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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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節
幸好上個世紀誕生了網際網路,一定程度上改變了人們的生活方式,痞子蔡和張朝陽對此會深有感受。同時,網路還成就了陌生男女一段段一夜情緣,也為理屈詞窮的畢業生提供了方便,只需輸入論文題目,便有上萬字的資料可供貼上,網路的更多方便,就不一一列舉了,但對我來說,最重要的是讓我多了一種排遣無聊的方式。
我登入不久,就聽“咚咚咚”有人敲門,茶杯裡的葉子上線了。
我:看來你也是一閒人。
她:可是閒不住。
我:那就出來嘮嘮,我不嫌你難看。
她:誰告你我難看的,現在特別宣告,本姑娘風華絕倫。
我:只有風前殘燭的人才這麼說。
她:隨便你怎麼想,別以為這樣說我就會見你。
我:你多大?
她:你呢?
我:23。
她:metoo。
我:怪不得有共同語言。
她:別套近乎。
我:都說異性相吸,到你這兒怎麼不適用。
她:因為你沒有吸引我的地方。
我:但你吸引我了。
她:你也太容易被吸引了,跟誰都這樣吧。
我:因人而異,你還沒有男朋友吧,我就愛助人為樂,幫他人解決實際困難。
她:我的困難是男朋友太多。
我:這好辦,你把他們都甩了,然後把我扶正。
她:別異想天開了,乾點兒正經事。
我:我是真想,可是找不到。
她:你沒工作?
我:都好久了。
她:難怪老碰見你。
我:這就是緣分,老話怎麼說的,有緣千里來相會。
她:等有機會的,今天不行了,我老公回來了,88。
我:啊?!老公?!
電腦提示我收到了新郵件,我進入郵箱,看見雷蕾發來的郵件,也就是說,她此時此刻正坐在某地的某臺電腦前面。
我急忙開啟郵件,但只有8位元組:你好嗎?
我立即回覆了8位元組:很不好!
不久後雷蕾回信10位元組:我也不好!
我又敲了16位元組:那還不趕緊回來!
雷蕾回信6位元組:就不!
我覺得用郵件聊天太費勁了,便又發了14位元組:把你QQ告訴我。
但沒有收到回信,雷蕾也許走了。她到底去了哪裡,我還是一無所知。
網路的弊處正在於此,雖然收到來信,卻無法找到對方的準確位置,太虛了,我喜歡真實。
公共汽車站牌上貼了一則尋人啟事:“李秀蓮,女,73歲,小腳,嚴重精神病患者,經常自言自語,山東口音,於今年11月16日14時走失,如有知情者,可來電1330126XXXX,必有酬謝!”
我聽見有人說,這家孩子真孝順。我不知道孝順在什麼地方,難道這樣做不是應該的嗎,不這樣才不孝順。也許這件事發生在剛才說話人身上,他的態度是,丟就丟吧,還沒有錢包丟了在乎。
我深受啟發,抱著試試看的態度,在網上的各大論壇釋出了一則“尋愛啟事”,簡述了我和雷蕾的來龍去脈,並留下電話、E-mail,不出半天,我收到各類資訊和跟貼不計其數,有讓我痛定思痛的,有說再給我介紹一個相同型別的,有說天涯何處無芳草的,還有人說不必煩惱,是你的想跑也跑不了,不必徒勞,不是你的想得也得不到,這世界說大就大,說小就小,就算你我有前生的約定,也還要用心去尋找。一看這人就是孫楠的歌聽多了。
同時我也收到雷蕾的來信,她讓我別再白費力了,她想遠離我一段時間,因為和我在一起的時候,她腦子裡還充盈著研究生的影像,等她忘掉我和研究生其中一個的時候,就會回來找另一個,要麼就把我倆全都忘掉。
我坐臥不安,讀不進書,看不進電視,更聽不進英語,總想著乾點兒什麼,但不知道能幹什麼,明明幹不了什麼卻還想著乾點兒什麼,感覺有點找不著北,別是得了他媽的焦慮症吧。
爸也退休在家多日,整天無所事事,東瞧西看,摸摸這碰碰那,拿起放下,放下拿起,好像哪根神經不對了,我還沒上班,怎麼也跟他似的。
爸看我越來越不順眼,我看他越來越煩,終於有一天忍無可忍,我說我出去了。
爸沒明白什麼意思,還問我幾點回來,我說,不回來了。
我隱藏著無法磨滅的校園情愫,直到現在月票還是市學的,我打算回學校找間宿舍。要是有錢我就在學校旁邊租間房,可是沒有,所以只能住宿舍。
我撥了原來宿舍的電話。
“喂,找誰”電話被接聽。
“你大一的吧?”我問。
“幹嘛,誰呀你?”
“我原來就是這宿舍的,剛畢業。”
“有事兒嗎?快換槍呀,你看死了吧,真面!”一聽就在玩CS。我一看錶,十點一刻,正是上課的時候,電話裡能聽出宿舍挺熱鬧,估計此刻教室的人沒有宿舍裡的多。
“有空床嗎,我睡兩天,最近特懷念母校,夜不能寐。”
“巧了,一哥們兒得肝炎病休一年,床正空著,只要你敢住。”
“敢!我帶瓶二鍋頭消毒。”
“帶兩瓶吧,順便喝點兒。”
“好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