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二百十五章 【通敵】全

第二百十五章 【通敵】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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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十五章 【通敵】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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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都不是外人,那一切自然就都好說。多魯巴一口答應放回索朗,索吉也承諾永不再犯黃草集。

只是周林有一點還是沒想明白,同是契丹人,以前又沒什麼過節,為何黑巖部落想置黃草集於死地。原先還以為是他們嫉妒黃草集人富有,但實地看過之後卻發現這裡的牧民全都可以自給自足,小日子過的都不錯,而且民風也相當淳樸,不似那種覬覦他人財產的人。

索吉終於給周林解了『惑』。他們的確不是因為財富而打黃草集的主意,實乃看不慣黃草集人漸漸背離契丹人的傳統,有被日月國人同化的趨勢,所以才有了替國家除掉這些“敗類”的想法。

當然,這只是索吉說的大道理,要說他自己真沒有一點惦記黃草集財富的想法鬼才相信,只不過相比較前者而言,後者的確不是主要因素,所以他現在說的義正詞嚴倒也不算矯情。

多魯巴聽了是又急又緊張,還多少有些不滿,憋了一頭的汗正準備反駁,卻被周林擺手攔下了。“還是我來說吧!我說索吉老大,現在都什麼年月了你還抱著老黃曆不放啊?你,咱們契丹國人雖說世代以遊牧為生,但也不是說不能靠做買賣為生啊!這叫是以前沒發現這個門路,現在發現了,做做有什麼不好?這一不偷,二不搶,也是憑力氣靠本事吃飯不是?”

索吉訕笑道:“話是這麼說不錯,可是……”

“可是不合祖宗王法對吧?”

“是啊……”

“所以說你還抱著老黃曆不放呀,這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風水輪流轉,現在咱們契丹人也能靠做生意養活自己了,多好!”

周林這話雖然說得有些『亂』七八糟,但聽的人都明白他的意思。索吉其實也就是討個嘴上便宜,並不想在這個問題上多做糾纏,現在見周林短著舌頭開始語無倫次,心裡不覺好笑。便點點頭道:“可能是我年紀大了,接受不了新事物。不過既然都是自家人了,你們做什麼,我都是支援的!”

這話當然就說得很漂亮了,多魯巴的面『色』立刻就紅潤起來,周林哈哈一笑,一勾索吉的肩膀:“大首領說話這麼痛快,想必喝酒也痛快吧。快快請我喝酒,咱們喝他孃的三天三夜!”

整座京城早已進入了夢鄉。城外一個小村口晃過幾條黑影,沒入一個小宅院消失不見。

陶靜之被帶入一間小屋內,矇眼布隨之被人扯掉。“父親……”兩個女兒和他的夫人撲了上來,一家人抱頭痛哭。

蒙著面的胡靜平和唐豐對視了一眼,轉身出去了。站在院子裡。側耳聽了聽裡邊的動靜,由於做了隔音措施,屋內傳出地聲音非常微弱。兩人都沒說話,就這麼站了很長一會兒,直到雞叫頭遍。胡靜平才衝唐豐點了點頭。

陶靜之又被蒙著雙眼帶了出來,胡靜平已在隔壁屋內等著,陶靜之進來之後,唐豐便轉身出去了。

陶靜之抬手想拉下矇眼布,但手舉到一半又停住了。“是有話要和我說麼?”陶靜之『摸』到身邊有張椅子,緩緩地坐下了。

“沒錯!”

胡靜平的聲音很柔和,目光中閃動著一絲笑意。“陶太醫。今天又見到家人了,心情還好吧?”

陶靜之沉默了一會兒,輕輕嘆了口氣:“唉,你有什麼話就直說吧。天快亮了,我還得上早朝呢。”

胡靜平微微點了點頭,沉聲道:“我想請陶太醫再幫一個忙。”

“請說。。1@6@k@。”

“今天你如果能夠見到皇上,就告訴他,太子很關心皇上的病情,已經向你詢問過好幾次了。”頓了頓,見陶靜之沒什麼反應。胡靜平繼續說道:“你說這話的時候,表情要顯得很為難,要裝作欲言又止……”

“不要多說了,我明白你的意思。”陶靜之擺了擺手。蒙著布的臉轉向胡靜平。冷冷一笑道:“不就是要讓皇上明白,太子很想知道皇上是否有隨時駕崩的可能麼。”

胡靜平不動聲『色』地點頭:“沒錯。”

“我會照你說的做地。”陶靜之站起身來。頓了頓,說道:“我只求你無論發生任何事情,都不要傷害我的家人……”

