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十二章 【狀元】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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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十二章 【狀元】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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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朱簡併不在東宮,而是在朱慈的房裡向他訴說心中的苦悶。
朱慈一邊聽,一邊就在心裡琢磨。若是太子向父皇提出娶張苕雪為太子妃,父皇會不會同意呢?想來想去,這個可能『性』不大。既然如此,倒是要好好勸勸太子,別太在意張苕雪了。
但是話沒說出口,外邊就有東宮過來的太監傳話說皇上召見太子。
“四弟,父皇現在召我,所為何事?”朱簡有段時間沒見自己的父親了,突然奉召,不免有些驚慌。
朱慈心裡倒是一樂,敢情想什麼來什麼,看來父皇也是知道了張苕雪的事情,要『插』手干預了。但這話他是不會向朱簡點明的,於是笑笑道:“是什麼事情,您去了不就知道了。”
朱簡無奈,轉身走了。
望著這位兄長遠去的背影,朱慈心裡忽然象打翻了五味瓶,什麼滋味都有。
眼下時局波瀾暗湧,自己先機在手,當務之急是要想辦法除掉太子。但是這些兄弟裡邊,自己和太子的感情最好,而且他也的確是個老實人,真要下手,於心不忍。
在廊前站了良久,直到身後傳來一聲輕輕的咳嗽聲,朱慈才轉過身來。
嚴先生打量著朱慈面上的表情,微微一笑道:“王爺,您還是下不了決心嗎?”
“是啊,手足情深。換了你,你下的了這個決心嗎?”
“的確很難下這個決心,但無論如何也要下這個決心!”嚴先生一字一句地說道。
朱慈看了嚴先生一眼,長嘆一聲,轉身進屋去了。
望著走進來的朱簡,長樂皇帝胸中升起一股無比複雜的情緒。所有兒子裡邊,就朱簡和他長的最不象。朱簡整個人的相貌脾『性』簡直就是他母親文卿皇后的翻版,溫文爾雅彬彬有禮,喜好琴棋書畫。風花雪月之類的東西。
而文卿皇后在長樂皇帝心目中的地位是任何人都無法替代地。想當年長樂皇帝因為男『色』醜聞導致太子之位岌岌可危時,正是文卿皇后及其身後的內閣大臣們對他堅定地支援,才使得整個事件轉危為安。
而登基之後的長樂皇帝也不忘回報文卿皇后,與她約定立朱簡為太子。事實證明長樂皇帝沒有食言,文卿皇后死後三年,他便立了剛滿十六歲的朱簡為太子。但從此之後,長樂皇帝對於內閣和朱簡態度便一落千丈。轉而重用司禮監,寵信其他幾個兒子。
很多人都想不通長樂皇帝為何會突然翻臉不認人。難道他就一點都不記得文卿皇后當年的恩情了嗎?但瞭解長樂皇帝『性』格的人當然能想明白其中的原由,他只不過是想徹底擺脫文卿皇后留給他的心裡陰影罷了。以他這麼強勢地『性』格,當年卻因為形勢所『逼』,不得不依靠一個女人來渡過難關,箇中滋味可想而知。所以內閣與朱簡同時失寵也勢所必然,剩下的一個問題就是:長樂皇帝什麼時候廢了這個太子。
長樂皇帝當然是動過廢黜朱簡的念頭的,而且還不是一回兩回。但每次在將要忍耐不住時總會想起文卿皇后。思前想後,只得作罷。所以說長樂皇帝並不是個不念恩情的人,他只是不想永遠生活在文卿皇后的陰影裡罷了。。,。
“最近你是不是一直去張閣老家?”長樂皇帝淡淡地問道。
“是……”
“去幹什麼?”
“沒,沒幹什麼……閒聊罷了……”朱簡的頭垂得很低,他從來都是百萬分地懼怕這個父親地。尤其是聽到這種不冷不淡的語氣時,心裡便更是慌張。
“和誰閒聊啊?”
“和……”朱簡擦了擦腦門上的汗,眼角瞥見曹景餘正在得意地竊笑,心裡便明白自己和張苕雪之間的事情暴『露』了。
“和,和張家小姐……”
“砰!”長樂皇帝一巴掌拍在案几上,震得茶碗『亂』蹦。“你堂堂太子之尊,放著那麼多正事兒不幹!天天與一小女子廝混在一起。成何體統!”
