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五章 【殺機暗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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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五章 【殺機暗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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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聽王爺說您這次想見見我?靜平真是受寵若驚啊。”胡靜平沒有環顧大帳內的佈置,但是眼角的餘光已將帳內情景一覽無餘。這是一頂帳中帳,大大小小不知套著幾頂帳篷,就似一幢帶著客堂,書房,臥室的大宅院……現在,陶靜之應該就藏在後帳內偷聽吧?
胡靜平嘴角掛著一絲微笑,淡定地望著長樂皇帝。
“是啊,自從上一次咱倆聊過之後,一晃已近半年了。有時候忽然想起,還真是有點惦記你呢。對了,房子玉那篇殿試策論是你幫著一起作的吧?”
胡靜平不好意思地一笑:“只是以前與房大人閒聊時偶爾說起過,算不上我幫著一起作的。”
“你就別幫他說話了,他那篇策論一拿出來,朕就知道是從你那兒淘來的。不過房子玉也加進了自己的東西,顯得更完善了。總之這麼一來,你的影子就時時在朕面前晃吶,早就想見你了,只是一直沒空,整好趁這次行獵把你叫來,不耽誤你發財吧?”
“皇上說笑了,靜平的財路不都是您給的麼。”
“對了,你那個平善堂現在經營得怎麼樣了?有開新分號嗎?”
“一切都在進行中呢,皇上您放心吧。”
“朕放心,有你這麼個樂善好施的大善人在身邊,朕放心得很呢。”
這明顯是話裡有話,長樂皇帝一邊說一邊觀察著胡靜平臉上的表情,但他看見的卻是絲毫不變的微笑。
“皇上過獎了,靜平不敢當啊。”
長樂皇帝笑了笑,又道:“對了,你那個坐堂大夫似乎醫術不怎麼高明吶!”
“哦?”胡靜平故作驚訝:“皇上怎麼說?”
“還記得他曾給朕診過脈麼?”
“當然記得!”胡靜平臉上還是沒有任何變化,但是心裡卻猛地一跳。這長樂皇帝真是厲害啊,他怎麼什麼事情都想得起來呢?
“那位老先生說朕腎不好,要朕多吃點補『藥』。結果朕回來讓太醫們一看全不是那麼回事兒。朕分明是寒氣入骨,是骨頭裡有病嘛!”
“皇上說的是,傅老先生原本就不是正宗的大夫,他是祖傳賣『藥』的,兼帶著看看小病,這醫術自然不能和太醫們相比。”
“噢,原來是這麼回事……”見胡靜平臉上沒『露』絲毫破綻,長樂皇帝便把話題扯開了。不痛不癢地又聊了一會兒,曹景餘再次勸說長樂皇帝喝『藥』,胡靜平立刻識趣地退下了。
他前腳走,後腳長樂皇帝就把陶靜之叫出來了。
“是他麼?”
“回皇上的話,不是!”
“你肯定?”“肯定!”
長樂皇帝微微皺了皺眉,“你先退下。”
“是!”
曹景餘湊了上來:“皇上,要不要奴才現在去將其他人叫來?”
“不用。等他們都吃了午飯再叫不遲。”
“那午飯後先叫誰呢?”
長樂皇帝想了想道:“先叫朱厚的手下吧,他不是有個很會謀劃的幕僚麼,那人來了沒?”
“來了,那人叫鄭悠。”
“恩,就是他。”
胡靜平回到自己帳篷。朱慈早就在裡邊等他了。
“靜平,父皇跟你說什麼了?”
“聊聊家常而已,您是知道他地用意的,只不過是讓陶靜之躲在後邊聽我的聲音罷了。”胡靜平壓低了聲音說道。
朱慈微微一笑,也壓低了聲音道:“你說父皇會怎麼處置汗達法王?”
胡靜平想了想,反問道:“您覺得皇上會如何處置?”
