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二百二十四章 【西山獵苑】

第二百二十四章 【西山獵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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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四章 【西山獵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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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內纖塵不染,四壁掛了幾幅水墨風景畫,筆調淡雅,一看就是女『性』所作。難道是張苕雪畫的?胡靜平正想站起來過去仔細端詳端詳,卻聽裡邊腳步聲輕響,一陣淡淡的香風襲來,眼前似乎猛地一亮,一身雪白長裙,打扮得素雅卻不失明豔的張苕雪走了出來。

“張大小姐!”胡靜平笑眯眯地站起身來,兩手一揖:“靜平這廂有禮了。”

張苕雪粉臉微紅,輕輕一福,柔聲道:“奴家見過胡公子。”

胡靜平還是第一次見張苕雪如此羞澀溫順的模樣,有心逗逗她,便笑道:“呦!怎麼忽然改口叫我胡公子了?讓我頓覺自己斯文了不少,真是慚愧!慚愧啊!”

張苕雪妙目一轉,嘖道:“你這人呀就是喜歡油嘴滑舌的,一點都不象個正經人!”

“哦?那你以為什麼樣的人才是正經人呢?”

張苕雪抿嘴一笑:“坐下說吧,我給你沏茶。”

胡靜平盤腿而坐,眼睛偷偷看了看張苕雪的裙襬,但是那裙襬很長,根本看不見那雙纖纖玉足。

小環捧了一套精緻的茶具出來,小心翼翼地在桌子上放了,隨後又提了個紅泥小炭爐擺在桌旁,爐子上一個古『色』古香的瓦罐里正燒著一汪清水。

“這是山上的泉水,清冽可口,用來泡茶是最好的。”張苕雪一邊說著,一邊開始動手擺放茶具,舉手投足優雅平穩,看似此中高手。

“張小姐精通茶道?”見她並不是將茶葉直接放進杯裡,而是先在一個白玉小盅裡輕輕碾成細末,胡靜平問道。

張苕雪抬頭看了他一眼,嫣然一笑:“茶道?這是我們張家祖傳的飲茶方法而已,稱不上什麼茶道,只是精細點罷了。”

胡靜平點點頭明白了。中國歷史上最早的喝茶方法就是碾成細末和水一起喝的,只是到了明朝中葉才演變成直接用熱水沖泡。這直接沖泡方便是方便了,但是少了一些喝茶的情趣和藝術享受。張苕雪顯然是用他們張家的飲茶習慣來招待自己,倒也不是刻意擺弄什麼茶道。

“呵呵,你們家喝茶可是有點麻煩啊,平時大概都是下人做這個活兒的吧?”

張苕雪搖搖頭:“我從來都是自己做茶喝的,因為只有自己親手做出來的茶喝起來才有味道。我爹以前也自己做,後來年紀大了只好交給下人做了。我家只有我哥是直接泡水喝地。他沒耐心,做什麼事兒都沒耐

胡靜平笑道:“那看來我也是沒耐心的人,我喝茶從來也都是泡著喝的。”

“現在的男人都是這樣的,除了……”說到這裡,張苕雪欲言又止,臉上的表情稍稍黯了黯。

胡靜平早有耳聞張苕雪與剛剛被廢的太子朱簡來往甚密,現在見她這副模樣。便想到那上頭去了。聽朱慈說過朱簡這人好弄風花雪月,處處擺出文雅人的做派,難道張苕雪沒說出來地那個人就是他?

張苕雪注意到了胡靜平的若有所思,便輕輕笑道:“你喝茶雖沒耐心,卻很細心。你怎麼知道要來這裡找我的?”

“當然是張小姐那方香帕指點的咯。那首臨江仙可是把什麼都告訴我了。”胡靜平擠擠眼笑問:“你有曾想過我會不解其意麼?”

“當然有。”張苕雪微笑點頭。

“真若如此,那不是辜負張小姐的一片芳心了?”

