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一百八十二章

第一百八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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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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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靜平把目光轉向朱惜惜,兩手一揖,笑道:“在下胡靜平,見過七公子!”

他這樣稱呼實在是有學問。一來表明自己知道朱惜惜的真實身份,二來也是提醒朱惜惜不要輕易在外顯『露』皇室身份。

朱惜惜又不是傻子,這話當然聽得懂。但她並沒有搭理胡靜平,而是把目光向他身後看去,當看到另外一個人是房子玉時,一臉的失望之『色』便暴『露』無遺,顯然她還以為周林會和胡靜平在一起呢。

“周林呢?他沒和你在一起?”朱惜惜倒是直爽脾氣,想什麼就問什麼。

胡靜平看了王潛一眼,見他一臉的緊張之『色』,顯然是怕自己實話實說當場就把這個火『藥』桶給點爆了。於是“噢!”了一聲道:“他啊,他閉關練功去了……”

“閉關練功?為什麼要閉關?在哪兒閉關?”朱惜惜連珠炮般地追問。

“閉關的原因麼,是因為有人要找他決一死戰。在哪兒閉關……我也不知道……”胡靜平一邊說著,一邊又瞟了王潛一眼。果然,他的臉『色』好多了。

“是誰要和他決鬥?”

“好象是西域來的一個喇嘛,叫……汗什麼王的……”

“汗達法王?”

“對對!就是他!”

“他為什麼要和周林決鬥?”朱惜惜的柳眉倒豎了起來。

“這個原因其實您也知道,就是因為周林殺了汗達法王兩個徒弟的事情。”

“狗屁!他的兩個徒弟有什麼金貴的?都是酒囊飯袋,死了也是活該!”說到這裡,朱惜惜衝胡靜平擺了擺手道:“你去和周林說,叫他別閉關了。汗達法王那兒我去說一聲就沒事了!”

這句話聽在胡靜平耳朵裡那是半信半疑。因為汗達法王挑戰周林的原因絕對不是為了兩個徒弟那麼簡單,其後一定有泰安王的指使,至於指使的目的是什麼,現在還不得而知,但肯定不是朱惜惜一兩句話就能化解得了的。

但是這話現在和朱惜惜說了也是白說,這小丫頭地腦筋是直的。脾氣還比誰都大。所以胡靜平想了想,這麼說道:“話我可以想辦法幫你傳到,只是……周林大概還怕您找他麻煩呢,所以我估『摸』著他還是不敢出來。”

“呸!他也知道怕了?他當初打我時的膽子哪裡去了?你就告訴他,我朱惜惜這輩子饒不了他!”

這話一出口,嚇得後邊的房子玉差點沒坐地上去。他先前還以為朱惜惜是胡靜平的朋友,正覺這少年說話口氣比力氣大,無限鄙視中呢。卻忽然聽到只有皇室才能用的朱姓蹦出來,當場嚇呆住了。

胡靜平微微一笑:“七公子,您這麼一說,我想周林他這輩子都不敢再『露』面了。”

“他敢!他……他……”朱惜惜一急,就不知道說什麼好了,一張小臉漲得通紅,眼看又要發作了。

當然。這個時候自然有王潛把胡靜平的話頭接過去,因為胡靜平正衝他使眼『色』呢。

“我說胡大少爺,您就幫忙轉告一下週林,讓他出來跟七…七公子陪個不是,這事情不就過去了麼。今後大家說不定還都是好朋友呢。”

王潛這麼一說,朱惜惜的臉『色』果然緩和了一點,直把一雙眼睛瞪著胡靜平,急切地等著他表態。

胡靜平見她這副模樣實在有趣,有心再逗逗她,但又怕王潛招架不住,便點點頭道:“好吧。我把這話轉告周林,讓他儘快來給七公子道歉!”

“那他什麼時候能來?”朱惜惜地臉上已是『露』出歡喜的神『色』。

“這個……我想最晚不會超過下個月中旬。”

“為什麼?”

“因為下個月中旬是汗達法王約定周林比武的日子!”

朱惜惜的笑臉不見了,咬一咬牙道:“我先去找那老和尚,這架有什麼好打的,無聊!”說著話她轉身就要走,忽然又想到了什麼,轉過身問胡靜平道:“你住哪裡?”

“南門后街七里巷唐寓。”

“你叫什麼名字?”

“胡靜平。一路看中文網”

朱惜惜點點頭:“那行,事情辦完了我就上那兒找你去!”

