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我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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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我愛你
第56章:我愛你
白漪翹起腳,靠在莊思浩馨香的懷裡。
“我們老的時候,還會不會像今天這樣彼此攙扶,互相依靠,老公公給老婆婆洗腳,老婆婆給老公公捶腰呢?”她將身子依在皇帝的懷裡述說著希望。
“你可以直說,想讓朕給你洗腳。”皇帝莊很是不上道的說。
白漪撲閃著一對美麗的大眼睛,忍不住的笑意溫暖的流淌在臉上。
看著皇帝莊慢慢蹲下,將她的腳拉下放到水裡。
“水涼了。”小狐狸抱怨道。
看著皇帝莊無可奈何的起身出門,喚人,倒熱水,小狐狸心想,誰叫你不願跟我去混現代呢,咱們那可有熱水器,24小時保證熱水供應呀……
不久,皇帝莊又端著熱水出現了。
這一刻,真有點兒穿著龍袍也不像皇帝的意思。
小狐狸媚笑著,笑容裡有些賊兮兮的味道,她停住了莊思浩想蹲下的動作,為他挽上袖口,“這樣才不會打溼,可以洗的更好哦。”
其實某狐妖心裡想的是,這樣就更不像皇帝了,滅哈哈……
真正的皇家沐足啊!舒服,爽……最重要的,沐足師是皇帝本人啊,如假包換……
這個過程中,白漪最享受的是將雙足放在他手中的棉布上,任他輕柔的拭去水珠,有一種被人珍視寵愛的感覺。
洗畢,皇帝莊仰身躺在**。
“該你了,老婆婆,給你老公我洗腳。”
小狐狸開始嘀咕,還真是吃不得一點兒虧。
“你要翻過去才能捶背啊。”
“現在還不是老公公,所以替朕『揉』『揉』肚子吧。”皇帝莊的語氣充滿了暗示。
不知道夜夜縱慾會不會過度呢?這廝的身子骨如今已經不行了,還敢放肆?
白漪開始很好奇古代皇帝的養身之道,怎麼樣才能能養出這麼“強健”的體魄。
補腎壯陽,這個行業在現代一定很有市場。
這日皇帝早早的就來寢殿了。
還帶了一大堆奏摺,想必是沒在前殿批閱奏摺,晚膳後直接就過來了。
天氣越來越冷,小狐狸懶洋洋的早早的就窩在了被子裡。
見到人肉暖手保如此早到,顯得分外的高興。
冬天。
小狐狸對溫暖的事物總是有特別大的寬容心,這是屬於她的季節啊。
所以讓我們暫時忘記一切的不快吧,共同抵禦這個寒冷的冬季。
皇帝莊藉口自己的四肢都要用來溫暖冬天手腳冰涼的白漪,所以作為交換條件,她則必須將奏摺念給他聽。
只看他閉著眼,十分享受的,熊抱著小狐狸嬌媚的身子,慵懶的側躺在**。
聽著白漪低柔清甜的聲音徐徐念來,往日枯悶的奏摺,變得可愛起來。
“不念了,口好渴。”小狐狸古文學的一般般,扔下晦澀難懂的奏摺。
之後櫻桃小口就被皇帝的舌頭撬開,狠狠的滋潤了一把。
“現在還口渴嗎?”莊思浩的聲音帶著笑意。
白漪大口的喘著氣,覺得還是繼續念比較好。
“這個字我不會念。”小狐狸將一章奏摺呈在皇帝的面前。
這個官員的字龍飛鳳舞,認不出一點兒也不奇怪。
“我。”莊思浩不知有詐,輕輕念出。
小狐狸點點頭,眼光零星的『露』出狡猾。
……切切切!
“這個字,我又不會念。”
“愛。”皇帝掃了眼,念出。
“還有這個字。”
皇帝莊看著那個“你”字,默不作聲。
只是笑容在臉上暈了開去,越來越耀眼。
小狐狸只覺得他笑起來春暖花開,溪水破冰,牙齒是晃眼的白。
莊思浩抱著她的手,收得越來越緊。
每一夜結束的遊戲,想必是不用重複了。
人類為什麼這麼喜歡重複的玩這個遊戲呢?
小狐狸心地暗恨,坑懵拐騙失敗第一次。
“今夜,皇上可有雅興?”
