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二百三十四章 【提親】

第二百三十四章 【提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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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四章 【提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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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鐵木珍嵐和鐵木龍瑛也已趕到,兩人一左一右往周林身後一站,自然是一切盡在不言中了。胡靜平微微一笑,用力一拍周林的肩膀:“不錯,看來我不在的日子裡,你是春風得意馬蹄輕,收穫不小啊。”

“嘿嘿!”周林憨憨地一笑,把頭伸到胡靜平耳邊低聲道:“知道為什麼以前我沒有桃花運麼?”

胡靜平搖搖頭,其實他知道,故意裝傻。

“那是因為我天生就是娶公主的命。看見沒有,這一娶就是倆。契丹國現在沒公主了,都被老周我包圓了。”周林得意地笑道。

胡靜平點點頭,“日月國皇宮裡還有位公主也在等你包圓呢。”

“朱惜惜?”周林瞪了瞪眼珠子,隨即拼命搖頭:“不會不會,老子對她一點興趣都沒有。再說兩個老婆已經夠我折騰了,再多個一天到晚嘴閒不住的朱惜惜,我非瘋了不可。”

胡靜平笑道:“那萬一朱慈硬把朱惜惜嫁給你怎麼辦?”

周林一愣:“朱慈當皇帝了?”

胡靜平微笑點頭。

“媽的,怎麼兩國同時換皇帝呢,我老丈人現在也當了契丹國大漢了。”說完,見胡靜平臉上沒有驚訝之色,周林奇道:“你早就知道了?”

胡靜平搖頭。“那你怎麼一點都不驚訝?”

胡靜平笑道:“看你現在的打扮和身後跟著的人馬就能猜到個七八分了,我還知道,你這次是去日月國議和的,對不對?”

“好你個死騙子,這腦袋瓜就是好使啊。周林用力一拍胡靜平的肩膀,把他拍了個趔趄,一旁早有司徒玉喊了起來:“老周,你手輕點兒。老胡他身子板弱,小心把他拍壞了。”

周林樂了:“呦呦,這小妮子現在懂得心疼人了。看來還是老胡你**有方啊。”

見周林說這話時語氣自然,絲毫沒有酸味,胡靜平心中一寬。看來周林是徹底忘卻司徒玉了,這說明他對現在的感情生活非常滿意,那就讓人放心了。

兩人攜手向黃草集裡走去,兩邊已是擠滿了看熱鬧的人群,歡呼聲此起彼伏,這一刻已經不分什麼商人。江湖人物了,大家都為能見上自己的偶像一面而雀躍不已。

早有馬有腳和多魯巴迎了上來,四人相聚當真是有說不完的話。馬有腳終於放下心來,周林平安回來就好,丐幫又是以前那個丐幫了。但周林似乎有些急著想把幫主這個位子給推掉,拍拍馬有腳的肩膀,剛要開口說些什麼。卻被胡靜平輕輕一拽給打住了。

“有些話以後再說也不遲,今天先休息吧。”胡靜平說道。

周林想了想,點點頭:“好吧,那就喝酒,痛痛快快地喝。一起喝!”

這句話是所有人都愛聽地,於是黃草集內四處都擺起了酒席,不管是認識的還是不認識的,不管是做生意的還是打打殺殺的全都聚在一起開懷暢飲,反正這些酒統統是多魯巴請客,今冬他可是賺了個盆滿缽滿,不喝他一點實在是過意不去。

酒過三巡。周林似乎才想起來詢問胡靜平的現狀,拍拍他肩膀問道:“朱慈登基了,封了你什麼官兒?”

胡靜平微笑搖頭。

“沒封?怎麼可能?”周林前面喝得比較猛,現在酒勁兒有些上頭,一雙眼珠子通紅通紅的。

“是我沒要,而且皇上也沒打算封我官職。”胡靜平淡淡地說道。

“你為什麼不要?你小子不就是惦記著當大官兒嗎?你生意已經做得那麼大了,商場上沒有用武之地了,你不當官兒,你以後還能幹什麼?繼續做錢莊,賣藥材?”

