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三四一節――會審(下)

第三四一節――會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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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四一節――會審(下)

“哼。”那名祭司冷笑一聲,“出去散心透透氣?大家聽到了沒?這就是他的解釋!”

對於弗羅茲這樣的回答元老會的人大多數都不太滿意,許多人都皺著眉頭,不過卻沒有人說話,而是等著那名祭司繼續問下去。

“最後一點,在事發的現場我手下的人曾經發現過自然之靈自爆真身的痕跡,但是在你!弗羅茲!你去過之後這些痕跡就被人抹去了!弗羅茲我問你,除了你這個風系覺醒者外還有誰能追上自爆真身逃跑的自然之靈?又是誰在事後把這些痕跡抹去試圖遮掩事實?”

弗羅茲心中大驚,他沒想到自己的隱祕竟然一件又一件的被人發現,並且當眾揭露出來,一時之間不知該如何應對。

“先知大人,您要相信我,我是被人栽贓陷害的,我對元老會的忠誠天地可鑑啊。您交待的任務我可是一絲不苟的完成的呀。”

“哼,這不過是苦肉計罷了,以幾百萬賤民的生命換來元老會的信任,使得我們對你掉以輕心。然後你就夥同**喇嘛謀害了我們兩位守護者大人,這幾百萬賤民豈能與我們的守護者相提並論?”

“況且我記得你原本也是賤民出身吧?你前一刻對待同族況且能下得去這樣的黑手,那麼你背叛我們也是在情理之中的!”

那名白衣祭司的言辭犀利咄咄逼人,竟逼的弗羅茲一時無言以對。

“先知大人,您看到了吧?他根本無法回答我的問題,這足以證明他心中有鬼。”

“你這些都是一面之辭不足為信!”生死存亡之際弗羅茲不由得大聲喊道。

“哼。早知你會這樣說。”白衣祭司冷笑一聲,面向薩爾曼汗一拱手,“先知大人,請允許我將證據呈上。”

“準。”

“來人,去吧證據拿上來。”得到薩爾曼汗的首肯白衣祭司立即吩咐守候在外的下人去將證據拿進來。很快一名護衛的覺醒者就將一個公包拿了進來。

白衣祭司從護衛手中接過公包,將公包單手舉在頭側,“各位在將證據展示出來之前我先向大家介紹一下這份證據的來源。”隨後他頓了一頓才有接著說了下去,“它們都是來自於我們最先一批的調查組在現場拍攝的照片。”

介紹完之後白衣祭司才將公包放下,並將之開啟,從中取出了一張照片,照片上是事發現場的全景照,“各位請看,這裡就是事發的現場,相信這張照片大多數人都已看過,現場有被人刻意處理過的痕跡,將大多數的戰鬥痕跡都破壞掉了。足以證明行動的人經過了周密的計劃,深思熟慮。”白衣祭司一邊說一邊不懷好意的看向弗羅茲。

白衣祭司接著又拿出了另外一張照片,照片上是一片樹叢,見到這張照片的時候弗羅茲雙眼中的月影頓時破碎,因為他知道他當時發現那一點殘留的痕跡,正是在這片樹叢中的一顆樹上。

“可惜啊,你們百密一疏還是留下了破綻,大家都應該知道,守護者自然之靈的真身一旦自爆會使得一定範圍內的,一部分植被在一段時間內快速的成長。”

“從殘留的戰鬥痕跡上我們還是發現了,當時自然之靈是在半空中自爆真身的,所以受到波及的植被比較少,而這少量受到波及的植被也被你們刻意摧毀了。但是大家請看。”白衣祭司指著其中的一棵樹,“這顆樹它頂部的枝葉有一點點長歪,有一條枝杈長的比較突出。我命人將這一部分做了放大處理。”

白衣祭司說著又取出了另外一張照片,照片上是一條突出的枝杈,在枝杈的頂端有一頁新葉,只是這片葉片極其奇怪,後半部分是新葉的淡綠色,而前半部分大約有五分之一的地方竟然是老葉的深綠色。

“這條突出的枝杈頂端的一枚新葉也受到了自然之靈自爆能量的波及,頂端的五分之一的生長受到了加速,從淡綠色變成了深綠色。”從這一點上足以證明自然之靈自爆了真身逃跑,卻被風系覺醒者追上的言論。

白衣祭司說著又拿出了一疊照片,“而這些照片是再次核查現場留下的照片,那枚樹葉已經被人刻意摘除了,而這些照片正是在弗羅茲去過之後才拍攝的。弗羅茲你還有什麼話好說?”

“沒想到真的是他。”

“我早就覺得他可疑了。”

“賤民始終就是賤民,根本不足為信。”

“……”

白衣祭司丟擲了這些證據立即引起了元老會成員的議論。

“先知大人,我是冤枉的!這是陷害啊!”弗羅茲突然跪下對著薩爾曼汗大聲的喊道。

“哼!證據確鑿你竟然還敢喊冤,算了,相信先知大人一定會做出公證的決斷的。”說完白衣祭司也定定的看向薩爾曼汗,一時之間所有人的視線都集中到了薩爾曼汗身上。

“我宣佈由於弗羅茲執行任務不利,故剝奪弗羅茲的姓氏稱號,重新打回賤民行列。另外由於弗羅茲與兩名守衛者之死有重大關聯,故將其收押大牢,接受調查。”薩爾曼汗冷冷的看著弗羅茲並做出了最終的宣判。

弗羅茲聽到薩爾曼汗的判決頓時面若死灰,在這一刻他什麼都沒了,先是殘忍的屠殺了自己的族人,現在失去了高等姓氏貴族的身份。他此時彷彿喪家之犬一般,一瞬間他成為了印度的棄民,無論是高等姓氏還是低等姓氏都不會接納他。

在這一瞬間弗羅茲表現出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身子軟軟的任憑走上來的兩名衛兵架著他的胳膊將他架起往外拖去。

不過這只是表面現象,弗羅茲是絕不甘心失去自己所擁有的一切的,他的外表雖然看起來彷彿已經認命的樣子,但是他的內心卻在飛快的思索著對策。思索著要如何打破司徒錚設下的致命陷阱,甚至反過來將司徒錚算計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