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二百零一章

第二百零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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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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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不是想調戲你來著,差點被你打掛了?”周林瞪著眼問。

“怎麼說話呢你?你別老是把老胡想的那麼壞好不好?”司徒玉把前天發生的事情大致說了一遍。

“媽的,真的假的?”周林還沒聽完就從馬背上蹦了下來,三步並作兩步衝到胡靜平跟前,當胸就是一拳:“他孃的!老子不在你就『亂』來?讓兩個美女去送死?你小子還是不是人?”

胡靜平側身一閃,這一拳雖然沒打實,但是拳風還是震的胸口生疼,皺皺眉道:“別把弱智當個『性』好不好?當時的情況特殊,你以為我想讓她們去冒險?”

“那你自己出去打個屁啊?你小子手無縛雞之力,萬一掛了,老子以後怎麼辦?”

此話一出,司徒姐妹和羅世乾都是一怔。

胡靜平一笑:“我要是掛了,你不正好人財兩得了麼!”

“放屁!老子是那種人嗎?”

兩人這麼一番話聽在他人心頭都是別樣的感覺。司徒姐妹這才明白,天天相互挖苦諷刺的兩個傢伙原來感情是這麼深厚。而羅世乾也終於知道,原來周林並不是什麼夥計下人,他和胡靜平是生死之交。

此時就聽身後一陣雜『亂』的腳步聲傳來,扭頭一看,只見剛才抬著多魯巴進帳篷的幾個契丹漢子正急匆匆地跑出來,翻身上了馬,揮舞著馬鞭直奔東邊方向去了。

胡靜平與周林相互看了一眼,一旁的羅世乾輕聲道:“他們可能是去搬救兵了。”

說話間,多圖也從帳篷裡跑了出來,卻是直奔胡靜平他們而來。“二位叔叔,我爹請你們進去。”

多魯巴的傷勢已經好了很多,這仰仗他原本就極好的身體素質。此時斜靠在一張虎皮軟塌上,正由妻子伺候著喝參湯,見胡靜平和周林進來了。連忙推開湯碗想站起來。

“多兄你別客氣,就躺著吧!”周林這一路上已經和多魯巴很熟悉了,說話也不客套。

“不不!你們二位是咱們黃草集的救命恩人,我無論如何都要拜謝的!”多魯巴掙扎著站起,衝二人深深一拜。

胡靜平見原本綁在帳篷裡的索朗已經不在了,又見多圖和他的母親悄悄地出去了,便知道多魯巴是有事情要和他們商量,這正合他的心意。此時仔細打量多魯巴。見他五十不到的年紀,身體魁梧,相貌彪悍,典型地契丹漢子形象,但一雙半睜半眯的眼睛眼睛裡卻透著和他外表並不相稱的精明世故。

多魯巴也在打量胡靜平。周林他是很熟悉了,胡靜平卻是第一次看到。要不是事先聽自己妻子說了索朗的事情,他還真不敢相信眼前這個文質彬彬的年輕人居然有膽量狙擊索朗率領的幾百鐵騎。

“二位恩公遠道而來。又幫了我們這麼大的忙本該好好答謝才是,但是……現在情況有些特殊,這裡已非久留之地。所以……”多魯巴臉上浮起歉意的笑:“所以還請二位恩公早回吧。當然,二位恩公所要地之『藥』材在下定當全力湊齊,而且分文不收。就當是報答二位恩公命之恩吧!”

多魯巴的話讓胡靜平有些意外,原本以為他還會繼續尋求幫助的,卻不承想居然是道逐客令。

“嗨!多兄你這話不是見外了嘛!”不等胡靜平開口,周林搶先說道:“咱們現在誰跟誰呀?你現在有難了,兄弟我怎麼可能一走了之呢?”

