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闖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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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闖禍了
正在女孩身上的騷包少年早已得手,全然不管身下的女孩已經哭啞的聲音,不斷的做著**運動,身邊一堆碎衣服凌亂的放著。
正在滿意的欣賞著身下女孩表情的騷包少年,忽然聽到幾聲奇怪的聲響,還沒等他抬頭去看,只覺得一股大力襲來,重重抽在他的臉上,一把將他抽的倒飛出去,直到撞上棵樹才停了下來。
騷包少年只覺得天旋地轉,臉上火辣辣的疼,半張臉都沒了知覺。他輕輕用手碰了一下臉,頓時殺豬般嚎了起來。
此刻他的半邊臉高高腫起,上面一個鮮紅的巴掌印,一隻眼睛和剛才的莫寒一樣被擠得只能看見一條縫。
他努力睜開另一隻眼,只看他的那些狗腿子們都倒在了地上,生死不知,而那個本該倒在地上的廢物,正在一步一步向他走來。
騷包少年嚇得尖叫連連。他想逃跑,可是現在的他手腳僵硬,連爬都爬不動,更別說逃跑了。
走上前來的莫寒面無表情,抬起腳重重踏下,騷包少年的右腳傳來一聲清脆的聲響。
他剛想更賣力的哭喊,卻聽到了莫寒冰冷的聲音:“再喊,就把你另一隻腳也廢了。”
莫寒的兩隻眼中,都彷彿有光芒在閃動,這點讓看在眼中的騷包少年只覺得撞見鬼一眼。
騷包少年立刻捂住了嘴,只是腳上傳來的陣陣疼痛讓他眼淚直流。在家裡他一直是養尊處優的大少爺,何曾被這麼狠毒的打過?
莫寒見他老實了,這才轉身來到女孩旁邊,俯下身子。
女孩的下體一片狼藉,兩隻眼睛直直地盯著天空,臉龐上還有兩串未乾的淚痕。莫寒輕聲喚了她幾句,她卻沒有反應,只有身子不時的抽搐幾下。
莫寒見她這副慘狀,心生不忍,取下自己的外套蓋在了女孩身上。
做完這一切的他,轉過身來,重新面對著那個騷包少年。
騷包少年有些畏懼,又有些怨毒的看著他,和剛才威風八面的樣子實在是判若兩人。這個落差讓莫寒覺得一陣噁心。
“怎麼不像剛剛那樣囂張了,嗯?”莫寒踢了踢騷包少年另一隻完好的腳。
騷包少年因為羞怒臉憋得通紅,半天說不出話來。
莫寒見他這副狼狽的樣子,更覺得心煩意亂,自言自語道:“我有時候真的不理解你們的想法。有人曾一直教導我,樂極生悲。人一得意,就會忘形,所謂得饒人處且饒人。所以我為人處事總是常懷一顆敬畏之心,時刻提醒自己。那麼你呢?剛剛那麼囂張的你,現在被我踩在腳底,你什麼感覺?”
騷包少年本來害怕的瑟瑟發抖,現在聽莫寒好聲跟他說話,以為是他開始害怕自己的家族背景了,平日裡的驕傲自大的心思又回來了,壯著膽子說:“囂張?我囂張又如何?如果我之前得意的時候不囂張,現在我這個樣子,不就更沒有機會囂張了?人活一世,要是像你說的那樣窩窩囊囊的,還有什麼意思?”
莫寒就這麼沉默的聽著,忽的笑了,喃喃的說:“懂了,得囂張時且囂張啊。”
他忽然睜開了眼睛。一直緊張看著他的騷包少爺這次終於看清了,莫寒的兩隻眼睛,一隻眼中正亮著淡金色的光芒,而另一隻眼中則是亮著血紅的光芒。
人的眼睛怎麼會發出光?
還沒等騷包少年在看清楚,莫寒就已經對著騷包少年另一隻完好的腳再次狠狠踏了下去。
一聲慘叫,再次在林間迴盪。
……
闊綽華貴的漢州城城主府中,城主張雙江正一臉怒氣的端坐在議事廳裡。他的面前站著幾個心腹,無論哪一個走在漢州城都是呼風喚雨的角色,只是現在都垂頭喪氣,如喪考妣。
張雙江不耐煩的端起茶杯猛吸了一口,誰知水溫太高燙著了,大怒之下將茶杯摔得粉碎。
濺起的熱水崩到了幾個心腹的臉上,燙的他們也是齜牙咧嘴,只是不敢叫出聲來,都把頭深深低了下去。
“這個老東西,簡直是欺人太甚!短短半年,老子的客人被他們燃星宗搶了四成,真是豈有此理!我堂堂城主,難道要我去喝西北風嗎?”
