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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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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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有些忙,為了不耽誤更新,今天我上傳四章,補上昨天的連帶到週日的章節,下週一繼續上傳。
胡靜平原本以為朱慈過不了幾天就會來找他的,但是他錯了,朱慈一直沒出現,反倒是朱惜惜找上門來了。而那天周林剛巧還在,正和胡靜平喝酒呢,這位小姑『奶』『奶』就衝進來了。
“周林,你往哪裡跑!”
胡靜平嚇了一跳,周林卻是面不改『色』,瞪著她道:“我跑什麼呀?你看見我跑了嗎?”說著話他衝後邊跟進來的下人們喊道:“你們都幹什麼吃的?擋個女人都擋不住?”
“他們敢擋我,我抽……”朱惜惜舉起了巴掌。
“你想抽誰啊?抽我是吧?來來!今天就讓抽回我兩巴掌算了!”周林說著話站起身來,走到朱惜惜面前,大大咧咧地一站,衝著她直瞪眼。
“你……”朱惜惜其實看到周林就什麼氣都沒有了,當然也就不可能去抽他幾個巴掌。只是周林這模樣實在可恨,小妮子跺了跺腳,很是下不來臺。
“好了好了!”胡靜平趕忙起來打圓場,“周林,七公主既然找你來了,你就認個錯吧。從今往後大家就是朋友了!”
“我錯在哪裡了?你小子別顛倒黑白好不好?”
“你打女人就是錯啦!”胡靜平直衝他使眼『色』。
“對!你打女人就是錯!雖然…我也有錯…但你不該打我嘛!”朱惜惜說著,眼圈居然又紅了。
“得得,我錯了行吧?你可千萬別在我面前哭啊,我最怕女孩子家哭哭啼啼的。”
“撲哧!”朱惜惜笑了,伸手在他肩膀上一拍道:“你也有怕的時候啊?你以後再敢欺負我,我天天哭給你看……”
胡靜平咳嗽了一聲,衝周林擠擠眼,轉身欲先開溜,卻被周林一把拽住:“跑什麼跑,酒還沒喝呢!”
“呵呵。這酒還是你們兩個喝吧,我……我找傅老喝去。”
“不行,你小子不能走!”周林並不想和朱惜惜單獨相處,他怕等會兒司徒玉回來看見會不高興,所以堅決要拖住胡靜平。
“是啊,你走幹嗎?我還有話沒說呢。”
“哦,那我不走了。”聽朱惜惜這麼一說,胡靜平還真坐了下來。
“我今天來是想告訴你們。汗達法王挑戰周林的真實用意是想做中原武林盟主。”
胡靜平和周林對視,兩人都笑了起來。
“你們笑什麼呀,我說的都是真的。”
“知道你說的都是真的,但我們早就猜到了,不稀奇了!”周林撇著嘴道。“哼!好心當作驢肝肺!虧我還偷偷溜出來呢,真是沒勁!”
胡靜平問:“汗達法王已經到京城了?”
“是啊,前天就到了。”
“住宮裡嗎?”
“對。和我二哥住一起。”
“那平陽王回來了沒有?”
“四哥啊?他應該回來了吧,不過我沒見到他。”
胡靜平不禁若有所思,這朱慈葫蘆裡到底賣得什麼『藥』,幹嗎一直躲著不出來呢?
這時,外邊又有腳步聲響。聽著很是熟悉。扭頭一看,司徒姐妹回來了,不過她們還帶回來一個人,而這個人胡靜平和周林都認識。
“十三姨!”
聽到周林和胡靜平一起這樣喊,十三姨多少有些不好意思,說道:“周幫主,你和靜平身份不同。以後千萬別再這麼稱呼我了。”
周林咧開大嘴哈哈笑了起來:“我和他有什麼不同哇,都是你的小輩嗎,喊聲十三姨我心甘情願嘛!”
十三姨苦笑搖頭,瞥見一旁坐著的朱惜惜,忙道:“這位是?”