胡靜平點點頭:“是。繼續做生意。”

“不對不對,你這麼說我可不信。手機站 別人不瞭解你,我是最瞭解你的。”周林連連搖頭,想了想。湊過頭輕聲問道:“是不是覺得朱慈給地官兒小了?你故意來個以退為進?你小子最狡猾了。你這招瞞不了我。”

胡靜平笑了,看了周林一眼。說道:“換作以前,或許我會用這一招,但是現在…我已經看破名利二字,只想做回真正的自己,只想做真正喜歡的事情。”

周林狐疑地上下打量胡靜平:“你看破名利?不是在講笑話吧?你小子可是最看重名利的,倒是老周我從來淡薄名利!”

“正因為你淡薄名利,所以你現在才能名利雙收。”胡靜平聲音變得感慨,“你我在一起,似乎永遠都是我春風得意,但最後,卻是你比我有成就得多。”

“我成就個屁,我現在除了倆老婆,什麼都沒有。要不我和你換得了,你把胡記錢莊給我,我把倆老婆給你。我他孃的現在最喜歡喜歡銀子。你錢莊給我,我立馬就去錢庫摟著銀子睡大覺。”

這話一出口,坐在不遠處的司徒姐妹“撲哧!”一聲都笑了。她倆聽力好,所以聽得真切,而和她們坐在一起的鐵木珍嵐,鐵木龍瑛卻沒聽見,見姐妹倆衝著周林直接樂,便問:“他說什麼了?”

“沒,沒說什麼。”司徒穎連連搖頭。

司徒玉沒姐姐那麼厚道,回道:“老周說要用你們兩個換老胡家地錢莊,以後他晚上就摟銀子睡覺了。”這話鐵木龍瑛聽不太明白,因為她對胡靜平還不瞭解,鐵木珍嵐可是門清,當即舉起手中的酒杯向周林砸去:“叫你胡說八道,叫你摟著銀子睡覺!”

周林抬手接住酒杯,哈哈大笑:“看見沒,我大老婆就是這麼可愛,胡大騙子,你到底換是不換?”

胡靜平微笑搖頭:“她們二人對你來說可是無價之寶,豈是我胡家區區幾間錢莊就可以換得了的。”

“呃……”見鐵木珍嵐和鐵木龍瑛聽見這話都面露喜色,周林連忙擺手道:“打住打住,你小子又開始蠱惑人心了。你以後少來這套,尤其在我老婆面前。”說著話瞟了司徒玉一眼。“我吃虧上當可就一回啊,不許再佔我便宜了。”

胡靜平忍住笑,點點頭:“那我什麼也不說了,你也別再大嘴巴了,咱們說正事兒吧。”

周林擺擺手:“屁個正事兒,不就是去和朱慈議和麼,反正他給點好處我們就罷手,就這麼簡單。”

“要是他不給你們好處呢?”胡靜平不動聲色地問。

“不給好處?”周林愣了楞。看著胡靜平:“為什麼?難道他不想議和?”

胡靜平抬頭看了看坐在對面的呼延和闊侖臺,二人雖在不停地喝酒,但目光始終沒離開過周林。“任何事情,都講究個天時地利人和。現在已近初春,接下去的季節有利於日月**隊行動,此乃天時。這次議和是你去日月國,談判地點是在日月國內。此乃地利。朱慈登基之後連出休養民生地新政,正是萬民歸心時,此乃人和。所以他不太可能在天時,地利,人和具備的情況下給你們太大的好處。”

周林的眉頭皺了皺。“這麼說來,這次我是談不成了?”

“談成與否,全看你們是不是接受朱慈給出的條件。依我看,朱慈地條件會很苛刻,而你們這邊,也不會做出讓步,所以這次談判我覺得希望渺茫。”

“那你有什麼好主意?”周林問。

胡靜平深深地看了周林一眼。嘴角微微一翹:“你不能主動去找朱慈,而要讓他來找你。至始至終,你都不能露出是去談判的意思,這樣,才能爭取到最大地好處。”

周林緩緩點頭:“我似乎聽明白了一點,但是……怎麼能讓朱慈主動來找我呢?”