張苕雪將碾好的一小盅茶末輕輕倒入一隻薄胎白瓷茶碗內,提起小爐上的已經燒開地泉水小心地注入茶碗內。“我相信緣分,你能看懂那首臨江仙就說明我們有緣,反之也沒有什麼可遺憾的。”她將茶碗緩緩推到胡靜平面前,“先喝一口,慢慢喝。電腦站 6 仔細品味和你以前喝過的茶有何不同。”

胡靜平雙手捧起茶碗,但見茶『色』碧綠,碾成粉末狀的茶粉已經完全溶入茶水中。聞了聞,清新的茶香直撲鼻翼,地確要比沖泡的茶更顯茶香味。輕輕抿了一口,入口微苦,後味極其甘甜,茶香悠遊齒間,耐人回味。

“好茶!”胡靜平輕聲讚道。

“品味出不一樣的味道麼?”張苕雪問

胡靜平點點頭,注視著張苕雪的眼睛微笑道:“品出來了。一樣的茶不一樣的味道,很不一樣。”

“不一樣在哪裡呢?”迎著胡靜平火辣辣的目光,張苕雪臉上不再有絲毫羞怯之『色』,而是眨著睫『毛』長長地大眼睛大膽地望著他。

“只可意會。不可言傳。”胡靜平又喝了一口茶。微微閉上眼睛,頗為享受地說道:“我願意一輩子品味這種不一樣的味道。”

張苕雪低頭望著胡靜平的手。緩緩說道:“如果我不願意呢?”

“那我會一直記得這種味道,直到你願意再一次讓我品嚐。”

張苕雪抬起頭,望著胡靜平的眼睛:“你對女人都是這麼花言巧語的麼?”

胡靜平睜開眼睛,看著張苕雪:“有些話如果不是發自肺腑,即便是花言巧語也不能令人感動,更何況冰雪聰明如你這樣的女子呢?”

“你很會討女人歡心,很自信,很大膽,你是一個出『色』的男人。”張苕雪輕輕抿了一口泡給自己的茶,“在我認識的優秀男人裡,你是最特別的一個,也是……”她頓了頓,臉上忽然又泛起了一抹紅暈。

“也是唯一一個打動你芳心地男人,是吧?”胡靜平的笑容裡又生出幾許戲謔的表情。

張苕雪看了他一眼,輕輕一笑:“你這人臉皮真是厚,給你根竿子就往上爬。”

“那是當然,張大小姐給的竿子哪有不爬之理呢?”胡靜平將手中地茶一口飲盡,回味了一會兒,笑道:“茶是好茶,人是美人,這地方麼……”

“當然也是好地方!”張苕雪介面道:“每年秋天我都會來這裡吃齋賞菊,順便看望我姑母。”

“哦?你姑母在這裡出家嗎?”

張苕雪點點頭:“她出家很久了。我很小地時候她就在這裡出家了。”

“噢,我聽說前朝公主是這裡住持,是不是?”

張苕雪抿嘴一笑:“你倒是打聽得詳細,告訴你吧,在這裡出家的皇親國戚很不少呢,剛才接你進來地那位師傅以前就是某位大將軍的夫人。”

“是麼?難怪她看著架子不小,但是我看她挺貪財地,也不知道要那麼多錢派什麼用。”

張苕雪噗哧一聲笑了:“出家人就不貪財嗎?況且在這裡出家的大多是來避難的。風頭過了自然就還俗去了,還俗之後當然要用錢啦。”

“原來如此,那你的姑母……”“她是真正來出家的,孤燈佛影已經修行了十幾年了。”張苕雪臉上現出幽幽的表情,輕聲道:“小時候我一直想姑母怎麼能夠忍耐這份寂寞的,現在我卻能領會一點其中的真味。有時候,在這裡要比在外邊輕鬆自如得多。心靜人也靜……”

“看來張小姐也頗有佛緣啊。”胡靜平笑道。

“不!”張苕雪搖搖頭:“我不信佛,我只是享受這裡清淨地感覺,在這裡作作畫,寫寫字,喝喝茶。什麼煩惱都沒有了……”說道這裡,她問胡靜平:“你有煩惱嗎?”

