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進山剿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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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進山剿鬼
“莫莫！萬一遇到的危險連你們四個也無法化解，那你可要千萬記住了、第一時間背起男男逃跑！”
晚餐過後，得到老族長遣人召喚的王男與四位嫡女趕來祠堂匯合，準備進山前往丁家隴剿滅鬼子魂魄。祠堂門外匯聚著不少人長輩和好奇的完備，唯有老族長一人在祠堂裡向四位嫡女面授機宜。
嘮嘮叨叨了老一會兒，但中心話題只有一個：保護王男！
原本就很壓抑的情況，被老族長這麼一弄、好嗎，五人個個都在心裡打鼓來著！
而且作為一個男子漢，老被人瞧不起不說、還當著自己面再三叮囑四個嬌滴滴的女人保護自己，怎麼說也有點丟人不是。如果是男人或者大人也就罷了，可這四位都是不自己大不到那裡去的小妮子啊！
王男望了眼祠堂大門外的人群，見到莫莫父親劉壯牛也在，心念一動：“族長爺爺，乾脆讓村裡厲害的古武高手陪我一起去算了，應該還有高手比她們厲害吧！”
“男男，不是爺爺頑固！以後離開回頭村，外面的世界就是你們五人結伴而闖。如果這點小風小浪都闖不過來，何來以後的傲視七界？”
老族長對汪聰她們很是嚴格，不過對上王男後馬上就轉為了慈祥，而且說話也是動之以情、曉之以理。
道理是這個道理，只是頭次就要全面考驗、連個積累經驗的機會都不給，王男比較難以接受。他可不願意自己女人磕著碰著、受點什麼傷：“爺爺，我還是第一次，能不能通融一下？起碼也讓我有個適應過程吧，對不對！”
“孩子，你一旦闖進那個世界，就沒有什麼所謂的第一次了。那就和戰場一樣，生死都在一瞬間的事情。而且你不僅要活著，還要當上將軍、當上元帥，那就更麼有適應過程一說了。”
老族長拉著他的手，拍了拍說：“有祕術法器在身，你的事情其實她們四個小妮子也幫不上什麼忙了。之所以有嫡女一職，完全就給你打下手跑跑腿、解決一些普通人的事情。可千萬不能捨本求末呀！”
面對著種情況，王男也沒什麼好說辭了，不過他心裡有了一個疑問。還記得之前汪聰說過，她們嫡女的存在就是為了守護嫡男幼弱的成長期，怎麼到了族長爺爺這裡就成了打下手跑腿了呢？
隨後的時間裡，王男都用在思考著問題。直到汪聰在他身後輕輕拍了下，才回過神來發現族長已經在祠堂門前，吩咐大家準備礦燈。
外面的天色，已經徹底黑了下來。
也不知道剛次有沒有錯過什麼重要的事情，王男小聲詢問身邊四位老婆：“剛才，族長爺爺有說什麼需要格外注意的重要事情嗎？”
“沒有，就是要我們一定保護好你！”四女倒是對這些事情並不意外。畢竟都是古武高手，王男這樣的、一百個都不夠她們兩分鐘收拾的。
就在這時候，老族長轉了回來：“男男，那地方已經給你架起來了幾盞油燈，頭次進去在油燈範圍內行事就好。切忌不要冒進深入！”
“嗯嗯！我知道了，不會魯莽的。”開玩笑，王男今天晚上的目標就是去看看情況。他連幹掉有個的想法都沒有呢，還談什麼深入冒進。
王明武帶進來六盞礦燈，分別交到幾人手中。其中那盞以防萬一備用的，也一併交給了王男。他拍拍王男肩膀，叮囑說：“只要瞅準機會，幹掉一個轉身跑出來，不會有事的！”
毫無疑問，對於王男來說這句話是他一直到現在以來，聽到的所有叮囑裡最動聽的一句了。王男笑著回覆說：“叔叔放心吧，我有分寸！”
就算不為自己著想，也得對四位老婆負責啊。雖然她們都是女俠，可咱術業有專攻，得負起男人的責任來。
“出發吧！爺爺祝你們旗開得勝，首戰告捷！”老族長在旁高聲吆喝了一句，像是鼓舞士氣。
王明武再度拍了拍王男肩膀：“只要沿著我們開出來的小道一直走，就能到丁家坳了。叔叔建議你還是讓莫莫背吧，山路雖然不如去祖廟那裡的崎嶇，也不算好走了。”
王男沒吭聲，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他還真不好意思，雖然心裡已經採納了叔叔的提議。
五人走出祠堂，外面小場地馬上就讓出來一條道路，無聲中告訴了他們方向。一雙雙關切的目光，令王男感受到了大家的關心，同樣感受到了一絲絲‘風蕭蕭易水寒、壯士一去不復返’的壯烈。
