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1 雲海之旅,船上危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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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 雲海之旅,船上危機。
良久,魚群完全掠過伊莎貝爾公主號,怪魚也偃旗息鼓,閉上嘴重新落入海中。
正午陽光刺來,杜林感到瞳孔微痛,這才發現怪魚已經消失,周圍又恢復了平靜。
巨大的船體劃破波光粼粼的雲海浪濤,濺起不知多少由雲錫就的“雲之浪花”,浪花打在臉上,給人一種冰涼的感覺,讓站在甲板上,正有些微熱的杜林暢快無比。
再轉過身,哪還有尤里斯的身影,杜林自嘲地一笑,離開甲板。“太入神了啊,唔,站得有些累,回去吧。”
剛下甲板,正好碰到從酒會大廳走出來的普羅維登斯三人。“哦,小子,總算捨得下來了嗎?”
聽普羅維登斯的口氣,好像知道他剛才去了哪兒。
“的確瑰麗,謝謝,普羅維登斯大人,我第一次看到大海,還是這麼美的大海。”不在意傳奇術士善意的調侃,杜林表達謝意。
“沒關係,反正花得不是你的金納德,對吧?”饒是杜林一向腹黑,被老頭這樣搶白,戳中心理,也有些不好意思。“呃,我沒這意思……”
在老頭的笑聲中,他最後只得尷尬道:“午餐時間到了吧,我們不去用餐嗎?”說完,他再不肯多說一句,乾脆低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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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功捉弄到杜林,傳奇術士十分得意,終於不再繼續看杜林笑話,哼著小調走遠了。
見普羅維登斯身影漸遠,他正打算跟上,突然,身後的銀髮蘿莉拉了拉他的衣角,滿臉幽怨:“哎,作為導師,丟下學生獨自去玩,這樣真的好嗎?”
杜林徹底敗退。
……
用餐時間。
由於此前吃得太多,杜林只要了幾份生魚片,和著一點雲海本地的清酒,應付完事。
“普羅維登斯大人,您之前說過,我們這次是按約定去取那最後三枚世界果實之一。”享用完簡單的午餐,杜林籌措片刻,還是將心中疑問說出。“我們的目的地是寶樹亞當?”
“可據我所知,剩下的果實,都已經不在那棵寶樹上了吧。”他說著,正襟危坐。“為什麼我們還要去那裡?”
“另外兩顆我不知道,可屬於你的那顆,仍在那裡,是你的東西,沒人能夠拿走。”說這段話時,普羅維登斯雖沒刻意發出什麼“王霸之氣”,可那肯定的語氣,卻反映出這位傳奇術士無與倫比的自信。
抬手從腦海中扯出一段記憶拋給杜林,顯然,在用餐時間,傳奇術士不想與任何人廢話。
小心接下裹夾著傳奇術士記憶的靈魂之力,資訊湧入杜林腦海,幾分鐘後,他恍然大悟,驚呼道:“世界果實竟然是因我們而生?”
“是的,因為有了全知者,所以才有的世界果實。”回答杜林的是歌莉婭。
在普羅維登斯和銀髮蘿莉仍專注於“與食物戰鬥”時,這位似乎永遠都優雅從容的女性,已經吃完,正用白雲一般的綢緞,擦著嘴角。
“普羅維登斯老師曾和的統治者約定,將他們掌握的最後一顆世界果實,留給他的弟子……”杜林越說越驚訝,看向歌莉婭。
可當他還準備說出點什麼的時候,卻被歌莉婭打斷:“也就是你,世界果實是你的,誰也拿不走,放心吧。”
正與一整隻黃金烤蠻牛“戰鬥”的普羅維登斯點頭附和,似是同意歌莉婭的意見。
“用不用這麼有信心,那位的統治者,據說已經失蹤上百年了啊!”默默在心中吐槽,杜林突然對他這次雲海之旅,產生了一絲不妙的感覺。“一定不會順利的……”
“可是,如果沒有世界果實,全知者血脈,就永遠無法真正開啟?我這體質,用得著這麼逆天嗎!”想著傳奇術士記憶中,關於世界果實和全知者血脈的資訊,杜林臉色徹底垮掉。
“果然,逆天的同時,開啟條件也艱難無比啊——作為能看穿一切、容納一切的代價,先吃掉‘整個世界’,將‘整個世界’融於體內之後,才有可能成功嗎?”