朱慈搖搖頭:“不好說,我太瞭解父皇的脾『性』了。。1 6k,手機站wap,。越是別人以為他會這麼幹時,他越不會這麼幹。所以我總覺得父皇未必會相信汗達法王就是罪魁,說不定他會看穿其中的貓膩。”
“王爺您越來越英明瞭!”胡靜平不失時機地送上高帽一頂,“您說得很對,我也是這麼認為的,皇上他太厲害了…朱慈看了胡靜平一眼,嘴脣動了動似乎想再說點什麼,但這時外邊傳來一陣腳步聲,便說了一句:“那我先回去了,你吃過飯就過來。剛才御林軍總管派人送來了一批弓箭,你也挑幾件,明天打獵時用得著。”
“是!”
朱慈剛離開,司徒姐妹和阿飛就進來了。他們趁著拴馬的工夫去附近轉了轉。此時臉上都帶著興奮的笑容。
“怎麼了?看到什麼了這麼開心?”胡靜平笑問。
“就看到到處都是兵了,想走遠點都不行。御林軍們十步一崗,百步一哨,嚴得要死!”司徒玉撅著小嘴說道。
“那你還笑得那麼開心?”
“我是覺得很好玩啊,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來到軍營裡呢,那些御林軍地盔甲真好看,一個個威武死了!”
胡靜平微微一笑:“他們再威武也不是你們兩個的對手,有什麼用?”
司徒玉歪著腦袋想了想道:“他們的武功很菜嗎?”
司徒穎笑道:“小笨蛋,御林軍們『操』練的都是外家工夫,又怎能和咱們這些內家子比?”
“但他們人多啊,一千個打我一個,我是夠嗆。對了,還有其他的官兵,象是從西山大營來的,不過他們沒進來,在外邊紮營了。”
“是麼?你倒是看得仔細啊。”胡靜平道。
“那是當然,難得來次軍營,自然要看個明明白白,我姐看得比我還帶勁呢!對了,明天是不是要去打獵?老胡,你幫我們也要點弓箭來,我剛才聽見王爺和你說的話了,你一定要幫我們拿來啊。”
胡靜平點頭答應:“給你們弓箭可以,但千萬記得別『亂』跑,也別『亂』『射』。這是在皇上面前。不能出任何差錯地。”
“明天可以見到皇上嗎?”姐妹倆又興奮起來。
“應該可以,不過會隔得很遠,最多給你們看個影子而已。”
“不會吧?那不等於什麼都沒看見?”
“可不是,你當皇上是平常人想靠近就能靠近的?到時候那些御林軍裡三層外三層的圍著,咱們在遠處能看個影子就不錯了!”胡靜平笑道。
“那多沒勁,我還是自己打獵去的好玩!”司徒玉嘟起小嘴說道。
司徒穎輕輕拍了她一下:“能遠遠地看一眼皇上就是上輩子修的福分了,你還不知足啊?還有啊,你打獵可以。但別玩瘋了,萬一得意忘形暴『露』了身份,被人向皇上告發了,靜平就有難了。”
“是是!穎兒說得太對了!”胡靜平連連點頭。
司徒玉看了二人一眼,哼了一聲道:“你們就會聯合起來教訓我,不理你們了!”說著話轉身欲走,被胡靜平一把拽住了:“我地小姑『奶』『奶』。你就別『亂』跑了,午飯時間到了,老老實實吃飯吧!”
午飯吃的是行軍灶,據說連長樂皇帝在內統統是這麼吃的。所謂地行軍灶就是一人兩個饅頭,一塊鹹菜疙。再無它物。望著這麼簡單的一餐飯,胡靜平他們倒也覺得新鮮有趣,平日裡大魚大肉早吃膩了,難得吃點粗食也是一種不錯的調劑。一路看
就在吃飯的時候,外邊又來了一人,竟然是房子玉。這次長樂皇帝除外行獵,並沒有帶其他大臣。所以乍見之下,讓胡靜平吃了一驚。
“子玉,原來你也來了?”