“當然有,每天都有。”

“是麼?我每次見你都是笑嘻嘻的,一副天塌下來都有辦法化解的沉穩氣度,這是我最欣賞你的地方……你的煩惱是什麼呢?”

“什麼都有,就和你一樣。。1@6@k@。”

“哦?你知道我現在的煩惱是什麼嗎?”

胡靜平『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笑道:“不會是在煩惱我何時去你家提親吧?”

“噗哧!”張苕雪掩嘴而笑:“真是皮厚得緊。你當我嫁不出去呢,巴巴地等你去提親?”

“呵呵!開個玩笑而已。”胡靜平笑道:“張小姐現在煩惱什麼,靜平又豈能得知,還是你告訴我吧。”

張苕雪雙目低垂,輕輕搖了搖頭:“算了,不說這個了。”她抬起頭來,望著胡靜平,臉上『露』出甜美地微笑:“你能天天都來這裡陪我聊天麼?”

“只要沒要緊事兒,我就來!”

張苕雪握了握手中的茶碗,輕聲道:“我知道你很忙。但我很想找人說說話,和你說話我覺得很開心……”

“我也是。”胡靜平不失時機地大現殷勤。

“那好,咱們就說定了,只要你有時間。就來這裡陪我聊天。”張苕雪笑了起來:“我要在這裡住到**都謝了才回去。”

此時此刻。京城內正有一人滿大街地找胡靜平呢。

朱慈一從皇宮裡回來就吩咐嚴先生去找胡靜平,結果他錢莊『藥』堂都找了也沒能找到。最後只得差人送了一封信去唐寓,並讓送信的人關照接信者無論如何都要在今天把信交到胡靜平手上。接信的是司徒姐妹,見送信的說得如此緊要,便直接去找了唐豐。

唐豐是知道胡靜平去處地,便道:“那我現在就去找胡副幫主。”

司徒玉問:“老胡到底去哪兒了?一大早就走了,還不帶我們,神神祕祕的。”

“他是去辦特別的要緊事兒,不能帶外人的。”

“你怎麼說話呢?我們是外人?”司徒玉嚷了起來。

“我,我不是這個意思……”唐豐知道說錯了話,連忙解釋。

“玉兒,你別胡鬧了,靜平是在辦正事兒呢!唐長老,你快去吧。”司徒穎連忙打圓場。

唐豐尷尬地笑笑,轉身飛也似地走了。

“姐!你怎麼老幫著別人說話呀,我看老胡不是去辦什麼正事兒的,他走時滿面春風的,一看就是去會相好的!”

“你別胡說,我怎麼沒看出來?”

“那是你太相信他了。”

司徒穎噗哧一聲笑了:“難道你不相信他?”

“我不相信他,他太狡猾了。”

司徒穎道:“咱們現在都是他地人了。不相信他又能如何?”

“姐,你就是向著他,你的脾氣也太好了,你就不怕今後他那些老婆小妾欺負你麼?”

“怎麼會,靜平他那麼通情達理,娶的妻妾一定也是如他一般的。再說,咱們是後來的,那些姐姐若是有想法也是正常的。”

“我受不了你了。姐!你好歹也是風花派掌門啊,你也太窩囊了吧。”

司徒穎笑道:“都是一家人,就不能說兩家話。靜平他平日裡已經夠『操』心地了,咱們不能再給他添『亂』了,知道嗎?”

