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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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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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宮某處別院內,二皇子朱仁正與三皇子朱厚正襟危坐著。
朱仁的情緒很低落,黑著一張臉,悶聲不響第喝著茶。朱厚還是那副深沉內斂,喜怒不形於『色』的樣子,低頭撫弄著手中的雞血石把件。
“老三,我咽不下這口氣!我咽不下!”朱仁低聲說道。
朱厚連眼皮都沒抬一下,只是嘴角微微一翹,笑了笑。
“我一定要把周林碎屍萬段,給我師傅報仇!”朱仁一拳砸在桌子上,茶碗都蹦了起來。
朱仁抬頭看了他一眼,“少安毋躁,你師傅不是還沒死麼。”
“沒死也跟個死人差不多了!”
朱仁搖了搖頭:“你呀,現在後悔了吧,早幹嘛呢?”
“我……”
“你以為你會算計,別人就不會算計?早提醒你了,要當心那個姓胡的,你不聽,怪誰呢。”
“對!還有那個胡靜平,我也絕不放過!”
朱仁冷笑一聲,聳著肩膀道:“你想把他如何?他可是老四的人,你動得了他嗎?”
“他媽的!老四算什麼東西?惹惱了老子,跟他白刀子進,紅刀子出!”朱仁又拍了一下桌子。
“你就少說些沒用的話了,有父皇在,你敢和他動手麼?”朱厚白了他一眼。
“怎麼不敢……”朱仁挺了挺脖子,忽然放低了聲音問:“父皇他,他現在對老四……”
“好著哪!”朱厚站起身來,在屋子裡來回走了幾圈兒,回過頭道:“老四可比咱們倆討父皇歡心。聽說最近又有一樁大事情交到了他手上,我估『摸』著這件事他若辦成了,連太子都要惶恐自己的位子是不是夠穩當了……”
朱仁的表情嚴肅起來,斂了斂神『色』道:“老三,是什麼大事?”
朱厚重新坐回椅子上,又低頭撫弄手上的把件。微笑不語。
“我說你就別賣關子了好不好?快說快說!”朱仁又急了。
“那你先告訴我,你原先是準備用什麼法子控制周林的?”朱厚沒抬頭,嘴角掛著壞壞的笑。
“你……”朱仁幹瞪了幾下眼,嘆了口氣道:“唉,這你不是都知道了麼,就是下個蠱而已。”
“什麼蠱?”
“噬魂蠱。”
朱厚的眼珠子轉了轉,輕聲問:“你師傅還能再練嗎?”
“人都快死了,還練個屁啊!”
“那你總該知道練法吧?”
朱仁的神『色』凜了凜。“老三,你想幹嘛?”
朱厚微微一笑,沒搭腔。
“我說你就別再惦記那玩意了,沒用!你沒看見被周林破了麼。我師傅費了那麼大的勁兒,花了那麼多心血,結果練出了個廢物,還把自己給忽悠進去了。唉。說起這東西我又要來氣了!”
“那是周林身邊有高人,懂得破這蠱!”
朱仁一愣:“你怎麼知道的?”
朱厚抬起頭望著自己地哥哥:“總之,那玩意還是很有用的。趁你師傅沒死,把那練法問來,留著將來有用。”
朱仁沉『吟』了一會兒。點了點頭。忽然又想到了剛才的問題,忙道:“你接著說那事兒啊!”
朱厚又低下頭去玩那把件,不緊不慢第道:“父皇要買契丹馬,這差事交給老四了。”
“真的假的?”
“當然是真的。”
“不是,我是說買契丹馬的事兒。咱們日月國不有的是馬麼,幹嘛要去買契丹馬?”
朱厚地頭又抬了起來,“你怎麼一點都不關心國家大事呢?咱們現在打不贏契丹的根源在哪兒?就是馬沒人家的好。人家那馬跑得快。耐力好,不怕冷。咱們那馬行嗎?要速度沒速度,要耐力沒耐力,一到冬天全趴窩了,還怎麼打仗?”
“噢,原來是這麼回事兒。這……這可是大事兒啊!”
“所以我說,父皇把一件大事兒交給老四了!”
朱仁撓了撓頭皮,看著這個深藏不『露』的弟弟,嘿嘿一笑道:“我說,你到底在父皇身邊安『插』了多少眼線哪?怎麼什麼事兒都知道。。。”
朱厚冷冷一笑:“你在父皇身邊安『插』的眼線也不少啊。”
“我……我哪能和你比呢……你看。你什麼事兒都能提前知道,我就不行……看來還是我的人沒你的人管用啊……”說到這裡,朱仁地忽然沉思了一會兒,緩緩說道:“老三。你的意思……”
朱厚瞟了他一眼:“我什麼意思?”
“你告訴我這件事兒的意思是……”
朱厚嘴角微微一翹:“我可什麼意思都沒有。”
“得了吧你。你不就是想看看我會不會去攪老四的局麼。”朱仁冷冷地哼了一聲。
“是啊,你會去攪老四的局麼?”朱厚笑眯眯第問道。
“當……”朱仁張了張嘴。又似想到了什麼,擺擺手道:“不成,不成!這事兒關乎到國家社稷,不能攪,不能攪啊……”
朱厚將手中地雞血石把件輕輕放入懷中,抬頭看著朱仁道:“是啊,這江山都不在你手裡,這社稷又和你有何關係?”
