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不想做花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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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章 不想做花瓶
王男這一行人的匆匆離去，在知道內幕的服務生、侍者眼裡，都再正常不過了。只不過一切風平浪靜之後，這包廂了少了點什麼，就不是他們能先知先覺的了！
在娛樂城路口給眾人安排回家的車子，王男他們四個也一言不發往家裡趕。當然，如果不是有司機在的話，他們肯定不會如此安靜。
計程車停在樹人大學家屬樓區正門口，王男並沒進去：“倩倩老婆，去把車子開過來，我們出去有點事！”
“是那女鬼的事情？”章倩問。
王男點點頭。
章倩沒有再說什麼，轉身進了大門去取車子。對於她來說，這就是工作上的事情。而王男是頂頭上司，上司要做什麼事情是不需要解釋的。
三人留在家屬門口等待，很巧有位汪聰的老師從外面回來，見到這位剛入學就有樹大第一女神之稱的出色女子，便過來與她攀談了幾句。
“汪聰，你在這裡等那位老師嗎？”這老師三四十來歲的樣子，正是男人最紅光滿面、有魅力的時期。
“陸老師，我住裡頭。”汪聰與凡人交流的模式一直謙和有禮，已經很固定了。
王男瞧這老師看汪聰的眼神太亮了，有些吃醋。便攬上汪聰腰肢，從旁插話說：“陸老師，我和我未婚妻住a一單元十六樓，歡迎陸老師過來做客！”
“未婚妻？”
陸姓老師有些詫異，不過看著兩人這親密、而汪聰又沒有反駁的樣子，已經信了大半。至於王男後面那自報門庭的韻意，他一時也沒體會出來：“好的！不打擾你們逛街了。”
“陸老師再見！”
“再見！”
陸老師離開時，最後看了兩人一眼。雖然覺得他們站一起很般配，但還是有些可惜。暗自估計，這訊息如果傳開的話，會讓多少還在猶豫不決、暗自鼓氣準備發起攻勢的學子們心碎。
直到進門後，才後知後覺的記起王男報出來的那地址，頓時大吃一驚！如果沒記錯的話，那應該是歷史系王明文院長的住宅。忍不住的，他回頭看了眼王男的側臉，發現還真有點像呢。於是，馬上打消了剛剛生起來散佈訊息的念頭。
王男含笑目送這位講師或者副教授離開，回過頭來問汪聰：“老婆，你在學校裡，是不是已經擁有了一個排的追求者？”
“一個排？那是多少人？”汪聰忍著笑意。
“我那知道，很多就是了。”一瞧她這模樣，不用再問就知道真相了，王男心裡越發不舒服起來。
他仔細打量著汪聰，猶如初見。夾雜了四下廣告燈光的夜光下，這張完美無瑕的臉蛋，被絢爛得格外妖豔。完美的身材，婷婷玉立的站姿，不動心的男人那絕對是有問題的。而偏偏是這樣尤物存在，天天晚上躺自己身邊，自己卻都不知道好好珍惜……
汪聰抬手在他眼前揮了揮，問：“怎麼了？天天都看，還沒看夠啊！”
“不夠！為什麼我每次仔細打量，都能從你身上品出不同的風情來呢？”有了危機感的王男，嘴兒都甜了不少！
一旁的楊妮忍住笑，別過頭去。
“或許是心境不同吧！科頓說過，人在不同的環境和不同的心境下，看待同樣的事物，會有不同的感受。”汪聰自顧自的說道：“男男，你知道我選的什麼學系嗎？”
“什麼系？”
“心裡系！”
汪聰嘴角上翹，問：“還記得第一次看到我、和在橋上看到我的感覺嗎？和現在有什麼不同嗎？”
王男恍然大悟：“我知道了！”
他真的知道了，這是汪聰最凌厲的出擊。第一次，和在橋上那次，王男還不知道她屬於自己。那種感覺很奇妙，就猶如看到一個很喜歡的女人，很想要而卻沒把握擁有。
後來，他成為了嫡男，嫡女就成了他的人，這種若即若離的患得患失珍貴感覺自然就淡了。而如今，在得知學校裡有茫茫多的男人傾慕她、追求她的時候，這種危機感再度回來了。
這是汪聰用這種方式提示他，她也很重要！至於她什麼系的，這完全就是也煙霧彈或者說引子，引出那句讓他明白她心思的引子。
不得不承認，汪聰成功了。王男諂笑說：“老婆，學校裡真的有很多人追你吧！你怎麼優秀。”
“好酸喲，男男哥哥！”楊妮忍不下去了，噗一聲笑了出來。
