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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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節
透過次元門踏入未知之地,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如果說第一次充滿了恐懼,而第二次充滿了期待,第三次則滿懷著漏*點的話,那麼到了第四次,我也只能說,我真的很想快點搞定,然後回家睡覺了。
穿過閘門後,首先影入眼裡的是正前方兩公里處一根白色的大柱子上面託著一個像太陽般的東東,當然實際體積是十分細小的。分別立在大柱子周圍的是三座白色殿堂,這些建造物上都雕滿了各種巨大的圖騰。
根據已知的情報,不難想象出那三座白色殿堂是用來幹什麼的。首先到石柱那裡觀光一番,然後,寶石應該在那三座建築裡面,無意外的話,應該每座建築有一顆。
完了!我猛然地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
“波斯在哪裡?該不會笨到沒有跟過來吧?怎麼辦?我現在又不能回去!”我驚慌地問菲利斯。
“沒有這麼一回事,進次元門的時候,根據次元門的協議,冥界獸是不能透過的,所以波斯已經回到封印狀態了,你離開這裡後只需要重新把它召喚出來。”菲利斯。
我看了看自己的右手,發現封印刻紋的確還在手臂上,平靜下來後,我很不滿意地說道:“真是刻薄,居然連冥界獸都不能用。”
“死神們大概也不想在這種方面上限制候補生的,也許它們有其它考量。”菲利斯。
“這麼說這裡仍然是法雅嗎?如果不是的話,能不能用你的力量迅速幹掉那三隻不走運的小動物啊?”我問菲利斯。
“很抱歉,這裡仍然是法雅,而且比傳送過來之前的位置更接近地面。”菲利斯。
“是嗎?看來最近跟我作對的小動物們下場還真好呢!”我說。
在前方那片被小太陽養活了的小樹林裡走了沒多少步,我忽然聽到一些微弱的,像高壓電產生的聲音,很快,我就找到了那些聲音的來源,它們源自一塊刻滿文字的石碑,那些碑文不穩定地閃爍著,意思是‘還剩下兩顆寶石,繼續加油’。
在碑文的下方嵌著一顆流動著微弱藍光的寶石,左邊還有兩個空位,看來一定是用來放寶石的。結合之前的情報,看來沒必要到石柱那邊參觀,因為這裡就是正主。
我只要再得到兩顆寶石就可以回家睡覺了。
譁!溫暖的被窩……我愛你!不過不排除回去後首先要面對的是危險的小紛,依芙的媽媽跟麗露是朋友,如果麗露跟小紛也是朋友的話,那依芙她老人家現在應該安全得很,不知道她會不會想我呢?
依芙……
我在內心中輕輕地叫喚了一聲,真是……輕得不能再輕了。難道這個就是依芙在‘現在的我’心目中的份量嗎?
‘好朋友’是應該把自己心裡面真正的想法拿出來分享才對的……我一直都是這麼希望的。總覺得,如果不這麼做的話,那‘好朋友’跟‘普通朋友’之間又有什麼分別呢?
只要大家都帶著虛假的面具,就理所當然地能夠做到相安無事地湊合在一起,可是這樣誰也不願意暴露真實的自己,那有什麼意思。希望讓依芙看到真實的我,那骯髒的,自私自利的我,並期待著,她能接受那樣的我,即使我是那樣的我,仍然願意跟我做朋友。而我,也自以為做好了接受最真實的依芙的準備。
不過現在看來,一切的想法都只是一種奢侈,或者說……天真!
雖然在戰艦上的決鬥最終沒有發生,可矛盾是沒有和局的。儘管沒有演化成激烈的衝突,可曾經發生過的事都會深深地刻在我的心裡……和……她的心裡。說到在封閉的密室裡,要幹掉依芙的話,使用近距離決鬥方式是對我最不利的,可我還是主動向依芙確認了決斗的可能性,並讓她做好準備。我把那種損己的做法當作我對自己重要的人的一種體貼。可是,我對依芙所有的真誠卻被依芙理解為‘原來我們之間的友誼就只是這種程度而已嗎?’
天真……真的很天真呢……依芙心裡面的‘好朋友’跟我心裡面‘好朋友’根本就不是同一個概念,所以對‘好朋友’的要求自然也不一樣。
我所需要的,是以自我中心為基礎組織起來的關係,即使構成這個關係圈的每一個個體都是以它們自身為利益中心的,但只要大家都自覺地維護整體利益,那快樂還是會有的,大家都不會感到孤單與寂寞。
對我來說,即使我真的不願意這麼想,但‘朋友’都是有其時效性的,在‘利益集中’的情況下,大家的關係無論在感情上還是處於理性上考慮,都會迅速好起來。依芙跟我在一起的話,對各自的目標都有好處,那麼共同語言自然就有了。可是在‘利益分散’的情況下,因為大家都有了關於自身完全獨立的利益部分,考慮到給予對方的同時也是在傷害自己。也許感情總是反應得比理性上要慢一些,但是,當利益鏈崩斷的時候,還努力保有感情上的關係,只會讓自己無所適從。
儘管我老是‘不小心’或者‘偶爾’地提醒依芙,感情都是有限期的,不要相信有‘永恆’這個東東,三年以後的事,誰也不能保證。人們的改變都是很快的,改變慢的人……適應能力差的人,早就死光了,即使還有一兩個存活著,也是相當難遇到的。
首先告訴心目中的好朋友‘背叛是必然的’,只是時間問題,然後被動地等待著好朋友的背叛,希望自己成為被背叛的人多於背叛別人的人,這種做法,實際上是不是說明,其實我對‘永恆’這個概念懷有某種好感,並且希望有人用實踐向我證明‘永恆’不是沒有可能的,至少,在死亡之前不存在背叛。不過,那樣的人,至今仍然沒有存在過。而我,也沒有信心成為那樣的人的同伴。
也許,依芙心裡面的‘好朋友’正好就是我所追求的最理想的好朋友。
是一種機遇嗎?
但是那……僅僅只是一種理想,脫離了自身的利益,卻依然能夠存在,並最終以犧牲和貢獻的方式來表達。怎麼想,都想不通,但是我,卻希望它真的存在,因為不想希望破滅,同時也對自己缺乏信心,所以我總是想著要否認它,抹殺它。希望依芙變得和我一樣,不要踏入誤區,滿腦子想著那種奇怪的事情。
現在,應該把這些事放到內心深處,以後不要再提起嗎?不過想讓依芙就此忘記曾經發生過這樣事是不可能的。生與死,決定是自己留下,還是對自己來說,重要的人留下呢?既然是讓我感到難過的事情,相必,依芙現在要是處於較安全的環境下,她應該也在思考著類似的事情。那……下次跟她再見面的時候,應該主動提出問題,把這件事情從表到裡分析得頭頭是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