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偷雞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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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偷雞不成
突破至離塵境圓滿之後,劉盛更加的勢不可擋,餘下的比武已經變得沒有任何懸念,就是不知道他到底能夠達到第幾層金字塔階梯?
在李賢看來,金字塔階梯考驗,最主要的不是每一階都不斷提升的靈氣濃度,也不是那些石階上面刻著的武技,而是重在考驗一個人的心性。
人貴自知,而現在還要更進一步,不但要了解自己,還要了解預判接下來的挑戰,將會面臨著怎樣的敵人。
三百階不算多,至少比起玠堪那仙女峰的要少的多,也簡單的多,但李賢還是注意著階梯每進一層之後,敵人的實力變化。
其大致可分為三大等級,也就是每一百層之後,會出現一次較大的實力暴漲。
而每個大等級裡,又分作四個小等級,但小等級的提升是不定的,有時候甚是比打等級提升的還要離譜,這就意味著,每登上一個二十五階,就會面臨著無法預知的危險。
要是一個人實力本來不算特別強,貿然前行,一定是凶險萬分,但對於一個實力強大的人來說,這些其實都可以忽略不計的,至少李賢本來可以不用想這些,因為他的手下敗將都曾經到過最後一層,他沒理由到不了的。
可是,不管出於任何理由,有能夠多一件確保自己生命安全的事情,誰也不會懶得不去做的。
李賢前行的有些緩慢,因為要記住每一階石臺上面的武技,但儘管如此,他已然在不知不覺間來到了第二百七十六層,在這一層鎧甲魍魎的實力又將進一步強化,但李賢等那全身鎧甲的傢伙轉身之後,不經面色一呆,只因這轉過身來的並不再是空殼的鎧甲,而是真正穿著鎧甲的人,或者說是強大的修士。
不過,就算是修士,現在也只是一個魍魎,因為不會有活人能夠像他們一樣死靜,彷彿是一潭平靜的死水,即使是面臨生死危機,他們的眼睛也不會再眨一下。
“哼,有些意思。”
李賢牽起嘴角,控制著力量跟這第二百七十六層的守關魍魎切磋了一番,如此做法不但是為了更好的瞭解人形魍魎的具體實力,還能夠摸清楚這些人形魍魎的大概套路,更重要的是,李賢現在記住了龐大又繁雜的武技,能夠藉此機會一一施展,並去其糟粕,進一步提升自己的實力。
還真別說,人形鎧甲魍魎,的確比空殼子魍魎要懂得應變的多,而且充滿了一股違和的瀟灑與寫意。著絕不是征戰沙場的兵將所能夠具有的氣質,真要說的話,在李賢的記憶裡,倒像是那些逍遙世外的仙道真人。
不過,就算上古道場存在的再久,也不可能追溯到那樣的時代去,只因這樣的推測結果,實在有些駭人聽聞了。
搖了搖頭,李賢努力摒棄雜念,一心一意的投入戰鬥當中。
最後二十五層完全沒有規律,甚至李賢遇到過還沒有戰鬥,守關人只是舉起自己的武器變化作的飛灰,但也遇到過強大之極的守關者,或許此處在遙遠的時候,並不是什麼大型
的試煉場所,而是一處實力強大無比的宗門聖地。
試煉的目的是為了儘快的提升有資質的年輕一輩,要是這些鎧甲戰士不被歲月所侵蝕,絕對不會如現在這般極弱,但要這裡不是試煉,登上金字塔頂端的意義又是什麼?
李賢在迷糊的狀態下,終於來到了第三百層,也就是金字塔階梯的最頂端,也在這個時候,他透過透明結界見到了另外三個區域的三人。
書聖,毫無意外,要是連書聖都不能夠成功登頂的話,或許此次就不會再有人能夠辦到。
第二個是束飛章,這人在李賢眼裡同樣是眼中釘肉中刺般的絕色,但他也不得不承認,束飛章有這樣的實力。
但是第三個,卻是他怎麼也不會想到的人,因為這人居然是宋雪舞。
李賢還來不及激動的打招呼,卻意外的被另一個聲音所打斷。
“恭喜三百九十七號來到了白虎區域最頂層通靈臺,這是密言,達不到實力者,沒有資格知道其中的祕密。”
是一直在執行著排序戰的那個聲音,李賢可以肯定沒錯,但偏偏一個早已死去的人,難道事實不是這樣的,這人根本就沒有死?
