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一百六十九章

第一百六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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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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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時分,聚閒莊中大火沖天,遠遠地看,都把半邊天給映紅了。

各大派的人馬統統離開了聚閒莊,走陸路的已經行出很遠了,走水路的還有一部分聚在碼頭邊上。

丐幫的人馬全都上船了,此時胡靜平已經醒來,發現自己身在船中,慌忙來到甲板上,他惦記著司徒穎呢。

周林站在甲板上眺望聚閒莊方向的火光,聽見身後急促的腳步聲響,便轉過身來,見是胡靜平出來了,便笑了起來:“呦!你醒了?”

“怎麼這麼快就走了?聚……”抬眼望見聚閒莊方向的火光,胡靜平吃了一驚,“燒了?事情都結束了?”

“廢話!不結束能燒了嗎?”

胡靜平慌忙又往四周打量,急道:“司徒姑娘呢?她在哪

周林撇撇嘴,將他拉到身邊,抬手指了指反方向行去的一艘大船道:“吶!司徒姐妹和十三姨都在那條船上呢!”

“她們都走了?司徒姑娘有沒有留話給我?”

周林搖了搖頭。

“你怎麼不幫我問問呢?”

“我都忙得一塌糊塗了,我哪想得起來啊!”

見周林眼中閃著幸災樂禍的光,胡靜平恨恨地道:“你是故意的,你這人心眼太小了,虧我還把你當兄弟,真……真是氣死我了!”

“喂!你小子不會為了一個女人就和我翻臉吧?”。

“她可是我的救命恩人哪,我欠她的這輩子都無法報答。就,就這麼糊里糊塗地分手了,你說,換你你心裡好受嗎?”

周林撇撇嘴:“你到底是覺得欠她太少?還是幹她太少啊?”

“你……”胡靜平登時氣結。

“好了好了!不刺激你了,吶!人家話是沒留,卻留了一封信給你……”周林忽然掏出一封信遞了過來。

胡靜平的眼睛立刻亮了起來,一把搶過信來,急急地拆開,果真是司徒穎寫的。原來姐妹二人先回風花派將此行發生的一切向父親稟報。又因為父親傷勢一直未能好轉,為盡孝心,不得不侍奉床前。司徒穎最後說道:相見總有時日,君莫牽掛,妾身今生非你莫屬……

胡靜平抬起頭來,暮『色』已濃,視線中已見不到一帆一影,不禁長嘆一聲道:“唉。相見總有時日,卻不知是哪一年哪一月哪一日了……”

周林探過頭來,在信上看了一會兒,忽然伸手指了指說:“哎,她怎麼稱呼你為胡郎啊?”

胡靜平緩過神來,回頭問:“怎麼了?”

“我怎麼覺得橫豎不對味兒呢?胡郎,胡狼。明明說你是一條狼嘛!”周林哈哈笑了起來。

“無聊!”胡靜平白了他一眼,將信仔細疊好,小心放懷裡了。

望著胡靜平的動作,周林撓了撓頭皮,有些不解地問:“哎。你對每一個女人都是這麼用心的嗎?”

“當然!”

“每一個都愛?”

“是!”

“我真不能理解,你怎麼可能做到每個都愛呢?”

胡靜平笑了,拿手指在周林的胸口戳了戳,道:“女人哪,就象你身上的一塊肉,你會不愛惜自己地身體嗎?比如眼睛,鼻子。耳朵……”

周林想了想,搖了搖頭:“我還是不能理解。。wap,。我覺得愛了一個人之後就很難再愛另一個人了,你小子這是在為自己濫情找藉口吧?”

“濫情也是情,對待女人就象對待自己的身體一樣有什麼不好,讓她們感受到被愛的滋味有什麼不好?正所謂能力越大,責任也就越大,你如果夠博愛,就應該把這份愛給予每一個需要愛的女人……”胡靜平搖頭晃腦地說道。

周林連連擺手:“停停停!能力越大,責任就越大是形容這個的嗎?你小子偷換概念騙騙白痴還行,騙我沒門兒。”

胡靜平微微一笑。拿出扇子“嘩啦!”一聲開啟,輕輕地搖著,看著周林道:“你這是在標榜自己純情是吧?好好,我拭目以待。看你是今後如何一個純情法”二人再不多話。這船一路行去,第二天的傍晚已經靠上了桂州了碼頭。

