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集 潘妮的序曲_第二章 風雨前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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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集 潘妮的序曲_第二章 風雨前夜（下）
第二天清晨，嶽楓一行人來到那座廟宇前，那座廟宇並不是很大，牆上的紅漆也已經斑駁了，山門也應為年久失修，許多木結構都已經腐朽了，然而就是這麼一座破廟，卻給人一種神聖莊嚴的感覺。
不過在嶽楓和思海這樣修真之人的眼中，面前的廟宇卻有另外一種味道，他們此時的感覺並非是凡人對天神的敬畏，而是後人對前輩的景仰。
嶽楓從山門前扶起一塊長方形的木板，從長度和形狀來看應該是匾額一類的東西，只是木頭已經腐朽不堪，嶽楓拂去上面的塵土，上面有兩個藏文還依稀可以辨認。
媚兒立即拿出藏漢字典翻查，最後確定這兩個藏文應該讀“格”和“爾”。
“格……爾……”思海似乎在那裡聽到過這兩個字，可是怎麼也想不起來。
此時硬要跟來看熱鬧的唐靚突然翻出一本介紹藏族風土民情的口袋書，指著上面的一張彩頁大叫道：“我知道，我知道，一定是格薩爾王！”
“格薩爾王？”對於藏文化不是非常瞭解的眾人現在都是一頭霧水。
唐靚指著口袋書上面的文字說道：“上面說格薩爾王是藏族傳說中的救世主，完成上天給他的任務後就和他的王妃一起飛到天上去了。”
“我想起來了！”思海拍了拍腦袋道，“我記得小時候在整理藏經閣的時候看到過一段關於格薩爾的記載，說他原來是白虎監兵真君，王母娘娘的蟠桃宴上酒醉滋事，打傷了席上的監酒官歲星東方朔，所以被罰降落羌藏苦寒之地受輪迴之苦，直到第三十三世因抵禦魔國侵略，保護了羌藏之民立下大功，再加上前三十二世所積的功德，被恩准重返天庭，他的妻子也因為輔助丈夫有功，登入仙籍，位列上仙。”
“原來如此。”經過思海這麼一介紹，眾人對這座廟宇又有了新的認識，不過故事雖然好聽，對於現實卻沒有什麼幫助。
嶽楓試圖進入山門，卻遇到一股力量的阻攔，嶽楓越是使力，那股力量就越大，到最後彷彿有一座小山壓在嶽楓肩頭，搞得嶽楓動彈不得，如此一來立馬引起了嶽楓體內炎凰真氣的不滿，無需嶽楓催動，真氣自己就快速運轉起來，嶽楓渾身上下都籠罩在一片紫氣之中，整個人突然變得霸氣十足。
嶽楓眼中紫芒一閃，將肩頭向上一頂，只聽得一聲痛哼，一名藏服男子摔倒在嶽楓跟前，臉色顯得有些蒼白，卻沒有一絲膽怯。
“達戈……”憑空出現一位藏服少女，一臉擔憂地攙扶著那名男子，看向嶽楓地目光中滿是惶恐。
“嶽楓……”媚兒小心翼翼地拉了拉嶽楓的手，此刻的嶽楓和她認識中的那個大男孩判若兩人，彷彿像天神般高不可攀，竟然讓她產生了膜拜的衝動。
嶽楓連忙收起真氣，又回到了平常隨和的樣子，媚兒見嶽楓又變回來了，這才長長地鬆了口氣，她突然覺得，現在嶽楓的模樣實在是太可愛了。
嶽楓突然回過頭，對著媚兒抓著他的手努努嘴，然後露出了一個有點壞壞的笑容，媚兒這才意識到自己一直抓著嶽楓的手不放，臉“刷”的一下就紅了起來。
