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七章 鮮血的審判

第七章 鮮血的審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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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鮮血的審判

風在耳邊迴響,流放術扭曲著奧莉西雅的身體,急劇的痛苦卻叫不出聲,就好像死亡在身邊遍佈的純白的冰冷把她掩埋。

那是雪。

自以為是的高傲不屑力量,卻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會需要力量來保護自己重要的人,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有想要保護的人。躺在雪中無聲無淚的慟哭,似乎已經使死了的感覺。

一個聲音在耳邊響起。“你想要死麼?你還想活著麼?”

艾絲!

彷彿要從喉嚨裡吼出驚喜,卻發現自己發不出聲音。

“不,我不是艾絲。我是死神。

“死亡是多麼的幸福啊,沒有痛苦,沒有憂傷,沒有悔憾。或者你也可以選擇活下來,靜靜地欣賞愛的死亡。”

艾絲!艾絲!

“死神”開始神經緊張了,生氣地發現這個傢伙竟然不聽自己說話。“跟你說了我不是艾絲了,你到底要不要死!”

的確,死亡是讓自己解脫的最好的方法,空虛的生命沒有留戀的必要。

死神的嘴角露出一抹微笑。

但是承受痛苦有時候也會成為自己的意願,只有死亡是自己永遠不會接受的東西。那樣會忘記了艾絲,忘記了自己的罪過,忘記了即使罪過也依舊高傲的自我。死亡是逃避,是無能,只有愚蠢者才會選擇的道路。活著承受罪過也算對艾絲的哀悼。

死神的笑意更加濃了:“那好吧。不過我可不會讓你忘記自己的初衷的,我會在給你生的同時賜予你痛苦的。”

死神伸出那隻只剩下骨頭的右手,用冰冷的骷髏指尖在躺在雪地上的人的臉頰上輕輕的比劃了兩下,原本已經停止了心跳的人的身體劇烈的弓起了一下,就好像接受了心臟起搏,而那臉頰的面板也迅速的收縮,神經、血管變得明顯。很快地,那臉頰上的異變又開始向四周擴散、淡化,活過來的人痛苦的蜷縮起身體。他的身材開始變小,面板開始變得年輕,臉架也收縮了一圈,一些特殊的身體組織發生了巨大的變化。他變成了“她”……

奧西一下子坐了起來,還因為剛才的噩夢驚魂未定。看看自己的身體,仍然是女xing。他發現自己在一個山洞裡。

“啊呀啊呀,美麗的小姐醒了啊。”奧西審視著眼前的中年男子,一頭褐sè短髮配上蒼白的面容有著非人的俊美。

“我真是倒黴啊。”奧西冷冷地說,而從可愛的奧莉西雅的嘴裡發出的聲音依舊顯得甜美,配上冷酷的本質反而別有一番風味。

“啊,被你看出來了?”男子一個滿意的微笑,“那你應該知道接下來我要做什麼了吧?你可以反抗,但你要知道那是沒有用的。我猜你也許知道,一開始也許有一下很疼,但是實際上是很舒服的。美麗的小姐~~”男子舔了舔嘴脣。

的確,以奧西掌握的豐富知識,的確知道那過程很有快感,即使如此,他也實在不想嘗試一下。有些事情只要知道就可以了。他也實在受不了這個男人的奇怪xing格。

奧西也知道,他現在的確無力反抗。即使是在全盛時期,他也絕對沒有可能反抗得了這個男人,更何況現在他已經耗盡了全力。

“我不是處女。”奧西知道機會不大,但還是要試一下,就算不行,盡力拖延一下時間也好。

“誒?你知道得挺清楚麼,真是難得。”男人的微笑也令奧西全身發毛,“但是不是處女試一下就知道了。”

果然不行,奧西想。於是他一轉念,眼淚就流出來了。奧西抽噎著說著:“大哥哥……求求你……放過我吧……我什麼壞事也沒有幹過……我……”奧西泣不成聲了,其實是他還沒有想好詞。

這一招還真的有點管用,男子嘆了一口氣:“唉,不要哭得那麼傷心麼,又不會死的,我會很溫柔的。”

這倒讓奧西有了很多的想法,他自認灑脫,想不倒也沒有能跳出一般人思維的怪圈,雖然理xing告訴奧西,自己不會有什麼損失的,但他還是難以接受——一般人都是難以接受地吧。

奧西還在繼續抹著眼淚,男人已經過來開始解她的衣領了。

“等……等一下。”雖然覺得很丟臉,但奧西也確實著急了,“不要那麼著急麼,一般不是應該要先慢慢培養感情的麼?”