司徒姐妹是早就看見朱惜惜了,兩人表情都有些緊張,十三姨這麼一問,兩人就更緊張了。。。
周林看了胡靜平一眼,聳了聳肩膀。
“她是七公主。”胡靜平實話實說。十三姨大吃一驚。現在江湖上有關周林怒打七公主地故事傳的是沸沸揚揚,而且汗達法王決戰周林也是因為此事而起。怎麼這對冤家又會聚在一起。而且看著還象沒事人似的。
“沒什麼好驚訝的,我和周林和好了!”朱惜惜倒是爽直的脾氣,笑嘻嘻地說道。
此話一出,十三姨和司徒姐妹都是長舒了一口氣。
周林本來還擔心司徒玉會不高興。見她現在也笑眯眯的。終於放下心來。最近這段時間司徒玉似乎慢慢恢復了正常,開始搭理人了。只不過有一個人她始終不肯理睬,那就是胡靜平。周林很是因此得意,而且胡靜平每聽到他拿這個說事,臉上都是痛不欲生之『色』,這就讓他更加開心了……
這天晚上,十三姨沒走,朱惜惜竟然也沒走。
人與人之間的感情有時候就是如此奇妙的,前一秒鐘還劍拔弩張不共戴天,後一秒鐘就親如一家人了。
當然,朱惜惜之所以膽子這麼大,是因為根本沒人知道她又溜出宮了。朱仁幫她打了很好地掩護,所有人都以為朱惜惜在他那裡玩呢,他們兄妹感情深厚是人所共知的。
日理萬機的長樂皇帝也不會管這些事,他要辦的事情實在太多了,這不,都大半夜了,他忽然又去了天牢,他去看一個人,那個人就是曹景餘。
曹景餘被關的是死牢。太子朱簡一開始就打算砍他的頭,因為證據確鑿,任誰都翻不了這個案子。
但如果是長樂皇帝想翻這個案呢?
死牢裡點著昏黃的油燈。曹景餘趴在地上已經哭啞了嗓子。而長樂皇帝則靜靜地站著,臉上地表情深沉難測。周圍沒有其他人,所有的隨從包括獄卒都被喝令退到外邊去了。
“好了,起來吧。”長樂皇帝轉過身來,聲音低沉地說道。
“皇上……您一定要救我啊,皇上……”
長樂皇帝默然不語。
“皇上……”曹景餘忽然撲了過來,緊緊抱住長樂皇帝的大腿哭道:“您就看在奴才從小到大一直悉心伺候您的份上。饒過奴才一命吧……”
“唉……”
長樂皇帝長嘆一聲,緩緩搖了搖頭:“你這次做的實在太過分了……”
“皇上,我知道錯了,我知道了……您要救我啊皇上……”
曹景餘現在除了求饒,已經不會再說其它地話了。他那一張俊俏地臉白得跟張紙一般,但是額頭中間那顆紅痣卻是更加鮮豔奪目了……
長樂皇帝低下頭來,看著那顆痣,嘴脣微微動了動。忽然抬起手來,在那痣上輕輕撫『摸』著,喃喃道:“可惜了……多美的一個人
“皇上……”曹景餘象是忽然被點醒一樣,臉上的表情變得怪異起來,突然,曹景餘的雙手向長樂皇帝的腰帶上『摸』去。“皇上……讓奴才再伺候您一次吧……”
長樂皇帝的身體微微一震,低頭看著輕輕解開他腰帶地那雙手。目光中隱隱燃起一股灼熱的火焰……
這個時候,皇宮中有一雙眼睛也同樣放『射』著灼熱地光芒。他就是汗達法王。
噬魂蠱被成功施放了出去,現在他已經得到了迴應。隨著一遍又一遍只有他才聽得懂的咒語念起,汗達法王的情緒也正變得越來越亢奮中。
幾百年來無人練成的噬魂蠱終於開始發揮它無比巨大的作用了。它將在七天內完全控制周林的心神,使他成為一個傀儡。一個讓他幹什麼就幹什麼的傀儡。
今天晚上,對於皇宮裡地很多人來說註定是不眠地一夜。
就在汗達法王全身心地與噬魂蠱溝通的時候,二皇子朱仁與三皇子朱厚正在暗室裡密談。他們兩個乃是一母同胞,平日裡雖然不甚來往,但每逢關鍵時刻,總是會聚在一起共同商量對策。今天當然也不例外,朱厚是下午剛到的。便直接來找朱仁了。現在二人最關心的是長樂皇將如何處置曹景餘。
“我覺得這傢伙死不了,剛才聽人說父皇去死牢裡探望他了,你也知道,父皇和他……”朱仁說到這裡,咧開嘴嘿嘿一笑。
朱厚也無聲地笑了,轉著手中地茶碗沉『吟』了一會兒,說道:“如果父皇這次饒了曹景餘一命,太子可就下不來臺了。”
朱仁點點頭,“我也覺得納悶,就太子那蔫不拉幾地脾『性』。這次怎麼敢對曹景餘動手呢?”
