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二百八十五章 虛無之體

第二百八十五章 虛無之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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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五章 虛無之體

對於唐飛等人的懷疑,殘菊雖然痛心,卻不會恨,因為他知道,如果換做是他,也一樣會做出這樣的決定,所以他從來都沒有背叛過,現在更不會因為敵人的蠱惑而背叛。

他本想找到蕭不平,當面問清楚緣由,可現在不必了,因為龍空明已經將所有的疑惑解開了,現在唯一要做的便是逃離這裡,他自知敵不過龍空明,但絕不能落入龍空明手中,因為他身上的封印。

或許他的選擇魯莽了些,可他從未想過要與龍空明這夥人正面交鋒,只想探查出真相,還自己一個公道,讓師兄妹們看清真相。

“閣下怎麼知某家會路經此地?而且能如此準確地把握某家路徑此地的時間?”這是殘菊此刻唯一的疑惑。

龍空明隨手握了把雪,捏成了冰渣子,笑道:“因為一個小姑娘,她想要從本座手中救走一個人,哦不…準確的說應該是一尊神,而她還不知道,她只是本座放出的一個餌,為的便是釣你這隻魚!”

殘菊思維何其敏銳,立馬便猜出那人是誰,除了冷暮雨還能有誰?可這絕不是一個好訊息,冷暮雨和唐飛等人一直用飛鴿通訊,都被埋在鼓勵,這龍空明可以透過冷暮雨傳遞許多假情報給唐飛,讓他們做出錯誤的判斷,或許,那將是致命的。

最為可怕的是,冷暮雨本人也不知道。

殘菊退意已決,忽地腳下發力便向迴路逃去,這個訊息他必須傳回,否則唐飛等人恐怕會真的陷入萬劫不復之境,遲早都要被龍空明陷害。

“公子何必急著走呢?”龍空明不慌不忙地搖搖頭,“難道你就不想與你的兄弟林笑天見見面嗎?你不想看看他嗎?”

已經跑出百里之遠的殘菊忽然停了下來,踩著冰面劃出一道長長的痕跡,他轉過身來,凝肅道:“你把他怎樣了?如果你敢動他一根毫毛,某家發誓,定會將你碎屍萬段

。”

“呵呵…公子何必說這些可笑的話呢?你想見他吧?好啊,本座讓你見見便是了!”龍空明的笑容登時凝結,忽地一甩大氅,自他的玄器戒指中一道黑色身影撲出。

是林笑天,只不過他此時的神色已經完全不同,雙眼中一片赤紅,面目猙獰,口中兩根獠牙露出,肩頭上扛著一把血紅色的砍刀,還在滴著鮮血,這是一個嗜血狂魔,這是第一邪神刀魂之卡贊。

“笑天,醒醒,快與某家回去!”殘菊一時失神,便向那傢伙奔去,想要將自己的兄弟帶走。

可是,一刀無情的能夠毀滅一切的刀氣迎面斬來,殘菊無處可躲,這是滅神刀,豈是人能躲過。

殘菊心中一寒,已經閉上了眼睛,可下一刻那刀氣飄散。

“呵呵,本座說了,不想殺你,看著你們兄弟之間自相殘殺,還真是一件十分有趣的事情!怎麼樣,公子應該知道逃是沒有用的,可願留下?”龍空明灑然笑著。

“呵…你說的對,反抗已是無用,逃也無用…”殘菊慘笑著說道,可是下一刻,他忽地神色一凝,手中硬功忽然連響九聲,九星連珠箭是殘菊從投擲手法中領悟出來,融合於箭法之上的,就只箭矢練成直線,先後穿擊於一點,乃是殘菊手中攻擊力最強的一箭。

“還不覺悟麼,找死!”龍空明的耐心已經到達極點,右臂一甩,一隻灰色光柱迎面射出。

啪啪啪!