見她要走,王潛忙道:“您不吃早點了嗎?”

“還吃什麼呀,辦事要緊!”朱惜惜頭也不回地向樓下走去。

“那在下……”

“你當然得跟著我啦。我現在一個保鏢都沒有,出了事誰擔待呀!”

王潛回頭看了胡靜平一眼,苦笑搖頭。胡靜平則拱了拱手,微笑不語。

站在窗前。看著朱惜惜和王潛上馬離去。胡靜平臉上浮起不可捉『摸』的微笑。房子玉小心翼翼地縮回腦袋,輕聲道:“靜平。那位是……”

“七公主朱惜惜。”

“啊?”房子玉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見胡靜平臉『色』從容淡定,不禁既羨慕又好奇。“你是怎麼認識她地?”

胡靜平看了房子玉一眼,笑道:“說來話長,反正,認識她不是什麼值得慶幸的事情……”

接下去的幾天裡,胡靜平便將全部精力放在了平善堂京城分號上了。周林還是沒有任何訊息,丐幫上下急得團團轉,但胡靜平知道再怎麼急也是無用,這傢伙該出來的時候總會出來,況且現在離十五月圓之夜也沒有幾天了,安全屋已經為他準備好,就看他來不來了。

『藥』號的籌備工作進展地非常順利,傅梓善的專業,長順的能幹在此過程中體現得淋漓盡致。胡靜平開始算『藥』號的開張日子了,這個日子一定是要在長樂皇帝回到京城前才行,而大軍班師回朝的確切日子他已經讓唐豐打探到了。

“下月初,肯定!”

唐豐這麼說是因為他的一個親戚在兵部任職,對大軍的動向瞭如指掌。

那麼『藥』號無論如何得在月底前開張,而現在擺在胡靜平眼前地還有一個難題:『藥』號開張之初。上哪兒去弄那麼多『藥』材尤其是成『藥』呢?

傅梓善倒是胸有成竹。這幾日他抽空把京城中所有地『藥』鋪都『摸』了個底,哪家『藥』好哪家『藥』次,他心中已經有數。其實常用成『藥』每家『藥』號的方子大都一樣,主要看誰用料的純正。而京城中幾家名氣很響老字號『藥』鋪賣的成『藥』品質都很不錯。按傅梓善的想法,只需暗地裡購買幾批進來,換上平善堂的字號就可以當作自己的『藥』賣了。至於『藥』材麼,傅梓善已經打聽到距離京城不遠的關口鎮上就有個很大地『藥』材集市,基本上什麼『藥』材都可以買到。往返只需一天地路程。

當然,成『藥』也總不能買別人的,這樣太過吃虧而且也不是長久之計,所以建一所自家的制『藥』作坊也是勢在必行。不過這些都已不用胡靜平去『操』心了,他只需在月底前選出個黃道吉日來就成,其它的都由傅梓善一手『操』辦了……

這幾日,越來越多地江湖人物彙集京城。儘管離汗達法王挑戰周林地日子還遠。但誰讓江湖中人都很閒呢,難得出一樁百年難遇地武林盛事,當然都要早早過來佔位子看熱鬧了。

司徒姐妹這幾天也很忙,忙著應酬熟人,誰讓她們倆是風花派掌門呢。丐幫地人就更別提了。又要找周林又要應付朋友,一個個忙得全都不見人影。

但白天再怎麼忙,晚上還是有時間聚在一起的。這幾日晚,司徒姐妹一有空閒便陪胡靜平喝酒聊天。其實司徒穎是很想單獨和胡靜平呆一會兒的,但是妹妹司徒玉不懂事,到哪兒都跟著她。

胡靜平倒是無所謂,姐妹兩個他其實都喜歡。兩人除了長相一樣之外。『性』格脾氣沒一處象的,這就好比吃看似相同地東西卻完全是兩種味道一樣,是件很有意思的事情。

這天晚上三人又擺開了酒桌,邊喝邊聊,各自說著白天的見聞,不知不覺已是深夜。三人中司徒玉酒量最淺,偏偏又是最貪杯的,是以現在已是微醺。胡靜平便衝司徒穎使了個眼『色』,司徒穎當然知道他是什麼意思,但她更瞭解這個妹妹的怪『毛』病。是以苦笑著搖了搖頭,輕聲道:“她晚上睡覺一定要和我一起的……”

胡靜平一愣,他知道姐妹二人睡一個屋,卻不知道還有這個講究。“難道沒你在。她睡不著?”胡靜平笑問。

司徒穎搖搖頭:“不是。手機站 她……”

“姐姐,不許你說出來!”司徒玉還是有點清醒的。一抬小手去捂司徒穎地嘴。司徒穎沒法,只得點頭道:“好好,我不說,那你是再呆一會兒呢,還是回去睡覺?”

