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十七章 尷尬的清晨

第十七章 尷尬的清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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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尷尬的清晨

人生在世,總有些人會在你不知道的地方關注著你,還不會讓你知道或者你根本就不會想到。

王男面臨的情況就是這樣!剛剛重振雄風后還沒來得及征戰疆場,在他不知道的情況下、為了他以後的修行,便宜師傅就跟老族長合夥把他給坑了。

自打昨天在逍遙島上肆意雞動了好些次後,第二天起床王男就發現了自己身體上的不對。昨天昏迷醒來的時候,某處的生理情況非常明顯,而如今蔫耷耷的一點動靜都木有。

‘難道血脈出現變異?’

王男一連打了好些個冷戰,不甘心掀開被子,掏出鳥來左查右看。

俗話說得好,屋漏偏逢連夜雨!就在王男火急火燎的、認真的查詢原因時,房門被人從外面推開了。

兩人對上目光,都愣了。

王男發愣,並不是發現房間裡的情況有多糟糕,而是看到門前這位端著碗的姑娘比較意外。貌似,以前見到人家,人家都不跟自己對眼來著,怎麼今天就找上門來了捏?

而來人發愣的原因,就比較直觀了。任憑那位黃花大姑娘,看見一男生在自己面前捧著他的鳥,也會不知所措滿臉通紅。

直到姑娘回過神來轉身跑掉,王男才驚醒自己現在的情況有多猥瑣:“臥槽,這下跳到黃河都洗不乾淨了。”

話雖然這麼說,但王男仍舊迅速將自己的鳥藏進褲頭裡,爬下床想要去追那位族妹解釋。

咱這樣的大好青年,老婆一次就來四個的存在,肯定不屑玩自、摸啊。只要把道理說開,相信還是非常有可能化解誤會來著。

一出臥室,王男就看見到這位名叫王雙的族妹卻生生站在大門邊。剛想開口,人家姑娘卻主動開口了:“那碗藥要趁熱喝!我什麼都沒看到、什麼都沒聽到,所以我什麼都不知道,再見!”

都沒給王男解釋的機會,人家姑娘一口氣說完就跑了。

“哎,你站住,聽我說!”

不喊不要緊,一喊人家跑得更快了。王男目瞪口呆望著族妹遠去的窈窕背影,滿臉苦笑,卻是忘了欣賞這份美麗。直到姑娘跑遠,王男才搓了搓下顎,乾脆懶得繼續糾結了。

村裡歸類近似客廳的通堂,一般都用來當餐廳,平時都有擺著套大桌高椅。王男轉到桌子前,瞟了眼青花瓷碗中黑中泛黃的藥汁,舌尖同樣泛出股苦味來。

昨天晚上,他可是已經嘗試過一次了,那叫一個要命!

不過當時聽老族長爺爺說,這是師傅給的方子也是師傅的意思,他也只能是咬咬牙就撐過來了。但當時,族長爺爺沒說這藥還要喝第二次來著呀!

極度不願意嘗試的王男,衡量再三,摸出那顆便宜師傅送的鏤空金屬球捧在手裡,嘗試著呼喚聯絡:“師傅?喂?師傅您老人家在不在?”

沒辦法,當初泥人師傅講這個玩意送他的時候也沒說個一二三四來。除了用處,暗號、方法什麼的提都沒提。

好在鏤空金屬球很快就亮了起來,濛濛的半透明煙霧中傳遞出來便宜師傅遙遠的聲音:“有什麼事情?”

“下次記得點根香火,將金屬球放置在香火煙霧中。”泥人師傅後知後覺教了王男使用方法。

“嗯嗯,明白了!”

王男不敢腹議這位便宜師傅,直奔主題請教道:“師傅,這個藥我喝了有什麼用啊?很苦的樣子,能不能不喝?”

“愛喝不喝,都是你的事情!早上那碗是給你培元的,中午那碗是給你固本的,晚上那碗是給你壯陽的。”

泥人師傅說完,金屬球裡的朦朧煙霧就消失了。王男也是心思玲瓏之徒,那裡聽不出便宜師傅這是生氣了,今天還真是諸事不順。

且不說這碗藥裡都蘊含著什麼感情因數,單說著個培元固本壯陽的好處,也不能白白放過來著!要說苦不苦,想想紅軍兩萬五,自己喝碗藥算個蛋喲。

端起苦味沖鼻的藥水,王男眯著眼睛一口氣咕咚咕咚給灌進胃裡,儘量減少藥水在自己口裡跟舌頭上的味蕾接觸時間。

其實藥裡已經放過冰糖了,就是那種比白糖大上幾十倍的玩意。一通嚼吧,最後倒進嘴巴里的十幾二十顆冰糖大大緩解了苦味。

就在這時候,王紫燕端著一盆熱水回來,給王男洗臉用:“藥都喝完了呀,很勇敢喲。快過來刷牙洗臉吧,一會兒去雙雙家裡吃早餐!”