朱仁也看著朱厚,搖搖頭道:“即便這江山輪不到我們來坐,但你我也還是日月國子民呀,覆巢之下焉有完卵?這道理你不懂?”
“呵呵!好一個覆巢之下焉有完卵!”朱厚冷笑一聲,“你也不想想,若是朱慈坐了這天下,以他那心狠手辣的『性』子,又怎會放過你我二人!”
“不會吧……好歹咱們還是有兄弟情分的……”
“兄弟情分?這江山若還是太子坐,我倒也就信了這四個字了。太子的仁厚可不是裝出來的。”
朱仁不言語了。
朱厚又站了起來,踱著步道:“知道朱慈派誰去買馬嗎?”
“誰?”
朱厚看著朱仁,沒說話。
“胡靜平?”朱仁脫口道。
朱厚點點頭,“如果我沒猜錯,那周林必定會跟著一起去!”
一聽見“周林”二字。朱仁的臉便沉了下來,“如果真是這樣,那就正好一鍋統統端了!”他咬著牙道。
朱厚的臉上『露』出一絲『奸』猾地笑:“你有好辦法?”
“辦法還怕想不出?不還有你麼,我可告訴你啊,這次你別再躲在後邊了,咱兄弟倆聯手做這一票,成敗就此一舉了!”
朱厚笑而不語。
朱仁急了,一拍桌子道:“你倒是做不做?快給個痛快話!”
“輕點……小心隔牆有耳……”朱厚噓了一聲道。
“怕什麼。這裡四周都是咱們的人,誰敢偷聽?”
“你呀,別裝傻裝得真成個傻子了。”朱厚的臉『色』正經起來,低聲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懂嗎?”
“你說父皇他……”
朱厚點了點頭:“父皇他什麼都知道,咱們真想幹些什麼,還是先想想怎麼瞞過父皇地耳目。”
朱仁想了想。低聲道:“你腦子比我好使,這次,我都聽你的。”
朱厚微微一笑,往椅子上一坐,又掏出那雞血石把件撫玩起來……話,一旁站著貼身太監曹景餘。
“胡靜平準備什麼時候動身?”
“就這兩天。”
“他要壟斷貴重『藥』材買賣可以,但不能引起其它『藥』行的不滿,這事兒你得辦好咯。”
朱慈道:“兒臣已經有安排了,不會鬧出事端來。再說,以胡靜平的做事手段,他也不會為了一己之利斷了別人財路的。”
長樂皇帝點點頭。伸手接過曹景餘遞來的一碗『藥』,聞了聞,又遞了回去。“不喝了。”
“皇上,這是今天最後一服『藥』了,您無論如何都得喝呀。”曹景餘關切地說道。
“你告訴陶靜之,朕地病全好了,打今兒起,不許再給我『藥』喝了。”
“皇上……”曹景餘把頭轉向朱慈,想讓他幫著勸勸。
“父皇,陶太醫跟兒臣說您地病得長久調理。這『藥』是萬萬斷不得的。”朱慈說道。
“他這麼說的?”長樂皇帝指了指曹景餘,“你去把陶靜之叫來。”
朱慈地眉『毛』不易察覺地微微一跳。自從陶靜之回宮裡當值之後,表現得還算正常,現在就怕他面見長樂皇帝時心裡緊張地『露』出馬腳來。胡靜平之前就表『露』過這樣的擔心。是以最近幾天朱慈一時一刻都不敢離開皇宮半步。
陶靜之跟著曹景餘來了,白天都是他當值。他臉上地神情還算鎮定。但是朱慈還是發現他地兩條腿在微微顫抖。這讓朱慈的心不由得跟著顫抖起來……
“陶太醫,你說朕的病還需要長期調理嗎?”長樂皇帝倒是笑眯眯的,他的眼睛並沒有注視著陶靜之地腿。
“回皇上的話,您的龍體的確需要一段時間的調理方才能夠完全康復,所以,這『藥』無論如何還是得繼續喝的。”很奇怪,一旦開口說話了,陶靜之的腿倒又不抖了。
長樂皇帝笑了笑,表情有點象個學生在向老師討饒,“那……能不能少服一頓呢?這『藥』實在是太苦了,每次喝下去之後,朕地胃要難受許久……”
陶靜之抬起頭來,張了張嘴剛要說話,卻瞥見一旁的朱慈和曹景餘都在偷偷點頭,便道:“那就……一天喝兩服『藥』吧,不能再減了。”
“一服吧,一服可以了。”長樂皇帝繼續討價還價。
陶靜之又看了朱慈和曹景餘一眼,見二人都沒什麼反應,他倒是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躊躇了一會兒,說道:“皇上,您的病情……每天一服『藥』是不行的……”
朱慈的眉『毛』又是微微一跳,直覺告訴他,陶靜之剛才差點說漏了嘴。
“朕現在感覺渾身舒坦著呢,哪還有什麼病呢。你們這些太醫啊……”長樂皇帝笑了笑,擺擺。那就每天吃兩服『藥』,也好讓你陶太醫放心。”
陶靜之翻身跪倒,叩頭謝恩。
朱慈和曹景餘對視一眼,臉上都是鬆了一口氣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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