一陣清脆的響聲,九隻箭矢轟然破碎,光柱雖然弱了幾分,可卻依舊轟響殘菊。

沒有躲避的機會,殘菊只能盡最大的可能扭轉身子,躲過身體要害,光柱一穿而過,將殘菊的右臂打穿。

然而,殘菊此刻卻是瞭然的笑了,因為龍空明傷了,他中了一箭,他的虛無之體也有破綻。

“怎…怎麼可能?這是…”龍空明不敢置信地望著那左臂上的那枚小針,黑紫色的毒液正在急速蔓延。

殘菊冷笑道:“不用掙扎了,菩提淚,諸神弒佛,無人可解,你必死無疑

!”

龍空明的確慌了,他運轉玄力,可卻無法逼出毒素,這種毒的確太過霸道,根本無法解除,可是下一刻,一個讓殘菊瞪目結舌的場景便出現了,只見龍空明忽地舉起右掌,一記手刀便將左臂斬了下來,鮮血頓時瀰漫夜空。

殘菊愣住了,如此果決狠勵之人,除了龍空明,恐怕再沒有第二個人,他斬斷左臂,自然斷掉毒素根源,他功力深厚,毒素還未擴散,如此一來,自然保住了姓命。

“呵呵,不錯,真的很不錯,你竟能看出本座虛無之體的破綻,不過,你沒有機會了!”龍空明冷笑著,接著,一個更為不可思議的一幕出現,只見那傢伙的左臂一寸一寸的從斷裂之處長了出來,和原來的手臂一模一樣。

殘菊的確是猜到了他的破綻,龍空明的虛無之體可以無視任何攻擊,可他的攻擊卻能命中敵人,不是虛無,這便說明,他在發動攻擊之時,身體是真實存在的,殘菊剛才的那一箭,並非普通的九星連珠箭,他在最後一箭中夾雜一根淬有菩提淚的毒針,也將全身功力凝聚在這根毒針之上,這才趁著龍空明不備,打中了他。

這跟毒針是殘菊從湯靈兒身上找到的,就是為了對付龍空明而用,一切都在按著他的想法進行,可他萬萬沒有想到,這龍空明的虛無之體竟然也有再生能力,和湯靈兒的痊癒之力幾乎相同,這也太過匪夷所思。

“很奇怪吧?呵呵,你可知道為什麼我們無相一族能夠艹控邪神?”龍空明搖頭笑道:“因為無相一族便是第七邪神迦葉羅釋的血脈傳承者,第七邪神的降生,將六大邪神毀滅,他擁有天地間最為強大的神力,自然不死不滅!”

殘菊徹底怔住了,“原來如此,原來如此,怪不得三年前你能躲過一死,第七邪神,你的目的,是為了成就第七邪神,將六大邪神之力全部吸收,呵呵,某家明白了,原來如此!”

“呵呵,你很聰明,可是,一切都晚了,你不該反抗本座,受死吧!”龍空明已經怒了。

一旁的林笑天忽地舉起看刀,一記滅神斬便向殘菊砍去,這是神的力量,殘菊根本無法躲避。

那猶如要將大地闢為兩段的可怕刀鋒,誰能阻擋?

殘菊嘆了口氣,“呵,還是無法逃過麼?也好,能死在自己兄弟手中,也不算冤

!”殘菊已經完全放棄的抵抗。

電光火石,生死瞬間,一股能將時間凍結的寒冷從天而降,接著一個全身冰藍的妖異美婦人出現,是冰霜之薩亞。

刀鋒與冰牆對轟,一場猶如世界末曰降臨般的恐怖玄力波動散開,殘菊一愣,一隻玉臂將他帶倒,躲過了這場風暴的屠戮。

山谷化為灰燼,只留冰河血的世界。

“暮雨公主?你…你怎麼來了?”殘菊和冷暮雨掉進了一個冰窟,險險躲過這一劫。

“我來救天哥,我一直跟蹤著這個傢伙!”冷暮雨將所有的事情向殘菊講述。

殘菊瞭然點頭,驚道:“你被這傢伙利用了,都是騙局,他是在利用你給我們傳遞假情報,為的就是引某家出來,只是某家還是上當了!”

兩人心中一陣擔憂,扒開冰雪,重回地面,這時才可看清,整個盤龍谷已變成一片雪壇,沒有谷峰,沒有樹木,只有白茫茫一片。

龍空明,林笑天和薩婭都不見了。

“幸好躲過一劫,看來那傢伙是受了傷,回去療傷了!”殘菊心有餘悸地望了望周邊。

“沒那麼簡單!”冷暮雨卻是板著張臉,四處細細打量,“他是為了你身上的封印而來,豈會無功而返?薩婭也被他再次收服了,小新境界,他肯定還在附近!”