皓月橫空,疏星熠熠,落葉履地,美人如玉,小狐狸帶著莊思浩,星夜跑到了後宮的御花園裡。
也許是不小心牽動了柔腸,皇帝莊彷彿也放開了許多,就地鑿竹,製成粗陋竹笛一柄。
他的笛聲清幽俊朗,狂放而不失內斂,少了些許霸氣,多了幾分柔情。
空曠宮殿裡迴響起來,格外催人神思往之。
有那麼一剎那,白漪覺得他們好似江湖仙侶,瀟灑的遊『蕩』在天地間。
可惜江湖有江湖的不如意,宮廷有宮廷的束縛。
掙得開一時,掙不開一世。
忽然想唱那首《天涯歌女》。
易先生之於王佳芝的故事,想起來頓絕心寒。
天涯呀海角
覓呀覓知音
小妹妹唱歌郎撫笛
郎呀咱們倆是一條心
愛呀愛呀郎呀
咱們倆是一條心
家山呀南望
淚呀淚沾襟
小妹妹想郎直到今
郎呀患難之交恩愛深
愛呀愛呀郎呀
患難之交恩愛深
人生呀誰不惜呀惜青春
小妹妹似線郎似針
郎呀穿在一起不離分
愛呀愛呀郎呀
穿在一起不離分
不知他真的離開後,自己是不是可以當作從來沒有這個人。
有些事來遲了,便再不能改過。
人生若只如初見,正如自己與他的初見,那時他依然是高高在上,冷漠崇俊的德熙皇帝,自己還是那個初入炎夏,滿懷憧憬的穿越女豬,他待她柔情一絲,也足以讓她拋下一切,為他苦海沉浮。
現如今,情雖熱,卻難耐生離死別。
留在心底的,只有那遠方親血澆鑄的一點執著眷戀。
當事事帶著算計,時時想著計算的時候,謊言成了習慣。
她帶不走他,他也留不住她,如此固執的兩顆心,無法將就彼此心中的愛,兩人沉默相對。
白漪覺得自己有些受不了莊思浩眼裡看不清的感情。
或者不願看清的感情。
她自從以真實的面目和身份回來之後,就總覺得自己之於皇帝,不過是如寵物一般。
他像寵物一般寵著自己,
感覺不到踏實,感覺不到安全。
男人是視覺動物,女人是聽覺動物。
女人總是想要聽到些什麼,才能鑄造自己的安全感。
當初的楚皇后,是否也是這樣呢?
天即將明。
小狐狸心中有了主意,她睡意全無,在莊思浩的笛聲中,築起雪人來。
兩個雪人,一個高大威猛,一個嬌小倚人,並立在寒風中。
小狐狸嬌笑著,表示很滿意自己的作品。
卻見皇帝莊動手堆起另一個小小的雪人來。
胖乎乎的身子,圓滾滾的腦袋,嬌憨可人。
倚在那兩個大雪人的腳下,一家三口,其樂熔融的天倫之畫。
他凝望著白漪的眼睛,充滿了內疚和遺憾。
她知道,這是他無聲的道歉。他拒絕了她的好意,可他心中也難過和不捨。
她撲入他的懷裡,掩藏自己乾涸的雙眼。
“過幾天,你還是回去吧。”他淡淡的話,結束了這場冬天的溫暖。
小狐狸離開他的身子,“好。”明媚如花的笑容滿面。
有人說愛情是兩個人的事,婚姻是整個家族的事。
小狐狸並不後悔來這裡一趟,她放縱了自己,享受了一次兩個人的愛戀。如果不放縱,恐怕窮其一身也是要後悔難眠的。
就在白漪為離別感到無限傷感時,這天夜裡醒來,她很自然地把手往身邊一伸,咦,怎麼沒人?一下警覺過來,四下裡一找,原來莊思浩站在窗前,靜靜看著外面的雪花飄落。
他神『色』俊朗,一襲白『色』寢衣,簡直秀『色』可餐。
白漪站在他身後許久,他都沒有回過神來。看來,他在沉思著什麼,思想早已入定。
就在這時,小狐狸忽然感到胸口一陣發悶發緊,她連忙跑到屏風後面,原來是師父用心咒傳遞資訊告訴她,讓她馬上回來,估計是秦墨那邊要出事。
到底出了什麼事?白漪艱難地伸出手指掐算,可是心慌意『亂』,怎麼也無法集中精神。試過幾下,還是不行,一時只會心浮氣躁在屋裡打轉。
一會兒皇帝回到了床邊,見她如此狀態,便給披了一件衣裳,溫言道:“你是不是有什麼事?”
小狐狸點點頭,忽然一下緊緊的擁住他的腰身,將臉貼在他的胸前,含淚祈求道:“浩,跟我回去吧!求你……”。
莊思浩無限憐惜的給她拭去臉上的淚珠,道:“都說你們狐狸精害人,為什麼朕偏生遇上了一個喜歡救人的狐狸精呢?白漪,聽話,你回去吧!我不屬於你們那個世界,我是世界在這裡,更何況我們之間相隔的哪裡只是一個類別?真要選擇了我,你將來會後悔的……”。
小狐狸拼命搖頭,眼淚止不住的流出來。她的淚水焦急而灼痛,莊思浩也微微紅了眼眶。
嘆息,終是無言。
沉默,唯有情愫難辨。
再次分別,白漪覺得自己的一顆心,生生的再經受了一次死一般的煎熬。裹上厚厚的衣裳,也不能止住她心中的寒冷。
不敢回頭,她好怕自己眼淚縱橫的樣子會剋制不住崩潰當場。
臨別時,她默默無語的給了一顆心形的水晶放在皇帝的手裡,這珠子不是在外面買來的,而是她當年去義大利時調皮跑下水晶礦裡頭淘弄出來的一件寶貝。
在她身上戴了這麼久,漸漸的染上了她氣息和溫度。
只有她知道,自己將一顆心,完整的留在了這裡。
這個註定不屬於她的時代,一個註定只能短暫相逢不能廝守一生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