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本舊作《重生官場之人品系統》前3章試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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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本舊作《重生官場之人品系統》前3章試讀
第1-3章:重生人品系統
地府大殿,牆壁到處貼著些美女圖片。
吳天被二個瘦個子鬼丁押解著,嘮一會嗑,二個鬼丁扔下他,拿著鬼叉繼續上去工作。
大殿只有師爺和一鬼叉在整理戶口冊藉,沒空理他,閻王還未上班。吳天百無聊賴,想到自己打完籃球,無端端好奇心起看了張鳳姐照片,結果噁心吐了二個鐘頭,失水過度而死,大感後悔。哥才上大一,青春期才剛過,還沒來得及交個女朋友,就這麼滴沒了,真是天妒英才啊。
殿後傳來婦人的罵聲,師爺和鬼叉面面相覷,臉上現出同情之色。
不一會兒,閻王頭臉青腫、衣衫撕碎狼狽地赤足飛逃出來。
來到大殿,他也不顧形象,坐在階梯下大口大口喘息。他甫魂未定,不停看向身後,生怕有人追來。
“今天提前下班,你們先走人。這個誰……你留下來。”閻王指了指吳天。
師爺和鬼差見慣不怪,留下吳天,翩然離開。
待他們走遠,閻王從大殿桌屜裡取出一包紗布和藥酒拋向吳天:“那個誰……你幫老子包紮下傷口!直娘賊,這臭婆娘下手也太狠!”他憤懣不平坐在階梯,將臉上傷口對向吳天。
吳天對突如其來的變化實在搞不懂,閻王也有人敢打!而且打得這麼悲慘!
“你是咋死的?”閻王呲牙忍著觸動傷口疼和吳天聊起天來。
吳天小心地為他清洗傷口:“看到一張相片噁心死的。”
閻王對各種稀奇古怪的死因早司空見慣,也不詫異:“你這死法屬於因果刑法A級第三類死法,能夠有一次起死回生的機會。”
“什麼!”吳天激動不堪,雙手頓然控制不住,把閻王弄得呱呱大叫。
“不過,機會可不是隨便就給你。”閻王眼珠一轉,臉上閃出一絲詭異的神色,他淡淡道:“我要你幫我做一件事。”
大哥,死裡回生!你別說做一件事,就是你要我**,老子也願意給!吳天剋制著心中激奮:“什麼事?”
閻王神祕兮兮低聲道:“你重回人間後,要幫我在三年之內弄9999罪惡積分!”
“罪惡積分?”吳天還是首次聽到這個東東。
閻王臉上露出不自然神情,稍傾老臉堆著諂笑:“不怕你笑話,俺那個婆娘總是嫌我老實,被其它閻王欺負,整天為這個拿我撒氣。只要你幫我弄點罪惡值,改變這軟弱可欺的性格,你重生這事就交給我!”
吳天看著他額臉傷痕,想到殿後剛才叫罵,霍然明白怎麼回事!
“罪惡積分很易搞的,只要做壞事就行。壞事越多,罪惡就越高,你要弄夠9999積分,除讓你重生以外,到時我再給你另外一個報酬。做好事不容易,要做壞事也做不到?你看,我這等於白送你人情!”閻王生怕吳天不答應,分析其中利弊後,威脅利誘不算還抱大腿搭上交情!這事倒也不難辦,不就是做幾件壞事嘛,能重生一回,這可是大大的有賺不賠。吳天也不思索,立即點頭答應。
“現在我要在你靈魂滲入我的魂息和人品系統。”
吳天一怔:“人品系統?”
“這人品系統嘛,簡單來說,就是判定罪惡積分的東東。其中主核是奔騰八,帶動10倍處理速度……嗯,這些東西太深奧,你個沒文化的人就不用瞭解,你只要知道,這個東西對你很有用處,尤其是到後面,你會有意想不到的驚喜的……”
閻王將紗布、棉籤扔到旁邊,雙手在腹內一按,緩緩平舉上伸。但見光華閃耀,一坨拳頭大像狗屎一圈圈重疊形狀的土黑色物體從他頭頂出現。那坨“狗屎”在吳天目瞪口呆中,緩緩飛來,閻王一指,那坨“狗屎”一閃而沒,進入吳天大腦消失不見。
“好了,現在你一做壞事,你的罪惡值便等於我的罪惡值!只要我積分到達9999,老子就是地府第一惡人!哈哈哈~”閻王喜不自勝,彷彿變成惡人已是板上釘釘事情。
吳天眼見那坨噁心的“狗屎”進入軀體,閉上眼全身探巡一遍,但是什麼感覺也沒有,微微有點錯愕。
“你要記住,在三年時間內完成,否則我們協議便中止。也就說,到時如果收集不足9999積分,我會收回你的性命,並將你下油鍋。”吳天正想問為何非要三年內完成,閻王已是沒耐心和他說話。
“現在協議正式生效,你別動,我送你回人間!”他雙手一劃,手心多了一個古怪物體。忽然間,他醒起什麼道:“對了,按照天地規則,你這次重生不能再回去原先的時間點。”
“什麼,不能回去原先的時間點!”