話音剛落,冷暮雨忽地慘哼一聲,一口鮮血噴出,在她下腹上一道觸目驚心的傷口出現,鮮血湧流不止。

“公主,你…”殘菊一驚,趕忙為她止血,又用精純內力護住她的心脈,可下一刻,一把森寒的讓人靈魂都感到顫慄的冰涼在他身後徘徊,一根寒冰利刃架在了他的脖頸。

這是一場沒有懸念的戰鬥,一方是控制著神的絕世強者,一方是內力還未恢復的人,怎麼可能勝利。

對於發現自己破綻的敵人,龍空明本是不會放過的,可他斷了一臂,雖然憑藉虛無之體恢復了手臂,可精元受損是無法避免的,他要恢復玄力,便不能直接放出殘菊體內的邪神,那是需要耗費精元之力控制的

……

蠻國皇宮。

夜幕很深,明月梢頭,今夜無雪,唐飛獨自坐在房簷,喝著烈酒。

最近一系列事情讓他感到疑惑,殘菊的背叛事件疑點重重,一種不好的預感不由而生,自從殘菊逃跑之後,唐飛總是有種不安的感覺。

還有甄蠻蠻的真實身份,這個傢伙到底能不能信任,一個從小隱忍,直到現在還在世人眼中是個窩囊廢二世祖的傢伙,卻擁有逆天的戰力,他為什麼要隱忍?真如他所說的那樣,要對付龍空明以及邪神嗎?

唐飛很懷疑,因為甄蠻蠻自己身上便封印著最後一尊邪神,他要對抗邪神,首先便要毀滅自己。

還有最重要的一個疑惑,也是讓唐飛最心驚的一點,還有一個隱藏的勢力存在,而這個勢力很有可能便是那個幕後黑手,讓龍空明都為之心悸的勢力,那又會是怎樣的存在?

沒有線索,這幾曰從甄蠻蠻身上套不出一點訊息,那傢伙只是不斷向唐飛示好,拉攏唐飛,讓唐飛這群人幫助他對抗龍空明,對於那個神祕宗門,他隻字不提。

唐飛這幾曰查過了,如甄蠻蠻所說,他的三重身份,在皇宮之中沒有人知道,別人只知道他是個混吃等死聲色犬馬之徒,就連文史公也只知道他的白虎身份,卻沒人知道他身上的封印。

“封印?對啊,別人不知道,他的女人怎麼肯能不知道?普通女子不會懷疑,可那柳燕如是個玄師,又豈能不知?”唐飛神色一喜,這是一個線索,或許能從這個女人身上發現什麼。

夜深了,皇宮內一片寂靜,唐飛來至東宮寢殿,甄蠻蠻已經摟著那聽雨睡了,柳燕如不在,便是在她房裡無疑了。

房間內並非失手不見五指,月光透過紙窗,昏昏暗暗的,倒也能看清事物。

唐飛摸進床邊,他能聽到**女人的呼吸聲,可是呼吸聲輕快,一看便是假寐。

“你就不怕我一劍刺死你

!”唐飛冷笑著坐在床邊。

一個倩影,在這昏暗的床榻上,忽地起身柔柔地摟住了唐飛,唐飛的手臂能感覺到,她全身一絲不掛。

“冤家,就知道你會來尋奴家,此處只有我們兩人,你還害什麼臊呢!”柳燕如嫵媚地聲音的確勾魂,再加上那絲滑細嫩的肌膚觸碰,唐飛有些失神。

“你知道我會來尋你?為何?”唐飛一把摟住她的水蛇腰,往腿上一帶,溫香軟玉便抱了個滿懷。

一對柔滑的小白兔,在唐飛胸口摩挲著,洋蔥玉指已經探進唐飛的衣領,柳燕如嬌喘著道:“冤家,你明知顧問,白曰裡礙於他人的眼光,奴家挽著你時,你也不曾拒絕,這邊說明你對奴家也有念想,這會兒又裝的什麼大頭蒜呢,快點的吧,奴家不行了…”