“你應該就是諾沃色姆了吧？”嶽楓看了眼少女腰間的那對金鈴，大致上可以確定眼前的這對男女就是傳說中山神達戈和水神諾沃色姆了。
“嗯……你是誰……為什麼要欺負達戈？”嶽楓收起氣勢後就像個與人無害的大男孩，諾沃色姆也比較敢跟他說話。
嶽楓正想回答，突然胸前發出一陣白光，張真遠交給他的那枚都功印居然自己飄到了半空中。
達戈和諾沃色姆見狀神情一驚，雙雙恭敬地跪拜道：“屬下達戈（諾沃色姆）參見大帥！”
“大帥？他長得有那麼帥嗎？嶽楓被兩人搞得有些手足無措了，只好吶吶地問道：“你們是不是認錯人了。”
“不會的。”諾沃色姆恭敬地說道，“您既然可以使用都功寶印，那您就是總領九州山川江湖諸神祗的都元帥，凡居住在九州之中的山神、水神、土地、城隍均受您節制。”
“呃……你們快起來吧……”嶽楓沒想到一枚小小的都功印居然有這麼多名堂，早知如此就不收人家的了，多不好意思啊。
“大帥不收寶印，屬下等不敢起身！”
“這樣啊……我試試……”嶽楓試著對都功印勾了勾手指，都功印居然乖乖地飛入嶽楓右手中，嶽楓將它放入懷中，達戈和諾沃色姆這才站起身。
“對了達戈，我剛才沒有摔痛你吧？”
“多謝大帥關心，屬下方才行事莽撞，冒犯了大帥的天威，還請大帥恕罪！”
“別說那麼多了，還是請大帥和諸位先進來再說吧？”
“對、對、對……是我疏忽了，累大帥和諸位在此久等，快請隨我來……”
達戈和諾沃色姆恭敬地在前面引路，嶽楓一行人跟在後面。
賽兒一臉神祕地跑到嶽楓身邊道：“親愛的，才幾天不見你就當元帥了啊？好威風哦，你說以後你會不會當皇帝啊，如果那樣的話你可別忘記封我個妃子做做啊……”
“少在那裡說夢話了，還想做妃子呢？”索菲一把將賽兒拉到身邊，女人真是一種神奇的動物，原本水火不相容的兩個人，現在卻好的像蜜糖似的。
剛走了賽兒，孫妍又湊了上來，問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這對男女對你又是跪又是拜的，你不會是想搞復辟吧？”
嶽楓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唯有苦笑以對。
走在最後的思海此刻的神情變得有些複雜，無論她願意與否，這個神祕的男人在她心裡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廟宇從外面看似乎很破爛，可是裡面卻非常精緻，大殿裡供奉著一尊身披戰甲的塑像，應該就是格薩爾王無疑，供桌上供奉香、燭、花、果、油五供，
可以看出達戈和諾沃色姆虔誠的用心，不過神供神，讓嶽楓怎麼想，都覺得怪怪的。
嶽楓一行人被帶到了後院的客廳中，諾沃色姆拿出了許多鮮果招待眾人，嶽楓等人一邊吃一邊向諾沃色姆和達戈打聽關於這座廟宇的事情。
“當年魔國入侵，格薩爾王率領藏族各部和魔國大軍在此決戰，大戰雖然以格薩爾王的勝利而告終，然而魔國士兵的怨魂卻依然滯留與此，危害生靈。為此格薩爾王便在九寨溝的地脈之上修築了這座廟宇，吸引天地之間的靈氣鎮壓那些怨魂，我原來是格薩爾王手下的部將，受格薩爾王的命令在此守護廟宇，後來遇到了諾沃色姆，便於她結為夫妻，後來天師張道陵經過這裡，便用都功印冊封我們為此地的山神和水神，之後我們就一直在此居住。”達戈向嶽楓他們介紹道。
