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情劫花溪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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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情劫花溪樓
送走劉芳菲,蔡浩生似乎什麼也不記得了。他如剛出生的嬰兒,頭腦簡單的不知辯認任何事情。他只感到疲乏慵懶,沒洗澡就和衣躺倒在**糊里糊塗的不知睡去了還是醒著……
這時,時針剛好指向凌晨1點。
他做夢了:
恍恍惚惚的他又去了一趟衡水湖,好嘛!那一片水呀望也望不到邊,水天相連。水面上青藍交錯,顏色分明。青色的是淺水區,那裡生長著團團簇簇的綠色蘆葦,像一個個小島散落在湖面上;藍色的是深水區,它深不可測,碧藍碧藍的水色映襯著天空的流雲舒捲,呈現出一幅通幽達奇的神祕境界!
從沒有欣賞過自然的他,被眼前的妙景驚呆了,他不由自主的張開雙臂向前奔去,在那煙波浩淼的水氳中他看到了豔茹。她生著一對潔白的翅膀在巡湖………
他一邊追一邊喊,豔茹並不理他,她在繞著湖飛。
他追著追著就掉進了湖裡,他掙扎著一著急竟飛了起來,再看豔茹已經沒有蹤影,只有浩蕩的水面在他的腳下翻卷……他越飛越高,湖水在他的視線裡消失,他不斷的飛過田野村莊。他的身體也越來越重直往下墜……他恐懼極了,就在這時,他一下掉在一座城市的樓頂上。
這裡漆黑一片分不清是在哪裡,他嚇得心“咚咚”跳個不停。
這時他看到東南方向有一團極亮的東西向他飛來,須臾就到了他的跟前。那是一位手持禪仗,身穿亞麻色長衫,胸前白鬚飄飄,一副仙風道骨樣子的老者。
“這位迷者,請問你要回到老地方還是去往新客家?”老者問他。
他聽不明白,說“新客家在哪兒?”
“就在你腳下。”
“那我就先去新客家吧。”
那老者捋著自己的鬍鬚看了看他,“迷者不悟,該有此煩惱,你請吧!”他用禪仗點了一下,蔡浩生感覺又回到了自己的**。
“這哪是新客家呀?”他迷迷糊糊喃喃自語正納悶時,耳朵好像聽到了敲門聲。
“誰呀?”他反應遲頓的夢語著,聲音極小。
他的意識還在睡眠狀態。
敲門的人聽不見迴應繼續有節奏的敲著,他半睡半醒的爬起來,歪歪扭扭的走到門前開啟門,他模糊不清的看到一個穿著淡黃色衣服的青年女子。
“誰呀!”他嘟嚷了一句。
“我呀,這麼快你就忘了。”那姑娘細聲說。
蔡浩生眯瞪著眼睛恍惚著,在朦朧的狀態下,他把姑娘認做了純如。
“哎呀,我可憐的小姑娘,天這麼冷你還站在外邊,快……”
“你到我那去吧,我好孤獨。”那姑娘可憐巴巴的說。
“不行…。你那太遠了,你還是……”他剛想伸出手去拉她近來,不料,他的話還沒有說完,那姑娘扭頭就走了。
“你上哪去?”
他趕緊踉踉蹌蹌的跟在她後面,拐過一座沒有亮光的牆角就進入了另一座樓。
那姑娘走進一個亮著燈的房間,不等他進去就把門關上了。
他推門,門開了,一片玫瑰色的光暈撲在他身上。在這片光影裡他看見“純如”站在門後用戚然的目光看著他,他又好像沒了什麼反應。
她看著他,心裡像個小麻雀似的半喜半憂。
他看著她越來越迷糊。酒的後勁上來了,他暈暈乎乎直想睡。
這是一室一廳的小公寓,劉芳菲租住的,這座樓的房客大多數是學生們租的,誰都知道,在這裡租房的是牆外開花牆內香的情侶們。所以,人們都管它叫做“花溪樓”。更有甚者在他們的樓門前寫了副對子:樓前花千朵,牆內百蝶飛。橫批是:滿口香。
劉芳菲穿過客廳進入臥室,他也跟了進去,臥室的迎面牆上貼著一副現代畫:它是用打亂了的五彩重新整合起來做陀螺勢飛速旋轉狀的,看上去給人一種撲朔迷離,顛狂不羈的感覺。
蔡浩生猶如走進了一個魔幻世界,滿眼的色彩都是眩暈的。
他更想睡了。
她走到床前,那床頭上方貼著又一幅色彩迷幻的油畫。畫上是兩顆青春男女的頭繞在一起陷在他們各自寬大的服裝裡接吻。不錯,那畫上標著主題《吻》。它是19世紀末歐州畫家克里姆特的代表作。
她駐足看了一會油畫,又看看蔡浩生,就輕輕躍到在**。
淡黃色絲綢睡裙堆在她的周圍,此時的她確如一朵靜靜的嬌花。她用眼睛告訴他:“你上來呀,看他們在做什麼!”
