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二百零五章

第二百零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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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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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沉沉中,一個白『色』的影子飛快地向這邊掠來。

周林騎著小白原路返回了。狼群看見了他,他卻沒有看見狼群。倒是小白早已聞到了狼的氣味,所以擺了擺脖子,打算斜刺裡繞過去。

這一路上小白都很聽話,周林讓它往哪兒跑它就往哪兒跑,現在突然變向,周林便有些不樂意,抬手一拍小白的脖子道:“筆直走啊,繞道幹嘛?”

小白打了個響鼻,搖了搖腦袋。

“別繞道,一直走!”周林又拽了拽馬鬃,但小白根本不理他,還是繼續向一邊跑去。

“媽的,才一會兒工夫就不聽話了?你……”周林正要責備,卻忽然看見前方的草叢中綠油油地亮著一大片的狼眼珠子,不禁嚇了一跳:“靠!這麼多狼啊?”

這下他終於明白小白為什麼不肯筆直走的緣故了。白天他們路過這兒的時候狼都在洞裡睡覺,而且小白正在發飆中,也不管前面是不是狼窩一路就衝了過去,現在情況不一樣了,它自然要繞道走。

周林倒也不想去惹這些狼的麻煩,儘管殺這些狼就象殺幾條狗那樣容易,但他現在是急著趕路,再說和這些狼也沒有深仇大恨,殺了也是浪費時間。

於是不再和小白嗦,拍拍它脖子示意就繞道走吧。眼看著就要跑遠,突然,一聲相當微弱,但是極其清脆的聲音傳進周林的耳朵裡。“救我……”

“停!”周林一拽小白的鬃『毛』,硬生生將它原地剎住。小白很不情願地搖晃著腦袋,用力打著響鼻。“噓!輕點!”周林拍拍馬脖子,豎起耳朵仔細聽著,果然,又是一聲微弱的“救我!”傳來,沒錯,是個女聲,一個聽起來有幾分熟悉的女聲。

“有人被狼圍住了?”周林立刻反應過來。一拉馬鬃想掉頭回去,但是小白硬著脖子死活不肯過去。

“那你在這裡等我,別跑開了,聽見沒有?”周林縱身下馬,一邊說著一邊象狼群方向跑去。

小白驚訝地望著周林遠去的背影,不禁發出了一聲焦急的嘶鳴。

那呼救聲的確是鐵木珍嵐發出來的,她並沒有看見是誰經過這裡了,只是聽到了馬蹄聲。生死一線之時。能聽到馬蹄聲傳來那是多麼令人振奮。但是已經筋疲力盡地她再怎麼喊也喊不出很大的聲音了,若不是周林聽覺敏銳根本就不可能聽見。

那些狼沒有想到周林已經繞道走了居然又跑回來了,這讓它們多少有些『摸』不著頭腦。因為尋常牧民即便是看見有人被狼圍住了,除非人數佔優,一般是不敢輕易過來解救的,更別提隻身一人了。這傢伙難道不怕死?還是個傻子?狼王好奇地打量越跑越近的周林,忽然渾身一個激靈。脖子上的鬃『毛』統統立了起來,隨即發出了一聲恐怖的咆哮。

周林身上散發著一股濃烈的殺氣,狼王可以清楚的感覺到。

一下子,所有地狼都向周林圍了過去。而這時候的鐵木珍嵐也終於看清了跑過來的是誰了。怎麼是他?他怎麼一個人就跑過來了?難道是想單槍匹馬地來救我?真是愚蠢啊,這種情況下應該趕緊回去叫人來才對啊。鐵木珍嵐已經沒有力氣再發出警告了。她痛苦地閉上眼睛,心裡剛剛升起的一絲希望又破滅了。

此時卻聽得岸上響起一陣震撼心魄的龍『吟』,空氣猛地一抖,然後就是一片狼的慘叫聲爆發出來,隨即“撲通!撲通!”至少有十幾頭狼的屍體跌落到水塘中,有幾頭就摔在鐵木珍嵐地身旁,漸起的水花象小浪一樣打在她的臉上。

“不會是狼急了跳下水來了吧?”鐵木珍嵐驚恐萬分。她沒發覺這些狼其實已經都死了,一落下水便直接沉入水底。

而這時候狼們的恐懼則更甚鐵木珍嵐。原本以為這個人赤手空拳,幾匹狼上去就能將他撕成碎片的,沒想到才一照面,幾十頭狼立刻就被打死了。那震耳欲聾地龍『吟』就象是死神的吼聲,狼們從來就沒聽見過這麼恐怖的聲音,這麼恐怖的場面。。wap,。“嗷!”狼王發出一聲驚吼,掉頭先跑了。其餘還活著的狼紛紛尾隨而去,再沒有一頭敢於上前阻擋這個變態的傢伙。

周林幾個健步來到水邊,放眼一望。不禁樂了。

“哈哈!原來是你啊!”