“將臣襲擊了九寨溝，你們身為九寨溝的山水神，難道就沒有想辦法對抗將臣嗎？”思海問道。
“不是我們不想，而是我們沒有那個能力啊……”諾沃色姆一臉傷心地說道，“早在千年之前，將臣就試圖佔據九寨溝，那是幸好遇到了張天師，他才沒有得逞，如今他又捲土重來，我和達戈法力低微，唯有藉著此地的靈氣和外面張天師佈下的迷陣勉強抵抗，饒是如此也恐怕是朝不保夕了，我和達戈即使命喪將臣之手也無所謂，我們怕的是這廟宇底下的怨魂如果重現人間，那時候這裡就會變成人間地獄了……”
“不是說那些怨魂被廟宇壓住了嗎？怎麼還會出來？”嶽楓不解地問道。
達戈嘆息道：“鎮壓這些怨魂的不是廟宇本身，那些廟宇下面的地脈，也正是地脈所蘊含的靈秀之氣造就了今天的九寨溝，然而將臣之所以一而再的要佔據九寨溝也是因為這條地脈，現在將臣正在不斷地吸食著地脈的靈氣，到如今已經出現了靈氣乾涸的相象，再這樣下去，用不了多久那些廟底的怨魂就會重返人間了……”
看來問題比想象中的嚴重的多，嶽楓神情凝重地問達戈道：“你知道將臣現在在那裡嗎？”
達戈回答道：“雖然不知道他的具體方位，不過他一定在地脈上的某個位置，只要沿著地脈尋找，就不難發現他的行蹤。”
“好吧，我們先將這裡的人送出去，然後就去找將臣！達戈、諾沃色姆，到時候請你們帶路可以嗎？”
“願聽大帥差遣！”
嶽楓深吸了一口氣，事情似乎變得越來越麻煩了……
※※※就在嶽楓他們帶著那些倖存者離開的時候，一個神祕人來到了廟宇前，他非常輕鬆地破開思海布在廟門口的禁制，一路直奔大殿，來到格薩爾王的塑像前，他正打算伸手去抓塑像的頭，背有卻傳來一陣美妙的女聲。
“假面，斷人首級，你不覺得太惡毒了嗎？”
假面回過頭，看著懷抱龍蛋的潘妮，瞳孔不由地縮了一下，隨即平靜地說道：“你不覺得自己變得愛管閒事了嗎？”
潘妮並沒有回答假面的問話，而是嘆息地撫摸著手中的龍蛋道：“小乖乖，你說有些人是不是太惡毒了些，不但放出來一隻千年老殭屍，這次連怨魂都不放過，你想想要是幾萬只怨魂一齊出現在人間，那是多麼可怖的景象啊……”
“你皈依佛門了嗎？”假面突然問。
“沒有啊？”潘妮笑道，“你知道的，我一天不吃肉都不行的。”
“你既然沒有皈依佛門，怎麼變得這麼菩薩心腸了？”
“因為人家快要做媽媽了，要為即將出世的孩子積點陰德嘛。”潘妮指了指懷裡的龍蛋道。
假面彷彿聽到了什麼好笑的事情，突然大笑起來，估計他有上千年沒有笑過了，笑聲既古怪又難聽，簡直讓人毛骨悚然。
“夠了！不要教壞我的小孩！”一道寒芒自潘妮手中發出，在離假面不到一寸時化身為千點寒星，假面沒想到潘妮說出手就出手，毫無防備下，唯有使出就地十八滾，樣子好不狼狽，但總算是避過了潘妮的攻擊，千點寒星落在他身後格薩爾王的塑像上，塑像頓時炸成粉末，原本塑像的位置出現了一個幽深的洞口。
假面一個翻身進入了洞中，潘妮並沒有阻止，只是站在原地嘆息道：“身入怨鬼叢中，必然有損修行，輕者則損百年功力，重則元嬰受損，遺禍終身……假面啊……你又是何苦來由呢？那個老鬼真的值得你如此效忠嗎？”
