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9章 番外(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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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9章 番外(64)
第309章 番外(64)
“是。”緊隨虯髯漢子身後的一個瘦高漢子口中一邊應著,一邊策馬向齊健越的馬車靠過去。
忽的一下車簾被撩開,車廂裡除了幾個包袱外什麼都沒有。
“老大,車廂裡除了幾個破包袱什麼都沒有。”
得知車廂內沒有異常,虯髯漢子不耐煩的對齊健越揮揮手。
齊健越笑嘻嘻的對著虯髯漢子躬躬腰,然後駕著馬車離開了。
馬車剛一拐過村口,齊健越面『色』凝重的轉頭衝車廂問道:“你還好吧?”
“我……沒事。”車廂內傳出灰衣人有氣無力的聲音。
齊健越皺眉道:“躺穩了!”說罷從懷內掏出兩把匕首,對著兩匹馬的馬屁股狠狠紮了下去。兩匹馬吃痛,撒開蹄子沿著官道往充州城內的方向狂奔起來。
站在小楊樹林邊,望了一眼已經看不到影子的馬車,虯髯漢子皺了皺眉,『露』出一絲遲疑之『色』。
“老大,有什麼問題麼?”那個叫蓋子的瘦高漢子見老大面『色』不對,遂謹慎的問道。
“你們不覺得剛才那馬車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麼?”虯髯漢子面『色』凝重沉聲問眾人。
眾人紛紛搖頭。
“老大,我們還是趕緊去陶老頭家吧。”蓋子伸過螳螂似地小腦袋,小心翼翼的道。
“恩。”
看著滿屋狼藉和地上的死屍,虯髯大漢滿臉黑線。
“老大,看樣子人已經走了很久了,至少也有兩個時辰。”另一個黑乎乎的壯漢提起屍體的一隻胳膊道。
那隻胳膊僵硬的像根木棍。
虯髯大漢面上橫絲肉一陣急跳,“不好,剛才那輛馬車有問題。快追!”
“人死了至少兩個時辰,可是那啞巴剛離開。”蓋子不解道。
“笨蛋!誰說的殺完人就一定要馬上離開。”虯髯大漢邊往外走邊罵。
蓋子和那黑乎乎的壯漢對視一眼,二人皆作無語狀。
“蓋子,你和黑子領幾個弟兄沿著官道往郡州城的方向追。剩下的跟我來。”虯髯大漢邊往門外走邊沉聲吩咐。
“老大,你怎麼知道那啞巴有問題?”黑子不解地問道。
“我們剛才是在何處遇到那個啞巴的?”
“當然是小楊樹林邊。”
“剛才我問他是不是這個村子裡的人,他點頭。小楊樹林西面只有這陶老頭一家。如果啞巴真是這個村子裡的人,他一大清早到小楊樹林來幹什麼?又為何會拉著行李從小楊樹林邊自西向東走?還有他那車子,你說車裡只有幾個破包袱,可我看他的車廂拉起來卻並不顛簸,這說明裡面定然裝了沉重的東西。”
“那個灰衣人!”蓋子失聲驚呼。
“不錯,車廂內一定有夾層。”虯髯漢子微微眯眼,雙瞳頓時縮了起來。
“那為什麼要往充州城追?那傢伙應該著急逃回郡州城才是。”黑子有些鬱悶的問道。
“蠢貨!那灰衣人身負重傷肯定受不了長途顛簸。當務之急自然是找地方療傷了。”
“老大,你怎知那灰衣人身負重傷?”蓋子抓住馬韁繩,涎著臉問道。
狠狠白了他一眼,虯髯漢子啐了他一口,“你tmd能不能用用腦子?剛才屋內地上有兩攤血。一灘已經凝固在陶老頭身下,說明是陶老頭的。另一灘在陶老頭的頭上,但陶老頭是被利器刺中心臟一擊斃命,頭上並沒傷口。何況那灘血跡尚未凝固,一定是剛流出不久的。我們剛才看到那個啞巴,他身上並無傷痕。這說明……”
“這說明那灘血是灰衣人的。”黑子在一旁『插』嘴。
“哼!蠢貨!”虯髯漢子冷哼一聲,翻身上馬,直接往充州城內方向追去。
蓋子感嘆,“果然不愧為老大,不但心思細膩,且料事如神啊!”
聞言虯髯漢子面『色』略緩,心下十分受用。
這等拍馬屁之事豈能落人後,黑子也趕忙隨聲附和,“可不是嗎!咱們老大啊,別看長的粗魯不堪,心思卻是細膩得像個女人。”
虯髯漢子滿臉黑條瞪眼怒喝,“你他孃的居然說老子長得粗魯!”揮手給了黑子一馬鞭,劈頭蓋臉又衝蓋子吼道:“羅裡吧嗦的幹什麼?還不快給老子追人去!『奶』『奶』的!”
待他走遠。蓋子白了黑子一眼,“笨鳥!拍馬屁還能拍到馬腿上,害得老子也跟著你捱罵!”
黑子的黑臉抽的像個苦瓜兒一樣呆愣在那兒,望著虯髯漢子遠去的背影不禁夈悻的說道:“我怎麼知道這馬屁和馬腿竟然會捱得這麼近!”
虯髯漢子領著人一直追出七八里也不見半個人影,眼瞅著就快進入充州城了,虯髯漢子只得勒住韁繩停在了路邊。
虯髯漢子面『色』不佳。
眾人沉默。
和那啞巴的馬車相差不過半盞茶的時間,怎麼可能會追不到。莫非是自己猜錯了,他們真的去了郡州城?虯髯漢子想了想喊道:“羅圈腿。”
“屬下在!”
“你在這兒等著黑子和蓋子他們。若是人在他們手上,你們就別進城在老地方等我,記得發訊號給我。”
“屬下遵命!”
“其餘的人跟我進城!”虯髯漢子陰狠的目光瞬間變得鋒利無比,“進城後給我仔仔細細的搜!尤其是各處『藥』房醫館更要派人盯緊。但要記住,千萬不能驚動衙門裡的人。你們tmd誰要是『露』了底,老子直接送他回老家。”
“老大,咱們這樣進城是不是……太過招搖了點兒?”一個獐頭鼠目的瘦小男子小心翼翼的問道。
虯髯漢子大手一揮,“全部換裝進城。”
“快吃飯吧,你在這兒都快做了一個時辰了。還在這兒想那小氣鬼呢?不過……那個小氣鬼到底是什麼身份?看起來好像很有錢哦……”一大清早,黛兒端著飯碗跟在濮陽遊兒的屁股後面不停地問這問那。
濮陽遊兒不答,只是瞅著窗外大好春『色』獨自發呆。“肅肅花絮晚,菲菲紅素輕。日長雄鳥雀,春遠獨柴荊。”
把住肩頭一陣猛晃,黛兒豎起眼睛,“『吟』什麼事呀!我問你話呢,你聽到沒有?”繞到前面見她望著窗外不語,遂笑侃道:“眼望桃花,茶飯不想,唉聲嘆氣,你在思春!”
濮陽遊兒回頭不屑,“切!我是在發『騷』。”
“發『騷』!你搞什麼,又不是『妓』子,竟然對自己用這種詞兒。”黛兒一陣惶恐,差點被她驚掉下巴。在古代,正經人家的女兒誰會講這麼『露』骨的話,何況還是說自己。
“呆頭鵝!說了你還真信。”濮陽遊兒一陣輕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