但是閻王已經不讓他說話,手上一劃,不斷做出各種手印。陰暗的大殿驀然光芒大盛,平空出現一道牆壁。
閻王雙手一送,吳天緩緩進入光壁之內。
吳天只感身置於旋轉的光流裡面,時而穿過星幕時而穿過不知名的氣體。不一會兒,光流柱劇烈地震動,封閉空間受到外力擠壓,忽細忽巨。
“糟糕,沒想到遇上萬年難逢的空間次元誤差,這回玩大發了!”閻王忽然想起什麼,雙手慌亂地掏出各種奇怪玩意,快速地拍身向那道光壁。但是,光壁並沒受到影響,發出畸形的弧形變化,光壁變成電波模式,傳出條狀的聲波資訊。
閻王面色慘白:“沒想到這麼倒黴,不僅遇到萬年難遇的空間次元,而且隨便一用的這個人品系統,竟然是在地府雜物房九百年沒人用的那件。這不知那個混蛋製造的,從沒人敢用那玩意。沒想到自己一不小心,竟然挑到了它。”
***
吳天雙眼一睜,已是出現一個廁所之中,臭哄哄的尿臊味撲入鼻中。
重回人間的滋味委實太美妙,廁所的燈很暗,空氣中的尿味甚至有些噁心,但絲毫不影響吳天藍天白雲般舒暢的喜悅心情。
廁所是一個單間廁所,一面破舊沾著黃跡的鏡子嵌在洗手瓷後面的牆壁,吳天看向鏡子中的自己。
但見鏡中的人歪斜地笠戴著九十年代的大蓋帽,眉粗眼圓,鬍鬚拉碴,竟然是一個二十七、八歲左右的男人!媽的,這是怎麼回事?他低頭再瞧自己,雙臂滾圓粗壯,身上似是公安式灰藍色的工作短袖襯衣遮掩不住肚腩,幾個釦子似扣不扣,露出油光瓦亮的肥肉,粗略估計竟然有近一米九的大塊頭,簡直是膀大腰圓的代名詞!
他心下迷惘之餘,愈覺得鏡中的自己有似曾相識之感!
吳黑霸!吳天霍地呆若木雞,終於想起鏡中的自己是誰!吳黑霸,真名叫吳添,在家鄉惡名昭著。哪個孩子哭了,或者夜裡不肯睡覺,父母肯定就會嚇唬說,再哭,吳黑霸聽見聲音就捉你煲燙吃了!
吳天清楚記得,在他六歲時候,吳添便讓大批公安圍捕,最後被槍斃了!
自己竟然陰差陽錯穿越到他身上!
吳天哭笑不得,閻王曾經說過不能重回原來的時間點,估算一下,眼前應該是回到九十年代。而且按推算,歷史已不多不少產生蝴蝶效應,起了變化。
他拍了拍堆滿橫肉的臉頰,聞到滿身酒氣,而且口臭味道甚是強烈,登時鞠水洗把臉,粗造簌個口。以前他也愛好體育經常運動,但是體魂和身高並不突出,眼前變成一米九出頭的高大壯實的壯漢,短暫間不太適應。
“篤篤篤”響起輕輕的敲門聲。
吳天以為是如廁的人,雙手往衣上來回抹拭,抹乾淨手,便去開門。
僅是開條門縫,香風撲鼻,一個胸部高聳穿著黑色短裙的少婦動作迅捷鑽入來,並且反鎖上門。
吳天愕然,搞不清女人想幹什麼,二人面對面幾近身子貼著身子立在門背後。少婦雙頰暈紅,盈盈眼波不太敢正視於他。
“吳所長,我想清楚了。我……答應你,不過你說話要算數。”少婦臉如火燒,聲音猶如蚊細般,雪白的下巴垂到心口。
吳天見她表情古怪,實在不知她表達什麼意思。不過,他已認出眼前美貌方物的少婦是青平鎮出名的美婦霍碧茹,她在鎮上林業所做會計,其脫俗的姿色和少婦風韻在大街上總能惹引一批狂蜂浪蝶跟隨,青平鎮關於她桃色祕聞並不少。
吳天此時也記起,自己這個吳黑霸除了惡名遠揚,還是青平鎮林業所的第一號人物,林業所所長!
霍碧茹見他久久不語,眼神凝視自己,耳根的紅暈霍然蔓延到脖頸,高聳的胸脯急促起伏,溫熱氣息不時地輕輕觸撞著吳天上腹。
“什麼……什麼事?”吳天前世活了十九歲,還是腥暈未沾的老處男,貼身挨著這麼一具香噴噴的嫩肉,本能地起了反應。
霍碧茹本身穿著一件薄薄白襯衣,由於天熱的關係,領口微開。她飽滿高聳的胸部將端莊的白襯衣高高地頂起,隱隱現出最巔峰二個稜角,她纖長白膩的手臂微靠倚臀背,朝前挺撥的身子形成令人驚歎的曲線。
吳天驚詫地凝向她,不知她究竟想幹啥。
霍碧茹以為吳天在刁難他,臉頰像是燃燒般滾燙滾燙。她雪白的杏眼掙扎地瞥凝向吳天,迅速低下頭,烏黑長髮與她雪白好看的脖項形成對比強烈的吸引力。
她遲疑片刻,終於將下決心,一咬牙,晶瑩的手指伸到胸前,緩緩地解開衣釦。
吳天目瞪口呆,定定地瞧著她動作,撥出氣息情不自禁變熱。
霍碧茹臉紅紅地凝向他,手輕輕將內裡緊緊裹著峰巒的黑色胸.罩一託,一雙碩大飽滿雪白滑膩的尖峰衝破束縛彈跳而出,毫無遮掩而又清晰無比地展現吳天眼前。
吳天只感到胸膛間窒息,完全沒法呼吸,眼前完全讓一片雪白和二點櫻紅充滿。
霍碧茹捉起他的手,輕放到那正在空氣中顫巍巍的峰巒,然後櫻脣微湊,已是吻上他。
日啊!這是怎麼回事?誰告訴我!我這個埋怨多年的處男,在埋怨上天不長眼多年之後,終於人品大爆發!