“你這次還是以丐幫幫主的身份入關,然後放出訊息,讓所有人都知道你現在是契丹國的雙料駙馬,而且極有可能成為下一任契丹大汗。1---6---k這樣一來,朱慈肯定不會放過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他與你有過一面之緣,一定會召你入宮長談,那個時候兩國議和的事情將自然而然地擺到桌面上來。因為是他主動,所以條件自然就隨你開了。只要你不是漫天要價。朱慈他都會答應的。”

“妙!實在是妙啊!”周林用力一拍胡靜平地肩膀,這回胡靜平作出反應了。肩膀一溜直接躲過了。

“你小子是不是因為朱慈沒給你官兒做,所以存心報復他呢?”周林嘿嘿笑著,低聲問道。

胡靜平搖搖頭:“我這麼做只是為了兩國的百姓今後可以過上太平安生的日子。與其讓你勞而無功白跑一趟,然後兩國再次刀兵相見,打打談談,談談打打,還不如一勞永逸,為民造福。”

“有道理。”周林重重點頭,目光在對面的呼延和闊侖臺身上轉了一圈兒,悄聲問道:“那就是說我這次不能帶他們兩個進日月國了?”

“對!”

“那我兩個老婆呢?”

“可以帶上,不過要換日月國地服飾,這麼大搖大擺地過去肯定不行。你要表現得低調,要讓朱慈覺得你是偷偷摸摸回日月國的。”

周林點點頭:“就照你說的做。對了,那我這次回日月國先去哪兒?”

“回丐幫。你是丐幫幫主,回丐幫名正言順。而且……”胡靜平瞟了不遠處地馬有腳一眼,輕聲說道:“你不是想把幫主之位傳給馬有腳麼,正好趁此機會把位子交給他。”

“好!就這麼辦。”周林看了胡靜平一眼,“那你去哪裡?回覃州?”

“對,我回覃州。而且咱倆不能同路,我先走,等我差不多快到覃州了,你再入關。”

周林撓撓頭皮:“你小子不在我身邊,我做事沒主心骨啊。”

胡靜平笑了,抬手拍拍周林地肩膀:“你怎麼這日子過著過著又回來了?以前是誰說地不想再活在我的影子下了?”

“一碼事歸一碼事,你小子別給我扣帽子。”兩人相視一笑,彼此心頭都升起一絲感慨。暫別了一段時日,兩人之間地情誼不但沒有減弱。反而變得更加深厚了。而最重要地是,兩個人現在的心態已經和以前完全不同了。但這種不同,卻又將兩人緊緊地聚合在一起,比以前更加牢固了……

翌日,胡靜平便啟程先回日月國了。對於他這麼快就離開,其他人很是不捨。但不捨歸不捨,想挽留他都不行了,因為天沒亮胡靜平就走了。不給任何人挽留的機會。

此去一路過北門關,卻不再回關口鎮,而是直奔京城而去。到了京城門口,司徒姐妹卻拉住馬頭,不再往前走了。

“怎麼了?”胡靜平不解地回頭看姐妹倆。

“老胡,我們不跟你一起進去了,我們先回靈泉山莊去。”司徒玉說道。

“為什麼?”胡靜平更加不解。

姐妹二人對視一眼。司徒穎說道:“你這次進京城是迎娶張姑娘的,我們就不夾在裡頭了。我們回靈泉山莊等你,等你事情都辦完了,再上門來提親,好嗎?”

