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三章 【秋日約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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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三章 【秋日約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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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安王朱仁這回來並沒有先去清林山莊轉一圈兒,而是直接奔京城來了。因為路上已經得到訊息,太子被廢,長樂皇帝病重。
朱仁現在很興奮。沒想到自己出去轉悠了一圈兒,回來居然是這麼個局面,什麼叫天助我也?這就是!倒是汗達法王冷靜得很,勸朱仁別高興得太早,因為太子擺明了就是被人弄下去的。不管這人是朱慈也好,朱厚也罷,反正先機已經被人家佔去了。
朱仁卻不在意,以他那獨有的渾不愣口氣說道:“什麼先機後機,現在不還是沒立新太子麼,那麼大家都有機會。搞掉太子的那傢伙弄不好是買了炮仗給我放啊!”
汗達法王想想也對,既然如此,那就得抓緊時間回京城,所以他們倆這才沒去清林山莊。現在師徒二人已在行館住下,派出去打聽昨晚上京城大火的手下也回來了。
“什麼?那火是衝著父皇去的?”
朱仁聽罷大吃一驚,原本他以為這只是一場尋常火災而已,沒想到裡面還藏著如此驚天內幕。
“你沒打聽錯?”他將信將疑,追問了一句。
“肯定沒錯,小的是向御林軍中的一位朋友打聽的。據說昨天晚上皇上夜訪陶靜之陶太醫家,御林軍出動了一大半前往護駕,誰想到突然四面八方著起火來,御林軍搶著去救皇上,結果砍殺了不少百姓,御林軍也被燒死了好幾百人。”
“那父皇他沒事吧?”
“皇上已經安然回宮了!”
朱仁鬆了一口氣,“那就好,那就好啊……”
揮退下人,師徒兩人密談起來。
“師傅,您看這火又會是誰放的?”朱仁問。
汗達法王微微眯縫著雙眼,沉聲道:“誰都有可能啊…現在問題是,皇上為何深更半夜的要去陶太醫家呢?”
“這恐怕得找知情人才能打聽得到,要不我明天進宮一趟。正好也探望父皇以下!”
汗達法王點點頭,張口剛要說話,卻見外頭匆匆跑進一人,稟道:“王爺,宮裡來人了,傳話說讓您明兒個一早進宮面聖!”
朱仁與汗達法王對視一眼,表情都是有些吃驚。這訊息也傳得忒快了點吧?自己可是剛剛才到京城啊。
“回傳話的人,就說本王知道了。”手下一出去。朱仁便道:“師傅,我現在有點後悔了。”
“後悔什麼?”汗達法王不解。
“我後悔去契…西域了……沒想到在我走的這段日子裡,宮裡會發生那麼多事兒。而我現在就象個聾子瞎子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不明白,我現在就是想下手也找不到使勁的地方啊……”
汗達法王輕輕嘆口氣:“唉,有得必有失,現在不是還沒見分曉麼。王爺您的機會還是非常大的。”
朱仁搖搖頭:“我現在是什麼也沒得到,卻很快要失去最要緊的東西了。不行,我不能就讓他們這麼把我給踢出局了,我要後來居上,我要……”他扭頭看了汗達法王一眼。目中寒光一閃:“我要和他們拼了!”
汗達法王微微點頭:“是到拼的時候了,是到了……”
神武殿內,長樂皇帝剛剛用完了了午膳,與他同席地是陶靜之。
“陶太醫,吃飽了沒有?”
陶靜之抬起頭來,望著長樂皇帝笑眯眯的目光,木然地點了點頭。
“既然吃飽了。那咱們開始談點正事兒。”
“是!”
一旁的曹景餘揮了揮手,殿內的小太監和侍衛們全都退了出去。
“今兒早上上朝的時候,你沒聽到那個聲音麼?”
“回皇上的話,沒有……”頓了頓,陶靜之繼續說道:“微臣其實早有留意,每次上下朝都很注意地在聽,再沒聽到那個聲音。。手機站wap,。”
長樂皇帝點點頭:“朕也不認為會在那些個大臣們裡頭,即便他們想幹,也不會自己出面。明天,朕會把諸位皇子以及他們的心腹幕僚統統叫來。你到時候再仔細聽聽。”
“是!”