吳天本來也想搞清是怎麼回事,但無奈男人的雄激素不爭氣,渾身血液猛烈地“蹭蹭蹭”往上彪。他赫赫的噴著熱氣,將大蓋帽往旁一扔,粗糙的大掌搭在對方結實滑膩如絲綢的胸脯。霍碧茹一聲輕呻,闔上鳳目,粉軀軟癱於他懷裡,雙手無力地摟在他脖間,索吻不止。
眼前正處劇情高.潮階段,他也沒時間感嘆啊細細觀賞啊吟詩作對歌頌啊。
吳天腦海中亮光閃耀,一道不重不輕的聲音響起:“恭喜你,系統提示:積分+3!”咦!積分增加了?這實在太容易了!沒想到剛來到這個世界,便完成一小部分任務。
當然,雖然離任務的9999積分還有很遠的距離,但這對他完成任務的信心得到大大提升。
回覆平靜的廁所響著水籠頭的滴水聲,兩人緩緩地穿著衣衫,不時地對凝,視線而後又迅速避開,氣氛甚是暖昧。
兩人也算是文學言情小說中的突破最後一縷防.線之類,但是吳天怎麼說心裡都有一種怪怪而難以名狀的味道。二人並不是什麼情侶關係,俗話說的沒啥感情基礎,對方確實是大美人,但是卻也沒有他非處男歲月時想像與神往的那種靈肉合一感覺。
最重要的一點,他弄不懂對方為啥無端端就解開衣衫,這是一種欠債的感覺,而且是一筆未知的債。
****
“我已經給了你,那你答應我的事一定要辦到。”霍碧茹垂著臉整理著腿膝間捲成細索般的小內褲,不敢看他。
就在吳天鼓起勇氣將問她,是辦什麼事?外面響起急速的敲門聲:“村長!村長!”
村長?吳添猶才醒起自己的特殊情況。在記憶之中,吳添這個青平鎮呼風喚雨級的猛人,除了是鎮林業所所長,還是青平鎮鼎鼎大名的惡村吳家村的一村之長!
從小時起,吳天便知曉全鎮最民風彪悍的是吳家村。他們民心團結,鬥毆起來男女老少一起上,個個不要命。
霍碧茹慌亂失措,求救地凝向他:要是讓人知道兩人在裡面,定然瞞不住人。而這種她和自己所長睡了桃色新聞擴散出去,必然身敗名裂!“誰啊?等等。”吳添迅速收拾自己,示意霍碧茹站到門後的牆壁。
“村長,我是吳六,出大事了!黃狗毛將嫂子綁了,春民叔讓我來通知你,快點去救人!”
“嫂子?嗎逼,我還有個老婆?”他不禁凝向霍碧茹,霍碧茹神色不太自然,似是說我和你只是交易,不吃這種醋。
出到外面,吳添猶才知道竟然身處於鎮的林業所辦公樓內,也就是說剛才的一度春宵是在兩人單位內。他下意識地擰首往後朝向霍碧茹正躲在裡面的的廁所,不禁回味起剛才的綺麗畫面。
走出幾步,他眼光一掠,瞟到懸於牆壁上的掛曆:九七年六月二十一日。心裡一震,自己回到九七年!也就是說自己回到十四年前?旁邊不時有人彎腰帶著驚恐或者諛媚的神態和他打招呼,他恍若不聞,心神完全被這個發現充斥。
吳六年齡約是十八歲,是他同村遠到不知什麼輩份的堂弟。對於他老婆被人綁的事,他這個外人倒比吳添重視。他一見吳添出來,便緊急快步跑到門口踩著摩托車的油門,呼地開到吳添面前。對於吳添這樣的彪形大漢來說,摩托車明顯過於矮瘦,甚至給人一種輪胎承受不住他重量的感覺,吳添不得不盡量縮曲膝彎,牽強而難受地坐在後面。
不知這老婆咋模樣?據他所知,吳添曾有過一段婚姻,原妻子是個風姿綽若的美人,出身大家,性格里不多不少隱透一般與普通人迥異的冷傲。吳添對她常拳腳交加,不過她脾氣好逆來順受,家庭勉強算互相恩愛。鎮上都底下惋惜:好好一朵鮮花讓豬哄了!後來,兩者不知什麼原因離了,而吳添此後就一直沒再婚,所以吳天前世從來沒見過他妻子的模樣。眼下,他竟然有了第二個妻子,這歷史果然已經更改。
他腦海搜巡起吳添前世資料來。
吳添是青平鎮本地人,自小生長於鎮上不遠的吳家村。從初中起,便打架鬥毆,成為顯赫的流氓。在吳家村更是成了頂樑柱,哪個同村要是讓人欺負,二話不說便出頭,在村裡頗有聲望。讀了二年中專,回鄉後成了吳家村村長,後來更不知怎麼的進入林業所。
此後一發不可收拾,成為青平鎮三大惡人之一。
此時正值下午時分,太陽並不猛烈,摩托飛般地前行。
兜折一番後,來到鎮的糧所倉庫,這裡廢棄多年,一向是鎮上講數、火拼的上選地點。
吳添遠遠見到倉庫面前徑胃清晰地聚集著兩批人,手裡都持著鋼管、斬刀等的利器,火藥味甚重。
青平鎮屬於祖國疆圖中那種遠離城市中心的小鎮,法律在這裡幾乎沒有什麼作用,而勢力盤踞主要的還是宗族村莊。民風的彪悍,令這裡常年都不缺乏村與村間的流血衝突。團結,是這裡人的常識,若出事或被人欺負找人助拳的必然是找村裡人。長此以往,大村莊逐漸佔據天然優勢。
吳添是吳家村的支柱,說話在吳家村有著擲地有聲的威信,這也形成以他為領導核心的村群勢力。
吳家村的人一見吳添來了,頓時興奮,下意識地讓開道路。
吳添穿越後,第一次遇到這樣的大陣仗,望著黑壓壓人頭,心裡發虛:這玩得有點大!對方見惡名昭著的吳黑霸到來,立即安靜下來,人人臉上竭力保持平靜,但眼神俱露出惴惴不安之色。
黃狗毛更是內心打鼓,如若不是情非得已,他絕對不敢出些險著,要知道這人名聲實在太可怕。眼前吳添來了,他更加掩飾不住心慌。
吳添眼見自己人比對方多出近倍,心怯之情大減,再想到自己現在是大名鼎鼎的吳黑霸,以後要靠這名頭吃飯,可不能辱沒這個名頭!登時胸膛一挺,圓滾滾大眼一睜,眼珠子圓瞪瞪,怒卷著衣袖露出毛絨絨的粗臂,“蹬蹬蹬”在人群讓出小窄縫大步而行!他牛高馬大身體壯碩,在身側低矮黑壓壓人群裡猶如鶴立雞群,一路虎馬龍行,威風凜凜,大可睥睨蒼生之勢!