胡靜平微笑點頭:“是啊,事情已經到了這個份兒上了,你們的事就是我們的事嘛。”

多魯巴看了二人一眼。長嘆一聲道:“唉!非我拿二位恩公當外人看待,實乃……”他咬了咬牙,說道:“實乃此次黑巖部落突然發難,非得奏請我國大汗才能解決。二位恩公不是本國人,若再出手相助的話,我怕會落人口實,到時候有理也變成沒理了……”

胡靜平暗暗點頭。。1 6k,電腦站,。再怎麼說,黑巖部落與黃草集之間只是契丹人的內部矛盾。如今多魯巴派人向大汗告狀去了,這事情總能有個交代。自己和周林繼續摻和下去地話,倒真是越幫越忙了。但這麼一來。胡靜平原本想渾水『摸』魚的計劃就要落空了。想了想,他問道:“多兄,黑巖部落怕是幾天內就會殺到,你們大汗來得及阻止他們嗎?”

多魯巴搖搖頭:“當然來不及。所以今天日落之前我們就得向山裡轉移。”

“整個黃草集的人都轉移?”

“不單單我們黃草集。還有附近的幾個村子,我已經派人去通知了。”

見多魯巴說這番話時神『色』自若。不慌不忙,胡靜平知道他們以前肯定也碰到過類似的情況,跑去深山裡避難已不是第一回了。有心借題發揮一下,但一時間又找不到好地切入點,正思量間,一旁的周林已經沉不住氣了。

“我說多兄啊,你們這樣躲來躲去的總不是辦法呀。這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今年你們躲過去了,明年呢?後年呢?以後人人都想來搶你們一把,你們索『性』就永遠呆山裡邊別出來了!”

周林說話雖不中聽,但卻說在點子上。多魯巴的臉『色』一黯,顯然是被說到了痛處。

胡靜平很滿意周林的表現,看了他一眼,用眼神鼓勵他繼續說下去。周林雖然不知道胡靜平的算盤是如何打的,但難得見他如此待見自己,不禁有些得意。“我看你們還是得想個一勞永逸地法子才成,要不成天東躲西藏的,你們的生意做不了,我們的買賣也做不成啊!”

多魯巴連忙擺手道:“這個倒不會,我們……”

“別不會了,這回要不是老胡這小子夠機靈,事先攔截了黑巖部落的人馬,你現在老窩都沒了!”周林說話不帶拐彎抹角,與胡靜平正好是兩種風格,但多魯巴聽了卻是一點脾氣都沒有。一來周林是他的救命恩人。別說說他幾句,就是踹他幾腳都沒關係。二來多魯巴本就與周林脾『性』相投,都是粗中帶細的主兒,所以周林的話他聽著心裡不會有疙瘩。

“呃……”多魯巴尷尬地一笑,看著周林道:“那……恩公的意思是?”

周林大手一揮:“依我看,召集人馬與黑巖部落決一死戰,也讓其他人看看你們黃草集不是好惹地。把那幫狗娘養地打疼打怕了,以後自然也就沒人敢來欺負你們了!”

多魯巴搖搖頭:“咱們黃草集這點人是打不了仗的。如果回各自部落招人,先不說這個代價我們承受不起,那些部落的首領也不太肯幫這個忙。畢竟……”多魯巴輕嘆一聲:“畢竟咱們黃草集人脫離各自部落的時間太久了……”

胡靜平忙問:“既然已經得不到自己部落幫助了,那怎麼又可能得到你們大汗地幫助?”

“畢竟咱們還是契丹國子民,大汗不可能不管……”多魯巴說雖這麼說,但底氣明顯有些不足。

胡靜平明白了,這位仁兄現在是躲一次算一次。對將來根本沒有一個完整地打算。說到底多魯巴也只是個逐利的商人,他不具備割據一方,稱王稱霸地雄心壯志。既然如此,黃草集註定是一個在夾縫中求生存的弱勢群體,它的未來的確堪憂。

“你這是過了今天不管明日啊?”周林又數落道:“哪天你們大汗被惹煩了不管這閒事了。你們怎麼辦?天天等著被人**米?”

多魯巴臉上一陣紅白,**米是什麼意思他不明白,但知道不是什麼好話。

胡靜平察言觀『色』,知道再數落下去,這位老兄也該急了,便換了個方向說道:“多兄,目前形勢的確是能避則避了。但從長遠來看。一味躲避總不是辦法。”說到這裡,胡靜平微微一笑道:“畢竟黃草集的盛衰也和我們有關係,說到底大家都是拴在一起的,你們有什麼意外,我們也斷了財路不是?”