“我不管,以後誰要敢欺負咱們倆,看我不抽她大嘴巴子!”太陽將要落山時。胡靜平揮別張苕雪,離開了冷香庵。

與其他女人不同,張苕雪是一個既熱情又保守,既大膽又謹慎,既活潑又憂鬱的人。她的『性』格是多面的。所以她會邀胡靜平前來密會,但又不可能與他一夜繾綣。而胡靜平也並未有任何得寸進尺之念,與張苕雪在一起,精神上地交流遠比**上的更有趣……

將至山腳下,迎面看見一騎快馬奔來,其時天『色』已黑,看不清楚馬上之人是誰。剛想避讓,卻聽一聲高叫:“胡副幫主,可找著您了!”原來是唐豐趕來了。

接過他手中的信,藉著月光看了信上的內容,嘴角一翹微微笑了起來。唐豐看得真切,小聲問:“胡副幫主,是不是又有什麼好事兒了?”

胡靜平抬頭看了他一眼,沉聲說了一句:“是關乎你我命運地大事兒!”

“哦?是宮裡……”

胡靜平擺擺手,打住了唐豐地話頭。“你現在手下心腹一共多少人?”

“一百多個,都是我平日裡下功夫**出來的。讓他們去死眼睛也不會眨一下!”

胡靜平沉思著道:“真要是死士地話,一百多個也足夠了。好!你帶著這些人埋伏在西山獵苑附近,後天時分聽我號令行動!”

“是!”西山獵苑乃皇家專用狩獵區,距離京城一百多里。那地方群山起伏。草木茂盛,飛禽走獸多如牛『毛』。長樂皇帝向來喜歡狩獵。幾乎每年都要去西山獵苑幾回,有時候甚至會住上整整半年。這一次,是長樂皇帝西征歸來之後的首次行獵,自然備受矚目。誰都以為長樂皇帝身體已經康復了,要不然怎麼還能出去打獵呢?

胡靜平現在京城郊外與朱慈集合了,他帶了阿飛和司徒姐妹二人。阿飛是他的影子,無論去哪個地方都要帶著的。司徒姐妹則是強烈要求跟來地,因為她們非常想看看長樂皇帝長什麼樣兒。胡靜平被『逼』得沒法,只能讓她們化了男裝跟著了。

朱慈對於他帶了三個手下來沒有一點意見,相反他還認為胡靜平人帶少了。“我還當你堂堂胡大少爺出門至少得有幾十個下人伺候著,沒想到才帶了三個。”他壓低了聲音道:“你自己可要小心了,明白麼?”

“靜平明白。”胡靜平笑嘻嘻地回道:“王爺,您也要小心了。”

朱慈意味深長地笑了起來,點點頭:“我會非常小心的。”

從京城往西山獵苑要兩天的時間,長樂皇帝的行轅走得慢,是以他提前一天就動身了。朱慈他們輕車簡從,不出一天就趕上了行轅,而這時候朱仁和朱厚也率領著各自手下到達了。

但令人意外的是長樂皇帝並不在行轅中,一打聽,他居然帶著一隊御林軍騎馬先走了,估計這會兒就快到西山獵苑了。

三個皇子相互觀望觀望,不卻見朱仁一甩馬鞭,**那匹黑得沒有一根雜『毛』地高頭大馬長嘶一聲,撒開四蹄就跑了,倒把一直守護在他身邊的汗達法王嚇了一大跳,慌不迭地追了上去。

朱慈和朱厚交換了一下眼神,全都笑了起來。

“二哥這是想和咱們賽馬呢?三哥你看要不要和他比比?”朱慈說道。

“比什麼呀。他那匹馬是從西域帶回來的,純種的汗血寶馬,咱們騎的馬又怎麼追的上。”

“原來如此,那咱們還是慢慢走吧。”

朱厚點點頭:“慢慢走,不和他搶風頭!”