黃狗毛方的人被他氣勢一懾,紛紛情不自禁後退。
“操.你祖宗十八代!敢綁架我的女人!”吳添掃一眼對方人群,緩緩來到黃狗毛面前。大戰在即,內褲輸掉也不能輸氣勢!再且老子連閻王爺都見過,還怕你一個小混混!!
“人……人在我這裡,你客氣……氣點!”
吳添巨掌一扇,直接將他扇跌於地:“你大爺的,還得瑟上了,信不信老子現在就剁了你!”
諸人看呆了,全場靜悄悄,用句俗套老話一根針掉地上估計也聽見聲音!沒人料到他發彪就發彪,完全不預告!不愧是吳黑霸,牛逼就是牛逼!
黃狗毛也讓打愣了,跌坐地上,好一會才感覺到疼辣辣反應起來。
他捂著臉頰,羞憤交集,自己明明有牌在手,你媽逼的竟然還敢這麼橫!
“你敢打……打人?”
話未說完,只感底下空蕩蕩,吳添已是拎著他衣領像拎小雞拎在半空。
“你算老幾,老子打你就打你!五分鐘,交人!”吳添銅鈴般大眼瞪著他,凶神惡煞,彷彿殺人噬血的惡魔降世。
黃狗毛的手下平時也是驍勇鬥狠之徒,此刻卻完全被他氣勢蓋住,手裡拿著武器,卻猶豫不決,俱不敢上前。
“我都沒臉說你,一個爺們淨幹這陰惻事,對女人下手!你雞8縮卵蛋裡了!老子雖操蛋,但絕對有職業道德,爺們的事就爺們解決,不幹禍及家人之事!拿娘們做小動作,實在羞與你為恥!”
他這話一出,大家更是瞪大眼,心裡全都不約而同罵道:“媽逼,這人實在太不要臉!”
吳添目的就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從良心、愛國、民主各個方面來個暴風雨打擊,先將對方打懵失去人心和道德支援。眼見氣勢如虹,正是暗暗高興,見周圍人表情似乎對自己說話不認同,不由惘然。莫非哥把高度提得太高了,這班人渣境界暫時沒達到這個高度,欠缺領悟?
吳六有點忍不住,湊在他耳畔低聲道:“村長,是我們先綁架他老婆的,他老婆現在就在後面,讓我們兄弟看守著。”
吳添老臉一紅,不想其中還有這個內情,乾咳一聲,趕緊轉過話題:“我姓吳的最不爽的就是被人脅迫,你要是低聲下氣求我,老子心軟說不定就遂你願。你要拿刀子架在我脖子,想讓我服軟,那你找認錯人!”
他凶神惡煞掠一眼,確信自己人比對方多出近倍,牛逼哄哄地道:“五分鐘時間放人,否則你們的人全都成殘廢!老子說到做到!”
黃狗毛也知勢遠不如人,加之吳添之名頭實在太盛,心裡早怯。但是一放人,那要救出自己女人,更是難於登天!自己辛苦做的眼前一切,等於前功盡棄。
他一咬牙,壯膽道:“我放你女人,那我的女人怎麼辦?做人可不能欺人太甚!”
“老子給你機會,還和我講條件!”吳添一腳直接踹在對方肚腹,“砰”,黃狗毛被他力大如牛的一腳踹飛起來,狠砸在後面手下的身上。
吳添之所以這麼橫,一來他是對那個所謂“嫂子”還沒啥感情。二是他想著罪惡值等於壞事的程度值,這事做得越操蛋,也許得的分值愈高。簡單的說,就是同一件事,弄得越惡劣,最後得的分會不會越高?這黑吃黑,應該算是做壞事,完事後肯定增添積分。如果將此事搞得再操蛋一點,分值會不會有提升?
他懷著這種猜測,決心要嘗試一番,“老婆”救不回來暫且放一邊,先看能不能弄點高積分?
吳添被他一扇,眾目睽睽下,羞憤蓋過怯懦。
他狼狽地爬起來,一揮手喝道:“媽的,兄弟們,和這混蛋拼了!”
他拿起跌落的鋼管,瞬地向吳添衝過來。
吳添大步一邁,又粗又結實的大臂毫無躲避硬扛對方一記鋼管,左手一捏一拎,黃狗毛又像先前地被拎在半空。他缽大的拳頭直接朝對方臉面上打去,“蓬”,黃狗毛鼻骨斷裂鮮血迸濺,人一下子昏迷過去。吳添像他瘦小軀體往對面一扔,像個凜然英雄站在戰場前巔般:“操他大爺,把這幫廢物全剁了!”
僅是一個接面,他便將對方領頭打暈了!!!
諸人目瞪口呆,凝滯片刻,吳家村人像打了雞血般,揮舞著手中武器向對方人群衝去。
吳添摸著肘骨外部,呲著牙,硬撼對方一記鋼管實在有些吃不消!但是打架講究的是氣勢,痛就痛點,這代價還是值得的。
吳家村本來人數遠多於對方,黃狗毛被吳添打暈,對方如同群龍無首,優勢頓非常明顯。黃狗毛之眾被毆得左右逃竄,不一會丟盔棄甲求饒聲、呻吟聲不絕。
十多分鐘不到,對方便被全打趴於地,橫七豎八地躺伏著。有的怕繼續挨地,乾脆詐死,忍著痛和額角的鮮血直流一動不動。
吳添眼見差不多,將黃狗毛悠悠醒來。黃狗毛瞧見現場的狼藉實情,立時明白怎麼回事,抬頭再一瞧到吳添那獅豹般的大眼瞪著自己,身子顫抖起來。
“你女……女人還在我手上,你別……”
吳添一腳踢在他臉上:冷冷道:“三分鐘時間,我要見到人平安無事出現我面前。”
對方這般不堪一擊,看來再操蛋也操蛋不到哪裡去,算了!這事就先整到這,唉,我的罪惡值啊!