“對了,你說你靠診脈診出朕得的是絕症,那有沒有人也同樣可以診斷出來呢?”
“當然有,不過……他得診過同樣地病症才能知道。不然的話。即便是醫術再高明也很難判斷出來,畢竟這個病的脈象和風寒是非常相似的。其中的差異在脈象上體現得比頭髮絲還要細小。”
“噢,原來如此……”長樂皇帝微微點了點頭,隨即陷入了沉思之中……
這個時候,朱慈也已接到了宮中的傳信,而嚴先生也回來了。
“那火真不是靜平放的?”
嚴先生點點頭:“我可以肯定不是他放地。他這人有勇也有謀,但終歸心地仁慈,那種會殃及百姓的事情他是做不出來的。”
“那會是誰呢?”朱慈皺起了眉頭。
“王爺,我聽靜平說,泰安王今天剛剛回了京城。”嚴先生道。
“是麼?”朱慈有些驚訝:“你不是說他有可能去了契丹國麼?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可能契丹大汗沒給他什麼承諾吧,他呆那兒也沒趣,就早回了唄!”嚴先生笑道。
朱慈也笑了:“看來他是白跑一趟咯?”
“不但白跑一趟,回來之後還有一口黑鍋等著他們吶!”嚴先生將胡靜平模仿汗達法王口音的事情說了,朱慈聽完撫掌大笑:“妙!實在是妙啊!”
“靜平這人做事的確周密細緻,把一切可能會發生地事情都預料到了。唉,老夫自嘆不如啊……”嚴先生搖頭長嘆。
朱慈點點頭:“是啊,他是非常難得的一個人才。我朱慈遇見他,應該是三生有幸!只可惜…”朱慈也嘆了口氣:“他似乎對做官沒有任何興趣,要不然今後能發揮他用處的地方更大。”
“王爺,他並不是對做官沒興趣,您沒看見他對名利的追逐比誰都有勁麼?”
“哦?那他為何總說沒興趣做官呢?”
嚴先生笑道:“那是他嫌做官太受拘束。您想啊,他現在富可帝國。身邊三妻四妾,美女如雲,活得的是逍遙自在。可一旦當了官,就沒那麼瀟灑了,以他的心『性』,肯定是會放棄做官的。”
“那怎麼成?以他地才幹當個宰相也是綽綽有餘啊,怎麼就能自我放縱呢?他還知道開『藥』堂救濟窮苦百姓呢,這做官不也一樣為民造福麼?”
嚴先生臉上的笑容一點點消失了。“王爺,您如果非要讓他去當宰相,那他可就大權在握了……”
朱慈有點醒過味兒來了:“你是說他……”嚴先生微微點頭:“他實在太出『色』,太能幹了。在老夫看來,只要他願意,幾乎沒有做不成的事。這樣的人,您是不能給他實權的!”
朱慈不由嘆道:“你說得沒錯。只是……太可惜了,他應該是國之棟樑,是我的左膀右臂啊。”
“王爺,棟樑之才只要您有心總是能覓到的,但江山社稷您一定要牢牢掌握在自己手中!”
朱慈點點頭:“先生說的是。學生受教了!”
翌日,神武殿迎來了三位皇子。
這三兄弟好久沒有聚到一塊兒過了,儘管背地裡沒少向對方捅過刀子下過絆子,但見了面還是笑呵呵地一團和氣。朱仁的嗓門尤其響亮,用力拍著朱慈地肩膀道:“老四啊,你似乎又長個兒了啊?”
“二哥說笑了,我都什麼年紀了。。。還長個兒啊?”朱慈笑眯眯的說著,順便看了看朱仁身後的跟班,卻沒看見汗達法王的影子。
“你才二十出頭,是還在長個兒地時候啊!”朱仁樂呵呵地笑著,也看了看朱慈身後都誰跟著。沒看見嚴先生,更沒看見胡靜平。
朱厚還是那副喜怒不行於『色』地模樣,站在一旁靜靜地聽著,臉上掛著淡淡的微笑,他身後也只跟了兩個隨從。三個皇子似有默契一般,都沒把心腹幕僚給帶來。
“二哥。我看你黑了不少啊,聽說你去西域玩了?好玩不?”朱慈笑道。
“好玩!當然好玩!”朱仁面『色』絲毫不改,聲音依然洪亮地說道:“那地方可真是太好玩了,茫茫草原一眼望不到邊啊。黃羊多地跟螞蚱似的。人過去密密麻麻跳起來一大片啊,跟一片片黃雲似的。對了。還有那大沙漠,大風天裡黃沙漫漫,天和地都成了一個顏『色』,太壯觀了!”