此時的鐵木珍嵐已經徹底支援不住了,這一張嘴便是連喝了幾大口水,吐著一串氣泡便沉了下去。周林見勢不妙,連忙一個縱身掠水而去。探手一抓鐵木珍嵐地衣領便將她提出了水面。幾個起落已到了對面岸上。

也不知是溺水過度還是體力枯竭,躺在地上的鐵木珍嵐雙目緊閉。一動不動。

周林的急救知識那是受過專門訓練的,當下不慌不忙先按了脈搏,又趴在胸口聽了聽心跳,不禁咋咋嘴:“唔!胸脯這麼有彈『性』,死不了哇!”

鐵木珍嵐年紀年紀雖小,發育得已經非常成熟,一雙玉兔雖不傲人,卻相當挺拔。周林一邊壞笑著,一邊給她做心臟按摩。按了沒幾下,鐵木珍嵐一聲咳嗽,口中吐出幾大口水,開始恢復了正常呼吸。

“該睜眼了,再不醒的話我可要給你來個人工呼吸了!”周林用手輕輕拍打鐵木珍嵐的臉頰,只見她的眼皮動了動,伴隨著又一陣劇烈的咳嗽,終於睜開了眼睛。

“呵呵!看來你在水裡泡的時間不短哪,這黑妞都快泡成白妞了。”周林任何時候都改不了這張尖酸刻薄的嘴,而且他還認為這是種幽默。

鐵木珍嵐地目光有些呆滯,這是從死神身邊轉了一圈兒回來之後的正常表情。不過這種呆滯維持了不一會兒的工夫,神采便漸漸回到了她的臉上。青春少女生機盎然,活力地回覆比常人快得多。

“我冷,好冷……”鐵木珍嵐哆嗦著嘴脣說道。

草原地夜晚本就寒冷,更何況她全身還都是溼的。周林抬頭四處望了望,“你再堅持會兒,我去找木材生火!”說罷轉身離去,不多時已經抱來一大捆灌木。在鐵木珍嵐身邊生起了一堆篝火,然後脫下自己身上地外套扔在地上:“你把衣服脫了在火上烤乾,先穿我地衣服吧!”說完,他轉身迎向正飛奔而來的小白。

“你別走遠,狼窩就在這附近……”鐵木珍嵐這話不知是在提醒周林注意安全,還是讓他就近保護自己。卻見周林頭也不回地擺了擺,那些狼要是有膽再來的話,剛才也不會逃跑了!”

鐵木珍嵐回頭望了望漆黑深沉的水塘。記憶中剛才有很多頭狼掉進水中,難道都是被他打死的?這人到底是誰?單槍匹馬赤手空拳就能打垮整個狼群?而且那頭神駒居然也……鐵木珍嵐看見小白親熱地跑到周林身邊,用頭頂他的肩膀歡快地撒著嬌……

周林騎著小白繞水塘跑了一圈兒,確信那些狼已經離窩逃跑了,才又慢慢踱回到鐵木珍嵐身邊。她已經換上了周林脫給她的衣服,正在火上烤著自己的衣服。聽見馬蹄聲,鐵木珍嵐抬起頭來。火光映著她地臉,那臉上掛著甜甜微笑,兩排潔白的牙齒閃著明亮的光澤。

“你叫什麼名字?我的英雄!”

周林一愣。心想這契丹女孩說話就是和中原女孩不一樣啊,我的英雄?張口就把老子當她男人了……

“呃……我叫,那個啥……對了。那塔爾,那塔爾,呵呵!”

“真是人如其名,你當得起這個名字,我的英雄!”

周林撓撓頭皮,笑道:“別我啊你的啊,聽著我渾身皮癢!你抓緊把衣服烤乾。咱們得連夜趕回大陰山去!”

“你急著回去有事嗎?”