在岸上等候他們的居然是萬小玉。她已從京城回來,得到幫內訊息,知道胡靜平他們的船今天到桂州,便早早地等著了。

“小玉,你可回來了,真是想死我了!”胡靜平握住萬小玉地手,滿面激動之『色』,把萬小玉羞得臉上一紅,連招呼都忘記和周林打了。

周林冷冷地望著胡靜平的表現,鼻子裡輕輕地哼了一聲。

“這一路往返京城,路上還好吧?”胡靜平知道周林這一聲哼是什麼意思,也不理他,拉著萬小玉向前走去。

“很順利,兵馬司的大人收到最後一批凍瘡『藥』時很是誇讚了你一番,說你這次可是立了大功了,這批凍瘡『藥』在前線派上大用場了。我看啊,如果這次大軍能夠凱旋,皇上必會重重賞你!”萬小玉興奮地說道。

“那你知道現在前線戰事如何嗎?”胡靜平最關心的還是這個。

“聽說連打了幾個勝仗,現在士氣正高,京城的百姓都很歡欣鼓舞呢。”

“這就好……”想到這次朱慈能夠凱旋而歸,胡靜平的心裡也就塌實了。

一行人一路說著回到了珍寶舫,寶兒見胡靜平回來,興奮地尖叫跑了出來,也不顧忌一旁的萬小玉,拉著他地手喊道:“哎呀!你總算回來了,我可真是擔心死你了呢!”

胡靜平笑::“擔心我什麼呀?”

寶兒看了萬小玉一眼,臉上一紅,低頭扭著身子道:“就是擔心嘛……”

萬小玉微微笑著,臉上並無任何醋意。倒是周林覺得很不爽,“呸!”了一聲道:“你擔心他個屁啊,這小子在外頭不知道有多風流快活呢!”

胡靜平微笑著對寶兒道:“快去讓爹孃準備好菜好酒,周幫主這一路上都沒吃好喝好。開始說胡話了!”

“恩呢!”小美女應了一聲,轉身蹦蹦跳跳地進廚房去了。

不多時,錢萬通也趕來了。胡靜平粗略問過錢莊最近的情況之後,便吩咐他先將阿飛送回寶宅安養。錢萬通應了一聲卻並沒馬上走,臉上略顯躊躇之『色』,似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要講。胡靜平看在眼裡,便道:“有什麼事情,明天一早去錢莊再說也不遲!”

“是!”錢萬通這才轉身走了。

過不多時。家宴擺上,大家聚在一起熱熱鬧鬧吃了一頓晚飯。席間胡靜平和周林輪番講述此行的驚險經歷,直說的寶兒連聲尖叫,就連見多識廣地萬小玉也是不停地咋舌。周林幾次想把胡靜平的豔遇說出來,但話到嘴邊,看到胡靜平惡狠狠地瞪著他看,便咋咋嘴把話咽回去了。。。趁人不注意。他湊到胡靜平耳邊小聲說道:“我可以不揭發你,但你要保證幫我泡到司徒家的妹妹!”

胡靜平“恩!”了一聲,即不點頭也不搖頭。

“你小子不會連妹妹也想吃了吧?”周林也瞪起了眼睛。

“行行!我幫忙,但主要還是看你自己地魅力,我敲敲邊鼓而已。”

“只要你不和我搶。再讓她姐姐幫幫忙,這事一定能成!”

胡靜平看著周林,喝了一口酒,無聲地笑了。他這麼一笑,周林的臉又耷拉了下來,他太瞭解胡靜平了,這樣的笑容意味著什麼用腳趾頭想想都知道了……

晚上。萬小玉和胡靜平一起回了寶宅。寶兒自然不敢跟著一起走,賴在店裡直到打烊才和爹孃一起回了家,而這時候萬小玉與胡靜平已在房中大戰三百回合了。

雲收雨住,歇息了一會兒,萬小玉忽然摟住胡靜平的脖子柔聲說道:“你打算何時娶我?”

“隨時!”胡靜平早有準備,回答得相當乾脆。

萬小玉笑了,又道:“可你現在有了寶兒,還有一個程飛燕,先娶了我,她們怎麼辦?”

“凡事都有個先來後到。她們都是後來地,自然是你先了。”胡靜平也早料到她會這麼說,所以回答得滴水不漏。

萬小玉的表情很是滿意,再問:“那你讓我住哪兒呢?你這裡一共三套院子。兩套給她們住了。一套你和周大哥住,地方不夠啊。”

胡靜平微微一笑道:“這個不難。明天我就把隔壁的幾個宅院都買下來,打通了不就是一家子了麼!”

萬小玉的眼睛眨了眨,“你現在生意剛剛起步,到處都需要用錢,就別這麼花費了吧!”