“呵呵!看來二哥是喜歡上那裡了。”
“那可不,若不是惦念著父皇地身體,我可真不想回來呢。”
“對對!咱哥幾個就你是大孝子!”朱厚終於開口說話了,當然這一開口就是擠兌朱仁的。
“那當然,我這次可從西域給父皇帶好東西回來了。”朱仁衝身後揮揮手,兩個隨從立馬抬上一個朱漆小盒子,扁扁方方的,還掛著金銅小鎖,一看就是藏著珍貴物事呢。
“這是什麼東西?”朱厚湊過頭去,抬手想開啟,被朱仁一把拽住了:“不能動,等會兒給父皇看的時候你就知道了!”
朱厚撇撇嘴:“我說老二你這就有點不地道了。你帶著好東西來不就顯得我和四弟沒孝心了麼?你是存心的吧?”
“不是!肯定不是!”朱仁嘿嘿笑著,連連擺手。
朱慈笑道:“三哥,咱們雖然沒帶著禮物,但也不代表咱們沒孝心呀,給父皇磕個頭,問個安也是盡孝了呀!”
“老四說的對,說的對啊!”朱仁用力一拍朱厚地肩膀:“別跟我瞪眼睛,我好不容易回來了,你也不說請我吃一頓!”
“就你這德行?”朱厚搖搖頭:“我還是請四弟吃得了。”
“那好啊!咱們三兄弟難得聚一塊兒,今天就好好喝上一回?怎麼樣?”朱仁喜道。
朱厚瞟了朱慈一眼,說道:“我沒意見,可話要說在前邊。我只請四弟,你那份兒你自己請自己吧!”
朱慈連忙道:“還是我來做東吧,不管怎麼說我在京城呆的時間最長,年紀也最小,我請兩位哥哥!”
“還是老四夠意思!”朱仁笑嘻嘻地一勾朱慈的脖子道:“老三現在是越來越摳門了,每次見到我都象見到冤家似的,唉!今後還是咱們倆多走動走動得了,不理他了!”
朱慈笑笑沒應聲。朱仁朱厚是一個娘養的。他們那是打是親,罵是愛,你要當真了就是傻子了。
這時,就見曹景餘急匆匆地跑了出來,來到三人面前道:“哎呦!三位王爺快請進去吧,皇上都等了一會兒了。”
朱仁立刻正了正顏『色』,衝手下一揮手。一馬當先向神武殿內走去。朱慈和朱厚相互看了一眼,同時笑了笑,朱厚在前,朱慈在後跟著一起進去了。
神武殿內今天是難得的敞亮,以前長樂皇帝總喜歡讓太監們把所有窗戶都關起來。而且不許人隨意走動,因為那會帶來風,他以為自己真患了風寒症,所以刻意避風。而今天,不但神武殿大門敞開著,殿內所有的窗戶都打開了。陽光灑落進來,空氣裡四處流淌著金黃地顏『色』。而這金黃的顏『色』映在長樂皇帝的臉上,使他看起來居然是那麼地神采奕奕。
朱慈雖然走在最後,但卻是第一個抬頭看長樂皇帝的人,見他氣『色』如此之好,不免有些驚訝。“難道說父皇的病情真有好轉,還是迴光返照?”朱慈當然寧願相信是後者。
三個兒子給老子磕過頭之後,分頭落座。朱仁屁股剛挨著凳子,便急著獻寶了。
“父皇,兒子這次遠行西域,特意給您帶回了那邊的稀世珍『藥』天山雪蓮。據說這東西能治百病。甚至可以起死回生呢!”說著話,他招一招手,候在殿外地手下立刻捧著那個朱漆小盒子跑了進來,一個小太監連忙迎住。雙手接過盒子交到了曹景餘地手上。
曹景餘捧著盒子一邊向長樂皇帝這邊走。一邊瞟了朱仁一眼,在快到長樂皇帝跟前時忽然裝作一個踉蹌。手中那盒子就掉在了地上,盒蓋開啟,果然『露』出一隻灰白『色』的呈乾枯狀地雪蓮來。
“曹景餘!你小心點啊你!”朱仁忍不住喊了出來。
“不好意思,您看我這一激動,手就止不住地抖,對不住啊王爺!”曹景餘嘻嘻地笑著,拾起那盒子,雙手捧到長樂皇帝面前:“皇上,您請過目!”