“仙宗已毀,吾窮極一生之所學卻無承載其傳承,悲呼,遂留意識鎮守萬世靈臺,望後世有緣者得之。”
李賢皺眉一望,見其他三人都早已閉目將手放在一塊散發這金光的石板上,不經一陣苦笑。
上古道場存在了多久,沒人知道,但卻不會下了百萬年的歷史,而這麼長的時間裡,要是真有人得到了這位仙宗大能的傳承的話,估計也不會等到現在才被開啟發現,這便意味著,此傳承難得之,而且說不定還會伴隨著巨大的危險,宋雪舞先不說,可書聖與束飛章可都是被老怪物附身的傢伙,怎麼可能不知道其中的凶險,但他們還是去了,這隻能說明一件事情,怕這個所謂的傳承,其**力相當驚人,至少對於書聖與束飛章是這樣的。
李賢雖然得到了化念,但要面對書聖,心裡還是難免一陣打鼓,可偏偏這時候宋雪舞進去了,他不得不搖頭一嘆。
“要死就死吧,這丫頭也太魯莽了些,但貌似她壓制了體內的陰死之氣後,變的更強大了,當初也不知道她是怎樣降服殤的,看來這丫頭的祕密一點也不少啊。”
一陣嘀咕,李賢還是將手放到了那散發著金光的石板上。
腦海裡一陣混沌,彷彿時空顛倒,又彷彿身置大海,但當李賢睜開眼睛的時候,出現在他眼前的卻不是什麼水深火熱、血流成河的景象,而是一間簡陋的竹樓,樓內有四個蒲團與一副畫,此時三個蒲團之上已經盤坐著人,這些人,自然是書聖等人。
李賢收斂氣息,悄悄的來到宋雪舞身後,而後雙手矇住了宋雪舞的眼睛。
“猜猜我是誰?”
宋雪舞渾身氣息一震,差點將李賢掀翻在地上,這才扭頭瞪著李賢,道:“神經。”
李賢笑嘻嘻的望著宋
雪舞,道:“是不是特別的驚喜?”
宋雪舞輕視的望了李賢一眼,突然她雙手撐著下巴,故作甜美道:“可憐的賢子,難道是被梅逸那女人給養傻了?難道小賢子不知道,現在雪舞很惱火,很想揍人嗎?”
“......”
李賢尷尬的笑了笑,而後上前勾住書聖的肩膀,道:“嗨,書兄好久不見?”
書聖瞥了李賢一眼,復又專心的望著畫,他眼中的輕視顯露無疑,他內心裡的竊笑卻無人能知。
去悟吧,反正悟通了之後還會是我的,兩個人豈非比一個人參悟更為妥帖?
“難道你想急著死?我不介意先收走你的神念!”
李賢面不改色的擺了擺手,笑道:“沒見我正企圖與你大好關係,以期你能放過我嗎?真是個不解風情的傢伙。”
他頓了頓,這才扭頭望向一直沉默的束飛章,道:“我說,侯老爺子,你都一大把年紀了,還跟我們這些小輩爭什麼爭,要知道你活了那麼久,該知道的早知道了,不該知道的強求不來的。”
束飛章睜開眼睛,忌憚的望了一眼身側的書聖,這才笑道:“越是富有的人,越是吝嗇,我雖然活的夠久,但我自認我還算是個人。”
“難道你還真是個人?!”
李賢故作驚訝的望著束飛章,看起來他還真沒把束飛章當做人在看。
束飛章眉眼一豎,但望見身旁的書聖,又不得不壓下了心頭的火氣。
不經笑道:“聽說你差點被我這書兄弟給踩死,還捱了一巴掌?”
“確實有這麼回事。”
李賢毫不避諱道:“不過,當時我與書兄打的難解難分的時候,也不見你這個做為書兄兄弟的出手相助,實在可惜的很。”
“你......”
束飛章面色一滯,但威脅的話一句也說不出,只因他自己知道,那都是些沒用的廢話,反而現在要擔心的卻是他自身的安慰。
書聖不會說當時的戰鬥細節,他卻知道,這隻能說明一件事情,那就是他當時在場,在場卻不動手,這兩人之間脆弱的聯盟可想而知。
李賢露出冷笑道:“書兄,你看我已經對你毫無威脅可言,但這老傢伙卻是個不折不扣的不穩定因素,俗話說人老成精,不得不防啊。”
李賢的確說的生動有禮,語氣也儘量的在為書聖考慮,但書聖又不是小孩子,怎麼會上這樣的當?
書聖冷聲笑道:“聽了李兄一番見解,還真是這麼回事,但我卻覺得,比起我身邊的這個老不死來,這位姑娘對我的威脅反而更勝,那照李兄的意思,我要不要先殺了她?!”
書聖的確不相信束飛章,只因他誰也不會相信,他已然不必靠任何人。
“您當我沒說。”
李賢趕緊回身像是護犢子一般,將宋雪舞護在身後,一臉戒備的望著書聖,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嗎?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