得到傳奇術士的記憶,杜林終於明白,體質,與另外兩種,合稱為塞拉貝恩最富盛名之三大體質的根本不同。
全知者體質是先天加後天形成,而另外兩者早在先天就已經定型。
事實上,全知者體質的擁有者,在得到世界果實補充後,其本質已經超過另外兩者,是真正獨一無二的“超級傳奇體質”。
天生的體質、靈魂深層次的獨特力量、世界果實作為根基,這三點,在造就真正體質的過程中,缺一不可。
屋大維只具備其一,即天生的體質,只憑這個,至多具有全知者體質的表象(如杜林能同時研習、使用術士三系流派),在晉入職業者中後期後,這種表象就將失去。
杜林這個特殊靈魂的穿越,也只是提升了天生體質的部分威能,效果無非是讓屋大維的身體,能更快覺醒一些家族血脈(如),而在職業後期和高層次力量的理解、掌握上,並無太多裨益。
只有得到世界果實,吃掉這枚“濃縮著整個世界資訊和精華”的果實,體質,才算真正成型,他的擁有者,才能以世界果實為基礎,看穿世界的一切、容納世界的一切,爆發其真正力量。
這也是當初屋大維被寄予厚望,卻遲遲無法取得他應有成就的原因。
可以說,世界果實的取得,與杜林未來能否走上塞拉貝恩諸世界的巔峰,有著息息相關、密不可分的聯絡!
……
渾渾噩噩地走出餐廳,杜林腦袋裡一團漿糊,他也是關心則亂,老頭一副不靠譜的模樣,讓他有些揪心,而歌莉婭又過於冷靜了點。
他懷疑,就算到時候世界果實真的沒了,這位看上去永遠不會慌亂的女王,最多隻會淡淡說上一句:“哦?沒有了嗎,真是可惜。”
“拜託,那可是我的**啊!”得知了全知者體質真相的他,這時還真有把世界果實看做**的意思。
揮了揮拳頭,杜林低聲咒罵一句:“該死的老頭,你倒是已經吃進肚子裡去了。”
無奈之下,他還是隻能選擇相信這位傳說中無所不能的全知者,期望這位大術士不會過於跳脫——雖然這段日子接觸下來,他對這個老頭的節操,已經不抱任何希望。
“杜林,又見面了,真巧。”正走著,有人叫起杜林的名字。
抬頭髮現是剛認識的尤里斯,杜林笑著說道:“哈,尤里斯,說起來,之前你可是把我一個人丟在甲板上了啊。”
尤里斯聞言一愣,連聲說道:“啊,抱歉,剛才有些忙。”
“哈,你該不會真以為我生氣了吧?”杜林拍了拍尤里斯的肩膀,狡黠地笑了起來。
“你這個愛開玩笑的傢伙,怎麼樣,上面的風景如何,銀梭魚可不是每一片海域或每一個時節都有的,你來得正好,才有幸見到那一幕的。”走到杜林身邊,尤里斯與他攀談起來。
“哦?看來我來對了時候。”杜林友善地笑了笑,站住身形。
兩人寒暄幾句後,互相聊起各自家鄉的趣事和美景,片刻過後,頗有些氣味相投、相見恨晚的感覺。
“啊,奧利維大人,就是那兩個傢伙壞了您今天的事!”就在杜林與尤里斯有說有笑的時刻,一個聲音從高處傳來,正是今天上午,與杜林發生過口角的中年男子。
“哦,他們竟然還敢呆在這艘船上?”中年男子口中的奧利維大人,語氣森冷,緩緩從伊莎貝爾公主號的樓上走下。
杜林正好面朝奧利維這邊,在他的注視下,這個有些微微謝頂,十根手指戴滿了各色鑽戒的年長男人,正拄著一顆頂端鑲嵌著鵝黃色寶石的手杖,緩緩向他走來。
將胸口的懷錶取出,奧利維看一眼時間,對身後的隨從們說道:“給你們十分之一葉時的時間,把這兩個傢伙丟到海里去。”
然後,這個鬢角已經泛出幾絲華髮的年長男人對杜林笑道:“別擔心,小東西,我只是讓你下去洗個澡,不會阻止你上來的。”
向杜林行了個貴族味十足的禮節,奧利維又道:“當然,前提是你會游泳的話。”
“切,怎麼走到哪裡,能遇到這種自以為是的蠢貨。”心中這樣想著,杜林往前一步,就要給這個傢伙一點教訓,他不主動鬧事,但也不是怕事的人。
來到塞拉貝恩後,從前那個崇尚法制,萬事都希望按規則行事的他,已經改變,面對塞拉貝恩原始、落後的權勢世界,他明白,誰的拳頭大,誰的道理才說得通。
他從未放棄過心中的堅持,改變的只是實現這些堅持的方法。
“靠,哥現在也是有背景的人了好吧?”正要出手和這個叫奧利維的傢伙“講講道理”,一雙潔白、乾淨的手攔住了他。“別激動,杜林,交給我來處理。”
是尤里斯轉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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