長樂皇帝看了一眼,抬手想拿起來,曹景餘眼明手快早就搶在前邊拿在手中,遞到了長樂皇帝眼前。朱慈瞥見朱仁和朱厚相互交換了一個眼『色』,顯然在感慨曹景餘謹小慎微和無人可比的忠誠。
“唔!的確是天山雪蓮。”長樂皇帝打量了一會兒,點點頭道:“朕還記得先祖皇帝在時,西域某國也曾進貢過一支天山雪蓮,就是這個樣子的。朱仁,你可真是有心了啊。”
朱仁笑道:“給父皇盡孝那是兒子應該做的嘛!”
長樂皇帝微微一笑,“你剛才說吃了這東西能起死回生?”
“是啊……”朱仁一介面就意識到有些不對,但想收口也來不及了,只能結結巴巴繼續說道:“是傳說……只是傳說而已…”
“噢!”長樂皇帝點點頭:“看來你是以為朕快死了,所以買了這玩意來給朕起死回生呢是吧?”
“撲通!”朱仁翻身跪倒,一邊磕頭一邊急道:“父皇,兒子可不是這個意思啊,兒子只是想盡孝心吶……”
見朱仁如此模樣,朱慈只覺得好笑,偷眼瞧了瞧朱厚,見他也抿著嘴在那兒偷樂。
“好了好了,起來吧。”長樂皇帝擺擺手:“朕知道你是盡孝心,可你這人啊就是喜歡顯擺,朕擠兌擠兌你,就是要你改改這臭『毛』病,知道嗎?”
“兒子明白了。兒子一定改!”朱仁咧開嘴笑了起來。
曹景餘不失時機地說道:“皇上,都準備好了。”
這話是一語雙關,準備好地是一桌豐盛的家宴,當然陶靜之也早已來到了側殿,正等著辨聽哪位皇子是嫌疑人呢。
三個皇子很久沒有聚在一塊兒吃飯了,當然,和長樂皇帝坐一塊兒吃飯更是遙遠的記憶了。長樂皇帝『性』格乖張,別人當皇帝逢年過節總要帶著妻兒老小吃上一頓團員飯吧。他偏不。而且每到節日,他還總喜歡出去溜達,去年春節他就帶兵打契丹去了,鬧得所有臣工都沒吃踏實團圓飯。所以今天這家宴一擺,三個皇子都覺著有些不一般了,看來皇帝老爸是有些話想說了,那就都聽著吧。
但出人意料的是。長樂皇帝只招呼三人喝酒吃菜,卻並沒有說什麼令人感興趣的話題,直到天『色』將黑,才說了一句:“這幾日秋高氣爽,朕也感覺身子骨舒坦了不少。你們幾個誰願意陪朕郊遊狩獵啊?”
三人都是一愣,朱仁反應最快,連忙舉手道:“我願意!父皇,我這次去西域可是好好練了一把箭法,正好給您看看!”
長樂皇帝微笑點頭,轉眼看了看朱厚和朱慈,“你們呢?”
“咱們當然也去!”朱厚連忙應道。朱慈也跟著點了點頭。
“那好,三天後朕在西山獵苑等你們。對了,你們把各自地心腹愛將都帶來,人多熱鬧不是?”說著,長樂皇帝轉頭衝朱慈道:“你把靜平也喊來,朕有段日子沒見他了,想和他再聊聊家常。”
“是!”