“撲通!”朱簡應聲跪倒,匍匐在地,全身戰慄。“兒臣……兒臣知道錯了……”
長樂皇帝重重地哼了一聲,望著朱簡的膿包樣,心裡既是鄙夷又是狐疑。
如果說朱簡全盤繼承了他母親文卿皇后地『性』格脾氣,便沒理由不繼承文卿皇后堅忍和智慧。他現在所表現出來的舉動是真實反應還是刻意偽裝?想想之前朱簡差點砍了曹景餘的腦袋,長樂皇帝似乎更傾向於後者。雖說殺曹景餘是內閣在後邊攛掇,但朱簡自己沒一點膽子也是幹不出來的。
那麼,朱簡現在是演戲咯?
長樂皇帝靜靜地望著朱簡那微微顫抖的脊背,良久。緩緩說了一句:“太子妃的事兒,朕今天就幫你定了吧!”
朱簡倏然抬頭,一臉驚恐的模樣。
“我看福王爺家地永馨公主不錯,端莊大方。很顯皇家體面。你和她擇日完婚吧!”
“父皇……”
“就這麼定了。退下吧!”長樂皇帝一拂袖管,轉身而去。
“父皇……”朱簡想追上去。卻被曹景餘一把攔住了。“太子殿下,皇上讓您退下,您就退下吧!”
朱簡想推開曹景餘卻反被推開了幾步,正要著惱,曹景餘卻哼了一聲,一甩手中拂塵也轉身走了。
朱簡呆立半晌,長嘆一聲,搖搖晃晃地走了……
卻說胡靜平這幾日不見朱慈前來找他,心裡多少有些納悶。朱慈讓自己回京城,不可能就為了一塊御匾吧?但納悶歸納悶,他也瞭解這位王爺的脾氣,該來的時候自然會來,急也沒用。
這天一早,胡靜平正在錢莊裡屋看賬本呢,木掌櫃悄悄進來,遞了封信給他,說是剛才門外有個人送來的。
胡靜平拆開信一看,卻是一張請柬,邀他上午去聚仙茶樓喝茶,落款是一個嚴字。胡靜平笑了,收好信,邁步向外去了。
聚仙茶樓的一間包房內,嚴先生已經恭候胡靜平多時,兩人寒暄落座,胡靜平先問道:“王爺最近是不是很忙?”
聽話聽音,嚴先生自然知道胡靜平是什麼心思,微微一笑道:“忙倒是不忙,只是非常時刻,王爺不方便見你。”
“哦?”胡靜平對“非常時刻”異常**,“難道王爺要有大動作了嗎?”
嚴先生點點頭,“我今天找你,是有件事兒同你商量。”
“嚴先生請說。”
“你讓陶靜之向皇上傳個話,說太子私下裡一直在詢問皇上的病情,還盡揀不好的問,讓他不勝其煩又不勝惶恐。”
胡靜平會心地一笑。看來朱慈是準備對太子下手了,只不過光利用一個陶靜之似乎還不能起到一擊斃命的效果。
“嚴先生,你看看這個。”
胡靜平從懷裡掏出那封契丹大汗發給鐵木巨集業的信遞了過去,嚴先生接在手中掃了一眼,眉『毛』猛地一跳,抬頭望了胡靜平一眼,吃驚地道:“怎麼會這樣?”
“嚴先生,你覺得向契丹大汗透『露』我們行蹤會是誰?”
嚴先生沉『吟』了一會兒,緩緩道:“最有可能的……應該還是二皇子和三皇子……”
胡靜平點點頭:“我也是這麼想地,但現在可以將這個罪名先栽到太子頭上!”
嚴先生一怔,看著胡靜平道:“這個恐怕不容易『操』作吧?”
“可一旦『操』作好了,比利用陶靜之更有效。”
“你有好的計劃嗎?”嚴先生問。
“三天之內,我會拿出計劃來的。”胡靜平說著,從嚴先生手裡拿過那封信,放入自己懷中了。
“那好,三天後,咱倆再在此處碰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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