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6章 番外(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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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6章 番外(41)
第286章 番外(41)
“照原計劃,後天我們一離開你就讓順子他們做掉他。”談仕火陰沉沉的說道。
正倒著水的手下被談仕火的陰寒冷酷的眼神給震懾住了心神,手上一個不穩,差點將茶水倒在杯子外面。“可是他不是契奴,死了會很棘手。”
“我前兒個給他五百兩銀子的告老錢是留著幹什麼用的?這點小事還用我教你?”談仕火眼神再次變得凌厲無比,顯然手下的話讓他極為不滿。
“小的知道該怎麼做了。辦完事小人會將他身上的標記帶回給您。”說罷急忙躬身告退。
“蠢材!真不知道你們以前是怎麼為父親大人做事的。”看著手下匆匆忙忙的背影,談仕火冷哼道。
入夜時分,整個充州漸漸安靜下來,街邊的普通人家早已關門熄燈,摟著老婆孩子享受那熱被窩去了。唯有城東的談家老宅此時卻是一片燈火通明。
整個談宅大門洞開一片縞素,下院子兩邊搭著鼓樂棚和誦經棚。那些青衣樂手按時奏樂,和尚道士輪班超度。一副上等杉木棺材停放在上院大廳中央。靈前一張五尺長的供桌上除了靈牌擺滿了供用執事等物,兩支小臂粗的長明蠟燭巴掌高的焰頭正滋滋的向上燒著。
在主供桌的兩旁還放著兩張長桌,是用來專門擺放賓客所送祭禮的。此時桌子上的祭禮已滿,除了充州各鄉紳名流所送以外,其中還有充州縣太爺和師爺派人送的兩份祭禮。
闔府上下都在忙碌的準備著明日大殯用的一應事物之時,有兩個人卻偷偷地躲在下院的馬棚內悄悄的商議著什麼。
闔府上下都在忙碌的準備著大殯用的事物時,有兩個人卻躲在馬棚內的料房裡悄悄的商議著什麼。
“你說少爺是不是發覺什麼了?”一個女人邊喘息邊遲疑的問道。正是白天被談仕火點了名的柳嫂。
男人只是喘息,好一會後才猶豫了一下說道:“這事兒……難說。”聽聲音是康六陽。
“你這是啥意思嗎?”柳嫂的嗓門提高了幾分,聲音中帶著焦急。
“今天的情形你又不是沒看見,少爺特意指名道姓的點了我們倆,這不明擺著呢嗎。而且我看少爺的神『色』也不正常。他肯定是知道了什麼。”一陣衣物的西索聲後康六陽有些慎重的說道。
“咱們現在該怎麼辦?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康六陽的話讓柳嫂頓時有些無措,帶著哭音兒的聲音因為恐懼而變得戰慄。談仕火的手段她已見識過,她絕對不想成為第二個管伊儂。
康六陽咬著嘴脣想了想,“要不咱們就別等到明天府裡的事兒結束了,乾脆現在就走。”
柳嫂一陣沉默,“那你家裡怎麼辦?你娘誰來照顧呢?”
“我娘暫時託給我堂弟照顧著,等風聲過了咱們再回來接她老人家。”黑暗中康六陽看了柳嫂老半天,思量再三然後嘆了口氣說道:“現在走興許還能有點機會,若是再拖下去我怕……我怕咱倆的小命兒就沒了。”
柳嫂顯然是被康六陽的話給嚇到了,她一把抓起康六陽的手顫抖著問道:“六陽,你剛才說什麼?你是說少爺他要殺我們!”
“很有可能!雖然我不知道他為什麼要殺少夫人。但是他既然連少夫人都能做掉,更何況是我們。”康六陽皺著眉頭心有餘悸的說道。他可不認為自己在談仕火的眼中比少夫人還值錢。
“一定要走麼?那天晚上的事兒我們可以當做什麼也沒看見,甭管誰問,咱就說不知道,這樣也不行麼?”柳嫂聲帶哭音地低聲哀問道。
“只要明天咱們離開充州就安全了。你也不必再擔心什麼。”康六陽耐心的哄慰眼前這個早已瑟縮成一團的女人。
“咱們又不是契奴,只要咱們有心想走,就算他想留也是留不住的。再說,談家死了一個少夫人已經鬧得滿城風雨,他若是再對我們動手,勢必會造成充州恐慌,那時候官府豈能坐視不理。我想少爺不會如此貿然行事的。”柳嫂將身子倚進康六陽的懷裡,低眉斂眼的柔聲說道。
“所以他才讓咱們跟著去郡州城,到了那裡,想讓咱麼怎麼死那還不是他一句話的事兒。咱們背井離鄉的,就算死在外面也沒人曉得。何況到那時候咱們人在他的手中,他可以造出幾百個殺咱們的理由。事不宜遲,趁著現在府內人多事兒『亂』咱們立馬兒就走。你趕緊回家挑貴重的東西收拾一下,然後到城西的山神廟等我。我把我娘送到我堂弟那兒就去山神廟找你。你的應急東西等咱們離開充州以後我再給你置辦。”他反握著柳嫂的雙手輕聲安慰道。
“可我總不能這樣不明不白的跟著你走吧,這也不是個事兒啊。”柳嫂蹙著眉頭一臉的哀慼。
“現在連命都快沒了你還計較這個。放心吧,等事情過了咱們就成親。”康六陽輕柔的安撫著柳嫂的脊背,好半天才拉著她的手向料房外的馬廊走去。
朦朧的月『色』下,他二人誰都沒有發現在馬房的拐角陰暗處有道黑影一動不動的站在那裡。待他們離開,那黑影飛一般的向上院的內宅跑去。
夜漸漸深了,高牆內喧譁的談家大宅也漸漸安靜下來。
馬廊裡的馬兒們有一口沒一口的嚼著草料,偶爾會發出噗噗的撲鼻子的聲音。白日裡嘰嘰喳喳的鳥兒們此刻也都回到牆外大樹上的巢裡安睡著。這個平靜的夜晚似乎與平日裡的每個夜晚都一樣,沒有絲毫異樣的地方,
毫無預兆的,馬廊裡的馬開始焦躁不安的甩起了腦袋和尾巴,有幾匹甚至還聲嘶力竭的叫了起來。樹上原本已經安然入睡的鳥兒們也被這突如其來的叫聲所驚醒,呼啦啦的從樹上飛起一大片。
沒過大功夫,衣衫不整的談仕火和幾個下人便出現在馬廊。看著馬一個個躺在地上不停地拉著稀屎,有的甚至已經快沒了氣息,談仕火不禁眥目欲裂咬著牙幫子喊道:“說!這是誰幹的?”
一個下人小心翼翼的往前買了一步小聲道:“負責餵馬的是康六陽。”
“那還不趕緊把他給我叫來!”談仕火歇斯底里的吼道。
一會兒功夫,那個下人帶著一溜小跑兒回來了,“他不在下院,聽他同屋的人說,昨天晚上他說出去餵馬後再就沒見著他。”
“把老子的馬全都喂死了,居然還找不到他人。你們都愣在這裡幹什麼?還不快給我去找。”談仕火火冒三丈的衝那些下人咆哮著。
見他如此恐怖,下人們頓時作鳥獸散,紛紛出府找康六陽去了。
待人走光,談仕火看著一地不停抽搐的馬,嘴角不禁忍不住一陣抽搐。
城南山神廟裡此刻正有一個焦急的身影不停地徘徊著,正是在等康六陽的柳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