“我早就到了,比皇上都早一天到呢。”房子玉笑道。
原來這次西山行獵地所有日程安排都是房子玉負責的,他提前一天就到了西山獵苑,這就難怪來的路上沒有看見他。胡靜平不由得點點頭,拍了拍房子玉的肩膀道:“看得出來,你現在是大受皇上重用啊。”
房子玉笑著沒接這個茬兒,看了看胡靜平手上地饅頭,問道:“還吃的慣吧?皇上把行獵當作是在打仗。要求所有人都吃行軍灶,他老人家自己也是這麼吃的。”
“吃得慣,我又不是嬌生慣養大的!”胡靜平笑道。
房子玉驚訝地瞪大眼睛:“你還不是嬌生慣養長大的?想當年我還在京城的時候,就聽你六叔說過。你們胡家就數你這個大少爺最能折騰。什麼好玩地好吃地都由著你來……”話說到此,房子玉才發覺有些失言。尷尬地笑了笑道:“你看我都說的什麼『亂』七八糟的,這都哪年哪月地事兒啊……”
胡靜平連忙擺手道:“沒關係,沒關係。你說得很對,我以前哪……”他瞟了瞟躲在一邊偷偷暗笑地司徒姐妹,咧嘴一笑道:“我以前地確太遊手好閒了,地確是嬌生慣養沒錯!”
房子玉慌忙岔開話題:“不說這些了,我過來就是看看你,最近太忙一直沒空到你那兒去,正好趁這機會和你說說話。”說到這裡,他也瞟了司徒姐妹一眼,欲言又止。
胡靜平回頭衝姐妹倆擠擠眼,二人會意,拉了拉阿飛一起出去了。
“找我有重要的事兒?”胡靜平輕聲問。
房子玉搖搖頭:“也不是什麼重要的事兒,就是這一次行獵皇上帶的兵有點多,總給我要發生點什麼的感覺。我是想來問問你,你這裡有什麼訊息沒?”
“你是皇上身邊的紅人,你都沒訊息,我哪來地訊息啊?”說是這麼說,胡靜平沉『吟』片刻還是補充了一句:“你這幾日自己注意安全,萬一發生什麼事兒別太逞能,現在這裡和戰場無異,你一介書生要小心刀兵。”
“靜平,你的意思是……”
胡靜平擺擺手,壓低了聲音道:“別胡思『亂』想,總之照顧好自己是沒錯的。”
房子玉想了想,點點頭道:“行!我聽你的,但你也要保重!”
“彼此保重!”兩人相互拍了拍肩膀,互道珍重。
卻說午飯之後,長樂皇帝召見了鄭悠。東拉西扯了好半天放他走時天『色』已快黑了。叫出陶靜之一問,居然又不是。長樂皇帝有些犯躊躇了,要挾陶靜之的人最有可能的就是胡靜平和鄭悠了,兩人都是幹才,而且口才也極好。可現在全都不是,難道會是朱仁的手下人?
如今三個皇子之中,長樂皇帝其實最最瞭解的還是朱仁。這個兒子雖說粗中有細,但說到底還是粗的成分多些。他不太可能把一件事情策劃得如此周密,即便是汗達法王幫襯著也達不到胡靜平和鄭悠的水準,所以長樂皇帝對朱仁地懷疑是最小的。但現在最可疑的兩個人都被排除了,也只有找到朱仁頭上了,而朱仁手下最得力的也就是汗達法王了。
汗達法王是個什麼路數長樂皇帝一清二楚。這個老和尚也不是說沒本事,但相對胡靜平他們來說還是差了點,不是差在功夫上。而是腦子上。但既然就剩下他沒過過堂了,那就叫來問問吧。
對於長樂皇帝夜晚召見,汗達法王明顯有些受寵若驚。自從當了朱仁地師傅之後,他前前後後加起來一共才見了長樂皇帝兩次面,這是第三次。
見禮完畢。賜座。
長樂皇帝笑眯眯地汗達法王攀談起來,誰料汗達法王剛開口說了幾句話,就聽後帳裡邊忽然傳來一聲異響,象是有誰不小心碰倒了什麼東西。汗達法王聽覺敏銳,這身子立刻就繃緊了,若不是長樂皇帝坐在他面前,估計就飛身衝進去看個究竟了。
長樂皇帝當然也聽見那聲音了。但他知道那是陶靜之發出來地,所以臉上並無任何變化,可是心裡卻嘀咕開了:陶靜之這個節骨眼上發出聲響是什麼意思?難道……
一旁的曹景餘倒是有點緊張起來,他是知道汗達法王武功超群地,現如今聽見陶靜之似乎是在慌『亂』之中發出地聲音,這意味著什麼?難道汗達法王就是罪魁?這真要是的話豈不太危險了?汗達法王現在只要一伸手就能要了長樂皇帝的命啊!