但這個念頭，只是在他腦海裡一閃而過。隨即他就換上了個笑臉，故作輕鬆領著四女往充滿未知的丁家隴走去。離開祠堂的燈火範圍，王男就亮起來礦燈照明，四女卻只用藉助他的燈光就能看清小道。
當初從祖廟回來後，他就很少去想那些問題，就算想到都很正面和諧。這兩天裡，完全是在和老婆們遊山玩水培養感情。可如今每走一步，都是在重返那個神奇的非凡世界，那個凶險與機遇並存、生死全在一念的世界。
祭祖當天上千擁有強大神通凡神被瞬間誅殺的場面，一遍遍在他腦子裡反覆放映。從他們聲勢浩大席捲天威而來，到慘淡收場，那個在師傅手裡求饒女音的湮滅。
忍不住的，王男輕聲說道：“意義非凡啊！”
“男男你說什麼呢？”劉莫莫也在想問題，沒怎麼聽清楚。
此時已經翻過來山坳，王男將她拉了過來，調笑說：“三老婆，快來背老公！”
從棺材山回村的船上，經歷那一陣鬧後，王男就厚著臉皮開始用一二三四冠名來喊她們老婆了。四女對此都沒有反駁，王男自然越喊越順口。
“噢！那你抱緊我脖子。”
劉莫莫現在的乖巧順從樣子，王男完全從她身上找不出半點她父親所說的倔強。這就和叔叔嘴裡堂妹的公主脾氣一樣，他是半點沒看出來。看來，長輩們的眼光確實跟自己有所不同才對。
聞著佳人身上的淡雅體香，王男調節氣氛說：“莫莫呀，老公聞出來了，你的體香近似茶花！提神！”
這個話題果然有吸引力，龐晶馬上收起了擔憂，追問：“我的呢！”
“你的呀！老公才聞過幾次，還沒聞出來。二老婆的我也還沒聞出來。不過大老婆的老公聞出來了，是那種近似蘭花的香味，悠長。”
王男說完就在劉莫莫側脖上親了口，賊眼亂轉想做壞事了。他一手持礦燈繼續照路，一手悄悄解開了她衣襟第一個釦子，伸了進去輕輕把玩起著對沉甸甸的寶貝。
醒掌天下權、醉臥美人膝，這是世人所向往的最高境界，可王男卻有他自己的念想。
聞香識美玉、
流連應肆意，
來去且乘風、
暮海又朝雲，
歡歌攜笑語、
義重並情深。
這才是他的追求，掌權是好，太累啊！
劉莫莫被他這麼一鬧，嚇得大氣都不敢出一下，更別說出聲了。砰砰直跳的心臟，彷彿就要從她嗓子眼裡跳出來一樣。為了不被身後三位姐妹發現，她還得努力平穩自己呼吸和腳步，默默承受著背上這小流氓的輕薄。
可是王男並沒打算就此悶聲發大財，嘴裡調侃說：“老婆，好舒服喲！”
“不害臊，人家莫莫姐揹你一大男人你還好意思說舒服。節操跑那裡去了！”龐晶馬上幫忙打擊道。
“哈哈！”
王男大樂：“節操這玩意，好像是沒有下限的。都說人心不古，依我看古人也是人，難道不食人間煙火？失了愛恨情仇？那他們活著趕啥玩意？”
汪聰怕他們兩又掐起來，從中調解說：“晶晶，你鬥嘴不是男男的對手。”
她如今算是徹底明白過來了，王男這傢伙就是一皮厚、腹黑的小流氓，絕對屬於那種給點陽光就燦爛的貨色。
“那就來單挑！男男，我們約架！”
王男才不傻呢：“一家人打什麼架啊？何況兩口子反正床頭打架床尾和！何必麻煩，直接和了。”
“切！”
經過他這麼有鬧，大家心裡對於丁家隴的畏懼都消散了不少。
四女腳程都不慢，其中劉莫莫雖然揹著王男、雖然‘凶器’一直被他把玩，同樣沒拖慢行程。
族人們給他們在濃密灌木中開闢出來的小道非常特別，就像是行走在衚衕中一樣，兩邊的植物好似牆壁或圍牆。前方幽深卻並不幽靜，不知名的小蟲兒一直叫喚。
五人就像巡視寢室的老師，一到那裡、那樣段小蟲兒就會安靜下來。等他們走遠了，又再度開始歌唱它們的世界。
王男感慨道：“早知道叔叔伯伯們開闢出來的小道如此獨特，咱們白天何必跑那麼遠。不過，回程發生的那些故事還是很值得留念的，讓我們的關係有了重大突破呀！”
龐晶隨口來了句：“小流氓！”
汪聰和饒蕾都笑出了聲，只有劉莫莫有不同意見，在心裡默默補充說：“這那裡是小流氓，整個一老流氓啊！”
又走了幾里地，汪聰忍不住提醒說：“男男，你可要記得這條小道。”
王男開始沒聽明白，不過凡事不禁想，很快他就明白了汪聰話裡的潛在含義。這是在提醒自己，不要忘了大家對自己的期盼、支援和付出啊！
“曉得了！老婆姐姐們，以後要多多提醒我喲。咱可不想做那種忘恩負義的王八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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