“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奧西也覺得自己說了奇怪的話。“這個……會不會有什麼後遺症……”奧西其實是知道一點的,但並不是很清楚。畢竟他是從書上看來的,書上也不一定全是真的,奧西的知識只是經過他自己的取捨。

“基本上沒有什麼的,最多是全身乏力之類。”奧西發覺這個傢伙的xing格不是一般的壞,他抱怨著自己的運氣怎麼這麼壞,竟然被流放術流放到他的面前。

男人已經一邊在解奧莉西雅的衣服一邊把嘴向她的身體湊過來了。

看來是逃脫不了了。奧西想著。

“你是出於什麼原因甦醒過來呢?”知道沒有機會了的奧西又恢復了冷酷,突如其來的問題倒是令男人一愣。

“我沒有必要告訴你吧。”

“我們來做個交易吧。聽說你們一族有豐富的知識,我可以長期提供你的需要,你來提供我需要的知識怎麼樣?”想通了的奧西倒是想到了這個邪惡的主意。他提出的條件對吸血族來說應該算很誘人的了。

雖然吸血族的能力遠遠高於人類,但對吸血族來說每個月找到一個處女吸血並不容易。幾乎每一個從棺材中甦醒過來進入人類社會的吸血族都沒有好下場的。因此大多數吸血族寧願選擇沉睡。

奧西也知道,事實上並不像一般民間傳言的那樣,被吸血族吸了血的人並不會死去或者變成吸血鬼,吸血族一般是不吸乾人的血的。除了被吸血時的快感很丟人外,奧西倒是沒有特別的抗拒。

“想不到人類的狡詐也越來越趨於低齡化了。”其實這樣的回答也代表他已經同意了,奧西滿意的一個微笑。

“我的名字是奧……莉西雅。為了表示誠意你不也應該自我介紹一下嗎?”老實的吸血鬼被邪惡的奧西完全掌握的主動權——即使是在奧西自願被吸血的情況下。

“瓦姆派爾,我的名字。”

奧西在等瓦姆派爾繼續,而瓦姆派爾卻和她大眼瞪小眼的好一會兒。奧西納悶了,剛才那個那麼多話的、xing格奇差得吸血鬼怎麼這麼一會兒就轉xing了,簡直比人類的少女變得還要快。“就這樣?你就不說說你為什麼又甦醒過來什麼的?難道魔族又要有什麼新的計劃了麼?放心,我又不是什麼正義的使者,只要不麻煩道我我是不會干擾你們的chun秋大業的,我只是想清楚……”奧西頓時發覺了自己的不對勁,立刻打住了。從剛才開始就很奇怪,自己的人格又在被著奇怪的身體改變了麼,這樣下去,自己不會有一天和分化出的奧莉西雅的人格完全的融合吧?

死神,還真是懂得如何讓人痛苦啊。奧西苦笑了。

“即使不能曝晒在陽光之下,我還是想要靜靜地在遠處欣賞那美麗陽光。”

沉默。

這個吸血鬼的眼神告訴奧西,他是認真的。奧西也明白了為什麼他遲遲不肯說還突然變得深沉的緣故了。

民間關於消滅吸血鬼,有很多的傳說。比如吸血鬼怕十字架,怕大蒜,或者用木樁釘進吸血鬼的心臟,或者砍下吸血鬼的腦袋都能殺死一個吸血鬼。但那些大都不是真的。十字架可以成為女xing吸血鬼很好的裝飾品,大蒜也可以讓一些不注重個人形象的男xing吸血鬼的嘴成天臭氣熏天。砍下頭顱和木樁釘心臟確實有效但難度太大,而且其中木樁釘心臟也只是制住吸血鬼的行動卻不能殺死他。真正對吸血鬼又危險的還是高溫和陽光。其中陽光更是號稱吸血鬼終結者,即使是極其細微的陽光也可以讓一般地吸血鬼化為灰燼,而即使是最高等的吸血鬼也不能夠承受陽光的直shè。