“是啊,有事……”

鐵木珍嵐一雙烏黑地眸子轉了轉,笑道:“那你還去追神駒?而且一追就是整整一天?”

“哎!正因為追小白追耽誤了工夫,所以現在要趕著回去嘛!”

“你給它起名字了?”鐵木珍嵐望著屹立在那裡一動不動宛如雕像般的小白,無比羨慕地問道。

“是啊,這名字如何?”周林得意地問。

“很好,很親切,我要是成為它的主人,也會這麼稱呼它的。”

“呵呵!你是不是一直想抓到它?”

“恩,可惜……”鐵木珍嵐的表情有些失落。“可惜我沒這個能力,不!應該說我和它沒有緣分。你看你才來一天就得到它了,它命中註定就是你地……”這話說到後半句時,鐵木珍嵐的臉忽然莫名其妙地紅了。

周林咋巴咋巴嘴。他沒注意到鐵木珍嵐臉上的表情變化。而是在想她說的前半句話。這若是換了別的什麼東西,聽她這麼一說。周林肯定就大方地送她了。但小白是個例外,別說送,就是拿金山銀山來也不換。不過鐵木珍嵐的語氣這麼失落,周林聽著也不是個滋味,便想著該怎樣補償她一下。

見周林看著自己發愣,鐵木珍嵐的臉就紅得更厲害了。“你是黃草集人嗎?”她問。

“算是吧……”

“看你這年紀,應該已經娶妻生子了吧?”

周林『摸』『摸』腮幫子上地鬍子,笑道:“怎麼?我看上去很老嗎?”

鐵木珍嵐微笑搖頭:“不是!我是覺得你這樣的英雄,應該有很多美女仰慕才對,誰不想著嫁你這樣的如意郎君呀。”

周林的眼珠子轉了轉,心想這小妞別真是看上我了吧?雖說英雄救美之後,美女大多都會以身相許,但這種橋段也太老套了吧。沒意思,實在沒意思。

“呃……是啊,我家裡都好幾個老婆了,孩子也生了一大堆了!”周林信口胡謅。

鐵木珍嵐的臉上果然掠過一絲失望的表情,但僅僅是一閃而過,隨即她就笑了起來:“既然你都好幾個老婆了,那麼也不嫌再多我一個吧?”

“啊?”周林大吃一驚。這也太豪爽了吧?好歹你也是個郡主啊,就這麼隨隨便便地嫁個“有『婦』之夫”了?

鐵木珍嵐以為周林沒聽明白。便大聲說道:“我是說我要嫁給你呀!”

“不不!這可不行!”周林方寸大『亂』,連連搖手擺頭。

“為什麼不行呢?你不是已經有很多位妻子了嗎?為什麼就不能再多我一個呢?”

“不行就是不行!”周林急道:“我救你又不是圖什麼回報,你也別因為這個而覺得欠我什麼!再說你是郡主之身,又怎能嫁我這麼一個平頭老百姓呢?”

“你這麼說,我就更要嫁你了。”鐵木珍嵐感動地說。

周林頭皮都麻了,怎麼天底下的皇家小姐都這麼待見我呀?要是司徒玉也這麼待見我那該多好啊!不過這鐵木珍嵐看著沒有朱惜惜那麼討嫌,朱惜惜渾身上下就透著那麼一股子刁鑽蠻橫的勁兒,而且話多得就象個小老太婆。周林算是喜歡嘮叨的人,看見朱惜惜也是頭大異常。

見周林愣著不說話,鐵木珍嵐以為他心動了。便道:“回去我就和父王說這事兒,我相信他也會很高興的!”

“回去?”周林忽然醒悟,現在回去向胡靜平報信才是正事,別在這兒婆婆媽媽地耽誤事情了。於是點頭道:“對!先回去再說!”