胡靜平的目光黯了黯,輕輕說道:“放心吧,我會善待他們的。”掛了幾十只鳥籠,各『色』鳥兒沐浴著清晨的陽光歡快地鳴叫著。

淮南王朱厚興致勃勃地給鳥們喂著食,院外走來一個幕僚模樣的中年文士,見他喂的投入,便垂首在一旁站了。

“說吧,什麼事兒!”朱厚將鳥食遞給下人,拍著雙手說道。

“王爺,宮裡頭又有新訊息了。”鄭悠地聲音壓得很低,語氣盡量保持得很沉穩,但是一雙綠豆小眼裡卻跳躍著掩飾不住的興奮。

“哦?說來聽聽。”朱厚的目光還是停留在鳥兒們的身上。

“皇上因為張苕雪的事情,狠狠地訓斥了太子一頓,聽說已經降下旨意,讓太子娶福王爺家地永馨公主為太子妃。”

朱厚面上波瀾不驚,緩緩道:“我不是早說過麼,父皇是不可能讓太子和張家結親的,這本就是親戚,再親上加親,內閣還不上天了?”

“王爺英明!”

“就這麼點事兒?”

“王爺,您不覺得皇上現在對太子是越來越嚴厲了麼?”

朱厚微微笑了笑。抬頭望了望初升的太陽,眯縫著眼睛道:“父皇和太子這本帳外人是很難看懂的。我想可能連父王自己也不知道該怎麼理這筆帳。不過,就憑一個張苕雪,還不足以將太子拉下馬。咱們還是少安毋躁,讓老四他們忙活去吧。”

鄭悠的嘴角不易察覺地撇了撇。作為朱厚多年的幕僚,他太瞭解這位王爺的脾『性』了。正因為了解,有時候又不免心生不滿。因為朱厚實在是太能藏拙了,藏拙到幾乎可以讓人以為他是個胸無大志之人。現如今太子愈來愈不得皇上信任,其他皇子都在想法設法拖太子下馬。朱厚卻不溫不火,一副與世無爭地樣子,實在讓人心焦。

鄭悠這表情當然逃不過朱厚的眼睛,但他絲毫不以為意,自己的心思又怎是幕僚們猜得透的呢。況且,自己真正用地上的人並非這些擺在明處的幕僚,而是……

“對了,泰安王那邊有什麼訊息嗎?”

鄭悠搖搖頭:“還沒訊息傳來。”

朱厚點點頭。揮了揮。”望著鄭悠離去的背影,朱厚臉上那副悠然自得的模樣漸漸斂去,眉頭微微皺了皺,喃喃自語道:“二哥啊二哥,你這回可真是走得有點遠咯……”

泰安王朱仁去了哪裡了呢?他現在正在契丹國大汗的寶帳內做客呢。

原來胡靜平和周林去了契丹國沒多久,這位王爺也動身出發了,只不過他先去了西域。繞了個圈子才進地契丹國。他去契丹國的目地自然是要置胡靜平和周林於死地,但更重要的是和契丹大汗成為朋友。1--6--k

朱厚地話沒說錯,朱仁這次地確是有點走遠了。為了帝位,他已經不惜當一個叛徒。儘管用朱仁自己的話來說,只要能成功。可以不擇一切手段。但他走這麼一遭棋,多少帶著點黔驢技窮地味道。

當然,朱仁能夠勾搭上契丹大汗,他的師傅汗達法王起了至關重要地作用。畢竟西域各國與契丹國一直保持著良好的關係,國內也有不少汗達法王的忠實信徒。

只不過朱仁到了契丹國之後才發現,他那兩個目的想實現似乎難度還不小。儘管他人一到就把胡靜平和周林給出賣了,但是契丹大汗發出去的通告卻沒有得到任何可靠地迴應。似乎胡靜平和周林這兩個人根本就沒到過契丹國一般。而契丹大汗對於和朱仁的合作似乎興趣也不大,待他不冷不熱的,難道是這位王爺的分量還不夠重?

“師傅,看來契丹大汗是看不上我這個無權無勢的王爺啊,咱們還是早點打道回府吧。”朱仁在客帳中悻悻地對汗達法王說道。

汗達法王傷勢已近痊癒,只是面『色』還很蒼白,與原先那氣宇軒昂的景象比起來差了太多。他搖搖頭道:“王爺切莫心急,這契丹大汗只是故作姿態罷了,您的作用對他來說還是非常重要地。”

“他故作姿態?故作什麼姿態?難道要我堂堂泰安王跪下來求他幫忙嗎?”

汗達法王笑了起來,輕輕咳嗽一聲道:“鐵木巨集圖是有名的狡猾『奸』詐。他慢待您並不是看不起您,而是想抬高日後的交易加碼。所以……現在就要看您沉不沉得住氣了。”

“可是……”朱仁急道:“可是咱們現在時間不多了啊,這一來一去好幾個月,萬一京城那邊有什麼事兒。我『插』翅膀趕回去都來不及啊。”

“再等幾日吧。再等幾日……若是鐵木巨集圖還是如此態度,咱們再走不遲!”