多魯巴地臉『色』有些緩和,胡靜平的話說的在理,語氣也相當真誠。想了想,他抬起頭道:“二位說的我也明白,老是躲來躲去的確非長久之計。但一勞永逸地法子又在哪裡呢?恕我愚鈍,至今也沒想出個頭緒來。還請二位指教!”

說到指教,周林也『插』不了嘴了,把目光投向胡靜平,看他怎麼說。

“以黃草集的位置來看。本來最好的求助物件是日月國北大營才是。但目前兩國交惡。這個可能是不存在了。”胡靜平邊說邊觀察著多魯巴的臉『色』,見他很認真地聽著。便繼續說道:“依我個人看來,如果兩國停戰,從此交好。那麼對於黃草集來說將是最大的福音,因為今後一旦有事,你們就可以名正言順地向北大營求助。說白了,無非就是花錢消災,但這個錢花得實在,比一次次去請你們大汗有用多了。”

多魯巴沉默不語,但臉『色』的表情表說胡靜平的話正說在他心坎上。其實花錢買通北大營地將帥保護黃草集,多魯巴早就想過,這也是為什麼他對前來打秋風的北大營官兵有求必應的原因之一。但是因為兩國目前交惡,莫說他沒這個膽量去北大營搬救兵,即使有,人家也不敢這麼做,畢竟這是通敵行為,是要掉腦袋的。但如果兩國關係正常了。那麼花錢請求北大營的保護也就沒有任何障礙了。

不過想法是美好的,但現在來看有點遙不可及。畢竟目前的形勢擺在那兒,兩國的仗可能要無休止地打下去。這種事情,又怎麼可能是普通人能輕易左右的。

“多兄,以你之見,什麼樣的條件下,兩國才可能化敵為友?”胡靜平地語氣倒似他在請教。

多魯巴看了他一眼,“以我看,要想化敵為友其實也很簡單。只要日月國能打贏一場像樣的勝仗,咱們契丹國自然也就不會再與之為敵下去。畢竟日月國國力強盛,它有能力吞併契丹國,而契丹國卻不行。”

“高見!”胡靜平適時地將一頂高帽子奉送了過去,多魯巴的臉『色』立刻好看了許多。

“那多兄以為日月國總打不了勝仗的癥結在哪裡呢?”胡靜平又問。

也許是高帽子地作用,也許是原本就沒對二人有什麼戒心,多魯巴脫口說道:“日月國沒好馬!在廣袤地草原上。沒有好馬就像沒有一雙有力的腿,這路都跑不利索,還怎麼打仗?”

“說得好!”這回是胡靜平與周林同時扔了一頂高帽子過來。

多魯巴忽然有所醒悟,鬧了半天兩人是在套自己地話。轉念一想,這二人似乎早就對契丹戰馬比對『藥』材感興趣的多,因為和周林一起回來地路上他就沒少問過有關契丹戰馬的問題。難道他們前來買『藥』是假,買馬才是真?

想到周林武功蓋世,胡靜平根本不象個普通商人。多魯巴心裡一緊“難道他們是日月國派來買馬的『奸』細?這可如何是好?”多魯巴畢竟是經過過大風大浪的,心裡起疑,臉上卻是聲『色』不動。笑一笑道:“我只是隨口一說,也不一定就是這樣,呵呵。”

“你說的可太對了!”周林大聲道:“日月國啥都不缺,就缺好馬了。看看咱們騎來的馬就知道了,沒耐力沒腳勁兒。渾身上下都他孃的透著一股子猥瑣勁兒,和你們的馬比起來差地可太遠了。”

胡靜平卻已感覺出了多魯巴的心理變化,既然如此,有些話說起來反倒更容易了。

“多兄,你覺得日月國有吞併契丹國的企圖嗎?”