朱慈應了一聲,眼角瞥了瞥兩個哥哥。朱厚臉上沒什麼表情,朱仁卻顯得有些吃驚,張了張嘴想問什麼。但最終還是很識相地沒問出口。
這個時候的胡靜平卻並不在京城內,他一大早就出城去了,目的地正是已經**漫山綻放的冷香山。
冷香山由幾座高矮不一地小山共同組成,主峰處於群山環抱中。山勢雖然不算陡峭。但道路並不怎麼好走。一條羊腸小路從山腳下彎彎曲曲一路通往山中,在半山腰處就隱入金黃『色』的**海中不見了。
由於來得早。又是輕車簡從,是以到得半山腰時剛剛才到午後時分。此時的冷香山上陽光明媚,花香漫山,此情此景倒是非常適合文人墨客一抒胸臆,但胡靜平是來會佳人地,暖暖的陽光照在身上,春心未免陣陣『蕩』漾。
又往山上走了一段路,遠遠地便看見一睹黃牆在花海中『露』了出來。應該就是冷香庵了,胡靜平精神一振,腳下又快了不少,身後的阿飛也是一步不拉緊緊地跟著。不多時已到山門前,抬頭望那門楣之上小小的一塊橫匾,正是“冷香庵”三個字,字跡相當娟秀,但筆劃間卻不見絲毫靈動,倒是透著那麼幾分落寞的古樸。
輕輕叩響山門,過了好一會兒,裡邊才傳來極輕地腳步聲。“吱呀!”山門打開了一條縫隙,一張素臉『露』了出來,卻是一個三十多歲的中年尼姑,不等胡靜平開口便冷聲問道:“是胡公子麼?”
“正是在下……”胡靜平剛一開口,那中年尼姑轉身就往裡走,說道:“跟我來吧,就你一個!”
胡靜平一愣,回頭看了阿飛一眼,心想這深山曠野的把他一人拋在這兒太那個了吧,再說等會兒見到張苕雪也不知道要逗留多久呢。想了想,腳底輕挪已到那中年尼姑身前,笑嘻嘻地一抬手道:“我就帶了這麼一個隨從,他不會胡『亂』走動的,還請師傅行個方便。”
望著遞到眼前的一千兩銀票,中年尼姑鼻子裡輕輕哼了一聲,但手卻飛快地接過了,一邊往袖籠裡塞一邊徑直走去:“那就都進來吧,走路輕點聲兒,別讓他人聽見。”
阿飛早已閃身進來,順手將山門輕輕關上了。二人跟在中年尼姑身後,左轉右繞走了好一會兒才來到了一個幽靜地庭院裡。這裡應該是冷香庵的最後部,裡院地圍牆緊貼著半壁山崖,崖上青苔遍佈,石頭縫裡長了一棵歪脖子松樹,樹枝上掛滿了漫山飄來的**花瓣。
中年尼姑把二人領進庭院,輕輕地喊了一聲:“姑娘,胡公子來了。”聲音方落,屋子裡快步走出一個美貌小丫鬟,正是張苕雪地貼身侍女小環。
“胡公子您來了,快請進!”說著話,小環飛快地將一張銀票塞進中年尼姑手中,胡靜平看得清楚,是張五百兩地銀票。敢情這中年尼姑開個門帶個路頃刻就進賬一千五百兩銀子,真是天下第一快的賺錢法門,但為何她還繃著臉呢?還有個問題,她一個尼姑,要這麼多銀子幹嘛用呢?難道積攢到一個數目就還俗下山嫁人去麼?
胡思『亂』想間胡靜平已跟在小環身後來到屋前,這是一間非常寬敞明亮地屋子,門窗全部都是落地的,地板上鋪著厚厚的一層松木板,平整光亮富有彈『性』。正中間擺著一張四四方方的矮腳桌,卻看不見四周有椅子存在。
小環飛快地脫掉了腳上的鞋子,赤著一雙天足一邊往裡走,一邊說道:“胡公子請稍坐,我去請小姐出來。”
胡靜平點點頭,也脫了鞋子,光著腳走到那張桌前席地而坐。阿飛則轉身向院門方向走去,往門邊的一塊假山旁一靠,整個人瞬間就隱進了陽光照不到的陰影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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