朱仁憤憤地哼了一聲。坐下不說話了。

契丹大汗的寶帳內,鐵木巨集圖正襟危坐,正在聆聽剛剛從大陰山馬場返回的將領彙報。

“六月裡下大雪?這事情還真是夠詭異……”鐵木巨集圖心裡思忖著,“天象大變往往預示著人間將有大變,那麼……咱們契丹國會有什麼變故發生呢?”

“察爾丹,勇親王身體還好吧?”

“不太好,聽他說舊傷頻頻發作,最近已經很少下地了。”察爾丹倒也是實話實說,因為鐵木巨集業的氣『色』的確不怎麼好,那病怏怏的模樣裝是裝不出來的。

“唉……”鐵木巨集圖輕輕嘆了口氣,擺擺手道:“罷了,罷了……他這一身傷都是當年為契丹國留下的,如今犯點錯也就不追究了……對了,本大汗先你派去地信使怎麼到現在還沒回來?”

“回稟大汗。那個信使根本就沒有到過勇親王那裡,可能……可能是路上出了意外了吧。”

“意外?會是什麼意外?難道被狼吃了?恩?”

“屬下不知……”

鐵木巨集圖的眼珠轉了轉:“那你有沒有將兩個『奸』細的事情和勇親王說?”

“當然說了,還把畫像給他看了。”

“他怎麼說?”

“他說……從來沒見過這兩個人……”

鐵木巨集圖的眼睛眯了眯,察爾丹地語速變化和眼神地閃爍當然逃不過他的眼睛,不過他知道察爾丹是不會向自己撒謊地,那麼看來是當時鐵木巨集業的表情有些異樣了。難道說他不但見過那兩個『奸』細,而且還把信使給殺了?

“鐵木巨集業啊鐵木巨集業,你應該不會這麼做吧?”鐵木巨集圖對這個弟弟的戒心從來都沒有放鬆過。只不過這幾年鐵木巨集業的韜光養晦之術做的頗為到家。而且身體狀況也地確一年不如一年,是以鐵木巨集圖雖然戒心不除,但加害之意卻是漸漸不存在了。況且現在替自己打仗的大多數將領曾經都是鐵木巨集業的手下,真若是做太絕了,恐怕要犯眾怒。

“你先下去吧。”鐵木巨集圖擺擺手,揮退了察爾丹。一旁便走來國師闊侖臺,微笑道:“大汗。察爾丹的副將告訴了一件事情。”

“哦?”

“勇親王的女兒,珍嵐郡主嫁人了!”

“是麼?珍嵐嫁人了?嫁給誰了?”鐵木巨集圖驚訝道。

“嫁給了一個從黃草集來的男子,據說此人天生神力,英雄蓋世,能以一人之力打垮狼群。輕鬆降伏百年難遇的神駒!”

鐵木巨集圖“騰!”地一下站了起來,“真地假的?”

“此話是從勇親王身邊人聽來,真假未知。因為……勇親王並未對察爾丹提起此事。”闊侖臺笑得頗為陰險,“大汗,屬下認為此事應該不會有假。倒是勇親王閉口不談卻是有些蹊蹺,按理說自己的女兒嫁人是件喜事,察爾丹也曾經是他的部下。沒理由不告訴他呀。”

鐵木巨集圖的臉『色』沉了下來,緩緩坐下,沉『吟』了一會兒道:“你說那個人是黃草集來地?我記得前不久黃草集還派人來請求調停他們與黑巖部落之間的過節,一副將被滅門的可憐相,怎麼忽地又出了這麼一個厲害人物?”

“嘿嘿!大汗英明,屬下思忖,這大概就是信使失蹤的原因所在了……”

“你說那人就是日月國『奸』細?”鐵木巨集圖皺皺眉頭,“一個『奸』細能有那麼大能耐?鐵木巨集業能有那麼大膽子把女兒嫁給他?”

“大汗,不如把咱們的客人請來問一問吧。”

“唔!”鐵木巨集圖點點頭,一擺手:“請!”

契丹大汗的突然有請讓朱仁有些不知所措。汗達法王卻似乎早有預料,微笑道:“大汗一定是有事情問咱們了,走吧!”

兩人進了寶帳,鐵木巨集圖笑眯眯地迎了上來。握住朱仁的手道:“這兩天休息得還好吧?快快請坐!”