“你不覺得可笑麼?我。”瓦姆派爾靜靜的望著奧莉西雅,這個令人捉摸不透的女孩的臉上浮現著深沉的更加捉摸不透的表情。

“難道你覺得可笑麼?”瓦姆派爾沒有想到會被反問,但他也知道這個女孩並不需要回答。“我有著類似的感覺。對這,我只感到可憐,而沒有感到哪裡可笑。

“為什麼不能讓我一直生活在黑暗中,為什麼要讓我看到陽光的美好。如果根本不曾得到,就不會有失去的痛苦。既然不能擁有,又為什麼要短暫地得到?”

瓦姆派爾靜靜地聽著女孩的敘述。女孩的語氣變得如此平緩而凝重,若不是那緊皺的眉頭,瓦姆派爾不會知道,女孩說這話的時候所帶的強烈的情感。瓦姆派爾注視著那在心靈深處的痛苦所展現在這個女孩身上的怪異的美,好久才說:“你也是吸血族?”

“比喻,只是比喻而已。聽我故事之前你不想先‘用餐’麼?”得到了女孩的邀請的瓦姆派爾一下子撲了上去,將嘴貼在了她雪白的脖子上。奧西只是默默的閉上眼睛承受。

瓦姆派爾又怎麼會不知道那是比喻呢?只是他想不到,最後能夠理解自己的人竟然是一個人類的女孩。這個女孩和他幾百年來所接觸過的人類有很大的不同。他的印象中,人類是無聊的權利和財富的追求者,愚昧無知而醜惡。而這個女孩讓他有了新的認識。她雖然也和一般的人類一樣,狡猾而吝嗇,但卻不因為生命的短暫而顯得不知所謂,她有自己的認識,自己的憂傷與痛苦,也依舊堅強而不卑不亢地活著。

族人有著自己的驕傲,不同於人類秩序的奢靡,但卻沒有能理解自己的。最後還是這個女孩……

瓦姆派爾又感到了自己的危險,曾經有族人愛上人類的慘痛教訓,但他現在卻清楚地感覺到,自己以前所認定的愚蠢原來是那麼的難以抗拒。

瓦姆派爾能聽到女孩細微的哼聲,顯然那是對吸血所帶來的快感的反應。

奧西對那突如其來的奇異的快感失去了自我控制的能力。他覺得自己的意識開始渙散。但這卻讓他想起艾絲,就好像懷裡摟著一個女人心裡卻在想著另外一個女人的奇怪感覺。他的感覺進一步的模糊,又好像覺得自己正在和一個女人瘋狂地結合在一起,然後又發覺那個女人竟然就是另一個自己,作為奧莉西雅體驗著摟著自己的男人所給的溫暖,而那個男人又就是奧西。兩個影響重疊,彷彿互不相干卻又真切地似乎同時感到。

奧西沒有感到自己留下了眼淚,但瓦姆派爾感到了。這讓他覺得內疚。即使是這個女孩表現得如何豁達,那所謂的以知識為交易也許只是女孩為了尋求心理平衡的一個藉口,她的心底還是不願意的吧。瓦姆派爾感覺自己在欺負這個惹人憐惜的女孩。

瓦姆派爾最終還是依依不捨的停下了吸血,溫柔地扶住虛弱的女孩。那血液的味道實在是太甜美了,溫暖細膩的口感令人陶醉,剛剛一口咬下去的時候還有淡淡的肉香。理論上說吸血鬼吸什麼血都是沒有關係的,但事實上,血液味道的差異實在是很明顯,只有少女的血液才能夠讓吸血鬼下嚥,而每個人又都有差別,而對瓦姆派爾來說,奧莉西雅簡直是極品。

“純潔的血液帶有少女的芳香,充滿生命的感覺的同時又有著令人愉悅的邪惡感充實,就好像罌粟一樣的美麗,說不定我已經上癮了。”

“……聽你這樣形容一道美味一樣讚美我,我感到很彆扭。”那個較小的身體虛弱無力地在瓦姆派爾的懷裡說著,想不到連說話都吃力,“我只是當你寄生蟲而已。”

對著奧莉西雅的嘴硬,瓦姆派爾也只有無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