帳篷裡的空氣似乎變得緊張起來,儘管長樂皇帝還在談笑風生,可汗達法王還是感覺到了一絲異樣。這是一種說不清道不明,非常奇怪的感覺,是他這麼多年在死神身邊反覆徘徊得來的一種直覺。
終於。該聊的都聊過了,汗達法王見長樂皇帝輕輕打了個哈欠,便很識相地告退了。
他一走,曹景餘就把陶靜之從後帳里拉了出來。“你搞什麼啊?剛才那什麼聲音?”
陶靜之滿頭都是汗。神『色』慌張地道:“我剛才一慌張,不小心碰到了燭臺。”
長樂皇帝深沉地望著他。緩緩道:“是他麼?”
“是……就是他……”
“你不會聽錯?”長樂皇帝追問一句。
陶靜之長吸了一口氣,用力搖了搖頭。
曹景餘驚慌地看向長樂皇帝,顫聲道:“皇上,剛才可真是太險了。雖說這帳裡帳外埋伏了幾百御林軍,但那汗達法王萬一動起手來,您……”
長樂皇帝擺擺手,站起身來說道:“他不是沒動手麼,就算他敢動手,朕又豈是他一招之內可以拿下地。”
“皇上,您沒聽說他有力敵千軍之勇啊?”
“力敵千軍又如何?”長樂皇帝瞪了曹景餘一眼,“兩軍交戰勇者勝,他在朕面前有殊死一搏的勇氣嗎?”
“那,那是沒有……”曹景餘不敢再頂嘴,想了想,湊上去低聲道:“皇上,您打算如何處置他?”
長樂皇帝回頭看了看呆若木雞的陶靜之,沉『吟』了一會兒,重新坐回椅子上。“你去把白浩原叫來!”
“是!”
一夜無話。
翌日一早,天才矇矇亮時,四周便響起了連綿起伏的軍號聲,這是起床號。
胡靜平起來之後換了一身白『色』的勁裝,今天要去打獵,弓箭早就領來了,自然不能再穿來時地衣服了。
司徒姐妹顯然很喜歡胡靜平這身打扮,前後圍著他打量,就連阿飛也多看了他幾眼。胡靜平感覺一好,抓了把硬弓。拿了個箭囊就走出了帳篷。結果坐到馬背上試著拉了拉那硬弓,卻發現最多隻能拉個半滿,不禁慚愧得滿臉通紅。
姐妹倆早已笑得腰都直不不起來了,司徒玉一邊笑一邊扔了一把軟弓過來:“用這個吧,雖然威力小點,但能拉滿,哈哈!”
昨天去朱慈那兒拿弓箭的時候朱慈就曾說過軟硬弓的區別,還特意問他要不要軟弓。胡靜平沒想自己要。但還是拿了兩把,卻是給司徒姐妹拿的。現在倒好,姐妹倆一人一把硬弓拉起來跟玩似的,倒是自己穿得龍精虎猛,卻只能拉拉軟弓。唉,還好周林這傢伙不在,要不然非被他笑話死。
這時早飯也送來了。還是兩個饅頭一塊鹹菜疙瘩。司徒玉多遞了一個饅頭過來,笑道:“老胡,你多吃一個吧,我怕你到時連軟弓都拉不動!”