※※※將生還者妥善安置後，嶽楓他們重新踏上了尋找將臣的征程，這次的人群中，多了張小愛、端木青雲、丁玲和龍潭巫女，其他人都被留在了軍營中，本來賽兒說什麼也要跟來的，最後還是紫芯發威，將她強留了下來，不過看賽兒賭氣的小臉，嶽楓知道回去後估計有他受得了。
在達戈和諾沃色姆的帶領下，嶽楓他們沿著九寨溝的地脈搜尋，其間遇到過幾次殭屍群，都用不著嶽楓他們動手，基本上都被達戈和諾沃色姆包辦了，他們二人的修為比嶽楓和龍潭巫女差一些，應該和丁玲、思海差不多，應付這些低階的殭屍還是綽綽有餘的。
大約搜尋了一個上午，眾人來到了位於地脈尾端的一處山洞，從洞中冒出的陣陣陰氣讓人不寒而慄，空氣中還飄散著濃重的屍臭味，看來將臣應該就在這裡了。
嶽楓示意眾人在洞外佈置，他自己先去洞裡探一探，思海卻堅持要同行，嶽楓拗不過她，只好答應讓她一起去了。
山洞的入口非常低矮，嶽楓和思海只能貓著腰前行，洞中長年不見陽光，裡面又溼又冷，再加上越來越濃重的陰氣，思海忍不住開始打起了寒顫。
嶽楓見狀伸手握住思海冰冷的手，思海輕輕地掙扎了兩下沒掙開，便任由嶽楓握著自己的手，從嶽楓手上傳來的熱量卻是讓她好過了許多。
越往裡走，洞內的空間變得越大，然而陰冷的感覺卻是越來越嚴重
，到後來思海都不自覺地依靠到了嶽楓的懷中，外在的溫度或許並不足以讓她這個修行了二十年的修真者如此狼狽，關鍵是陰氣攻心，而她又恰恰是純粹的陰體，分外無法抗拒陰氣的入侵。
地面上開始出現人體的殘骸，先是一些散發著磷光的白骨，漸漸地出現了一些腐爛的屍塊，再到後面則是整具腐爛的屍體，濃重地屍臭簡直到了讓人無法呼吸的地步，嶽楓和思海不約而同的轉入了內息。
“咯……咯……咯……”洞的深處傳來了咀嚼的聲音，嶽楓和思海循聲潛行過去，終於在一個洞室內發現了將臣高大的身軀。
他背對著嶽楓和思海坐著，面前擺著一具西方年輕女性的屍體，將臣撕下那女人高聳的**放入口中津津有味地嚼了起來，還不時發出讚歎聲，女屍的面孔正好對著思海，長髮掩蓋的半邊臉依稀可以看出她生前的美貌，將臣丟下吃剩的半個**，開始捧起女屍的頭顱啃了起來，很快女屍的半邊臉就血肉模糊，露出了骨頭。
思海倒抽了一口涼氣，嶽楓連忙捂住她的嘴，然而為時已晚，將臣回過頭來，朝著嶽楓和思海笑著，露出了滿嘴的血肉。
思海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推開嶽楓，開始嘔吐起來，嶽楓此刻也是頭皮發麻，他萬萬想不到將臣居然會吃人，而且從他吃人的方式可以看出，他根本就是在發洩！
這實在太可怕了，即使是地獄的惡鬼也不過如此！
嶽楓將滿腔的憤怒化為淨世的火蓮射向將臣。
將臣手一揮，一道血痕劃過火蓮，將火蓮一分為二，其中一半剛好落在了地上的女屍上，屍體頓時化為了灰燼。
將臣抄起地上另外一具殘缺不全的女屍向二人拋過來，女屍在半空中突然炸開，嶽楓連忙用身體擋住思海，血肉沾到嶽楓的身體化為一朵朵陰火，燒得嶽楓齜牙咧嘴。
當嶽楓回頭時，將臣已經失去了蹤影，思海看著被陰火燒得遍體鱗傷的嶽楓，眼神變得無比複雜。
洞外傳來了劇烈的打鬥聲，嶽楓知道一定是丁玲他們和將臣打起來了。
“我們快去幫忙！”嶽楓習慣性地拉著思海的手往外跑，思海卻沒有再試著掙脫。
