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皇后有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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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皇后有喜
第64章:皇后有喜
**的捕捉到了陛下二字,莊思浩勾起脣角,"……怕什麼,反正不是外人,好歹是你的嬸母呢。"
莊逐默然了一下,恭敬的向皇帝低頭,漆黑的頭髮垂在了紅衣之上,有種豔烈的美,"即便天家,君臣之間禮不可廢。"
皇帝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微微一笑,也便由他,剛要習慣『性』的抬頭掠一下垂下的頭髮,卻牽動了手上的傷口,他猝不及防的一皺眉,輕輕倒吸一口冷氣。
聽到這一聲,莊逐這才回過神來,發現兩個人都自顧自的各懷心思去了,完全忘了皇帝身上還帶著傷。當即就傳了人過來包紮傷口,皇帝也有滿腹的話沒有說出來,最後見御醫從裡頭出來了,他才上前去。
不管怎麼說,還是要先問一下自己的皇后究竟得了什麼病。
結果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
“啟奏陛下,皇后娘娘有喜了,據脈象看來,已經有了將近兩個月的身子。”
碧煙等人旋即跪下去,恭賀一片:“恭喜皇上,賀喜皇上!”大家說的歡喜,卻把個皇帝驚的愣在了當場。
有喜了?.......
半天,他才回過神來,那情形,彷彿他是第一回當爹似的,一躍而起一把揪住御醫的胸前衣襟:“你說的可當真?皇后她.....真的懷上了?”
老御醫嚇的臉都白了,哆哆嗦嗦的重複道:“的確是有喜了,皇上不信,可以召其他御醫來看看。”
扯動了身上的傷口,莊思浩這才又把人放下來,嘴裡只是反覆道:“有喜了?有喜了!明月,咱們又有孩子了......”。
說著,就要進去看她。
莊逐這才把他攔了下來,道:“恭喜陛下!不過皇后娘娘既然還在休息,陛下便不要進去打擾了吧?再說,您也要顧著自己的傷口才是。”
莊思浩這才覺得胸前一片火辣辣的疼痛,方才包紮的簡單,這時候御醫來了,應該還是要細細上『藥』檢查一遍才是。
再說自己也不好去打擾皇后休息,這時候,她應該要好好睡一覺。今夜的驚嚇,實在是夠驚悚的了!
從小皇帝就很討厭不相干的人碰他,尤其是受傷的時候,除了自己的母親,他簡直到了誰碰他咬誰的地步。
莊逐看著御醫給他包紮的時候,發現皇帝的一雙眼就那麼一直看著皇后所在的內室,莊逐心裡泛起了一股酸澀,難說是什麼樣的情感在心臟的部位一點點凝結,變重,直如鉛塊一樣沉重,墜了下去。
兩個人誰都沒有先開口的意思,就在氣氛漸漸凝重的時候,有內監進來,悄聲稟報,說是莊睿被驚醒過來了。
皇帝點點頭,讓兒子進來,片刻之後,那個有著一雙清澈無比的眼睛的孩子急步跑了進來,他喚了一聲,莊睿立刻撲到他身前,一雙惶急的眼滿是擔心。
“父皇!父皇!孩兒好想您......”。
父子二人見了,不由的都是感到難分難捨。
以前皇帝總覺得自己兒女多,似乎多一個兩個,少一個兩個的都無所謂,而今這回西征歸來,險些死裡逃生。不由的對親情感到分外珍視起來。
莊睿是他回來之後第一個見到的孩子,又是在聽聞皇后有喜之後,一時間他心『潮』湧動,不由的把莊睿擁在了懷裡,聽說前幾天他也病了,皇帝更是好一陣的心疼。
在場的宮人都被這父慈子孝的場面感染的有些激動,莊逐和卞修春對視一眼,兩人便告辭下去安排其他善後事宜了。
再說這裡始終都是皇后居住的昭陽宮,他們兩個臣子,總不好呆在這裡照顧皇帝。
內務府總管和善很快就被叫了過來,他親自帶人服侍著皇帝更衣洗漱,莊思浩這時也是感到疲憊極了。他從西疆跑回來,一路上三天三夜沒怎麼合過眼,頂多也就是實在困極了在路邊打個盹,這時候回了宮,見了皇后和心愛的兒子,包紮好傷口喝了一碗湯『藥』下去之後,便覺得睏意開始湧上來了。
回頭見窗邊已經開始天『色』灰白,又見皇后楚明月還是繼續安詳的睡著,他在床邊端詳片刻,最終忍不住俯下身來,在她額前印下深情的一吻。