多魯巴一愣。他沒想到胡靜平話鋒又轉了,遲疑了一下,實話實說道:“契丹國氣候惡劣土地貧瘠,對於日月國來說這是一塊不適合人住的地方,吞併了又有何用。”

“既然如此,只要契丹國從此不再『騷』擾日月國邊境,雙方是否就此平安無事。然後互通往來,結成友好呢?”

“也許吧……”多魯巴還是沒聽明白鬍靜平話裡的意思,連一旁的周林也是一頭的霧水。

胡靜平微微一笑:“那麼兩國和平相處地前提就是日月國能在戰場上掌握主動權,這主動權當然就和戰馬有關了!”

多魯巴恍然大悟,兜了個圈子還是回到了戰馬上,這個胡靜平真是當說客的料啊。但這話說的的確在理,儘管身為契丹人聽起來多少有些不是滋味,不過多魯巴已經是個很純粹的商人了,所謂民族大義在他眼裡早已比不上自身地生存發展來得重要了。

“只是這戰馬問題並非一朝一夕就可以解決,即便是現湊個幾千匹也無法馬上成軍。而且……”多魯巴看了胡靜平一眼:“買馬不比買『藥』材,難度很大呀。”

“難度大不怕,辦法總是有的,只要多兄肯幫這個忙。一切就都好辦了。”胡靜平說道。

多魯巴表情複雜地沉『吟』著。顯然是在進行最後一輪的利弊權衡,片刻之後。他抬起頭道:“我可以幫這個忙,但是不保證能成功……”

“只要你答應幫忙就行啊,哈哈!”周林大笑起來。

“多兄,你有什麼條件儘管說。”胡靜平卻是聲『色』不動。

“我只要求你們能幫我保守這個祕密,即便是今後兩國交好了,也不要透『露』這件事情。”

“這個你放心,這事兒咱倆就直接帶進棺材裡去了!”周林又搶著說道。

“還有嗎?”胡靜平並不理會周林,繼續問道。

“二位恩公能否如實相告你們的身份?”這句話多魯巴是憋了許久了,終於到可以問的時候了。

“呵呵!”胡靜平笑了起來,扭頭看了看周林道:“他是丐幫幫主周林。”

“什麼?”多魯巴大吃一驚。他與日月國人打交道日久,對於日月國內的江湖人物早已瞭如指掌。丐幫幫主是個什麼概念他可要比一般契丹人清楚得多,那可是中原武林第一人啊,居然就坐在自己面前,而且還救過自己一命,這不是在做夢吧?

“嘿嘿!別緊張,放鬆點,我不就一個臭要飯的嘛!”周林咧著嘴大灑狗血。

“哎呀!我真是失禮啊!周幫主,請受我一拜!”多魯巴倒不是矯情,他是真心仰慕這位中原武林地傳奇人物。站起身來衝著周林深深一揖。然後轉向胡靜平,“請問您是?”

“他可是日月國第一大財主啊,家裡錢莊開遍全國,皇帝老兒都問他借錢花呢!”周林樂道。

“難道是胡記錢莊的少東家?大名鼎鼎的胡靜平胡大少爺?”多魯巴吃驚地道。

胡靜平微微一笑:“正是在下,看來多兄對日月國的情形很是瞭解嘛。”

多魯巴豈能不知道胡靜平的大名,他了解胡靜平更甚於瞭解周林。因為商人之間最關心的還是商界的種種傳聞,而現在商場上風頭最勁,名號最響亮自然非胡靜平莫屬了。有關他地種種奇聞軼事多魯巴從日月國來的『藥』材商那裡聽得實在太多了,早就想著有朝一日親眼見見這個被傳得神乎其神的人物,沒想到今天就見到了,真是驚喜一個接著一個。看來黃草集地未來是真的有希望了,有如此兩位重量級人物保駕護航任誰都會充滿信心的……鋪蓋收帳篷走人了。他們去的還是空氓山,那裡有一個不為外人所知地巨大山洞可以藏身。他們要在那裡堅守到派去大汗那邊地人回來。胡靜平等人卻是與大家揮手告別,佯裝回日月國去了。但走出十幾裡地後,他們換上多魯巴送的契丹人服裝,復又折返藉著夜『色』向東去了。