黃狗毛被他雪上加霜一踢,慘叫一聲,牙齒掉落好幾顆,整個臉面全是濡濡流淌的鮮血,甚是可怖,眼見吳添冷漠的表情,終於意識到無力抗衡。自己的命自己顧,女人還是留以後再說。
黃狗毛顫顫抖抖地指身後遠處的一間不起眼倉庫:“人……人就在那……”
吳六很快將人解救出來。
吳添忍不住打量這個所謂的“嫂子”,但見她一頭如絲綢泛著淡淡黑質的長髮,臉形端莊白晰,盈盈眼波有些憔悴,微微處於驚慌狀態中,鼻挺眉莊,相貌不及霍碧茹那般嬌媚,但是胸部如同懸於樹底的成熟圓形木瓜般,豐滿飽漲,檀色的襯衣被撐得緊繃緊繃,輪廓呼之欲出,一雙豐潤得恰到好處的**,向上延伸至接續於飽滿的臀瓣曲線,愈是仔細地看愈是令人回味和心生搖曳。
吳六幫她解除被縛著雙腕,她像個木頭人般,似乎尚沒從被綁架的驚恐狀態回覆過來。
吳天成為吳添,只是魂穿,並沒有吳添腦海裡的記憶。他對吳添的生活認識,僅是來源於童年時那些對他淺薄的瞭解。眼前這個女人雖說是自己“女人”,但是他前世童年裡沒見過,是以也不知她叫啥。
“你……你怎麼樣?”吳添猶豫著要不要上前來個熊抱假意撫慰蹭點便宜,畢竟她豐滿身段實在令他有點動搖,但終還是沒這個勇氣,弱弱地有點客氣問道。
“嗯……沒事,他們沒怎麼樣我!”女人反應也很冷淡,不像一般女人那樣,遭遇巨大委屈和驚恐後瞬地像無助小孩子見到靠山撲進懷裡失色疼哭。
甚至她只是淡然掠一眼吳添,語氣非常冰冷,絲毫沒有情人間的熱度。
“恭喜你:積分+100,現在總積分為103。”腦海裡傳出那把冰冷毫無感情的聲音。
我靠!100積分,這大發了!吳添心花怒放,料不到隨隨會火拼一架,就賺上百積分!這每天找上這些人渣幹上幾架,豈不用幾個月就完成任務!
吳添見事情解決,又得到上百點罪惡值,看見地上的黃狗毛有點可憐,便對吳六道:“待會將他的女人還給他!這種慫蛋,老子不放在眼內!”
“系統提示:抵消事件發生,積分減去20,剩餘83點。”
他話一說完,冷冰提示音響起。
什麼?減20?怎麼回事,他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怎麼無端端就減少點數,而且一減就減20點!這系統有毛病?閻王沒告訴我,這系統有扣分的功能啊!日啊,究竟是怎麼回事?
“你為什麼到處說我是你的女人?”女人問得很突然,而且語氣明顯有事後問責之意。
吳添一下從被扣積分的“悲傷”震醒過來:“什麼?”
你不是我的女人?錯了,你不是吳添的女人?吳添錯愕地凝向她。
“我郭穎和你吳添只是普通朋友,日後也不打算往其它方向發展,希望你自重。”郭穎雪頰一抹紅潤,眼神避開吳添:“你不是我心目中那種男人,永遠都不會是。這次多謝你相救,以後我或許不會再到你們這種野蠻鄉下地方。”
吳添瞅了她木瓜般的胸部一眼,心想:早知要恩斷義絕,媽的剛才就來個熊抱感受下彈性和質感!
原來,這郭穎是縣人大的常委,來過青平鎮幾次調查調研。
吳添和她接觸不多,但對她懾人心魄的身段和城市人的氣質早唾涎三尺。在青平鎮,他可以胡作非為,但對方是縣裡大人物,他可不敢有想法。他前世好吹牛,有次手下見到二人一起,便偷偷問他這個大奶子又漂亮的女人是誰,他拍心口說是自己女人,還吹牛逼說自己和她說了幾次床,在**把她幹得怎麼欲生欲死!
於是乎,所有人信以為真,人人都知道這個氣質高貴大奶子的漂亮女人是吳添的相好!
吳添因為看上黃狗毛在鎮上錄影廳,想搶其承包權,便叫人綁了黃狗毛的相好。黃狗毛碰巧撞到到鎮裡私訪的郭穎,於是以牙還牙,捉了郭穎。
後面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了。
帶著惋惜視線和留連於別人豐滿峰巒的戀戀目光,送走郭穎,吳添打電話叫吳六開摩托接自己回村。
等車的時候,對面大街出現一個步履蹣跚的阿婆,正猶豫著穿過人來人往的馬路。可能因為她年老體衰,走一小步雙腿顫顫巍巍,半天也走不出一米。
吳添忖思穿越而來,一連做好幾件壞事,扶下老太婆過馬路,做件好事彌補下這個社會也好。雖說自己奉旨操蛋,但太缺德也不好。
一念及此,登時跑上前去,也不顧對方願意與否,大手一扶:“阿婆,我扶你過馬路。”
老太婆突遇“襲擊”,自然驚慌失措,等她反應過來,吳添已是將他拎到馬路對面。
老太婆腳底一沾底,腦海傳出冰冷聲音:“抵消事件發生,積分減5,罪惡值剩餘78!”
我操!扶阿婆過馬路也有罪!!!吳添傻眼了!
他弄懂一件事:原來這狗屁系統的積分有增有減的,做壞事增加,做好事則減少!