胡靜平是第一次看見朱厚,雖早有耳聞這位淮南王工於心計,深藏不『露』,但今天一見。心下還是有些吃驚。朱厚看著遠比朱慈沉穩,他是標準的喜怒不行於『色』,但眉眼之間又絲毫不『露』『奸』詐之『色』。胡靜平當然不相信他人如其名是個忠厚之人,唯一地解釋就是朱厚的涵養工夫遠遠超過朱慈了。

此人應該才是朱慈最強勁地對手,朱仁只不過是個陪襯罷了。想到這裡,胡靜平扭頭看了嚴先生一眼,卻見他也正微笑著望著自己。兩人交換了一下眼『色』,一切盡在不言中了。

第三天的是上午,終於到達西山獵苑。

當真是個風景優美的好地方,整個獵苑建在群山環抱的大草甸子上,圍繞著正中間的皇帝大帳。一圈圈的白『色』的,黑『色』,紅『色』的帳篷向外搭建開來,幾乎將方圓幾十裡大地草甸子統統佔據。

胡靜平他們到時,就看見一隊隊的御林軍在獵苑裡外來往巡邏,一派戰時的戒備景象。

長樂皇帝這次把十萬御林軍統統給帶來了,而此地距離常年屯兵二十萬以上的西山大營非常近。西山大營是守護京城西北方向地門戶。戰略位置非常重要。而現在,胡靜平望見遠處地山脊上正有一支支騎兵隊伍緩緩行來,顯然是從西山大營那邊來的。

“看來長樂皇帝是真地要有大動作了……”心裡這麼想著,胡靜平卻並沒有感到絲毫緊張。事到如今,是該見個分曉了。無論這次誰勝誰敗,哪怕最後還是長樂皇帝一人獨贏,這齣戲也到了不得不上演的時候了。至於自己的命運麼,“謀事在人,成事在天!”胡靜平從來沒有象現在這樣相信命運的安排,人只有敬畏命運。才有可能真正掌握自己的命運……

皇帝大帳內,長樂皇帝半靠在一張虎皮大椅上,臉上地表情略顯疲憊。

曹景餘雙手捧著一碗『藥』走了進來,“皇上。這一路上您都沒喝『藥』。現在趁熱快喝了吧。”

“先放這兒吧。”長樂皇帝點了點身旁的桌子,問了一句:“朱慈他們都到了吧?”

“剛到。要不要把他們叫來?”

長樂皇帝沉『吟』不語,曹景餘湊過來輕聲加了一句:“胡靜平也到了。”

“他帶了多少人?”

“就三個隨從,一個給他牽馬,兩個照料他起居。”

長樂皇帝輕輕一笑,抬手拍了拍曹景餘的臉頰:“你倒是有心哪,不錯,你把他叫來,朕想和他聊聊。”

“那是不是該把陶靜之叫到後帳裡候著?”

“那是當然,要不帶他來幹嘛?”

“是!”

胡靜平沒想到自己才安頓好,長樂皇帝就要見他了。看來這位皇帝是急著想知道答案啊,那就去吧。跟著曹景餘往皇帝大帳走,半道上卻看見朱仁從一頂白『色』帳篷內走出來,大聲衝著手下人罵道:“媽的!你們是怎麼看馬的?這好好的怎麼會死了呢?”

“王爺,這馬是累死的,您……”

“我怎麼了我?你地意思是我把它給跑死了?我抽你!”說著話,朱仁劈頭蓋臉將那手下一頓痛打,直到汗達法王聞聲趕來才給拉住了。

胡靜平瞧著有趣,小聲問曹景餘:“泰安王把他那匹汗血寶馬跑死了?”

“大概是吧,誰讓他顯擺來著,追皇上追得那叫一個帶勁。好不容易追上了,皇上也沒給他好臉『色』看。現在馬也死了,真是偷雞不著蝕把米。”

“這米還挺貴!”胡靜平笑道。

“對對!是非常貴!”曹景餘也笑了起來。

這時候汗達法王看見胡靜平了,立刻與朱仁咬了下耳朵,朱仁也轉頭看了過來,兩人看著胡靜平跟在曹景餘後邊向皇帝大帳走去,臉上都『露』出異樣的表情。

胡靜平裝作什麼也沒看見,目不斜視地往前走,進了大帳翻身跪倒:“草民胡靜平叩見皇上!”

“靜平啊,快快起來!”長樂皇帝笑眯眯地揮手示意,曹景餘早已拿過一張椅子放到胡靜平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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