“我現在不想睡……”司徒玉的臉蛋通紅,憨態可掬。

“那你不許再喝酒了。”司徒穎拿過她手中的酒杯。

“恩,我不喝了,我聽你們說話……”司徒玉說著用手托住下巴,醉眼朦朧地望著兩人。

胡靜平與司徒穎相視一笑,兩人又喝了幾杯,司徒穎忽然打了個噴嚏,趕忙拿出小手絹擦鼻子。

“你著涼了?”

“恩,好象昨天晚上受了點風寒。”

胡靜平起身進屋,拿了一小包『藥』回來,遞到司徒穎手上,“這是咱們平善堂的退熱驅風散,治風寒很有效的,和酒服下,睡一覺,明天就好!”

“是麼?”司徒穎還沒來得及看手上的『藥』,已被司徒玉一把搶去,拆開統統倒她酒杯裡了,“快喝快喝!別把風寒傳染給我!”

司徒穎苦笑著端起酒杯,看了胡靜平一眼,見他目光滿是關懷之『色』,心裡感動,一口就將杯中『藥』酒喝完了。

“你身體不適就早點回去歇息吧。”胡靜平站起身來道。

“恩。”司徒穎也不勉強,再說妹妹也喝得有點多了,是該睡了。於是姐妹二人相互攙扶著回自己屋去了。

胡靜平獨自坐在花廳裡又喝了一會兒酒,越喝越沒滋味,便也起身回屋,悶頭睡覺。但睡下沒多久。卻聽外邊隱隱有腳步聲響,不禁納悶,不都回屋睡了麼,怎麼還有人在走動?聽那腳步聲輕柔細碎顯然是個女子,難道是……

連忙起身推門出屋,剛到院子裡就見一穿著睡衣的女子往花廳裡走,不正是司徒……司徒穎還是司徒玉?胡靜平一時無法判斷。平日裡姐妹倆總是形影不離,雖然長得一模一樣。但是穿著總有區別,而且姐姐高,妹妹矮,也很容易分辨。但現在只有一個人,而且還換了睡衣,沒有了參照,胡靜平本事再大也無法分辨到底是姐姐還是妹妹。

不過。以胡靜平的想法,她一定是司徒穎無疑,因為只有她才有可能去而復返,妹妹絕對是不會這麼做的。

“穎兒!”胡靜平輕輕喊了一聲。

“司徒穎”站住了腳步,轉過身望著他。目光有些空洞……

“你怎麼又回來了?不是不舒服麼,應該早點睡才是啊。”胡靜平微笑著走過去,握住了她的小手。

“司徒穎”地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眼睛還是直直的,忽然抬腳向胡靜平房裡走去。“穎兒……”胡靜平吃了一驚。儘管他早就惦記著和司徒穎一嘗**,卻沒想到會是現在,而且還是她主動……

現在的胡靜平無論如何也不會想到眼前的人並不是司徒穎。而是司徒玉。原來司徒玉從小就患有夢遊症,每天晚上睡著之後都會起來轉悠一圈。所以姐姐司徒玉才會天天和她睡一起,為地就是看護她,要不然一個女孩子半夜出去轉悠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呢。

但是今天顯然出了點意外。司徒穎吃了胡靜平給她地退熱驅風散之後,居然睡得死死的。原來這『藥』吃了是會嗜睡地,於是司徒玉起來夢遊,就沒人阻止了……

現在,司徒玉徑直走進胡靜平房內,往**一躺,她又睡著了。胡靜平站在床前。滿臉的詫異。這的確很令人費解,居然什麼話也沒說就直接上床了,這不符合司徒穎的『性』格呀。但是,她不是司徒穎又會是誰呢?司徒玉是絕對不可能跑進自己房裡來的。想到這裡。胡靜平不禁撓了撓頭皮。苦笑了起來。

“穎兒……”胡靜平在司徒玉身邊躺下,輕輕搖晃她的肩膀。試圖叫醒她。“唔……”司徒玉輕輕呻『吟』了一聲,轉過身,玉臂一伸居然摟住了他地脖子,同時把那溫香暖玉的身子貼了上來,敢情她把胡靜平當成自己的姐姐了……