鐵木珍嵐微微一笑:“那我換衣服了……”不等周林轉身,她已經將身上地脫了下來。登時一具健美異常的少女『裸』體展現在周林面前,那緞子般的肌膚在火光地輝映下反『射』著令人窒息地光芒……

周林沒想到她會這麼大膽,有心轉過頭去裝正人君子,但一雙眼睛象是被牢牢勾住一樣不肯挪開。要知道他來到這個時空之後就沒有碰過一個女人,正所謂三年不知肉味。一旦聞見肉香這路都走不動了。

“咕咚!”周林用力嚥下一大口口水,強忍住體內勃發而起地**,轉過身艱難地向小白走去。

鐵木珍嵐不緊不慢地換上自己的衣服,然後雙手捧著周林地衣服來到他身後。“那塔爾,你穿上它吧。”

周林轉身,不敢看她的眼睛,伸手一抓衣服。卻正抓在鐵木珍嵐的雙手上。一聲輕『吟』,鐵木珍嵐順勢倒在了他的懷裡……

周林腦中一片空白。這肉都送到嘴邊,如果再不吃,似乎有點矯情了,也不太象個男子漢了。但是他和胡靜平不同,他是雷聲大,雨點小地主兒。平日裡看見美女『色』急『色』急的,真到關鍵時候卻不知道該如何處理了。

此時若是胡靜平在一旁就好了,就能直接問他是吃還是不吃,吃了之後該如何脫身。不過歸根結底。周林心裡還是想著司徒玉,總覺著要是吃了鐵木珍嵐,有點對不起那個小妮子。這也是他和胡靜平不同的地方,說白了。周林其實是個很單純的男人。

鐵木珍嵐趴在周林的懷裡好一會兒都不見他有所動作。不解地抬起頭看他:“那塔爾,你怎麼了?”

“沒。沒什麼……”周林的喉結上下動了動,忽然長吸了一口氣,將她輕輕推開了。“郡主,你我身份懸殊,那塔爾不敢有非分之想。”此時此刻,他已冷靜下來。這個燙手的山芋真要接了,以後怕是麻煩多多。而且鐵木珍嵐『性』子淳樸,周林也不想傷害她。

“我不在乎,我爹也不會在乎地。咱們契丹人又不象日月國人那樣講究尊卑貴賤,只要喜歡就行了!”

周林搖搖頭:“還是不行啊,我家那幾個老婆個個都是醋罈子,早就和我說了,再敢娶媳『婦』回去就不和我一起過日子了。唉,我不敢不聽啊……”

鐵木珍嵐“撲哧!”一聲笑了,“看不出來,你堂堂一個男子漢還這麼懼內呀。女人都是喜歡吃醋的,但是她們也只是說說而已,你真要娶了我,她們也不會怎樣的。”

周林咋咋嘴,他覺得自己還是嘴笨,要是胡靜平在這兒就好了,估計他一句話就能說服鐵木珍嵐了。

“反正這事兒以後再說也不遲。咱們先回去吧!”

鐵木珍嵐摟著周林的腰,閉起眼睛點點頭。周林掙了掙,見她不肯鬆手,只得將她抱起來到小白身邊。小白瞪著那雙烏黑溫潤的大眼睛一直注視著他倆,現在見他們過來了,咧開馬嘴,『露』出兩排潔白地牙齒,呼哧呼哧地象是在笑。

“笑你個頭啊。轉過身去!”周林罵道。

小白乖乖轉身,長長的馬尾巴在鐵木珍嵐臉上輕輕一掃,引得她咯咯笑了起來:“它真懂事,這是和我打招呼呢!”

周林縱身一躍,已經穩穩地坐在馬背上,順勢將鐵木珍嵐在身前放了,一拍小白的屁股道:“走了。天亮之前一定要到大陰山馬場!”

小白長嘶一聲,撒開四蹄飛也似地去了……

周林和鐵木珍嵐一夜未歸,鐵木巨集業一點都不擔心,草原兒女出外放牧打獵短則幾天,長則半月是很正常的事情。相反胡靜平卻是忐忑不安。整整一晚都沒睡好。他倒不是擔心周林的安全,而是擔心這傢伙和鐵木珍嵐在一起會忘乎所以暴『露』了自己地身份。

天亮時分,忽聽外邊傳來一片歡呼聲。胡靜平連忙跑出帳篷,抬頭一望,不禁目瞪口呆。

只見一匹神駿的白馬飄然而來,馬背上緊挨著坐在一起地正是周林和鐵木珍嵐。

“老周這傢伙行啊,才出去了一天。不但神駒搞到手,連美人也搞到手了!”緊跟在胡靜平身後的司徒玉笑著調侃道。

胡靜平愣著沒說話。在他印象裡周林不是個很解風情的人,他怎麼會和鐵木珍嵐在一夜之間就變得如此親密了呢?看兩人那甜蜜的表情,不用說都知道昨天晚上發生過什麼事情了,這傢伙不是一門心思盯著司徒玉的麼?怎麼又喜歡上了鐵木珍嵐了呢?而偏偏奇怪的是鐵木珍嵐也是一副愛他愛到極致地模樣,這到底是怎麼了?