胡靜平故意一板臉,說了句:“不吃!”
司徒玉嘻嘻一笑。也不理他,轉身就走。
還是司徒穎照顧胡靜平的面子,把自己的饅頭塞了一個在他懷裡,柔聲道:“早飯總是要吃地,玉兒在跟你開玩笑呢,別介意。”
胡靜平笑了起來,咬了一口饅頭道:“我知道。我在逗她玩呢。”
這時,身旁的騎兵隊伍開始流動起來,藉著微明的晨曦四下裡一打量,胡靜平驚訝地發現他看不見朱慈在哪裡,更看不見長樂皇帝在哪裡,他和他的三個夥伴被黑壓壓一大片騎兵給圍在了中央。
行軍打仗胡靜平不懂,但判斷形勢他超人一等。立馬便發覺自己是被刻意分隔開了,而且他斷定,朱慈他們也被同樣隔離了。而隔離他們的隊伍並不是御林軍,而是趁著天未亮集結進來的西山大營野戰騎兵。
看來長樂皇帝是準備今天動手了。胡靜平想到這裡。卻又有點為這位皇上擔心了。如果汗達法王拒捕的話,恐怕幾百騎兵是對付不了他的。即便是湧上數千人,也有可能被他脫身。萬一到時候有個閃失,反倒把長樂皇帝傷了可就樂子大了。但是。長樂皇帝真要有個三長兩短。而且是在眾目睽睽之下被汗達法王幹掉地,那對朱慈登上皇位豈不是更有利?不對。還有個深藏不『露』的朱厚呢,他很有些黃雀在後地味道,若是他不率先『露』出破綻,這場戲還得唱很長時間。
很長時間?長樂皇帝的身體抗得住嗎?胡靜平再次抬頭向皇帝大帳那邊望去,但只看得見黑壓壓攢動的頭盔和遮天蔽日的各『色』旗幟。
此起彼伏地軍號聲再次響起,四周地騎兵們開始整齊劃一地呼喊起來:“開拔!開拔!”
馬蹄子密集翻飛,雖然速度都還沒拉起來,但已濺起漫天的沙塵。胡靜平看見司徒姐妹同時將系在脖子上地白『色』絲巾拉到鼻子上,只『露』出一雙黑黝黝的大眼睛瞪著他看。
“開拔!”胡靜平學著騎兵們的口氣喊了一聲,順勢舉了舉手中地軟弓,他看見司徒玉坐在馬鞍上晃了晃身體,顯然又是在嘲笑他了……
太陽很快便升起來了,金紅『色』的陽光刺得人眼睛都有些睜不開。空氣裡還流淌著薄薄的霧氣,拂在臉上冰涼冰涼的。胡靜平還是看不見他想找的人,只能跟在騎兵後邊毫無方向感的瞎跑。他那一身雪白的勁裝早已變成了灰黑『色』,這是被前邊那些馬蹄子濺起來地泥土給糟蹋的。隨波逐流地跑了大半個時辰,忽然前邊又是一陣號聲傳來,滾滾奔騰的騎兵隊伍終於停了下來。而這時胡靜平已經是灰頭土臉了,根本不復開拔前英俊瀟灑的模樣了。
司徒穎看得心疼,策馬過來問道:“你沒事吧?”
胡靜平吐了一口沙子,搖搖頭:“沒事,我開心著呢。”
司徒玉也過來了,笑道:“老胡,你還行吧?”
“行!怎麼不行!”胡靜平又揚了揚手中的軟弓。
“別舉了,這麼多人擠在一起行動,哪裡還是打獵啊。這都跑了快半天,除了看見人之外,沒見過一隻獵物出現!”
司徒玉的話聲未落,就聽號角聲又響了起來,隨即隊伍再次向前行去,只不過速度慢了很多,而且隊形也有了變化。前面的騎兵向兩邊跑去,兩邊和後邊的騎兵則向中間聚攏,這樣就將胡靜平等人推到了隊伍的正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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