胡靜平搖頭道:“再缺錢也不能虧待了你,你可是我第一個紅顏知己,對於我來說你地意義超越了任何人。”

萬小玉渾身一震,眼淚便下來了,抱著胡靜平哭道:“有你這句話,我知足了,我什麼都不圖,只圖一生一世和你在一起……”

胡靜平這句話倒也不是說的虛言,沒有萬小玉,哪有現在的風生水起,知恩圖報,飲水思源是一個人的根本。

萬小玉哭了一會兒,忽然坐起身來,拿過自己的衣服,從口袋裡『摸』出一張紙來,回身遞給胡靜平。

胡靜平愣了愣,見萬小玉臉上掛著神祕地笑,便開啟看了,這不看不要緊,一看吃了一驚,居然是一張房契,而且就是他們隔壁最大的那棟宅子。

“你……”

萬小玉捂住了胡靜平地嘴,搖了搖頭:“什麼也別說,就當是我地嫁妝!”

胡靜平徹底感動了,萬小玉對自己真的好到了極點,得此知己,一生何求。。

兩人相擁良久,萬小玉幽幽說道:“嫁了你之後,我就不想再管萬海幫的事兒了。我和爹說過了,他老人家也贊成,不過咱們萬海幫建立起來實在不容易。我爹不想把它拱手讓給別人,所以……”萬小玉抬起頭來,望著胡靜平地眼睛道:“我爹讓我問問你,你有什麼好主意?”

這個問題胡靜平當然早就想過了,便道:“萬海幫當然不能讓給別人,依我看,它還有很大地發展餘地,好好經營必定前途無量!”

“你地意思是你來管理萬海幫?”

胡靜平想了想。道:“我總攬大局,具體事務可以交給信得過地人來打理。”

萬小玉點了點頭:“這也是,讓你上船每日監督肯定是不成的,一來你沒這個時間,二來船上的活兒你也不熟悉。”

“如今萬海幫中,能幹地又信的過的有幾個?”胡靜平問。

“十幾個管事大多是我爹提拔起來地,在萬海幫中都幹了近二十年了。絕對的忠誠可靠!”

“忠誠可靠我相信,但能力和人品就是另外一說了,比如那個牛管事,人品就很是糟糕。”

萬小玉笑了,“你還惦記著他欺負寶兒一家的事呢?其實萬海幫中象他那副德行的人不在少數。要知道幹咱們這個營生的都是大老粗。恃強凌弱慣了地,你讓他改,他是改不了的。”

想想萬小玉說的有道理,胡靜平便也不再說什麼了。萬海幫今後該如何發展,他心中早有打算,只等大權正式交到他手上便可施行。現在最重要的是打理好錢莊的業務。而且,還有一件事情也頗為緊要。那就是『藥』號地籌建事宜。如果萬小玉在京城所聽非虛,那麼『藥』號必須就在短期內辦起來。屆時,朝廷如果真的褒獎下來,自己地『藥』號必將名揚天下,那無論從哪方面來說都會帶來極大的好處。

第二日一早,胡靜平便來到了桂州分號錢莊,看過帳本,便坐在後廳裡喝茶,不多時,錢萬通來了。見他跑得滿頭大汗地樣子。胡靜平奇道:“這一大早地你跑去哪裡了?”

錢萬通不好意思地一笑道:“昨晚去傅家談事晚了,便宿下了……”見胡靜平笑了起來,錢萬通慌忙加了一句:“呃……是和傅鵬睡一屋的……”

“呵呵,錢先生莫要解釋那麼多。我看你還是早點把與傅大小姐地婚事給辦了吧!”胡靜平樂道。

“房子倒是修整得差不多了。只是最近比較忙,我想還是等春節過後再說吧。”

胡靜平擺了擺手:“我不在。你當然是很忙。現在我回來了,你不就有時間了嗎?我看啊,也別等春節過後了,就在春節裡邊把這事辦了吧!”

錢萬通想了想,點點頭道:“那就全聽大少爺的吩咐。”

兩人又閒聊了一會兒,胡靜平示意錢萬通把門關上,等他轉身回來,便問道:“有什麼要緊的事兒和我說?”

錢萬通道:“您走的第二天,有位姓嚴的先生來錢莊找您,聽說您不在,便留下一句話,說他在同福客棧住著,什麼時候您回來了便讓我去知會一聲,他再過來找您。”

胡靜平點了點頭,心想這位嚴先生上次來取了錢之後走了沒多久,這麼快又找來了,難道是朱慈有什麼事情要關照自己不成?