他順著她的眼睛看著那幅畫,他看不出個所以然,滿腦更加的迷亂,只覺著兩個眼皮在打架,酒,起作用了,他昏昏欲睡。
“我困了……我困了”他囈語不清的說了一句就一頭倒在**。
他昏沉中聽那姑娘說,“你吻我吧,我需要你。”
“不行……純……如你還小……不能這樣……我等你……我等你……長大……”
他說著真的睡著了。
純如?我等你?
這番含混不清的話,使劉芳菲立刻機警起來,她意識到自己遇到“情敵”了,“純如是誰?”
這種意識把她剛才的溫情纏綿驅逐的毫無蹤影!
她看看蔡浩生,他睡的很香。她的玉指輕輕劃在他的臉上,“這是一張多麼可愛的臉,他沉靜而又充滿智慧!”她喜歡這樣的面孔。
自從她一年前在校園裡碰到他後,她就難以忘掉。她很容易的弄清了他的資料:蔡浩生,42歲,醫學部教授,離異多年、單身。這使她有一種莫名的興奮。
她想起了高中時遇到的那個他——英語教師楊。他當時也是四十多歲,楊同蔡一樣有一副沉靜的外表,不同的是:楊在課堂上的講解精彩而又風趣,這讓她心花怒放,他的課成了她幸福的天堂。整堂課她的目光一直離不開他,她崇拜他。“如果你是一枚豆莢裡的一顆紅豆,我一定一口吞下。”她想。
後來,他在課堂上突然宣佈:我講完這節課,就要走了,我會想你們!
那一刻,她的心臟驟停了!過了一會,她哇的哭了出來,班裡的女生也哭了。課後,她追蹤著他到了他的辦公室,那裡恰巧空無一人,楊沉靜的表情刺激著她對異性模糊而又強烈的渴求,她紅著臉大膽的看著他,淚珠在她眼裡轉。“你親我一下好嗎?”她說。楊的臉“唰”的變白了,他什麼也沒說。她迅速的把臉貼過去親了他一下。淚珠滴在他的臉頰上,他突然地抱緊了她吻住了她的脣……
那一刻,幸福深入到了她的骨髓,讓她終生難忘。
她想隨時享受這種快感,但他徹底的消失了。她沒有失望,卻長期體驗著思念的痛苦。
痛苦讓她變得成熟,而渴望的慾念又使她的氣質蒙上了一層神祕的魅力。大學以後,有了許多同齡的異性追隨她,而她不喜歡一眼就看透了的率真求愛,她喜歡那種神祕的鬥智鬥勇的戀愛。就像七年前她大膽的要求楊。
七年後的今天,她遇到了與楊有著相同氣質的蔡浩生,她心跳不已。那些潛藏在體內的某些渴望又活躍起來。她要用自己的成熟和學到的知識把渴望變成真實……。
現在蔡浩生就躺在自己的**,可他還沒有滿足自己的願望。就在幾個小時前,他差一點就把她擁在懷裡,而她想要他的全部。於是,她激流而退,藉此深化他的慾望,讓他按著自己的旨意進入佳境。
令她沒有想到的是,剛才他的一切意識行為都是錯位的虛幻:他心裡原來早有了一位什麼“純如”?她是何許人氏?什麼背景?什麼來歷?“我就要進行戰鬥了,看誰是贏家!”
心理學的碩士生喜歡挑戰。
此刻,她看著這個既熟悉又陌生的心怡男人想先入為主。她開始動手解他的衣服釦子。當手指觸到他的衣服時,一絲羞怯與尊重使她打消了這個念頭,她停止了手裡的動作,重新恢復好他嚴謹的裝肅。
“讓他在我的**睡吧。”她想,明天他醒來會有個結果的。如果我幸運,他的心從此就放在我這兒啦;如果她幸運,他就會像一頭雄獅咆哮發怒。我還從來沒有見過他發怒的樣子,他那麼儒雅發起怒來一定是別具一格的!不過,他受傷了。
今晚是他睡在我的**,而不是我睡在他的**。
“我的大教授,原來你也有軟弱可欺的一面!”她摸了一下他熟睡的臉就下床穿上衣服關上燈走出臥室,她抬頭看錶,已是凌晨3點多了。
她靠在沙發上想睡會兒,但是無論如何也睡不著。她索性起來進到廚房,看看裡邊還有什麼原料,她要準備早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