“這……”胡靜平一時語塞。

他和張苕雪之間的事情並未刻意隱瞞過誰。也沒刻意和司徒姐妹說過。但顯然兩人對此事早就心知肚明,現在到了關鍵時候,終於表明了態度。雖說不是在爭風吃醋,但是用意已經很明確了,那就是希望他親自登門明媒正娶,而不是一路跟著他回家稀裡糊塗地就做了他地小妾。

“好吧,等我把覃州所有事情安頓好之後。一定敲鑼打鼓地來迎娶你們。”胡靜平點頭說道。

姐妹二人“撲哧!”一聲笑了:“不用敲鑼打鼓,你人來了就好。”

“那你們一路保重……”胡靜平拉起姐妹倆的手,忽覺有些哽咽,眼圈微微有些紅了。

“你也保重。”姐妹倆地眼圈也紅了。

短短半年時間裡,這三人在一起出生入死,同甘共苦經歷了太多的事情,這份感情已經無法用語言來表達了。現在就要離別,當真是依依不捨。關鍵時刻,倒還是司徒穎拿得起放得下,輕輕一拉哭哭啼啼的司徒玉。“玉兒,我們走吧。”

兩人與胡靜平揮手道別,夕陽西下,落日的餘暉將姐妹二人離去的身影拖得很長很長。而胡靜平在城門下也站了很久很久。直到再也看不見兩位紅顏知己的背影,才黯然回頭。打馬進京……

對於胡靜平地上門提親,張閣老並沒有感覺意外,因為之前張苕雪就已經和他提過這事兒了。只是張閣老沒想到胡靜平會來得這麼快,所以乍見之下,未免有些尷尬。

今時不同往日,現在的張家已經失勢,所以再也擺不出達官顯貴的架子,而且胡靜平的名頭如日中天,文武百官也都知道朱慈能當上皇帝,他胡靜平功不可沒,所以現在張閣老看見胡靜平那是客氣地不得了。

胡靜平開門見山,直接把婚事提到了議程上,而聘禮,他是下了大大的一份,大到一輩子愛財如命的張閣老也暗暗吃驚,暗暗驚喜。張閣老很清楚,自己地女兒是非胡靜平不嫁,而胡靜平現在要錢有錢,要勢有勢,這門婚事根本沒有不答應地理由。

但畢竟曾經是官宦之家,而且還是顯貴,他胡靜平布衣一個,張閣老地架子還是擺一擺的。所以胡靜平一提婚事,張閣老是笑而不答。卻把躲在屏風後面偷聽地張苕雪急得要死,一把拉過和她一起在偷聽地張望祖,低聲吩咐道:“哥,你出去幫著給父親臺階下,讓他今天就把婚事給定下來。”

張望祖頗有些不滿地看了妹妹一眼,輕聲道:“沒見過你這麼急著把自己嫁出去的閨女家,他胡靜平有什麼好?就是錢多點而已,以前看你不是個貪財的主兒啊。”

張苕雪一推她哥哥:“你去不去?你不去我就自己出去了。”

“得得,我去我去……”張望祖還真是怕了這個妹妹,儘管心裡不樂意,還是堆起笑臉走了出去。與胡靜平見禮後,轉身對張閣老說道:“父親,胡大少爺剛才一番話說的是情真意切,實在是令人感動。我看。您就答應了吧。”張望祖一邊說,一邊使勁地使著眼色,嘴巴又衝屏風後面努了努,那意思是再不答應的話,張苕雪可就衝出來了。

張閣老會意,既然兒子出來給臺階下了,那就下吧。於是咳嗽一聲,點點頭道:“既然如此。那老朽就囑咐胡大少爺幾句話。”

“您請講。”胡靜平躬身道。

“我們雪兒自小嬌生慣養,長這麼大從來沒受過委屈。嫁到你那邊,錦衣玉食我想你是少不了她的。但……”張閣老故意拖長了語氣,看了胡靜平一眼,“但你是已有妻室的人,我不想雪兒在名分上受什麼委屈,懂麼?”