“的確,我也琢磨不透這個問題。”朱厚應道。
“你說是不是老四攛掇地?”
“哼哼!”朱厚冷冷一笑,“老四多精明的一個人,他是不會在這種事情裡『插』上一槓子的。”
“那就奇怪了。難道太子他突然轉『性』了?”
“轉『性』也不會拿父皇的寶貝疙瘩開刀。我看哪,他不是轉『性』。而是越過越糊塗了!”朱厚說到這裡,湊過頭去,在他哥哥耳邊輕聲道:“我聽說太子最近和張望祖走得很近,一個月內已經微服去過他家幾次了……”
朱仁地目光閃了閃,“老三,你怎麼什麼都知道?你在京城到底安『插』了多少耳目?”
“這還用得著安『插』耳目?隨便找個有心人打探一下就知道了。”朱厚仰起身,微笑著說道。“那照你這麼說,太子是決定站到內閣那一邊了?”
朱厚微微搖頭:“按理說他不會這麼早就決定站在誰一邊,但現在看起來似乎是這樣了。我想司禮監不會就這麼嚥下這口氣,現在父皇回來了,你看著吧,該輪到那幫公公發威了。”
“那咱們就等著看熱鬧,嘿嘿!”
朱厚看了朱仁一眼,“二哥,聽說你那師傅要和丐幫幫主決一死戰,而且地點選的還特別的好,紫金山上紫金樓?”
“呵呵。是啊。”朱仁一笑,目光多少有些閃爍。他身為兄長,但平日裡對這個弟弟總有那麼幾分忌憚,因為朱厚的腦袋瓜實在太好使了,什麼事情都瞞不住他。
“二哥,你這次的算盤打的夠響啊,你就不怕父皇有所察覺?”
“這……這只不過是場普通的比武而已……那個丐幫幫主忒可惡,殺了我師傅的兩個弟子不說。還當眾打了惜惜兩個大耳刮子,你說我能放過他麼!”
朱厚冷冷地道:“哦?那我怎麼沒見惜惜去向父皇告狀呀?”
朱仁尷尬地一笑:“她…她不是很我親近麼,這仇我就替她報了。”
朱厚沉默了,過了一會兒,才緩緩道:“據我所知,丐幫幫主周林有個密友,此人不但富甲天下。而且做事極有手段。我別的不擔心,就怕你這次羊肉沒吃著,反倒惹了一身『騷』!”
“哦?那人是誰?”
“胡記錢莊的少東家,胡靜平!”
“胡靜平?”朱仁地眉『毛』一挑,粗獷的臉上浮起一層戾氣。“這人真有如此難搞?”
“何止難搞,他還是老四的人!”
“什麼?”朱仁吃了一驚,“老四的人,你不會搞錯吧?”