朱仁卻是有些受寵若驚。連連點頭道:“好,很好……”

闊侖臺與汗達法王是老相識。兩人交換一下眼『色』,微笑著分頭落座了。

“泰安王上次曾經提起有兩個『奸』細潛入我國伺機買馬,卻不知這二人都是什麼身份呢?”鐵木巨集圖屁股剛著墊子,便開口問道。

朱仁心中不免有些惱火,因為他之前可是很詳細地說過胡靜平和周林地相貌以及身份的,怎麼過了好幾天了又來問了,敢情先前根本沒用心聽啊。

“他們……”朱仁咳嗽了一聲,眼角瞟了瞟自己的師傅,示意這話還是由他來說。

“他們一個是胡記錢莊的少東家,當今日月國官商兩道上的紅人。另一個則是丐幫幫主,能號召中原武林群雄的武林盟主!”汗達法王說道。

“丐幫幫主?”鐵木巨集圖顯然對於周林更感興趣,“他是不是武功非常高強?”

這回輪到汗達法王咳嗽了,“他…咳咳……他的武功豈止是非常高強,簡直……咳咳……”

“簡直如何?”見汗達法王突然之間面無人『色』。鐵木巨集圖與闊侖臺都緊張起來。

“簡直…不是人…”汗達法王說完便劇烈地咳嗽起來,一時間居然咳得上氣不接下氣了。

見鐵木巨集圖他們一頭霧水的樣子,朱仁說道:“那個周林的武功已入化境,一人可敵千軍萬馬!”

“什麼?”鐵木巨集圖大吃一驚。“一人可敵千軍萬馬?你們日月國會有這麼厲害的人物?”

朱仁苦笑一聲:“不過日月國也就只有這麼一個怪物罷了,若是多了……”他看了鐵木巨集圖一眼,咧咧嘴沒再說下去了。

“太不可思議了,我們契丹國最勇猛地武士也就是百人敵,現在居然有萬人敵?”鐵木巨集圖的的表情明顯有些不相信。倒是非常瞭解汗達法王的闊侖臺卻是深信不疑。因為他知道汗達法王地實力,能把這位武功高強,眼高於頂地法王嚇成這樣的人肯定不是等閒人物。

於是他向鐵木巨集圖使了個眼『色』,然後便開始詳細詢問周林地年齡相貌等等情況,朱仁是竹筒倒豆子,凡是自己知道地一股腦都說了。說完之後才想到,這傢伙怎麼只對周林感興趣呢?要知道其實最危險的是那個胡靜平啊。

但是直到闊侖臺把想問的都問完了。也沒提胡靜平半個字。不過朱仁現在的興趣也不在這上面了,既然又坐在一起了,是不是該談點正事兒了?

“咳咳……”他照例咳嗽了一聲,一旁的汗達法王會意,笑了笑。說道:“大汗,咱們這次來是想和您達成一些共識,您看……”

鐵木巨集圖的微微笑了笑,目光瞥了一下闊侖臺。

“法王,您和二皇子都是我們的朋友,朋友之間當然是要互相地幫忙的,我們大汗非常願意幫助二位。所以。二位有什麼要求就儘管說吧。”闊侖臺笑眯眯地說道。

這話對於朱仁真是求之不得,大喜之下卻也不忘保持點矜持,於是向鐵木巨集圖微微欠了欠身以示謝意,然後還是用目光示意汗達法王開口說話。

“大汗,我們王爺是希望藉助您的力量奪得帝位。一旦事成,今後兩家便可互通友好,共同繁榮!”汗達法王一邊說,一邊衝闊侖臺使了個眼『色』。

闊侖臺與汗達法王是世交,況且這回又收了不少好處,是以汗達法王這麼一說。他當然要幫襯著,是以他衝鐵木巨集圖微微點了點頭。

鐵木巨集圖是何等的老『奸』巨猾,你朱仁現在連太子都不是,憑什麼相信你將來可以登上帝位?要我幫你可以。你自己也得拿出點真材實料來啊。所以闊侖臺衝他使眼『色』。他只當沒看見。他心裡跟明鏡似的,闊侖臺這麼起勁無非是拿了人家好處了。自己雖然也得了不少朱仁送來地寶物,可是這麼點東西和日月國皇位比起來根本無法相提並論。

“這個麼……好說,好說啊,呵呵!”鐵木巨集圖打了個哈哈,忽然又正『色』道:“不過本大汗現在倒是有一事請二位幫忙!”

汗達法王忙道:“大汗請講!”

“你們派個見過周林的手下給我,我讓他去黃草集認人!”

汗達法王與朱仁對視了一下,點頭道:“是!”

闊侖臺笑道:“好好!咱們的合作這就算開始了,呵呵!”

朱仁心裡一股子說不出來的彆扭,這就算合作了?敢情是自己什麼好處都沒撈著啊。但是又能如何呢?求人就得付出代價,先吃點虧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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