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六十二節

第六十二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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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節

然而液晶屏上居然不可思議地顯示出:“潘小姐:生日快樂!”猶如一記驚雷,霹得我頭昏眼花。

我立即回電尋呼臺,問剛才誰接待呼76096的業務,接電話小姐說是她,現在臺裡就她一個人,如今這年頭一天都不見得能有一個電話進來,今天她一會兒功夫就接了兩個電話。我準備問她尋呼人長什麼樣子,可一想又不是可視電話,就改問:“潘小姐都說什麼了?”

“潘小姐說的話都顯示在呼機上。”

“就這些嗎?”

“對,她說什麼我們就呼什麼。”

“真的沒有了嗎?”

“您怎麼就不信呢,您是有什麼急事兒吧?”

“十萬火急!”

“我們這裡的電話是來電顯示,我可以把她的電話告訴您。”

“太好了,謝謝,謝謝!”

“您真的是76096的戶主?”

“向毛主席保證!”

“您的密碼是多少?”

“什麼密碼?”

“就是您買呼機時候設定的密碼。”

“四年前的事兒了,早忘了。”

“那幫不了您了,等您想起密碼了再給我打電話吧。”

“這事兒急死我了,你就告訴我吧。”

“那不行,您也不是警察,您要有調查證我就能告訴您,再見。”說完掛了電話。

找個警察還不容易嗎。我立即聯絡上王大鵬,給他簡單敘述了事情經過,讓他幫我查出潘娜的電話,王大鵬說,沒想到你還有這麼一段纏綿悱惻的愛情,我說欲知這個愛情故事中的女主人公近況如何,就看你的了,查到電話趕緊告訴我,我急著呢。王大鵬說好,等找到調查證就去查。

22歲在我的等待中度過了。

這晚的月亮好亮,晃得我睡不著覺。

36……19、20、21、22,一個個如花似錦的年紀,在我身上消失了。

有人說22歲的生日特別重要,而哪一歲的生日不重要呢,特別是對於青春所剩無幾的人。

一個人兜裡沒幾個錢,花每一分錢都會很在乎。

翌日下午,終於等到王大鵬的電話,他說這個號碼是順義的,用不用他順藤摸瓜,一舉將潘娜緝拿歸案,帶來見我,我說你再嚇著人家,她可是一良家女子,還是我打電話會會她吧。

猶豫再三,我終於撥通這個電話,當聽到那聲再熟悉不過的“喂”後,我精心打下的腹稿已雜亂無章,我不知道該說什麼,千萬幅往事的畫面在眼前頻頻閃過。

“喂,說話呀?”我被拉回現實。

“是我。”我說。

足有十秒鐘的沉默。

“是你?”潘娜說。

“對,是我。”

“怎麼會是你?”

“我也很驚訝。”

“你怎麼知道這個電話的?”

“昨天有人祝我生日快樂。”

“你還知道什麼?”潘娜小心翼翼。

“別的我一無所知,四年了!”

“你……好嗎?”

“你好嗎?”我反問。

“嗯。”

“能告訴我為什麼嗎?”

“什麼為什麼?”

“為什麼這四年沒有看見你。”

“沒想到你會找到我。”潘娜答非所問。

“我也沒想到你還記得我生日。”

“你十七歲生日的那天下了雪。”那時我們高二,剛剛好上。

“那天你穿了一件白色的毛衣,站在雪地裡,像個雪人。”

“都是過去的事情了。”

“你現在……”

“我現在挺好的。”

“我想見你一面。”

“還有必要嗎?”

“有!”

