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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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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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晚上風平浪靜,沒有發生任何事情。司徒玉一覺睡到了大天亮,等她醒來睜眼一看,自己的姐姐和胡靜平相互依偎著靠在爐火前已經睡著了。
“搞什麼呀,幹嘛不叫我呢?”見兩人雙手緊握,異常親密的樣子,司徒玉忽然有些莫名的失落,但隨即又笑了起來,“要死,我怎麼吃他們的醋了……”說完,她紅著臉跑出帳篷去了……
白天還是沒有任何異常,走了大部分男人的黃草集顯得空曠而寂靜。羅世乾站了一晚上的崗,此時也準備休息了。但將要下山時,卻忽然瞥見西邊天際處似有幾道白煙升起,淡淡的,細細的。
羅世乾雖是日月國人,但常年在關外走動,是以對草原上的微妙變化都很**。以他的判斷,西邊離此七十里地有大隊人馬駐紮著,那是埋鍋造飯升起的煙。因為今天天氣晴朗,又沒有風,是以離的那麼遠還是能隱約看見。
羅世乾轉身下山,進了帳篷,推醒胡靜平,將此情況告訴了他。
“你說是西邊方向?”
“對!”
“難道真的會是隴西過來的契丹人想趁火打劫黃草集?”胡靜平喃喃自語。
羅世乾道吃驚道:“不會吧,契丹人從來不搶自己人的?”
“這世上沒有什麼事情是不可能的,也許以前契丹人從不搶自己人,但現在情況可能有變,也許因為日月國邊境的老百姓遷離太多,無從可搶的緣故。也許是這些契丹人早就垂涎黃草集人的富有,實在憋不住了。”
“那我們要不要把這個訊息告訴黃草集人呢?”羅世乾急道。
“你打算怎麼跟他們說?”
“實話實說!”
胡靜平微微一笑,搖了搖頭道:“他們是不會信的,就象你剛才說的,契丹人從來不會搶自己人。”
“那怎麼辦?若真是半夜來打劫,那肯定得死不少人呀。”
胡靜平沉『吟』著,目光在司徒姐妹和羅世乾之間掃了一會兒。說道:“為今之計,只有半道埋伏,伺機殺掉對方首領,才有可能拯救黃草集。”
司徒穎點頭道:“那我們兩個去吧,相公和羅世乾留在這裡。”
胡靜平搖搖頭:“不行,我得和你們一塊去。”
“老胡,你又不會武功,去了還不是送死?”司徒玉說道。
“我不會武功但可自保。去了能幫你們拿主意。”
“拿什麼主意?哪個是首領我們還看不出來嗎?你當我們從小白走江湖了?”司徒玉不依不饒。
“相公,玉兒說得對。你雖可自保,但『亂』軍叢中難保不會出什麼意外,還是我們兩個去吧。”司徒穎道。
“不行,我不能只讓你們去冒險,生死關頭,我一定要和你們在一起!”胡靜平堅定地說道。
姐妹二人心頭一熱。眼淚都快下來了。羅世乾也是非常的感動,他原本認為胡靜平只是一個純粹的商人而已,卻沒想到他能為了毫無干系的黃草集人付出那麼多,而且對自己的女人也是那麼地重情重義。這樣的人,值得自己終生追隨……
從黃草集向西筆直而去。是一望無垠的大草原,而且越往西走,草就越高越密。
時值正午,胡靜平與司徒姐妹騎著馬已經離開黃草集有十幾裡地了,望著前方越來越茂密的草叢,胡靜平拉住馬頭,在馬鞍上站起。手搭涼棚四處望了望,抬手一指左前方道:“咱們去那邊的一座小土丘上看看前面情況。”
三人打馬飛奔而去,不多時跑上那小土丘,放眼往前一望,臉上都是一緊。
只見西邊天際處,一條黑線正向這邊移動著,揚起的煙塵雖然不大,但是在碧藍的天空底下看著還是相當的分明。果然是一支騎兵隊伍,但行軍地速度並不快。他們似乎並不急著在白天趕到黃草集,難道是想利用黑夜隱藏他們的真是身份?如果是的話。這招可是夠毒,既搶了錢財,又嫁禍給了日月國,因為黃草集人絕對不會想到自己國家的人會來幹這種事情……
“咱們就在這裡隱蔽吧!”觀察了一下四周地形。一路看中文網首發胡靜平說道。
三人把馬在土丘後邊的草叢裡拴好。吃了點乾糧,休息了一會兒之後重新回到土丘上。
太陽開始偏西。西邊那支緩慢前行的馬隊在視線中漸漸變得清晰起來。此時雙方相距大約十里地左右,雖還看不清對方的裝束,但大概人數卻已能判斷出來。
“三百到五百人……”胡靜平說道。
“咱們對付得了!”司徒玉拍了拍腰間地寶劍。
“不能大意,契丹人個個驍勇善戰,還是照原來的計劃,擒賊先擒王!”
“知道啦!”司徒玉斜了他一眼。
司徒穎從懷裡『摸』出一把匕首遞給胡靜平:“相公,你用這個防身吧。”
胡靜平伸手接過,笑了笑,『插』進了腰裡。
“你別以為手上有刀就可以出去殺人了,乖乖地在這裡趴著,殺人的事兒我們來辦,你別出去添『亂』!”司徒玉又說道。
胡靜平笑笑,沒吭聲。
“我跟你說話呢,聽到沒有?”