汪聰牽起楊妮的手兒，對王男道：“還記得那天晚上，在船上、你說過自己最大的願望，就是軟玉溫香、無拘無束。其實這句話的含義，無非是你想要我們做花瓶。但是，你有沒有想過，自己真的想要那麼多漂亮花瓶陪襯嗎？”
“當然不是！你們不是花瓶，你們就是你們自己。每個人，都有獨特的性格和魅力，這麼會是花瓶呢！”王男解釋說。
“是嗎？軟玉溫香是好，但擁有之後還想要無拘無束，這軟玉溫香就只能是花瓶。否則，這本身就是對立的啊！比如現在每天都能收到十多封情書，好幾束鮮花的我，你能忽視嗎？若不能，何來無拘無束？”
王男蛋疼道：“老婆，我感覺你是學哲學的，心理學不會這麼繞人。況且我說的無拘無束，並不是你們這些甜蜜的負擔、而是那些我不喜歡的約束和強權撒。”
這時候，章倩駕車出來了。打算逃避汪聰這一輪反擊的王男吆喝這大家上車，也沒聽到她嘴角那個若有若無的聲音和嘴角莫名的笑意。
“是嗎？”
楊妮倒是聽到了、也看到了汪聰嘴角的笑意，總覺得會發生什麼，頓時滿眼擔憂。
汪聰對她做了個噓聲的手勢，輕聲道：“我們要讓他知道，我們很重要！不然，我們會淪為他世界裡的花瓶，被遺忘在他視線下。視而不見、對於女人來說，再沒什麼比這更可悲的事情了。”
“可是……”楊妮雖然覺得這句話很有道理，但總覺得那裡有問題。
“你們在說什麼呢？上車啊！”章倩按下車窗，招呼說。
車子啟動後，王男才道出目的地：“倩倩，你查過宋天寒家在哪裡吧！去那裡。”
這事情，王男還真猜對了。槍擊事件後，章倩就把宋天寒的情況掌握清楚了。雖然不知道女鬼的事情，跟那坑爹的二世祖有什麼關係，她還是很乾脆回答說：“好的！”
“今天在大地飛歌包廂裡遇到的女鬼，就是被那王八蛋禍害死的。可惜陳勝之前就被我放出去了，要不這一趟都不用我們跑。”王男問章倩：“對了，局裡有沒有什麼條例，可以不經過地方法律來懲罰那些作惡的人？”
不知道為什麼，這會兒王男突然覺得自己動手、或者讓陳勝動手去對付宋天寒，都有點髒手的感覺。如果特情局有這種懲惡揚善的框架，完全可以讓他們來。如果沒有的話，他不介意提議、推動特情局來要弄一套這樣的系統了。
此刻，王男絕對想不到自己的一個念頭，會成為日後天不藏奸、善惡終有報的一點燎原之火。
“沒有！我們特情局只涉及非凡界案子，與凡人有關的部分都是在處理好非凡界問題後，發回案件原籍讓相關單位處理！”章倩解釋說。
“這，是不是有點不負責任？或者說不夠作為呢？”
沒想到還真沒有！
也沒等章倩回話，王男道：“回頭，以我的名義起草一份提議，讓總局構建起這麼個系統的處罰和獎勵機制出來。如今天遇到的這件事情，就是典型的凡人行事案件衍生出的特情案，這種案件我們必須一管到底。”
王男對非凡存在不客氣，不代表吧非凡存在當成比凡人還低等的存在，沒這個道理不是。接下來的路途中，王男很認真的構思他心目中的懲罰和獎勵機制，遇到模稜兩可的地方，就說出來和章倩商量。
而後車座上的汪聰架著腿，手肘枕著膝頭、手掌撐著下顎，面帶痴迷望著很認真很投入的王男。這模樣，讓坐在她旁邊的楊妮，直到目的地都滿臉擔憂的樣子。她目光一直在汪聰和王男身上來回轉動，衡量著要不要給王男提個醒。
大約四十分鐘後，車子穩穩停在一片高檔別墅區正門口。也沒有跟門衛溝通的意思，章倩向王男要來了他的身份識別卡，下車來到在自動伸縮大門的許可權讀卡器上劃了下。
在幾名保安驚疑不定的眼神中，伸縮大門自動向兩邊收攏……
他們可是知道，這道大門許可權讀卡器，就算區警署的署長來都不一定能劃開呢。難不成是火警、或者是120的識別卡？這也不對啊，保全室裡今天都沒接到內部相關開放的指令。
“這卡真好用，比徐處長的都方便。”章倩之所以這麼說，並不是徐茹芸的識別卡劃不開這道門。只是她的卡使用前，需要到總部報備一次。而王男的，明顯就沒有這到程式，這就是差距。
王男沒接卡，說：“喜歡就留著用好了，我都是那它當名片用的。”
“那樣就越權利啊！要受懲罰的，工資本來就不高了，到時候還不知道要白做多久呢。”
把彷彿燙手的識別卡換給王男後，章倩直接駕車來到宋天寒家別墅門口。車上四人，都在路燈桔黃燈光下，隱隱看到一個模糊的人影迎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