昨天晚上,阿姨就已經帶著王雅麗回月山鎮了,店裡的生意丟不下手。眼下留在村裡陪伴王男的,就只有堂姐王紫燕和叔叔王明武,所以吃飯什麼的還是在村裡族人家輪流搭夥。

王男一聽心裡就有了個疙瘩,剛才自己把雙雙給嚇跑了,等會兒上門不會鬧出什麼問題來吧?這事情要宣揚出去,可就沒臉做人了,雖然自己啥也沒幹。

想到這事,他又想起發生在自己身上的改變,頓時憂心忡忡起來。心不在焉刷牙洗臉後,王男就想好了,等明天師傅消氣了在找師傅問問情況。

“叔叔呢?已經到雙雙家了嗎?”去王雙家的路上,王男還是感覺不自在,找了個話題來轉移心緒。

“我爸天矇矇亮就跟著叔叔伯伯們進山開路了,據說黃昏之前就能開到丁家隴了。”王紫燕一手搭著王男肩膀上,行走在小路上也有點郎才女貌的意思。

得知這一訊息,王男心下隱隱有些感動,更多是對即將到來的進丁家隴剿匪事情各種彷徨不安。知道有那些東西,畢竟和要去直接面對還是有所區別的。

從立場上來講,小鬼子跟他就是敵對關係,自己是去奪命的。連當初所屬同盟陣營裡的師傅都那個鳥樣,敵人肯定不會只是衝他嚷嚷幾句就完事了。非凡世界裡的對抗,其中凶險究竟如何,今天晚上就要見分曉了。

到了雙雙家裡,王男隨即受到了雙雙母親的熱情招待。而雙雙這妮子,也是滿臉親和微笑,完全看不出來之前跟王男之間發生了什麼尷尬事件。

從這件事情裡面,王男知道了一個道理,很多事情丫得都是自己在嚇自己。不過就算這樣,王男還是有點心理陰影。早早扒拉完碗裡的食物,禮貌告辭就跑了。

由於離著汪聰家最近,王男轉下山坳後,直接跑過浮橋找到了汪聰家。和頭次過橋相比,這次王男跑過浮橋的速度絕對是兔子和蝸牛賽跑的差距。

可惜等他來到汪聰家,裡裡外外找了個遍,也沒見到一個人在家裡。還是出來後遇到一路過老人,才知道由於汪聰父親早早進山開路了,收蝦籠收網的工作就落到了她們母女倆身上。

客客氣氣謝絕了老人邀請,王男就呆在汪聰家門前的樹影小坪上等待。可沒一會兒,他又想起自己應該去汪家的碼頭上等著才對,也能幫把手。

想到就做,王男起身向不遠處一位坐在大門前的老奶奶請教:“奶奶,能告訴我汪家碼頭在那嗎?”

老人耳朵還不錯,一問就聽明白了。她指著小道說:“你沿著這條小道往前走,繞過山脊到山的另一邊就能看到了。不遠!”

“謝謝奶奶,奶奶再見!”打聽到了碼頭所在,王男便不再逗留,告辭後往那邊尋去。不知不覺中,王男也開始熟悉村落的格局了。

山脊另一邊,還有汪家十來戶人家,碼頭一眼可見。

仔細算算,王家是三十一戶、汪家三十多戶、劉家三十多戶。如果饒家和龐家也是這麼個戶籍數量,那額回頭村的人口應該不過一千之數。

按昨天汪聰的說法,以十二年為一個年輪計算的話,回頭村的男女比例貌似每一代最後都能達到了驚人的吻合地步。這一代裡好像除了叔叔家有兩個女兒,其他人家都是一位子嗣,而自己與四位嫡女正巧不算在其中。

如果氣運說是真的,那麼按師傅那夜的說法,就是王家以後再無男丁了。五個家族的千年契約,到那時候也就徹底失效,也不知道這裡面蘊含了什麼玄理。

進村三天來,王男看到的男孩人數還不滿十個,這些傢伙也大多和那些女孩子一樣對待自己:好奇中陪著小心。各種各樣的問題,伴隨在王男腦海裡,直到他來到汪家碼頭幾顆蒼老柳樹影下也沒能理出個頭緒。

有位老奶奶在石切碼頭這裡捶衣服,很古老的洗衣方式。將衣服侵溼後稍微扭在一起,然後用棒槌敲打。聲音沉悶,卻能傳出去鬧遠,伴隨著水花四濺攪亂陽光的場景,非常古樸。

對此,王男也想不出這樣做到底是出於什麼目的,能達到什麼效果。

老人能一口氣捶上幾十下,剛好將微微扭起的衣服捶散,然後有放進水裡遊動幾下,再來回反覆。直到將這件衣服捶好,老人才發現蹲在旁邊默默旁觀的王男。

老人打量著王男,蒼老的臉龐上浮現出一絲疑惑,但這絲疑惑很快就消散開來,換上笑意:“孩子,你叫男男吧!來等汪聰小妮子?”

王男點點頭,嘴甜的喊了聲奶奶,並主動上前道:“我幫您捶吧,您歇息一下。”

“好孩子,不用了!你沒捶過衣服,幾十下就沒力氣了。不像奶奶,幾十年都習慣,一股力能捶幾十下。”

老人的話,讓王男很是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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