洞外，劫雷破空的聲音響徹雲霄，眾人再次聯手圍住將臣，然而這次的將臣明顯比上一次強了許多，居然以一人之力逼得眾人手忙腳亂，多虧了龍潭巫女和藏花的照顧，眾人才沒有受傷。
然而隨著嶽楓和思海的加入局勢又開始發生轉變，炎凰劍和水月天輪兩件頂級神器的出現，讓將臣倍感威脅。
將臣對著眾人中實力最弱的張小愛一陣猛攻，將張小愛逼退了一步，順勢跳出了包圍圈。
“讓你們看看我最近新練的法寶吧？”將臣戾笑著劈到空中，紅色的血霧不停地從將臣的毛孔中噴灑出來，不斷向四周擴散，與此同時他自己卻彷彿是漏了氣的論壇，迅速憋了下來。
嶽楓雖然不知道將臣想做什麼，不過他清楚那一定不是什麼好事，連忙將功力聚集在炎凰劍上，紫色的劍氣沖天而起，如同一根巨柱向將臣壓去，將臣躲避不及，被嶽楓的劍氣劈個正著，半邊身體頓時變成了焦炭。
將臣吐出幾口綠色的汙血，慘然地對著嶽楓笑道：“焚天聖火果然厲害，不過已經來不及了……你們就在這裡慢慢享受吧……老子不奉陪了……哈哈……”
將臣拖著殘軀狼狽而逃，嶽楓正想追趕，耳邊卻傳來一陣震耳的龍吟，一條血色的長龍盤踞在天空之中，這條龍正是雙龍海底死在嶽楓面前那條龍的元神所化。
是去追趕將臣還是留下對付血龍，正在嶽楓猶豫之時卻聽藏花喊道：“楓……你去追將臣，這裡交給我們應付！”
“這裡就交給你們了！”嶽楓估計了一下，覺得藏花加上龍潭巫女，再加上有丁玲他們從旁協助對付血龍應該沒有問題，便駕起炎凰劍，向將臣逃跑的方向追趕而去。
“好，接下來就看我小天師的了，雙劍齊飛！”張小愛一捏劍訣，手中的雌雄雙劍就如同兩道流星飛向血龍。
血龍聽到風聲，竟然迎著雙劍俯衝而下，雙劍穿喉而過，血龍頓時散作一團血霧。
這麼簡單就解決了？！張小愛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然而還沒等她回過神來，血霧在瞬間又化為巨龍向她俯衝而來。
“師妹小心！”端木青雲一個健步上前推開張小愛，此時龍頭離他還不到三米，眼看他就要葬身龍腹了。
“師兄……”張小愛悲撥出聲。
“水月凝霜”就在血龍張開大口打算吞下端木青雲的時候，思海及時祭出水月天輪，月輪穿過血龍的身體，血龍迅速結冰，端木青雲甚至可以感覺到血龍牙齒上傳來的寒意，不禁驚出了一身冷汗。
“師兄……我以為你這次死定了……”張小愛哭著撲入端木青雲懷中。
“傻孩子，哭什麼，我不是活著麼？”端木青雲安慰著懷裡的張小愛。
此時巨龍身上的冰塊開始龜裂下落，端木青雲連忙抱著張小愛躲開。
又一聲龍吟，龍潭巫女的獨角巨龍衝破天際，與血龍糾纏在一起，然而情況卻對獨角巨龍非常不利，雖然無論速度、反應還是力量，獨角巨龍都在血龍之上，但是血龍完全無視物理攻擊的特性使得獨角巨龍完全無法對它造成傷害，而它卻能實實在在的傷害到獨角巨龍，不過十幾分鍾，獨角巨龍已經是傷痕累累，龍潭巫女不得不將它召了回來。
隨後的局面幾乎是一邊倒，即使是藏花的劫雷也無法對血龍造成任何的傷害，唯一能夠起到作用的就是水月天輪上的寒氣，然而這也只能是緩兵之計，並不能對血龍造成真正的傷害，隨著思海功力的消耗，冰封的時間越來越短，眾人的處境也越來越危險，與此同時，另外一邊的嶽楓也遇上了大麻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