“大少爺,要不要我現在去把他叫來?”錢萬通問道。

胡靜平沉『吟』了一會兒,擺了擺手道:“不用,我親自去見他!”

“那好,我給您帶路!”

兩人出了分號,一前一後行去,走不多時,便來到了同福客棧門前。這家客棧並不豪華,門面也頗小,但勝在鬧中取靜。胡靜平明白這是嚴先生刻意而為,住這種地方只是為了掩人耳目。

錢萬通早已問明嚴先生在哪個房間,此時帶著胡靜平上了二樓,來到最裡邊的一間房門前,回頭說道:“大少爺,就是這裡了。”

胡靜平點點頭,示意錢萬通退下,抬起手來在門上輕輕地敲了敲。

“哪位?”屋裡傳來一個沉穩的男聲,果然是嚴先生地聲音。

“嚴先生,胡某人前來拜見!”

房門“吱呀!”一聲開了,嚴先生笑容滿面地迎了出來,拱手道:“哎呀,胡大少爺怎麼親自來了,老夫真是惶恐之至呀……”

胡靜平微微有些納悶,這嚴先生怎麼和上次見面的時候判若兩人了呢?但納悶歸納悶,面上還是不動聲『色』,微笑著拱手還禮道:“嚴先生遠道而來,當然應該是我登門拜訪!”

嚴先生探頭向外看了看,此時錢萬通已經下樓去了,過道內除了胡靜平再無旁人。“胡大少爺快快請裡邊坐!”

兩人進屋,嚴先生關好房門,與胡靜平雙雙在椅子上坐了,寒暄一陣之後,嚴先生便從懷裡取出一封信遞了過來。

信果然是朱慈寫來的,內容卻是和胡靜平之前想的一模一樣。因為這次送往前線的凍瘡『藥』療效很好,極大地提高了士兵的戰鬥力,御駕親征的長樂皇帝對此非常滿意,已經有意班師回朝之日嘉獎兩江總督房如昆。到時候,追根溯源必定會表彰到胡靜平的頭上來。朱慈讓他不如抓緊時間開家『藥』號出來,藉此機會正好能將『藥』號發揚光大。

見胡靜平看著信不住地含笑點頭,嚴先生便道:“此次徵契丹,胡大少爺捐助的凍瘡『藥』真是派上了大用場。聽說王爺和皇上生的凍瘡也是用這『藥』治好地,當真是功德無量啊。”

“是嗎?”胡靜平倒有點驚訝了。

嚴先生微笑道:“這徵北大軍裡即便是常年駐紮在邊境的野戰軍,每逢冬季也要因為凍瘡而減員一成以上,更別提內地調去的軍隊了。皇上和王爺都是金枝玉葉,哪有不得凍瘡之理啊。”

“原來如此!”胡靜平微笑點頭,隨手將信收起,剛想放入懷中,忽然有所醒悟,轉身去拿桌子上的油燈,打算將信燒掉。卻見嚴先生笑著擺擺手道:“此等正常往來信件,胡大少爺不必如此小心。”

胡靜平一愣,看著嚴先生頗含深意地眼神,琢磨著他剛才說地話,心裡便明白了。上次嚴先生來提六十萬兩現銀便屬於非正常事件,就是死也不能讓外人知道的。這應該就是嚴先生前後兩次判若兩人緣故吧,他也可能是故意做成那樣以給自己留下深刻印象,用心倒是良苦。

想了想,胡靜平還是點亮油燈,把信燒了。看著信紙慢慢化作一堆灰燼,微微一笑道:“還是燒了吧,王爺地事情牽一髮而動全身,靜平這邊惟有越謹慎越好。”

嚴先生不動聲『色』地望著胡靜平,笑了笑,也沒說什麼。

兩人又聊了一會兒,嚴先生忽然又嚴肅了起來,沉聲問道:“聽說胡大少爺與萬海幫關係密切,不知是真是假?”

見他又換了和上次一樣的表情說話,胡靜平明白終於說到正題了,想了想,點頭道:“可以說得上很密切……”

嚴先生的嘴角動了動,看了胡靜平一會兒,忽然又笑了起來,“胡大少爺的話還是有所保留啊,不過老夫很欣賞你這種保留。”

胡靜平忙躬身道:“嚴先生過獎了。”

嚴先生湊了過來,低聲道:“讓萬海幫準備一艘貨船,駕船的要是你信得過的人,三日後我要用。”

“靜平明白了!”

嚴先生交代完這句話之後便不再說什麼了,胡靜平見狀便起身告辭,嚴先生也不挽留,將他送到門外,兩人拱手道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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