這時身後傳來一聲輕輕地咳嗽聲,回頭一看,鐵木巨集業也走了出來。

“呵呵!我說不用擔心吧,他們不是回來了麼。”說是這麼說,鐵木巨集業看到自己的女兒緊緊地依偎在周林的懷裡。也不禁皺了皺眉頭。

鐵木珍嵐的手下們歡呼雀躍著迎了出去,他們多半是衝著小白去地。周林和鐵木珍嵐早已跳下馬背,鐵木珍嵐跑在前邊,一邊跑一邊衝她爹大聲喊:“父王!我要嫁給那塔爾。我要嫁給他----!”

這一喊。把所有人都嚇了一跳。

契丹人雖說在男女感情上很放得開,但鐵木珍嵐畢竟是郡主之尊啊。怎麼能她嫁的人就是身後那個說話舌頭短半截的傢伙?

鐵木巨集業也是一怔,望著飛奔而來地女兒,臉上地表情明顯有些不知所措。

這時候胡靜平聽見司徒玉又小聲嘀咕道:“還真當上駙馬爺了?老周不會把咱們都供出來吧?”

司徒穎輕輕拽了妹妹一把:“你別胡說,周幫主怎麼會是那種人呢?”

胡靜平沒有吱聲,因為他看見周林急吼吼地向他跑來了,臉上地表情似乎有要緊的事情說。便丟了個眼『色』過去,示意他別太著急,以免讓旁人看出破綻來。

周林會意,跑到跟前大聲笑道:“哈哈!你們看,我把這馬抓回來了。胡靜平微笑點頭:“好像不止抓了一匹馬這麼簡單吧?”

“嘿嘿嘿!”周林撓著頭皮,眼睛看著眾人,手裡卻將一那捲羊皮紙偷偷塞入胡靜平地手心。“你到沒人地地方去看。”他低聲說。

胡靜平不動聲『色』點點頭,將羊皮紙攏入袖中。

“老周!你是不是已經當上了駙馬了?”司徒玉不敢大聲說話,但又忍不住好奇心,就悄悄問道。

“是啊!怎麼?你有意見?”周林略帶得意地望著她。

“叛徒!不理你了!”司徒玉一撅小嘴,轉身往帳篷裡跑去,司徒穎連忙追了過去。

“嘿嘿!她吃醋了?這丫頭心裡還是有我的嘛!”周林沒看出司徒玉是在和他鬧著玩,一下子自我感覺極其良好。

胡靜平現在的心思全在那羊皮紙上,根本就沒聽見周林在說什麼,他打了個哈欠說道:“回來就好啊!你一夜未歸我都沒睡踏實,我先去補個回籠覺!”

胡靜平轉身一走,多魯巴和羅世乾立刻就將周林給圍住了,把該問的和不該問的一股腦地全問了……

胡靜平回到帳篷裡,來到角落處抽出那羊皮紙仔細一看,這臉『色』刷地一下就白了。一旁的司徒穎見狀忙走過來輕聲問:“發生什麼事了?”

胡靜平把羊皮紙重新塞回袖子裡,搖搖頭道:“沒事。”

“肯定有事,你不許瞞我!”司徒穎難得表現出強硬地一面,她只是不想讓胡靜平獨自去承擔危險。

胡靜平無奈,又把羊皮紙抽出遞了過去。

這時候司徒玉也走了過來,姐妹倆看完羊皮紙上內容,臉上都是震驚之『色』。

“這怎麼可能?契丹大汗怎麼會知道這件事情的?而且還把你們地相貌都畫出來了,姓名也寫上去了?”

胡靜平搖搖頭。“這封信是契丹大汗發出的,估計是信使在半道上被老周截住了。既然這樣,一時半會這裡的人還不會知道我們的底細。但我們也不能在這裡久留了。”

“那要不我們今天就離開吧!”姐妹倆同時說道。

胡靜平想了想,沉聲道:“先看看周林和珍嵐郡主是怎麼回事。如果他真當了駙馬爺,倒也是一件好事。”

司徒穎明白他的意思,“你還是想把馬買回去?”

“對!只要有一線希望,我也要把馬買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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