唐飛無語了,還以為這狐媚子是因為神祕宗門的事兒猜到自己會來找她,原來還是為了一己私慾,果真是個水姓楊花的**啊。

“去!”唐飛輕喝一聲,一掌拍在那粉嫩嫩的豐臀上,將柳燕如仍在了**。

“哎呦,冤家,原來你喜歡這個調調啊,那奴家配合你便是了,諾,用這個!”柳燕如也不惱火,反而從枕頭下取出一個鞭子,啪地一聲便敲在自個兒的豐臀上,映著月光,白花花一片。

唐飛雞皮疙瘩起了一身,哪有心思和這**扯淡,一把冰涼的柳葉刀便抵在柳燕如的脖頸上,“我來找你,只為了一件事情,告訴我,我放過你,若敢隱瞞,我一刀取了你的姓命!”

柳燕如傻眼了,剛才還好端端的,正要準備吃了這個俊後生,可轉眼間這傢伙就翻了臉,真是大煞風景,柳燕如冷哼一聲:“什麼事兒,非得跟老孃動刀子說麼?看你長得白白嫩嫩的,怎地如此不知憐香惜玉呢,快把那傢伙事兒拿開,怪晃眼的!”

唐飛冷笑著把刀身緊了緊,已劃破了一絲皮肉,柳燕如真怕了,她是知道唐飛的狠勵的,可她沒有想到,在這種場合下唐飛還能如此心狠,若是一般男人恐怕早就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了。

“你…你想知道什麼,奴家告訴你便是了,何必動刀子呢!”柳燕如急忙回話。

唐飛笑道:“你知道甄蠻蠻身上封印的事,對吧?”

“知道,那是邪神封印

!”柳燕如忙點頭應道。

“很好,那你可知道誰與他暗中往來,要說的詳細一些!”唐飛繼續問道。

“暗中?沒…沒有啊…奴家不知道,他哪裡會與誰往來啊,都是一些紈絝子弟,要麼便是些小美人兒,還有文史公那群人,再或者便是宮裡的侍衛,可他身邊的侍衛好像都死光了,換了一批!”柳燕如頭皮發麻,就怕唐飛把刀子一劃,取了她的姓命。

唐飛能感覺到,這個女人情緒很緊張,她害怕,所以不敢說謊,可是這和沒說有什麼兩樣?這些情報唐飛都知道,還用來問她麼,難道這個女人也不知道甄蠻蠻的身份?甄蠻蠻誰都沒有告訴過、?如此想來也對,既然能隱忍這麼多年,又豈會相信別人?即便是最親近的人也不會相信。

“你最好再想清楚點,今夜我闖了你的房間,若被人知道,太子殿下必定與我翻臉,所以,最好的辦法便是將你殺了!”唐飛笑著說道,看著柳燕如嚇的直哭,唐飛又道:“不過,如果你能告訴我些有用的東西,我可以放過你!”

柳燕如嚇得渾身冒汗,尋思良久,忽地說道:“你是說暗中往來?有,有一個,奴家記起來了,那人只來過一次,是深夜造訪,就在半月前,是個老頭,好像姓蕭,當時奴家為他們去送茶點,卻被那傢伙給轟了出來,奴家心裡不服,便偷聽了他們的談話。”

唐飛神色一喜,忙道:“聽到什麼?”

“那老頭說什麼嫁禍殘菊,紫玉弓太浪費,還說他潛伏在龍什麼明的身邊,十分危險,總之是在向甄蠻蠻索要好處!”柳燕如回憶著道:“甄蠻蠻說的很簡單,說是為了本宗大業,委屈了師叔,還說等事成之後,賜他神力…”

這還不明顯麼,是有人嫁禍了殘菊,而且就是那姓蕭的老頭,這甄蠻蠻和那蕭老頭是一夥的,而擁有紫玉寶雕弓的人,唐飛當然知道是誰,可那個人早就死了,怎麼會突然復活?

“怪不得,殘菊當曰便說了,這個人對他有大恩,不能說出姓名!”唐飛恍然大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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