想到之前因為同情放了黃狗毛的女人被扣的20分,再加上這次的被扣,吳添徹底恍然大悟。須臾哭笑不得,媽逼,那我以後不是隻能做壞事!
吳添前世怎麼說也是一個受過教育愛國愛社會的熱血青年,雖然品德有點渣,平時看電影啊逃下票看到漂亮姑娘穿性感點會尋找角度裝撿東西偷窺幾眼胸部或裙底,但絕對還沒達到壞人的地步。驟然知道此般殘酷現實,不禁手足無措。
哥這名聲爛了就爛,可哥內裡那麼一小點良心咋辦?
吳家村離鎮不遠,騎摩托十分鐘出頭便能到達。所以吳添在鎮裡工作,但日常生活起居,完全是留在吳家村。按照國共內戰的說法,吳家村就是他的根據地,是他的根。
吳添的家是一座帶院落的二層紅磚小樓,坐落於村畔,貪於懶惰的原因,樓房外部是**而火紅的磚面,並沒裝修,連基本的灰漿水也沒抹。吳添並沒什麼真正近親,唯一同住的是他的堂妹。
吳添堂妹叫吳玉嬌,相貌算不錯,人稍微顯豐潤。
吳添單身寡人,天性不受束縛,不僅林業所,村裡事務也大都由副手吳春民和吳玉霞處理,**裸的甩手掌櫃。當然,若是村與村間起了爭執,那他這個“惡霸”定然是要出面的。
他回家時間不多,堂妹平時就幫助幹些家務和照看房子。
吳家村枝繁業茂,吳添所謂堂妹有不少,但真讓當親妹看待的只有吳玉嬌一個。
他這堂妹,七八歲便失去母親,到了初一,連唯一依靠的父親也離他遠去。吳添將他當成親妹般,繳學費、生活費,一直供她到高中畢業。可惜的是,因為種種原因,她放棄高考,回到村裡依著吳添家側開間雜貨店。
自吳添那個“老婆”跟人走後,吳添生活起居便是由她照顧,雜務、家活一件不落。吳添將樓下一層,留給她住,吳添在第二層,兩人感情比親兄妹不差。而不知不覺間,吳玉嬌已二十出頭,按理說也是到找婆家的年齡。她的婚事,也一直是前個吳添的心頭重擔。
“哥,飯熱好了,你吃飽後將碗筷留在桌上,我看店鋪回來再洗!”她僅高中畢業,然在農村來說,算得上知識分子,卻手腳勤快,絲毫沒有讀書人的嬌滴滴。
吳添雖是第一次面對這個堂妹,但依然感受到她的天然而純樸的關心,血脈裡沉封的親情微微一顫。嗯,這個妹妹倒是個好女孩,當然,在他的戀愛觀來說,二十出頭才剛是鮮花初綻的珍貴時光,遠遠未到談婚論嫁,所以心裡也不象前世吳添般產生幫她找個婚姻物件什麼的計劃。
扒了幾口飯,放下筷子。
眼看天色將晚,天際間夕照漸淡,幾隻歸燕在昏暗低空飛掠而過。吳添心想,來到這個新世界,我還是看看周圍的環境。在即將的三年時間,這裡將是自己日歸夜宿的家。
吳添的小樓就在村側,巡著村緣散步一圈,沿途不少熟識的村民和他打招呼。
這時正是處於共和國改革開放的初期,農村大多生活困窘,一路所見都是些低矮泥屋子和瓦房,最顯眼最貴氣當屬樹萌叢角隱露一角的吳添那幢**著紅磚的二層小樓。
田野間,猶為恬靜。吳添心下感慨,這個滿目貧脊的年代實在是太需要改變,自己雖然不能像那個河邊畫圈就能改變全中國的老人那樣有通天本領,但是既然來到這裡一趟,無論如何也要力所能及改變身邊人的生活,讓他們活得燦爛更有尊嚴。
吳添的威信在吳家村確實非同小可,經過院子前或門口,不論小孩或是吳添長叔輩,一見他,立即熱情洋溢地要拉他同吃晚飯。他要不一番辛苦推委,要不佯作圓眼怒瞪威嚇狀,才脫身而出。幾番曲折,當他腿漆痠軟,遠遠眺望小樓微弱的燈光時,天色完全黑暗下來。
吳玉嬌的雜貨店依然亮著燈,露天涼棚擺著一臺舊黑白電視,這段時間播得最熱的便是任賢齊的《神鵰俠侶》,村頭街尾總是聽到小孩子在哼著主題曲或扮著楊過、金輪法王打鬥嬉鬧。雖然眼下未到播放時間,但店裡已有不少孩子在嘻戲等待著到來。
“哥,你怎麼從外面回來?嗯,水煙筒在這,我幫你點上。”吳玉嬌未等他坐下長凳,便送上一條手臂粗的水煙竹筒。水煙由一段成年竹挖通其關節而成,竹節裡面灌上清水,再安接一條菸嘴。抽菸時,只要將菸絲塞在菸嘴處點燃,用力一吸,水竹煙便咕嚕咕嚕地響動,而後口一張,嫋嫋煙霧便隨口而出。
鄉下人窮,但農村人卻是少不了老菸民,盒裝煙抽不起,便只有這種劣質菸絲捏成一小團塞在水煙鬥,也就是俗稱大碌竹的水煙以解煙乏。
吳添煙癮大,從他平時鼓鼓袋裡總是裝著一包醒寶,便知他缺不得煙。他現在口臭毛病和滿口黃牙,十有八九也是因他經常煙不離口這個毛病。當然,作為一個農村人來說,盒裝煙雖然方便、精美,但感覺遠不如水煙槍那麼解饞。只要抱著根水煙槍,他能半個小時不動窩。
“沒事,隨便走走,你忙你的,我坐會。”
吳玉嬌神情猶豫,嘴脣囁嚅數下,似是有話想說。
吳添問:“有事?”
