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4章 番外(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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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4章 番外(59)
第304章 番外(59)
“回郡州城那日,他都去過什麼地方?”見花雲裳並沒大聲呼救,那人也不為難她,手中的劍緩緩入鞘『插』入身後的劍囊。
“他沒說,只是說要去看一個有生意往來的人。”花雲裳手中緊緊的抓著那顆深褐『色』的念珠,極力想讓自己平靜下來。
“他素日可有同官場中人來往的時候?”
“我不知道。”
“他在邪奴截城可有府邸?”
“我不知道。”
“平日裡他跟誰來往甚密?”
“我不知道。”
沉『吟』了一下,“夫人最好現在就說,不然那位老人家會親自見你。”見花雲裳什麼也不肯透『露』,那人只得無奈的說道。
“我誰都不會見。”出乎意料的,她的態度十分的堅決。
“夫人,請不要為難在下。”那人皺了皺眉。“那位老人家早就料到夫人會是這種態度。他要在下轉告夫人,明日下午他會在郡州城南的土地廟等你。”
“請你回去告訴那位老人家,嫁夫從夫,雲裳既已嫁進談家,便是談家之人,就算做鬼也該做談家之鬼。”言下之意十分明白,她不會背叛談仕火。
樑上的齊健越聞言一怔,心知她這話不單單是說給那人聽的,也是順便說給自己聽的。
“如果夫人執意如此,在下只能冒犯,請夫人現在就跟在下走一趟。”說完伸手朝花雲裳點去。
不料花雲裳似乎早有防備,還未等那人話說到一半,她的身子一側直接躺到了地上。躺下的過程中,她將那顆一直捏在手中的念珠往口中一塞,貝齒一錯勁,念珠的穿繩應聲而斷。頃刻間啪啪聲連綿不絕,檀木念珠灑落一地。
那顆念珠竟是顆毒『藥』。
齊健越見狀心中一緊。自己先前猜的果然沒錯,她的確愛談仕火。只是沒想到會愛的如此刻骨。花雲裳甚至願意為了談仕火不惜豁出自己的生命。
不知為何,齊健越並沒出手阻止花雲裳的舉動。儘管他完全可以阻止得了。
同樣吃驚的還有站在花雲裳對面的人。他情知不妙,待要搶奪已然來不及。
一伸脖,花雲裳已將那顆珠子嚥了下去。
“他老人家只是要見你,別無他意。”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種局面,那人看著臉漸漸發暗的花雲裳不禁面『露』焦『色』。“夫人,你剛才吃的是何種毒『藥』?” 他有些慌『亂』的自腰囊中掏出一個四方錦盒,盒蓋一開啟,一股沁心的『藥』香撲鼻而來。就連樑上的齊健越聞到後精神也不禁為之一振。
“沒用的,我吃的是七絕散。” 看著眼前驚慌失措的人,她『露』出一絲無力且安詳之笑。美目中的淚水卻暴滾而下。“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死。如果不是我,水兒姐姐又怎會遭此橫禍?這和親手殺死她有何分別?”她雖面帶笑意神情卻悽然。
今日,她本就是抱著謝罪的必死之心來的。
“水兒姑娘的死雖是你無心之過,但老爺子沒有半點怪罪你的意思。他老人家絕不是那種是非不分之人。”一看便知此人對他口中所稱的老爺子尊敬之極
“快走吧,再不走你會沒命的。”一條條蜿蜒曲折的藍黑『色』線在她臉上逐漸清晰起來。白的臉,藍黑的線就像一朵怒放的**,更像江南官窯作坊中燒出的上品青花瓷。
“如果不是在下剛才強『逼』,夫人怎會服毒?無論從何而論在下都不能棄夫人於不顧獨自逃生。”他將那枚金『色』小『藥』丸塞入她口中,不料她卻想都不想的吐了出來,並將臉扭過一旁。
“雙拳難敵四,再遲就來不及了。”花雲裳雖沒有明說,話裡的意思卻是誰都聽得明白。
“夫人放心,不管任何時候,只要在下想走,相信沒人能攔得住。” 不顧花雲裳反抗,他強行捏著花雲裳兩腮將『藥』丸又塞進去,然後合上她的嘴巴,一指按其咽喉處,一手在她的後背猛拍幾下。
後背猝然受力致使氣息一滯,她不由自主的將『藥』丸吞了下去。
瞪了那人一眼,花雲裳捂著咽喉一陣猛咳。眼神中多是埋怨之意。
“倘若夫人真有個三長兩短,在下萬死難辭其咎。老爺子也一定會責怪在下的。”那人對她的怒意視而不見。只是自顧自的說道:“在下可不想因此以死謝罪。”
她皺眉咬脣,頗為無奈的幽幽的嘆了口氣,“為什麼要救我。我等這個機會等了好久了。”
“好死不如賴活著。你這又是何必!”他木然的扶起她,把手掌按在她的後心,將體內真氣緩緩輸入她的身體裡。
過了半柱香的時間,那人長舒口氣站起身抹去額頭的汗珠。“在下的百草金丹雖不是起死回生的神『藥』,但去除你體內的七絕散相信還是綽綽有餘的。”
“我本就是該死之人。你又何必多此一舉浪費良『藥』。”哇的一下嘔出一大團黑血,花雲裳苦笑著道。
“是不是該死之人在下不知道。在下只知道按照老爺子的吩咐一定要保護好夫人的周全。”見花雲裳臉上的藍黑線條在慢慢消退,那人放心的憨笑著說道。
詭異的且恐怖的笑容讓正看著他的花雲裳不由自主打了個冷戰。
“回去告訴他老人家,該說的我剛才都說了。相公的事我知道的就這麼多。水兒姐姐的事,我會給他一個很好的交代。咳咳。”以袖代帕抹去嘴角的血漬,不知是真的力不從心,還是懼怕看到那張令人不寒而慄的怪臉,低下螓首她低聲又道:“至於他老人家要求的見面,我看就不必了。這樣於他於我都有益處。”
“即這樣,在下會將你的意思轉告給他老人家。在下這就告辭。”猶豫了一下,那人只得無奈的抱拳退了出去。
待那人出門後,齊健越才從房樑上飄身而下。手把花雲裳脈門他良久無語,半晌才點頭緩緩說道:“他給你吃的百草金丹果然很有效果,再加上剛才那番推宮過血,你體內的餘毒已經完全清除掉了。相信生命絕無大礙。”他從懷中掏出一個藍『色』瓷瓶遞給她,“每日清晨半湯勺,用蜂蜜水調和後服下,三日後便可恢復如常。”
聽說自己無事,花雲裳並未『露』出常人劫後餘生時該有的喜『色』,更不伸手接那『藥』瓶。
知她對水兒的死一直難以釋懷,齊健越將她扶起後輕聲安慰道:“逝者已矣,就算你放不下心結服毒自盡,水兒也不會復活。相反她會怪你此舉太過草率。”
知她對水兒的死一直難以釋懷,齊健越將她扶起後輕聲安慰著她。
“既然是該死之人,多活一日有何益?早死一天又何妨,能苟活到現在已是賺到了。”花雲裳臉『色』刷白,神情卻十分坦然。“早一天見到姐姐,便可早一天跟她謝罪求得原諒。我才能早日得以解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