可笑和不可思議。

就是那個肥胖的、醜陋的、變態的醫生設計了和平主義者的雛形,而現在已經達成了量產的和平主義者並沒有在其基礎上更改多少,只是搭載了核能和小型核武。對此佩羅納倒不覺得驚訝,畢竟他是成功的創造出了shadow的人,而被佩羅納破壞掉的第一批和平主義者也是以shadow為引數的。她覺得驚訝的是,霍古巴克在這個文件裡闡述了他的一種,怎麼說呢,可以叫做理念嗎?或者只是另一些變態的妄想。那看上去像是某種辯解,但是佩羅納知道醫生不會去做那種事情的,因為他不會認為自己需要辯解,就像他在文件中寫下的,他認為自己是正確的,是不曾被理解的,同時也這個世界上唯一一個把精神的愛和身體的力量統合到一起並使其最大化的人,他自稱造物主,認為自己擁有超越了形式的、本質上最純粹的愛和力量。

佩羅納沒有自己問過霍古巴克醫生最後怎麼樣了,是山治自己對她說起來的,因為感覺到她想要知道,他像道歉一樣的告訴佩羅納,自己在shadow覺醒的混亂狀態中用一種殘忍的方式殺死了醫生。佩羅納嘆了口氣說,他得到了應該得到的東西,那很好。現在佩羅納覺得有些諷刺了,醫生所堅持的他的最完美的愛和力量的造物,也就是山治,殺死了他,用他創造的力量,那些所謂的愛,所謂的最純粹。

不過那句話不會變的,他得到了應該得到的東西。佩羅納想。

她猛地停止了操作,還以為自己走神的時候輸錯了程式碼,但是她馬上就發現不是那樣,她的系統被攻擊了,攻勢不是很激烈,也沒有進行破壞性的動作,但是足以截斷她的遙控,她立刻開始防護和維修,同時開始了回擊,她用閘道器粘著程式追蹤對方,發現那個人離她非常的近,最後她找到了駭客終端的位置。

山治的房間。

佩羅納推開了鍵盤,起身給自己倒了杯咖啡,坐回去看著螢幕,她等了幾分鐘,敲門聲響起了,山治的聲音在門口說了聲我進來了,門就打開了。

“我不知道你還懂駭客技術。”佩羅納看著他說。

“其實我不懂,”山治說,關上了門,“但是我有羅賓給我的一份軟體,而那個東西連小孩都可以輕鬆操作的。”

“你應該把它給我。”佩羅納瞪著眼睛說,山治抱歉的笑笑。

“我會給你的,之後,”他說,拉過一把凳子坐在佩羅納面前,“但是那不會改變我會在這個時候出現在這裡的事實。”

他看著佩羅納,她的臉還是有些稚氣,和她已經很有女人味的身體有些不協調,讓她看起來有種長不大的意味。山治用手整理了一下她垂落的長卷發,儘管是這種時候,她還是用心的打理著它們。這個小女孩已經在他不注意的時候變化了,他知道那不僅是長大成熟。

“我是不懂駭客,但是不代表我對電腦一竅不通,”山治脾氣很好的說道,“你該知道你這裡和我的個人電腦是相連的,我沒有監視你的意思,從金還在這裡時起我們就那樣做了,為的是在緊急情況下可以把程式和資料轉移到我那裡去。但是很不湊巧的是,就在不到一個小時之前,我醒了,為了不打擾卓洛休息,我回了自己的房間,打開了電腦,隨手翻了一些檔案,然後我發現你最近接受了一份質量很大的高密檔案,本來我是打不開的,正在我想該怎麼辦的時候你自己把它打開了……”

山治停了下來,表情有些抱歉。

“也許你忘了我現在已經可以看得到了,也許你只是沒想到我也在看著電腦,不過佩羅納,你不該那麼做。請原諒我那樣阻止了你。”

“我們再明確一點兒,你指的是我不該試圖遙控和平主義者還是指我不該不告訴你這件事?”

“都是。”山治肯定的說,佩羅納翻個白眼。

“好吧!我現在就告訴你,聽好了,”她口齒清晰的說道,“這份檔案是兩週前由達茲•波尼斯親自發給我的,他說是多弗朗明戈要求給你的。這就是全部事實。山治,如果你是我的話,你會把這樣一個東西給你自己嗎?”

佩羅納非常的尖銳,山治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