“玉兒,你怎麼可以這樣和相公說話?”胡靜平還沒急,司徒穎先急了。“我是為他好,你看他,笑得鬼鬼祟祟的,到時候肯定要給咱們添『亂』!”
司徒穎回頭看著胡靜平道:“相公,玉兒說的有道理,你到時候千萬別出去,要不然萬一咱們照顧不過來,出了事情可怎麼辦?”
“我明白,你們放心好了,我絕對不會出去給你們幫倒忙地!”
胡靜平的這句話說得很彈『性』,他沒說自己不出去,只說不幫倒忙。姐妹二人思維哪有他那麼複雜,聽了這句話便不再說什麼了。
轉眼已近夕陽西下。那支馬隊明顯加快了行軍速度,此時距離胡靜平他們已經不到三里地的路程了。
這幾百人的馬隊一起跑起來聲勢也不小,雖然離的還遠,但那密集的馬蹄聲已經聽的已經象是近在眼前了。
此時已能看清楚他們地裝束打扮了。果然是契丹人地隊伍,清一『色』的契丹高頭戰馬,契丹人裝束,武器也是契丹人常用的彎刀。只是每個人的臉上都蒙著一塊黑布,也沒有打任何旗號。
跑在最前的似乎就是他們的首領了。但這只是猜測,因為這些契丹人的裝束完全一樣,從外表上根本看不出誰是頭。
“老胡,你看出誰是首領了嗎?”司徒玉小聲問。
胡靜平搖了搖頭。
“那怎麼辦?等會兒他們就過去了。”
“你們誰會放暗器?”胡靜平問。
“都會!”姐妹倆同時回答。
“那等他們靠近了,先用暗器放倒最前面的那個。如果他是首領最好,如果不是,接下去指揮行動地那個肯定就是首領!”
“唔。這個主意妙!老胡,你可以去領軍打仗了。”司徒玉笑道。
“別瞎說,相公怎麼可能放著那麼多生意不做,去帶兵打仗呢!”司徒穎嘖道。
“姐!你也太護著他了吧?我只是說著玩而已,至於麼?”司徒玉撅起小嘴道。
胡靜平嘴角掛著一絲笑意。姐妹倆『性』格一動一靜。實在是有趣好玩。
契丹馬隊漸漸地近了,那馬蹄聲變得猶如急驟地鼓點,震得人心裡隱隱發慌。
司徒姐妹早在手中扣上了柳葉飛刀,這是江湖中人最常用的暗器,一般從小練武之人都有修習。姐妹倆雖然在這上面談不上什麼造詣,但是對付普通人卻是十拿九穩,幾十步內用這飛刀取人『性』命還是非常容易的。更何況這一投還是兩把。雙保險一上,那個跑在最先的契丹人應該是活不過今天了……
“嗖嗖----!”
當契丹騎兵接近土丘時,兩點寒光自司徒姐妹手中『射』出,果不其然,就聽“哎呀!”一聲慘叫,那個契丹人一頭栽落馬下。
突遭襲擊地契丹馬隊居然沒有一絲慌『亂』,而是繼續向前,直到離開土丘一箭之遠了,才停了下來。這便是久經沙場地隊伍才能表現出來地心理素質和戰術素養,他們絕對不會在敵人『射』程之內停下來觀察發生了什麼情況。
“老胡。我發現他們有沒有首領並不重要誒……”司徒玉低聲嘆道。
“但肯定有首領。”胡靜平地聲音很沉穩。
“快看,他們派人過來檢視動靜了。”
司徒穎的話音未落,就見契丹馬隊中飛馳出兩個騎兵,也沒看見是誰指使的。就直奔著那個已經死去的契丹騎兵去了。兩人來到屍體前。先轉了一圈兒,目光死死地盯著土丘方向。隨後一個人跳下馬去看屍體,另一個人則繼續轉著圈子,顯然是在警戒。
檢視屍體地契丹人忽然直起身來,抬手一指小山丘,嘴裡不知道說了些什麼,那個一直轉圈的傢伙突然雙腿一夾馬腹,直奔小山丘而來,而另一個傢伙則躍上馬背,往契丹馬隊方向跑去了。
“老胡,那傢伙過來了,咱們怎麼辦?”
胡靜平的目光並沒有看著那個飛奔過來的契丹騎兵,而是緊緊地盯著那個跑回去的傢伙。現在最要緊的是找出誰是首領,但顯然對方也想知道這土丘上邊到底埋伏了多少人馬,雙方都在偵查,就看誰先暴『露』了。
“把過來那人先『射』了!”
胡靜平的話音剛落,“嗖!”地一道寒光已從司徒穎手中飛了出去。
這柳葉飛刀一般都是三把一帶,通常起手就是三把連發,保證其中有一把能『射』中目標。司徒姐妹也是各帶了三把,但是二人對自己地暗器手法很有信心,是以起手都只發了一把出去,現在還剩著兩把呢。
但是,這一次顯然有些失算了。因為那個飛馳而來的契丹騎兵已經有了防備,一見前方寒光亮起,立刻來了個鐙裡藏身,結果這把飛刀擦著馬鞍橋掠過,居然『射』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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