吳玉嬌見他心不在焉,終於還是搖頭走開。
吳家村是以宗族家姓為凝聚核心的傳統村落,亂七豎八的遠距離堂叔堂伯堂兄堂弟一大堆,因為有吳添這個撐起一片天的核心,村裡倒並沒什麼大爭拗與不和諧的事。反則若村裡人在外惹到什麼事,在吳添率領下,全村人挺身而出,槍口一致對外。正是這種團結一致齊心協力,吳家村雖然不是人數最多村落,但在青平鎮紛繁複雜的村落勢力爭鬥中,佔據一席之地。
耳側不時傳來孩童笑聲,吳添靜佇眺望遠處,天空間的閃閃寒星:老子穿越了,不得不接受這個惡名累累的吳添一切,承受他的風光與罵名。過去那些時光離我說遠不遠,若是努力些,三年後便再見那些熟悉同學、親人、父母,若是完成不了任務,那就要回地府報到,連這個世界也不能停留。
唉,既然來一趟,怎麼也要做些事才對得住自己!
重生是普通人俱夢寐以求的事,穿越後的吳添擁有了一個重生機會,但是卻並不太愜意。此時的他,完全不知道在穿越時,遇到亙古難逢的空間次元誤差,閻王爺失去對他乃至整個軌跡的控制,結果已完全吉凶未卜。
吳添莫名懷念起前世歲月:曾經有一段美麗愛情擺在眼前,我不懂得珍惜,直到失去之後我才追悔莫及……藉此深沉緬懷失去的過去歲月以及表達時光無可挽留的失落,吳添湧起蛋蛋的詩人般憂傷。吳添拙劣地模仿著星爺的曾經詩人般憂傷地感觸,一副蛋疼不能自理的狀況。
看著身側身著破舊卻不知憂愁的孩童與笑臉,他內心湧起一股豪邁,不管怎麼樣,老子既然和吳添融為一體,那就要將吳家村帶領出新局面,繼續前個吳添的“輝煌”,過去沒人敢欺,將來也沒人敢欺!
時光悄悄過去一個月,吳添有點兒苦惱,也有點鬱悶。
他本來以為做壞事多麼簡單,要老子掙錢困難,掙點罪惡值不是易如反掌的事!
但是穿越一個月以來,他才知道自己大錯特錯。
原來積分要漲,還有些規矩。譬如每天做同樣的壞事,只能算一次有效漲分。就拿打架來說,本來和什麼混混發生矛盾,第一個往前衝,但是打第一個,有分漲,打第二個的話,打得再狠也沒用,系統理也不理他!要再漲分只能到第二天重新打過。
也正因這個到處攢積分的習慣,吳天不僅熟悉這具魁梧軀體的駕馭,而且逐漸地融入吳添的粗野蠻橫的風格,習慣使用吳添脾氣暴躁和麵凶心慈的性格。一天天過去,吳天漸忘記自己過去身份,已然在不知不覺和這個吳添融合,一種靈魂與肉體與性格的徹底融合。
因為挑釁尋事一多,別人見到是他,都是轉身就走。
要知道打個小架一次最多也是漲3分,換句話說就是你打人這一項撐死,一天最多就只拿三分,你打三年樂觀地估計也就一千多分。離9999罪惡值還有二萬五千里長徵的路途。再不小心做了幾件扶阿婆過馬路之類好事,被扣幾次,估計一年也掙不到七百分。
現在的他時刻清醒提醒自己別做好事外,更要焦頭爛額地想著花樣,做不同型別的壞事賺積分。
做壞事簡單,但每天不重複地做壞事那就是費腦細胞的事。
他還發現這人品系統有個特色:只要在每月的初一、十五兩天做好事,安然無恙,系統完全沒反應。但這二天以外,無論大小,都會一一中標。也就是說,他每個月要做好事要積陰德,只能在這兩天努力。
唉,這規則也他媽的太變態!
由此可見,吳添現在的苦惱程度。
現在,他不得吩咐吳六和幾個手下到處去惹事生非,惹到事後不能動,要立刻通知自己出馬。僥是如此,吳六惹了幾次事,也感到棘手頭疼,因為他也惹不出事來。開始時,還有人理他,但是幾次之後,大家都有經驗。知道他是故意撩撥,目的就是讓後面的吳添出馬,所以大家也就漸漸容忍他,對他的挑刺笑臉相迎。
這一來,他也不好意思逼人太甚。人家都給你臉了,是不?
吳六很鬱悶,心裡百思不得其解:村長腦子有毛病?怎麼突然有這嗜好。人家好好在哪,非要去惹人家,人家不反擊,還不樂意!
“篤篤篤”輕輕敲門聲。
吳添抬頭道:“進來。”
只見一身夏天工作裝,隱隱映襯出浮丘般嫵媚身段的霍碧茹站在門口,她雙頰暈紅,柔柔而侷促的眼波有意無意地瞟向辦公桌前的吳添。
吳添看向她胸前雪白鈕釦裡若隱若現雪白豐滿的峰巒,想到那天在廁所的韃伐**畫面,喉嚨咕嚕地猛力吞嚥一下口水。這個月以來,他嘗試好幾次想對她重溫一下“感情”,沒想到都讓她靈活避開,這回怎麼送上門來捏?