“對不起!”然後潘娜掛了電話。

我再打,對方拿起電話就立刻結束通話,拔了八次,無功而返。

我想起打電話是要收費的,就沒再撥第九次。

星移斗轉,時光飛逝,轉眼已是2002年底。

四年半前,高考結束後,潘娜讓我陪她去安慰一個和她親密無間的失戀女友,之所以找到我,是因為拋棄這個女生的男生是我哥們兒,他考上軍校的飛行員(提前錄取),認為將來還是找個空姐兒做老婆好,就把現任女友甩了,而這個女生又接受不了殘酷的現實,因為男生前幾天晚上還說要對她好一輩子,她這才讓他把手伸進自己的懷裡,可剛被他摸了**,就不得不面對這樣的結果,她感覺太丟人了,早知如此當初決不會那麼輕易就把釦子解開。

我替哥們兒開脫:如果他當時知道自己上了軍校,決不會這麼隨意的。女生說,幸好他不知道,否則我要被他佔更大的便宜,男人沒一個好東西。我說你別打擊一大片呀,男人中的好東西是不多,可你面前就站著一個。潘娜說,都什麼時候了,你還貧,趕緊說兩句好聽的。我說,沒錯,我這哥們兒就是陳世美,欠斬。女生說,太便宜他了,我要讓他不得好死。她太氣憤了。

後來這個男生真的死了,死得很慘。當他的屍體從海下打撈上來後,已經被魚蟹吃得體無完膚,口腔裡還含著一個皮皮蝦,歡蹦亂跳,而他已經死了一禮拜,臭不可聞。

人失戀後首先想到的是哭泣,然後是借酒消愁,再然後是於疼痛中等待著傷口漸漸癒合。

這個女生在她家大哭大鬧了一場後,說我渴了,需要喝點兒酒。我不知道她平時是否也飲酒解渴,既然她說要喝點兒,只好滿足,我說啤的還是白的,我下去拎兩瓶。女生說,床底下有,女兒紅。

我從床下爬出來,找到一瓶落滿灰塵的女兒紅,說,這好像是你媽出嫁時候的嫁妝。她說現在是我的嫁妝,我媽說等我結婚的時候喝。我說那還是收起來吧,你現在連男朋友都沒有。她說不,就喝!我媽讓我做個好姑娘,可我連胸都讓人摸了,還怎麼當好姑娘,嗚嗚……她邊哭邊啟開瓶蓋咕咚咕咚大喝起來,擦都不擦,蹭了一嘴土。

何謂好姑娘,在當時一個高中女生看來或許就是如此,當她們經歷了幾年大學生活後,才會發現自己當初多麼純真,或者說是淺顯,而這個標準,現在放到初中都勉為其難。

女生已經喝掉半瓶女兒紅,見我和潘娜並沒阻止,就自己放下酒瓶,說,你們也喝點兒吧,說完,倒在**人事不醒。

我和潘娜沒有攔她,以為她喝的酒沒什麼度數,相當於飲料,可當我拿起酒瓶聞了聞才發現果真有些度數。再看她,躺在**鼾聲已起,臉比酒都紅,我第一次發現女人睡覺也打呼嚕。

潘娜拍了拍她,問她有事兒嗎,她翻了一個身說,飛行員有什麼了不起,然後就沒了動靜,但胸脯還是一起一伏的。

我和潘娜還是不放心,打算等她醒來或她父母回來後再走,怕她真有個好歹的。於是,給她關上門,進了她父母的臥室。

我開啟電視,看遍所有頻道,沒有能讓我看半分鐘以上的節目,我看到電視機旁邊放著錄影機,就把線接上,機器裡面放了一盤看到一半的帶子,我按下PLAY。

那時候家裡有VCD的還不多,現在EVD都他媽的快出來了,難怪我會從一個朝氣蓬勃的少年變成一個老氣橫秋的青年。

當電視上出現畫面的時候,我和潘娜不約而同地驚呆了。房間寂靜無聲,只有電視裡的男人和女人發出我們不曾聽過卻又吸引我們聽下去的聲音,粗糙的畫質中,一男一女**著身體在背景音樂中**,樣子異常快樂。

我和潘娜先是不知所措,然後看了幾分鐘錄相,就自然而然地摟在一起。我們把手伸到對方的衣服裡摸索,摸著摸著,就直奔要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