處子身上特有的芬芳陣陣襲入鼻息,一對剛剛發育成熟,飽滿而有彈『性』的酥『乳』貼在胸前,胡靜平即使有再強的定力也會在瞬間崩潰,他低下頭,輕輕吸吮司徒玉的香脣,小妮子居然積極迴應著,香舌輕探與胡靜平地舌頭攪在一處。這只是她的本能反應,但卻給了胡靜平更進一步的訊號,於是……

昏黃的燭影中,司徒玉已經『裸』『露』成了一隻雪白的小羊羔。在胡靜平輕柔地愛撫下,小妮子正發出一聲聲醉人心魄地**。兩點小小的蓓蕾已經立上了枝頭,極富曲線的身體時而緊繃,時而舒展。處子的芬芳越發馥郁了,帳中的春『色』也越發的濃了。

胡靜平緩慢地進入了。此時的司徒玉已在半夢半醒之間,她地身體正『蕩』漾在**的顛峰,思緒卻漸漸從『迷』『亂』中清醒過來。畢竟是處子之身,儘管體驗著從未有過的快感,但這種陌生的感覺也讓她本能地生出一份警惕來。

“啊!”

在胡靜平徹底進入司徒玉身體的一剎那間,伴隨著一聲略帶痛楚的呻『吟』,她的眼睛忽然睜開了。她醒了,真正地醒了……

胡靜平感受到了司徒玉的異樣,他停止了動作,低頭看她。一瞬間四目相對,兩人的心裡都是“咯噔!”一下。

“姐,姐夫……”

“玉兒?”

時間在這一刻徹底停止了,兩個已經融合在一起男女猶如石化了一般,久久不動,久久凝視,直到……

直到胡靜平重新吻住司徒玉的香脣。兩人地舌頭再次攪在一起。

“唔……”司徒玉發出了一聲呻『吟』,她想掙扎,想反抗,但是已被徹底侵入的身體似乎並不願意響應她,反倒是隨著胡靜平有節奏的,老練的駕御,發出陣陣快樂地呼應。司徒玉地眼睛漸漸溼潤了,她想哭。但是體內升騰起來地快感讓她發出地聲音聽起來是那麼興奮。她想推開胡靜平,但那雙手舉起來之後卻緊緊地抱住了他的脊背……

兩個赤『裸』的身軀在**的浪濤中上下起伏,輾轉纏綿,很久很久才漸漸平息下來。然後,又是很久很久的沉默。

窗外,隱隱傳來頭遍的雞鳴。將要燒盡的蠟燭發出劈啪地爆裂聲,光影開始搖曳。

司徒玉忽然坐起身子。一聲不響地穿好衣服,一聲不響地向房門走去。

“玉兒……”胡靜平輕聲喊她。

司徒玉在門前停了停,抬手推開門,腳步飛快地走了……

胡靜平呆坐片刻,回頭看了一眼床單。一抹殷紅就象一朵美麗的花盛開在眼前。“唉,怎麼會搞出這樣的烏龍來呢……”胡靜平搖了搖頭,不禁長嘆一聲。“老周,我對不起你啊……”

話音剛落,就聽窗外有人說道:“你小子,又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了?”居然是周林的聲音。

胡靜平大驚失『色』,一把抓過被子蓋住身上。同時也遮住了那灘醒目的**血跡。

“砰!”窗子被推開,周林跳了進來,幾步走到床前,兩眼瞪著胡靜平,雙手叉著腰道:“說!你做什麼壞事了?”

“你,你一直在窗外?”胡靜平儘管心中慌『亂』,外表還是非常鎮定。

“沒有啊,我剛到!”周林這是標準的該狡猾時不狡猾,不該狡猾地時候瞎狡猾,他居然實話實說。

“噢……”胡靜平鬆了一口氣。抬手『摸』了『摸』額頭,裝作還沒睡醒的樣子望著他:“我,我剛才說什麼了嗎?”

“你小子在夢中說對不起我,快點交代。到底哪裡對不起我了?”

“呵呵。夢話你也相信?”胡靜平抓過衣服穿起來,同時反問道:“你怎麼現在才出現?這幾天都去哪兒了?”

“沒去哪兒。就在你們後頭跟著呢。”周林走到桌邊坐下,抓起茶壺晃了晃,一仰脖子直接灌了下去。

胡靜平心想果然是這麼回事,不禁笑道:“那就是說咱們最近所有的舉動都在你的監視之下咯?”