這話胡靜平是料到了。所以他是有準備地。“請您老放心,在我眼裡妻妾無大小之分,都是我胡靜平此生最愛的女人。”

這話一出口,張閣老微微點頭,而張望祖則面露羨慕和嫉妒之色。胡靜平老婆之多。之漂亮,之能幹已被天下人廣為傳誦,任何男人聽了心裡難免癢癢,張望祖也不例外。這一次自己那既漂亮又能幹的妹妹也要嫁給他了,他能不羨慕嫉妒麼。

於是張家收下聘禮,這門婚事便算成功了,胡靜平見好就收。當下告辭,抬腳剛要走,就聽屏風後邊一個脆生生地女聲道:“靜平,我送你。”

張苕雪飄然而出,挽住胡靜平胳膊,對自己的父親和哥哥莞爾一笑:“我送送靜平,你們留步吧。”

張閣老與兒子對視一眼,同時尷尬地一笑。望著兩人走去的背影,張望祖酸酸地說道:“一個布衣生意人,居然有能耐娶到了我家雪兒。這世道……”

張閣老轉身在太師椅上坐了,端起茶碗吸了一口茶,清清嗓子,不緩不慢地說道:“剛才你怎麼不這麼說呀“剛才……”張望祖臉上一窘。“剛才是雪兒硬逼著我出來打圓場的。我也是迫不得已啊……”

張閣老瞪了兒子一眼:“你個沒出息的東西,做任何事情都沒有主見!看看雪兒。她最清楚什麼樣的男人是自己該嫁的。我們張家今後若想太平無事,還真就離不開他胡靜平地照應。”

“他胡靜平不就是有幾個臭錢麼,有什麼了不起……”張望祖還是有些不服,低聲嘟囔道。

“你懂個屁,你知道他和皇上地情分麼?你知道這次皇上賜了什麼給他麼?”張閣老罵道。

張望祖抬頭看著父親,表情有些迷茫,他還真不知道。

“皇上賜了他免死鐵券,這日月國開國以來,被賜免死鐵券的他是第一人,這是多大的恩榮啊。”

張望祖撇撇嘴:“那有什麼用,一般人好好地誰會去犯事?這玩意中看不中用,還不如要個官兒噹噹。我也真是奇怪了,他胡靜平幹嘛不問皇上要官兒當,他現在一個布衣,怎麼看怎麼寒磣。”

“這就是他高明之處啊……”張閣老忽然嘆道:“原本我也以為胡靜平會向皇上邀功請賞,卻沒想到他肯急流勇退,做回自己地本分。這樣的人才是真正地聰明人,和他做親戚,我們張家日後也可永保平安……”

張望祖多少有些聽明白了,想了想,說道:“他是以退為進,讓皇上更寵他?”

“不是以退為進,而是全身而退,讓皇上不得不永遠寵著他。”

“噢……”張望祖用力點點頭,總算是全明白了。

張苕雪將胡靜平送到府門口,柔聲問道:“你打算什麼時候回覃州?”

“你什麼時候和我走,我就什麼時候回覃州。”

張苕雪一笑,“那我明天跟你走呢?”

胡靜平也一笑:“那我明天就回覃州。”

“好,回去我收拾一下,明天就和你走。”張苕雪說道。

胡靜平連忙擺手:“別別,我開玩笑呢。咱們還沒辦喜事,怎麼就能走呢?”

“我根本沒想過要辦喜事。現在我們張家失勢,以前天天登門來拍馬屁都不見了,很多人都在看我們張家笑話,我可不想讓他們以為我是貪圖你地錢財才嫁給你的。況且你現在聲名在外,你辦喜事那些勢力小人肯定會來捧場,我看見他們就想吐。所以,這個喜事我不想辦。”

難得看見張苕雪臉上露出不忿之色,胡靜平笑了起來,拉起她的小手輕輕拍了拍。“喜事一定是要辦的,不然我沒法對你爹交代。至於來賓,你可以選擇你願意見到的人,這點完全由你來做主,好不好?”

張苕雪搖搖頭:“如果你真讓我做主,那就別辦什麼喜事,咱們明天一早就離開這裡。”

“這不太好吧……”

“你這人怎麼變得婆婆媽媽起來了?你再這樣我不嫁你了。”

“別別,我不婆婆媽媽了,我全聽你地,只要岳父大人不來追殺我,你怎麼說我就怎麼做。”胡靜平苦笑道。

“放心吧,我爹全聽我的。那就說好了,明天一早你來後門接我。”說完,張苕雪轉身快步走了。

望著她離去的背影,胡靜平不禁輕輕感嘆一聲:“真乃奇女子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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