三天後,在離開空氓山不遠地一個叫貓耳嶺的地方。胡靜平他們等來了隻身一人卻帶了三匹馬的多魯巴。

“多兄,你身體不要緊吧?”見多魯巴臉『色』蒼白,神情很是疲倦的樣子,胡靜平關切地問。

“沒事!”多魯巴微笑搖頭,“咱們連夜趕路吧,此地離天星海還有好幾天路程呢。”

周林問道:“你把家人都安頓好了?他們在山裡不會有事吧?”“當然不會有事。那個地方易守難攻,又存了很多糧食。呆上一兩個月沒問題的。”

按照他們現在地計劃,一個月內應該可以辦完要辦的事情了。天星海是丹東最著名的草場,因為分佈著星星點點的海子(小湖)得名。那裡除了冬季,其它季節都適合放牧,所以有好幾個馬場常年駐紮,多魯巴要帶他們去的正是那邊。

五天後,一行人終於到達了天星海。

遠遠望去,碧綠地大草原上星羅棋佈著一塊塊猶如鏡子般平滑明亮的海子,大的方圓好幾裡,小的百十來米。藍天白雲。牛羊成群,當真是一個夢幻般的地方。

司徒姐妹歡呼一聲,縱馬向前飛馳而去。還有什麼比在這樣美麗的大草原上縱橫馳騁更心曠神怡的呢?周林發一聲喊,也追著去了。胡靜平手搭涼棚四處望了望。沒看見馬地影子。正想詢問多魯巴,卻聽他說道:“馬場估計移到天星海最北邊去了。這個時候那裡的草長得最好。”

“哦,那還得有兩天的路程吧?”

“差不多吧。”多魯巴看了胡靜平一眼,“這裡開始陸續能碰到牧民了,你們有日月國口音,儘量少說話吧。”

胡靜平微笑點頭。來之前他們就說好裝扮成多魯巴的手下,凡事少開口,尤其是周林,最好別開

這天晚上,一行人宿在天星海中部的一塊海子邊。

男人們在升火做飯,兩個小女子卻琢磨著是不是該去洗個澡。連日來路途奔波,蓬頭垢面倦塵滿身,早就想找個地方痛痛快快洗個乾淨。如今難得遇見這麼多海子,水質又是如此清冽,自然就動了這個心思。但是這畢竟在野外,沒遮沒擋的就下水洗澡實在也沒這個膽量。

磨磨蹭蹭捱到晚上,原以為天黑了會好點吧,卻沒想到天上那月亮大的嚇人,月光亮得都快趕上白天的太陽了。氣得司徒玉開口罵道:“搞什麼嘛,怎麼這裡的月亮這麼亮啊?討厭!”

周林聞聲走過來,抬頭看看月亮,感同身受地說:“是很亮,是很討厭!”

司徒玉橫了他一眼:“你知道什麼呀?一邊待著去!”

周林咂咂嘴正想逗她幾句,卻瞧見胡靜平正從不遠處的草叢裡鑽出來,連忙大聲喊道:“喂!你小子拉屎要拉這麼長時間啊?”

胡靜平沒搭理他,徑自來到姐妹倆身邊壓低聲音說道:“往那裡走百步不到,有個小水塘,水很淺很乾淨,四周草很高……”

見他手指地方向正是那片草叢,姐妹相互看了一眼,同時靦腆地一笑。謝謝你啊老胡!那你看好他們啊,別讓他們過來。”司徒玉小聲說。

胡靜平點點頭,姐妹倆咯咯笑著,手拉手地跑了。

“哎!你們去那兒幹嘛?老胡在那裡拉過屎的呀!”周林大喊。姐妹倆不理他,轉眼就消失在草叢中了。

周林轉頭看了胡靜平一眼,見他正衝自己壞壞地笑著,便道:“笑得這麼陰險幹嗎?是不是以為我會跟過去看?”

“難道你不想跟過去看看嗎?”胡靜平繼續壞笑著。

“切!我才不會上你的當呢。”說是這麼說,周林還是忍不住回頭衝草叢裡看了看,滿臉嚮往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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