張雙江拍著桌子一頓罵。
心腹們都不由腹誹道:“明明是你看人家生意好也跟著學,現在搶不到生意又要倒打一耙,也真夠不要臉的。”
雖然心裡這麼想,表面上自然不能說的,於是一個個點頭稱是,跟著偉大的城主大人一起痛罵燃星宗。
張雙江罵著罵著,又把話一拐,將漢州城的名門王家也帶上了:“還有那個王家,天天跟我玩推磨,等哪一天燃星宗搶了他們的生意,我看他們到時候哭不哭!”
心腹們又是一陣無語:人家王家和燃星宗原本就是這裡的名門望族,生意都是劃分好的,你現在橫插一把,王家不倒你的臺已經是看在你城主的份上了。
然而這話仍然是不能說的,所以心腹們個個口燦蓮花,將平生罵人所學通通用在了王家和燃星宗身上。
正當他們罵的口乾舌燥時,門一推,進來一個丹鳳眼,一身華服的婦人,這人正是張雙江的妹妹張鳳鴿。張鳳鴿一進門就嚷道:“大哥,張天一那孩子被燃星宗的小崽子打了,你可知道?”
張雙江沒好氣的瞪了她一眼道:“我當然知道,腿不是已經接上了嗎?還算燃星宗的小崽子識相,沒敢下重手。天一那個臭小子不聽我話,非要跑出去玩,活該他挨這一頓打。”
張鳳鴿大喊道:“大哥,你可真是糊塗啊。這麼好的機會哪能錯過?還不立刻帶著人去找他們燃星宗的麻煩?”
張雙江兩眼一亮,隨即又擺手道:“不行不行,天一又傷的不重。再說他是因為非禮一個平民家女子才被打,傳出去反倒讓人認為我城主府沒有女人,城主兒子都飢不擇食了。”
張鳳鴿冷笑一聲,說道:“重不重的,還不是看我們怎麼說?明明是那燃星宗的弟子妄
圖非禮良家女子,我們家天一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反被燃星宗歹人打成重傷。至於箇中細節,你找人和那被非禮女子家人‘談談’,我相信真相會水落石出的。”
張雙江聽到這歹毒的計謀,反而稱讚道:“有道理。”
張鳳鴿滿意的點了點頭,接著說:“到時候我們夥同那女子家人一起前去燃星宗討個公道,人言可畏,我就不信他燃星宗不低頭!那弟子能傷了天一和殺了一群下人,我估摸著怎麼也得打通個七八條隱脈,這等資質在那燃星宗肯定是門下弟子,他們燃星宗必然不同意交人。到時候……”
“到時候,少不得要讓他們把這半年賺的吐出來,說不定還能撈一間鋪子!”張雙江越想越激動,大手一揮:“傳我命令,帶上府裡的高手,我們去燃星宗討個公道!”
幾個心腹面面相覷。這張鳳鴿顛倒黑白的功夫到真不是蓋得,難怪人們常說最毒婦人心。只是這樣一來,豈不是和燃星宗徹底為敵了?可是看城主意氣風發的樣子,哪裡還容得他們說什麼,只得閉口不言,暗暗嘆氣。
……
“大哥。”燃星宗的大長老李道貌匆匆走了進來,只顧得上打聲招呼,就一屁股坐了下來,抄起桌上的水壺就是一頓猛灌。
坐在首座的人劍眉星目,不怒自威,正是燃星宗的宗主李德強。他正在批閱著一堆信件,李道貌進來他連頭都沒抬一下。
“如何?城主府那邊有什麼動靜?”宗主批完了一份信件,這才抬頭問道。
“我來之前有弟子回報,城主府有人去了那受害女子家中,想來是去賠禮道歉,息事寧人了。”李道貌推測道。
“沒那麼簡單。”宗主搖了搖頭,“這些官場人自詡貴族,想法和咱們不一樣的。那女子既然出身平民家……”宗主想了想,說道:“你等會派個弟子過去看著點。”
李道貌應了,又不放心的說道:“大哥,你說他們會不會來找我們麻煩?”
宗主笑了笑,肯定的說:“他們一定會的。這半年他們自不量力,非要和我們宗搶生意,現在估計已經賠的坐不住了。有這麼個機會,他們一定不會放過,說不定就獅子大開口,要我們賠個鋪子出來。”
李道貌倒吸一口涼氣,起身來回走了兩圈,又走到宗主面前坐下:“大哥,不如我們把那個莫寒交出去?”
宗主瞪了他一眼,說道:“胡鬧,且不說他是我們宗弟子,就是茅坑裡的一塊石頭,我都不會給他城主府的。再說了,這個事情很清楚,光著屁股露著小雞雞的是他城主的兒子,又不是我燃星宗弟子。既然非禮女子的是城主府的人,我們更沒有道理交人。莫寒那小子做得很對,那種欺男霸女的人渣都殺了也不為過,打殘幾個算什麼。”
李道貌有些不同意,還想再說什麼,一看宗主不願多談的樣子,只好換了個話題:“那個莫寒不是一直沒打通隱脈嗎?怎麼能把城主兒子和一群下人都打殘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