窺覦還窺覦,雄性激素歸雄性激素,吳添還是稍微惴惴不安,因為他還不知道究竟是什麼事讓這麼一個如花似玉的美人對自己這樣大老粗**。他怕一旦不小心漏出紪漏,會露出馬腳。
霍碧茹如嗅到危險氣息而焦躁不安的羔羊,在門口猶豫片刻,終於輕掩上門,踏步進來。
她穿著一雙精緻透明的高跟鞋,恰到好處的套裙緊緊地裹著結實的臀瓣,纖臂隨著盈盈小步謹慎輕擺,步姿優美而流露嫻雅少婦風韻,渾圓的玉臀如同一朵飽滿荷蕾在湖面迎風呼喚。
吳添感到軀體湧起一股燥熱,不得不端起桌面茶杯,啜一口茶水。
“咳,小茹吶,有事麼?”吳添大有公事公辦的語氣,道貌岸然得連他也覺得演得太狠。
霍碧茹囁嚅道:“林所長,……我的事?”她想起上次廁所畫面,臉若桃花紅樸樸,再也說不下去。她桃瓣的櫻脣飽滿紅潤,脣瓣絲絲細微的皺褶清晰可見,貝齒雪皓,微微起啟閉合,讓人浮起翩翩聯想。
吳添手輕輕壓在她桌面的玉手,感到她明顯的一個顫粟,卻是不敢掙脫。
吳添輕輕捏著,瞧著她俏臉愈來愈紅,似是熟透蘋果般,呼吸也愈來愈急促,身體越來越起禽獸反應。他走到她身後湊在他耳畔,細聲道:“你的事,一定辦。”他一直搞不清楚究竟霍碧茹要辦的是什麼事,但這會兒,先降下火先。反正這個大美兒,從中國五千年人倫與傳統文化觀,從生理衛生與動物**學來說,她已算是自己女人,她的事就是自己的事。
話說得很輕柔,而他的手掌已是隔著薄薄的衫覆伸到她的胸前,輕輕地搓揉著她結實飽滿的峰巒。
霍碧茹粉軀發軟,悄悄往後掠一眼,確信門已反鎖,苦苦抑制燙熱呼吸一下釋放出來。
吳添大手解開對方凌亂的鈕釦,一對雪白飽滿顫顫巍巍的乳峰彈跳出來,他猛力對著那點櫻紅一吸,霍碧茹渾身打個激靈,下意識地將他的頭牢牢地緊按貼雪白峰巒。
一時間,整潔明亮的辦公室內飄蕩著一層淡淡的**氣氛。霍碧茹怕外面的人發現,面對吳添大刀闊斧的撞擊,咬著銀牙儘量不吭聲。她纖長的手指緊緊攥著桌的邊緣,雪白屁股迎合著迎向吳添的衝擊,在快感與軀體本能的反應下,她原本雪白如霜的肌脂如同桃瓣般泛起一層淡淡的紅豔。
雲收雨歇,收拾好,霍碧茹細聲道:“下週一就要交名單,那我的……我的事……”
吳添一直納悶其究竟要自己做啥事,聽到這個,即時恍悟原來她是為了續聘。
這個事得從最近縣裡進行國有單位精簡人員的建議說起,由於縣裡財政困難和省裡精神,縣裡決定對全縣事業單位、學校、醫院的人員進行一次大清減。林業所本來就是冷清單位,而青平鎮林業所編制內有九名國家公務人員,這些是動不得。除此之外,還有四名臨時職工,是縣財政支付薪水。
所以這四名臨時職工便成為清減的頭號物件,霍碧茹就是四名臨時職工之一。她和林業所的合同期是三年,履行二年多,快接近結束階段,理所當然成為最大清除熱門。
吳添這個月來,已是非常熟悉工作內容,霍碧茹提到週一交名單,立時明白。
他擁著懷內的成熟少婦,道:“放心,我捨不得你走。如果連我吳添女人都沒有能力留下,那我撞豆腐死去!”
霍碧茹得到保證,心裡大樂,看見他肆無忌憚地搓弄自已露出衫外的峰巒,微微臉紅,羞澀白他一眼,而後嬌嗔地輕闔上眼,預設雪白之軀任由他撫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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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週之後,發生一件好事,和一件壞事,概括來說,二件都是讓吳添不太爽的事情。
二件事都和霍碧茹有關,第一件是霍碧茹終於順利轉正,第二件事霍碧茹竟然離開,調任到縣林業局。
他失落情緒而悶悶不樂,愛情太美好,但也太殘酷,穿越後的第一次感情挫折就這樣毫無徵兆被他碰上了。
他本來想著霍碧茹剛轉正,乾柴烈火,大把機會更進一步,沒想到竟然接到她的調離報告。
她離開青平鎮,調到縣裡,成為縣林業局的正式員工。甚至離別當天,她始終沒有見吳添一面。幾天後,吳添猶才知道她委身自己的原因,目的就是一份正式員工的身份,有了正式身份,她才能有進入縣局的資格。
他或許不算上真的愛上霍碧茹,確實地說,兩人的結合更多的是利益交易的露水之歡,畢竟就長相而言,一個明豔俏麗,一個黑黝粗鄙,差距懸殊!實在不般配。
吳添回到家裡,在院子卻見到等他的堂哥吳貴興。
吳貴興三十多歲,臉顯瘦削,穿著得體,看上去比實際年齡年青。說是吳添的堂哥,但堂得非常遠,算一下至少堂到對上五六代的堂!他在附近的大會鎮開了間飯店,吃飯內容只是幌子,真正賺錢的是裡面安排不少色情女子在幹活。平時在村裡氣高趾樣人模狗樣,在村裡不待人見,只是看著他父母平時待人很好,大家對他也不算什麼敵意,只是稍有微辭。
吳貴興家在吳家村西南端,家裡除了父母,還有一弟一妹,由於大會鎮和青平鎮相鄰,吳貴興平時要避什麼安檢啊別人追債啊,三頭二天總回來住上一小段。吳添來到這個世界後,在路上和他碰過二次面,吳貴興都是諂媚地迎上來熱情打招呼。
這也正常,在吳家村乃至青平鎮,哪個碰到吳添這個瘟神不上來熱情討好一番。畢竟在這地頭,即使吳添算不上一手遮天,也算是呼風喚雨,遇到什麼事說不定還要讓人家賣個臉面幫上一幫。
吳添想著和他走得不是很近,見他等著自己,倒是意外。但心一想,村裡哪個有麻煩,不是找上自己。吳貴興來這裡,顯然也是有什麼事找自己幫出頭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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