“不會!”朱厚搖了搖頭,“我都『摸』清楚了,胡靜平是老四封地裡地人,兩人勾搭已久。此番胡靜平北上京城。估計也是老四地意思。我還知道…”朱厚的聲音再次壓得很低,“父皇微服去會過胡靜平了……”
“父皇怎麼會去找他?”朱仁吃了一驚。
“當然是老四攛掇地。”
“媽地,看來咱們這次沒有隨父皇出征實在是失策啊。”
朱厚搖了搖頭:“話倒不是這麼說。父皇不是那種朝夕和他相處就能對你另眼相看的人,對人對事,父皇一貫公正。所以老四儘管攛掇,父皇不親自看過試過他是不會信的。”
“那胡靜平他……”
“聽說父皇對他印象不錯,只是聽說,詳情我不知道。”
朱仁的雙眉緊緊地皺了起來。原本以為可以很輕鬆地搞定周林,沒想到這傢伙背後還有個厲害人物。如果胡靜平的後臺是朱慈,又得到了長樂皇帝的青睞。那麼自己『操』縱周林的企圖就會遇到很大阻力,鬧不好還真會是吃不到羊肉反倒惹身『騷』。
“二哥,我看你還是三思而後動吧,別為了一時之快。毀了這麼多年辛苦經營地局面。”
朱厚說的是心裡話。至少在原則問題上兄弟是一條心的。
朱仁默然不語,現在不是箭在弦上可以隨時收回來。而是箭已『射』出,無法回收了。
朱厚打量朱仁的臉『色』,“二哥,你別是已經提前下手了吧?”
朱仁嘆了口氣,看來什麼事情都瞞不了這個弟弟。“是……”他點了點頭。
朱厚搖搖頭:“你做事還是那麼心急,唉,我也不說什麼了,你好自為之吧……”
這個時候,東宮之中,也有兩個兄弟在秉燭夜談。他們是太子朱簡和四皇子朱慈。
朱簡和朱慈一向交好,雖不是一母同胞,但從小就脾『性』相投,是以兩人的關係一直很好。朱慈這次回來,一直就住在東宮。
兩人現在地話題也是在胡靜平與周林身上。
“三弟,你說這次汗達法王挑戰周林是老二另有所圖?”
“是!”朱慈點頭。
“他想圖什麼呢?”
“中原武林!”
太子輕輕“哦!”了一聲,一臉恍然大悟的表情。半晌又道:“武林畢竟不同軍隊,想一呼百應,倏忽來去很不容易
“有總比沒有好吧。再說……”朱慈的目光中閃動著不可捉『摸』的光,“武功高強的人士,一人之力便可擋千軍。如募得這樣的死士數百,堪比一支大軍了!”
朱簡一驚,輕輕握住朱慈的手道:“照你這麼說,老二是想圖謀不軌了?”
“他是一早就惦記當太子地,你又不是不知道。”朱慈冷冷一笑。
“那……那我該怎麼辦?”朱簡慌道。
朱慈望著他。心裡暗道:“還是個無用之人嘛,怎麼這次敢拿曹景餘下手呢?”這個問題朱簡一直沒肯說,朱慈也不好多問,只能自己揣度。但現在看他如此表情,朱慈明白此次對曹景餘下手一定別人攛掇朱簡去做的。這個人是誰呢?看情形他似乎已經完全控制了太子……
“此事相必父皇已經知道,咱們就靜觀其變吧。”朱慈說道。
朱簡想了想,不說話了。
的確,這世上沒有任何事是長樂皇帝不知道地。更何況此次汗達法王挑戰周林的地點還是在京城城外的紫金山上,如此招搖,想不讓人知道都難。
“那你說父皇會阻止此次比武嗎?”
朱慈搖了搖頭:“父皇的心思無人琢磨得了,咱們還是別費這個腦筋了。”說到這裡,朱慈的目光閃了閃,低聲道:“太子,聽說父皇去死牢探望曹景餘了……”
“是麼?父。父皇會不會放了曹景餘?”朱簡又驚慌起來。
朱慈苦笑了一下,搖頭道:“這個不好說,不好說呀……”
“老四,你就猜一下,你腦子比我好使。總能猜到的。”朱簡又握住了朱慈的手。
“呵呵,這件事情我不敢猜。”朱慈輕輕掙出手,“太子,您當初既然把曹景餘下了死牢,就該想到最後是個什麼結果。其實,應該是我問您才對。”
“我……”朱簡臉上一陣紅白,啞口無言……
此時地張閣老府中。父子也正密談中。
“父親,剛才宮裡來地訊息,皇上去死牢見曹景餘了。”
張閣老不動聲『色』地點點頭,一張橘子皮樣的臉上掛著淡定的笑:“這是必然地,不用大驚小怪。”
“父親,您說皇上會放了曹景餘嗎?”
