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270章 番外(25)

第270章 番外(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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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0章 番外(25)

第270章 番外(25)

在內心深處,他的確希望濮陽遊兒能留在自己的身邊。這些日子相處下來,齊健越對眼前這個少年有了一份莫名其妙的感覺,他自己也說不清那究竟是怎樣的一份情意,像是友情,像是同情,甚至還有幾分依賴,他有些依賴濮陽遊兒對自己的依賴。這種莫名其妙的感覺有時會讓他產生一絲絲的恐慌,可在他的潛意識裡卻又十分喜歡這種讓自己都無法控制的不確定,喜歡偶爾和他有些肢體上的小小碰觸,喜歡看他心虛尷尬似的樣子,喜歡和他鬥嘴,喜歡不斷的戲弄他看著他手足無措的慌『亂』……

一時間他覺得自己好像有太多的放不下,如果為這麼多的放不下找一個理由,那他自己只能解釋成,這孩子的身上有太多他想知道的祕密,也許正是這份好奇心的驅使,才會讓自己不想他離開吧。

“我還是想嚐嚐胡家燒餅的滋味,你說過吃他家的燒餅很幸福。我也想知道幸福的感覺。”一直盯著他看了半晌無語的濮陽遊兒忽然仰起小臉兒,眯著眼睛迎著朝陽,笑眯眯的說道。

早晨的菜市場一片嘈雜聲。

挑著籮筐賣菜的,擔著魚簍指手畫腳討價還價的,推著小車高聲叫嚷著的,滿市場追著雞兒們跑的,隨著嘣嘣的砍骨頭聲大舉屠刀的……整個菜市場『亂』的就像一鍋粥,再特別的聲音都會被這無邊的嘈雜聲悄無聲息的掩埋掉。

賣蔬菜食物必須要趕早才能買到最新鮮的,為了能早點將蔬菜食物都賣出去,小販們一般都在天不亮的時候趕到市場上來,早飯都是在市場上隨便對付一口。他們早飯通常都是一個包子,一碗粥,或者一個燒餅。

林家賣燒餅的攤子是擺在市場比較安靜的西邊角落處。遠遠地望向那個角落,齊健越眯著眼睛停下了腳步,眉頭驟然間蹙成了一個深深的川字。

濮陽遊兒原本開心的笑著正想跑過去,但猛然間他愣在了那裡,燦爛的笑容也從臉上悠然消失。

理應擺放燒餅攤子的地方空空如也,只有偶爾幾個過來打聽老林頭為什麼沒出攤子的老客從那兒走過。

濮陽遊兒再次動起身子想衝過去看個究竟,不料卻被齊健越一把拉了回來。“不要過去。”

他有些疑『惑』的看了齊健越一眼。

“他們明明在我們的前面,現在卻不在市場內。有誰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讓他們連人帶車全部消失掉?”齊健越皺眉回望著他,面『色』凝重之極。

“皇后娘娘。”靈光一閃,濮陽遊兒激靈靈打了個冷戰,“她的動作未免也太快了吧。”

忽然,齊健越笑了笑,“還不算笨。這就是我老媽,天下獨一無二的女神算。如果她的心思沒這麼縝密腦子沒那麼靈,這場貓捉老鼠的遊戲也許就不會這麼好玩,這麼有趣了。”

濮陽遊兒不明白,二人一路喬裝打扮行蹤隱祕應該沒有『露』出什麼破綻,皇后娘娘怎麼可能這麼快就找到他們的下落,而且還能準確無誤的找上和自己相關的林大伯一家。他看了神定氣閒的齊健越一眼,他不確定齊健越會不會懷疑是自己出賣了他。畢竟只有自己知道他的行蹤,也只有自己一直陪在他的身旁。

“和你沒關係,他是從我的身上尋到的線索。”像是看透了他的心思,齊健越淡淡的安慰著他,“如果我沒猜錯的話,訊息是從望月樓大掌櫃那兒走漏的。林大伯的宅子是我託大掌櫃找人買的。”他勾起脣角笑看著他,“看來林家燒餅你就是想吃也吃不成了。”

“噓,輕點,別驚動了屋裡的人。”昏暗中,兩個身影像爬蟲一般向前『摸』去。

“哼!怕什麼,每個屋子我都吹了『迷』香,這個下院裡的人現在睡得比豬都死。”後面的黑影冷冷哼道。竟然這麼不相信自己,那十里『迷』香要是放足了分量,讓普通人睡上個三天三夜都不成問題。

“哎呀,你『摸』哪兒呢!”啪的一聲,前面的黑影回身打了後面的黑影一巴掌。

“我不是故意的!”後面的黑影咬著牙根沉聲道。這個臭小子,只不過不小心碰了他的屁股一下,值得他大驚小怪做出這麼大的反應麼。剛才還讓自己小聲點,結果他整出的聲音更大。

一陣悉悉索索後,二人『摸』到一面牆跟前。

“我們怎麼進去?”前面的黑影問。

“你痴呆啊,當然是翻牆了。”後面的黑影『摸』索著站起身。

“翻牆?你說的是讓我現在翻牆?”昏暗中前面的黑影瞪大了眼睛嚥下一口唾沫。

“不翻牆我們怎麼進去!”後面的黑影翻了翻眼睛,像看白痴般的斜了前面黑影一眼。

“我……沒翻過牆。”雖說自己偷東西逃跑時什麼招式都用過,可就是沒翻過牆。不過不翻不代表自己不想翻,是因為牆太高自己不會武功爬不上去,而且自己還有輕度的恐高症。

“快呀!還愣著幹什麼?你可別告訴我你真的沒翻過牆。”見前面的人影半晌沒動作,後面的黑影忍不住捅了捅他。

“哼哼,我……還真就沒翻過牆。”前面的黑影從鼻子中哼出兩聲諂笑。

“沒翻過牆?!一個經常偷東西的叫花子居然沒翻過牆?”後面的黑影有種被打敗的感覺。

這兩個人正是結伴四處周遊的齊健越和濮陽遊兒。

“這麼說你翻過?那你就先翻過去好了。”濮陽遊兒轉頭問道。

“哦………我……也沒翻過。”齊健越想了想,有點尷尬的說道。

“為什麼?”

“那個……我以前住的太子宮的牆有點高,所以從來沒翻過。”無奈之餘,齊健越不得不硬著頭皮含糊其辭的道。

不料,濮陽遊兒十分理解似地點了點頭,“說的也是,一個嬌生慣養的太子怎麼可能翻過牆。”他將齊健越說的話自行解釋了一番,一個像他這樣生在深宮中,有吃有喝有住又有玩的人怎麼可能會為了偷東西去翻牆。

“我……呃……唉……”見他誤會,齊健越又無法說明自己不翻牆是因為老媽怕自己逃跑把所有的宮牆上面全部鑲上了玻璃和長釘的緣故,呃了半天后,他只得認命的嘆了口氣。

“那現在怎麼辦?牆這麼高,一個人根本就爬不上去。不如這樣,你在下面做馬凳,等我上去了再拉你。”說完,不由分說的轉身把齊健越摁在了地上,自己則像一隻無尾熊一樣按著齊健越的腦袋,踩著他的肩膀向牆上爬去。

被壓在底下的齊健越這個鬱悶。自己一輩子,不對,是兩輩子。自己這兩輩子也沒像今兒這樣,被人踏著後背,踩著肩膀,按著腦袋,揪著頭髮當成馬凳來用。甚至連腦袋旁邊的耳朵和頭頂的髮髻都被他派上了用場,要不是怕屋內的人聽到,他早就痛的叫出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