“沒錯!”周林抹了抹嘴,一拍大腿道:“我就是要看看你小子會不會趁我不在對司徒玉下手。”

胡靜平繼續不動聲『色』地笑著:“結果是不是讓你很滿意?”

周林點點頭:“還行,看來你小子還是懂點朋友妻不可欺的。”

“你昨天晚上在哪兒?不會就貓在院子裡吧?”胡靜平站起身來,準備洗臉漱口。

“沒有,我前天去了趟口外。聽說那裡地涮羊一級棒,特意去嚐了嚐,這不剛回來麼!”下心來。一邊擦著臉一邊問道:“那最近發生的事情你都知道嗎?”

“有些知道,有些不是很清楚,所以現在問你來了。”

胡靜平看了周林一眼,笑道:“你別是因為明天就是十五了才現身的吧?”

“才不是,你小子都給我安排好安全屋了,我還急什麼。我是想問你那個朱惜惜到底是什麼意思,怎麼那天會和你在茶樓勾勾搭搭的?”

“哦,敢情你沒偷聽到啊?”

周林一瞪眼:“媽的,偷聽也要有地方藏啊,你當我是壁虎啊,往哪兒一趴都成?”

胡靜平樂了,走到周林面前,拍了拍他肩膀道:“我這麼和你說吧。那小丫頭看上你了,所以你也不用躲了,等著她招你當駙馬吧!”

“呸!你小子說點正經的好不好?”

“我說的是正經話呀!”胡靜平看著周林地眼睛,很認真地點了點頭。

“不會吧,她這麼賤?”

“呵呵,這隻能說明你魅力無窮啊。”

周林撓了撓頭皮,又在椅子上坐了,“媽的,早知道這樣,我也不用躲這幾天了,真是憋死我了。”

“是啊,我也覺得奇怪,你怎麼會耐心這麼好,一直躲著不出來。”

“還不是怕連累你們啊!如果當時就我一個人在場,我還躲個屁,誰敢來抓老子就砍了誰,皇帝老子也照樣砍!”

胡靜平在他對面坐了,微笑著問:“那現在你準備怎麼應對朱惜惜呢?她可是想你都想瘋了。”

周林一擺手道:“她怎麼想是她的事情,我對她一點想法都沒有。“我知道你對她沒想法,但是這事情總得解決吧?”

“那你說怎麼解決?”

“你肯聽我的?”

“恩!”

胡靜平道:“先把她哄開心,和她成為朋友。這樣,你們之前的恩怨就一筆勾銷了。”

周林皺了皺眉,“哄女人我是最不拿手了。”

“你就把她當作司徒玉那樣哄不就行了……”這句話說出口,胡靜平便有些自責了,抬手『摸』了『摸』鼻子,掩蓋臉上的窘態。

“可她不是司徒玉,我沒那心情哄啊。”

胡靜平沉默了一會兒,站起身來說道:“反正你自己看著辦吧……對了,朱惜惜聽說汗達法王要和你決一死戰,就找他去了,她為了你可是什麼都不顧了……”

“砰----!”

周林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震得茶壺茶碗統統蹦了起來。“他媽的!我還怕那老禿驢不來呢,她去說個屁啊!”

胡靜平白了他一眼,轉身向外走去:“你可真是不識好人心,懶得和你說了。”

太陽已經升起,今天又是個好天氣。

而這時候司徒穎也已『迷』『迷』糊糊醒來,半夢半醒之間忽然驚覺昨天晚上似乎沒有看護過司徒玉夢遊,慌忙坐起身來,往身旁一『摸』,司徒玉正好好地睡在身邊。

“啊,嚇死我了……”司徒穎手撫酥胸,長舒了一口氣。

司徒玉其實還沒睡著,此時轉過身來,睜開眼睛看著姐姐,幽幽問道:“姐,怎麼了?”

“你昨天晚上夢遊了嗎?”

司徒玉輕輕咬了咬下嘴脣,微微搖了搖頭:“我不知道……”

司徒穎『摸』了『摸』額頭,“我昨天晚上好象睡得很死,根本不記得是不是起來看護過你了。”

“姐,我不是在屋裡麼,說明你昨晚肯定醒著。”

“哦,那或許是我忘記了……唉,吃過『藥』這腦子就是糊塗啊……”

司徒玉不再說話,轉過身去閉上眼睛,眼角隱隱閃著一點淚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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