張閣老沉『吟』著,一雙小綠豆眼轉了轉,問兒子道:“你認為呢?”
“我覺得可能放,可能不放。”
張閣老微微搖頭,輕輕咳嗽了一聲。用手指點了點張望祖,“你呀,還是如此沒主見。這一點上,你妹妹強你百倍!”
張望祖臉上微顯尷尬。囁嚅道:“我……地確是拿不準嘛……”
“虧你還是做了九年的禮部侍郎。到現在對皇上地脾氣都沒『摸』透!”
“父親,您地意思……”
“皇上是千百年來少有的英主。做事又豈會受人羈絆,他肯定會放了曹景餘,因為兩人有情分。但皇上是絕不會再讓他重回司禮監的。”
張望祖眼珠子轉了轉,道:“如此說來,曹景餘能活命,但不能重掌大權。那這一仗還是咱們勝了?”
張閣老捋著鬍子,閉目不語。
“父親,您說皇上會不會為了這件事情報復咱們?”
張閣老的眼睛睜開了,看了張望祖一眼,搖頭嘆了一聲道:“你呀,還是看不明白事理呀。皇上是什麼人?雄才大略之人,他又怎麼可能為這件事情報復臣工?曹景餘這件事過了就過了,皇上心裡是不會有任何芥蒂的。倒是司禮監那幫太監們不會嚥下這口氣地。”
張望祖笑了:“現在太子站在我們這一邊,司禮監想搞咱們沒那麼容易。”
張閣老搖了搖頭,似乎對於這個兒子已是忍耐到了極點,“不到太子登基的那天,你就別指望他能保住你什麼東西。要靠自己,懂麼?”
“兒子知道了……”張望祖頭上的汗都出來了。每次與他父親討論事情都會是這個結果,彷彿自己永遠都不會說對一句話似的。唉,好歹我也是個禮部侍郎啊……
“去吧。”張閣老擺了擺手。
張望祖告退而出,穿過幾道迴廊,正往自己的院子裡走時,卻聽見一陣悠揚的琴聲隱隱傳來,駐足一看,後花園的涼亭內,他地妹妹張苕雪正在撫琴。移步走去,站在她身後靜靜地聽了一會兒,待她一曲彈罷,輕輕鼓掌道:“好!妹妹的琴藝又有長進了呢。”
“哥哥……”苕雪驚訝回頭,一張洋溢著濃重書卷氣的俊俏臉蛋紅暈飛揚,眼波流轉,好不明豔動人。
“這麼晚了,怎麼還不睡?”
“睡不著。”
張紹雪今年剛滿十九歲,是張閣老最小一房姨太太所生,比張望祖整整小了二十歲。
“睡不著?”張望祖笑了,擠擠眼道:“是不是又在想著你的太子殿下了?”
“哥哥,你瞎說什麼
張苕雪臉上雖然更羞,但一雙眼睛卻是燦燦有神,看著張望祖絲毫沒有躲閃,反倒是打量他的臉『色』問道:“是不是又被父親大人訓過話了?臉『色』似乎不太好呢。”
張望祖苦笑,“被父親訓話我倒是早習慣了,但是再被你這麼一揶揄,我這做哥哥的臉就不知道往哪裡擱咯。”
“咯咯咯……”苕雪歡快的笑了起來,笑聲響亮而爽脆。“我怎敢揶揄你這堂堂禮部侍郎呢?對了,今天你有沒有見過太子殿下?”
張望祖搖搖頭。
“他這人怎麼搞的,借了我的書到現在還不還,我現在想看了呢。”
“那我明天找個機會和他說去。”
“恩,你別忘記了。”
張望祖的眼珠子轉了轉,“妹妹,太子他如果最近很忙,又或者心情不好沒空來見你怎麼辦?”
“那就等他不忙地時候,心情好的時候再來吧。”苕雪毫不猶豫地說道。
張望祖微微點頭,心道:“父親說的沒錯,苕雪對待事情可是比我要爽快多了。她若是個男孩子,恐怕這個禮部侍郎還輪不到我來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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