而後,自己在偏殿的**睡了,這一覺下去,自然,那是睡了個昏天黑地,人事不省。
不過,就在他們兩夫妻放心翹手呼呼大睡的時候,這邊還有兩個辦苦差的正在感到頭疼。
“什麼?你說二皇子被魏國人俘虜了?這怎麼可能?”莊逐聽罷,神『色』激動,一把握住卞修春的手,一臉的不可思議。
百密終有一疏,想不到,最終還是教明王衛彥寒佔了先機。難怪,他先前會叫囂著自己不打沒準備的戰。
卞修春依舊是那副棺材臉,他滿臉凝重的點頭道:“此事絕密,目前還沒有人知道陛下已經回京。你小心著點,二皇子失蹤之事,不可對外張揚。”
莊逐周身極其劇烈的顫抖了一下,隨即淡淡喃語了一句,"這樣啊……"就不再說話。卞修春還想解釋積聚,剛要開口,被莊逐握住的手腕上禁錮的力道驟然加劇,他心裡一疼,不再說話,只是沉默的低下了頭。
“你去休息一會吧,今夜,指不定還有一場惡戰呢!晉王那邊,看來準備今晚發難。還有那個楚家.....唉,好在今夜抓住了一個衛彥寒,要不然,三面夾擊,我都擔心陛下能不能扛得住......”卞修春說著,又忍不住看了一眼內室,只見裡面簾幕低垂著,什麼聲音也沒有。
莊逐點點頭,伸手過來搭住卞修春的胳膊,兩人並排走了出去。
而躺在**的楚明月,此刻更是經歷了極為複雜的心理糾結。
首先,她對天發誓,自己是真的不知道懷孕這件事情。要怪就怪自己太大意,壓根沒想到還要避孕這麼一回事。再說,這楚皇后年紀也不小了啊,生了兩個,現在都三十出頭的人了,還這麼能生?
可現在懷上了,怎麼辦才好?----她閉著眼睛躺在**,一個人憋悶了半天,最後實在忍無可忍,惡狠狠的罵了一句:都是ooxx惹的禍!
要不把這孩子拿掉?要不然,生下來將來也是個沒孃的娃,可憐啊!
可是,可是,這裡又不是現代,墮胎......貌似風險很高的吧?
而且,最最重要的是,楚明月已經察覺了皇帝對這孩子的欣喜和期望,她很難想象,自己要是流產了,莊思浩會不會大發雷霆,遷怒於人?
再則,這也是一條活生生的生命啊!雖然她還很小,可是,人家好歹已經發芽生根了好不?真的要這麼狠心把她給拔了麼?
想來想去,半天沒有結果。楚明月嘆口氣,算了,自己還是趁這會子皇帝正在睡覺,先去把楚南峰這跟雜草給拔了吧!
要不然回頭他起兵造反,把自己和兩個孩子連累進去,估計,那後果也夠自己收拾的了。
話說這夜宮裡頭熱鬧非凡,楚家這裡也沒閒著。楚明月元神離體而來,好不容易等著密室人都走光,楚南峰兄弟都走上假山旁邊的院子的時候,楚明月這才搖身穿上楚府小廝衣服,不請自入。
“父親和叔叔果然都在這裡。”她一邊說話,一邊隨手合上院子門,不讓外人進來。
楚南峰聞言大驚,手中茶杯落地,燙了腳都不知,只是一隻手指指著楚明月張口結舌,半天這才想到行禮。
楚明月知道自己不能久留,一旦天『色』全白自己的身形就會『露』出破綻,當下擺擺手,已經道:“自己家中,也不用講究什麼了。我且問你們,如妃宮中的宮女是不是你們指使人殺的?”
楚南峰兄弟對視一眼,才由楚南峰道:“不是,我們一家受娘娘叮囑,無人膽敢出門。”
楚明月心中冷笑,心想果然狗嘴裡沒一句人話。也在假山前的石椅上坐下,道:“父親不必瞞我,那個殺手本來就是我們楚府出去的,見了我面他還叫我大小姐,你們想必已經知道他『自殺』了,可是你們知道他為什麼『自殺』嗎?因為他被我發現了。否則,你說我怎麼那麼容易找得到這裡。”
楚南峰沉默,不知道楚明月為這事找上門來做什麼。
楚明月也不在乎他們說不說,繼續道:“那麼,那次我捱打,朗兒中毒,也是你們安排的吧?也是用樹葉傳的訊息?父親夠狠,連女兒外孫的『性』命都不顧,果然是個成大事的器材。”
楚南峰想了想,還是謹慎地道:“此事不錯,但唯有行此苦肉計,皇上才會放下心中對楚家的怨恨,釋放楚家。只是苦了娘娘了,不過我們早有安排,絕對不會傷了娘娘與榮安王的『性』命。”
楚明月見他說得那麼輕描淡寫,心中火起,但是還是壓抑著情緒,問道:“我可能被打死,朗兒可能被毒死,你想到過沒有?你以為你的安排可以那麼天衣無縫嗎?還有,你把大哥二哥和妹夫送到軍前給皇上做人質,卻在這兒做那可致抄家滅門的逆天之案,你有沒有把他們三個的死活放在心裡?你連兒子女兒都可以你還有什麼做不出來的?你說吧,你究竟目的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