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一百六十三章

第一百六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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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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霧消退的速度遠遠超出胡靜平的預計,當他走出茅屋的時候,吃驚地發現四周的能見度已經很高,而這時候天已經快亮。

“我們快走!”胡靜平追上“她”,伸手想拉“她”的胳膊,猶豫了一下還是縮了回來。兩人一前一後向前跑去,但是走了沒多遠就停下了,因為他們來到湖邊了。

胡靜平有些驚訝了,回頭望了望。隱隱能看見茅屋的影子,那邊才是湖岸啊,怎麼反方向走還是湖岸呢?

胡靜平感覺有些不妙了,他四處找了找,看見不遠處有個小小的土堆,便跑了過去,爬到土堆上站直了身子放眼一望,這心裡便是“咯噔!”一下。

鬧了半天他們根本就沒有上岸,這個地方是個湖心小島。

“我想怎麼劃了沒多久就靠岸了呢,原來是這麼回事,那現在還得坐船走!”胡靜平從土堆上跳下來,一拉“她”的手,“快!咱們得坐船離開這兒!”

但是,當他們跑到昨晚上岸的地方時,卻沮喪地發現,小船居然飄走了……

這也只能怪胡靜平沒有經驗,上岸之後忘記把船拴起來。而且當時他也沒想這麼多,以為已經上岸,不需要再用船了。

“完了,被困在島上了……”想到天亮之後皇甫明高等人可能就會找過來,而自己卻無法離開,胡靜平的雙眉便緊皺起來。

這時,卻見“她”忽然轉身向茅屋裡走去,胡靜平不知道“她”是什麼用意,急忙跟了過去,來到茅屋跟前朝裡一望,不禁氣結。

原來“她”進屋之後,直奔竹床而去,倒頭又睡覺了……

胡靜平算是徹底歎服了。肯定是周林沒錯了,這個“她”只不過溫柔了,斯文了,象個真正的女人了,但骨子裡還是和周林一樣桀驁不馴,天塌下來當被蓋的『性』子。

既然“她”這麼安然的睡覺了,胡靜平倒也鎮定下來。看來天亮之後,“她”就應該變回周林。那的確是不用擔心什麼了。這樣想著,胡靜平便在茅屋門口的一個樹樁上坐了,他已經很困了,也需要打個盹。

卻說十三姨和馬有腳划著小船越行越沒方向,不得已只能原地停船,直到大霧漸漸散去,天開始亮起來的時候才重新確定了尋找方向。因為他們現在距離北岸其實已經很近了。

以十三姨的判斷,胡靜平應該早已到達了北岸,無論他們選擇繼續逃離或者躲起來,都會在雪地上留下腳印。胡靜平帶著一個人肯定跑不快,所以要追上他還是有可能的。

但是。兩人上岸之後便傻眼了。雪地上乾乾淨淨,什麼痕跡都沒有。兩人又分頭沿著湖岸找出去很長一段路,也是沒有任何發現,等再次回來聚到一塊兒時,天已經大亮了。

雖然是個大陰天,但因為起了風,湖面上地霧氣被吹了個一乾二淨。此時站在湖邊,遠遠地便能看到一個湖心隱隱綽綽似乎有個小島的樣子。十三姨和馬有腳對視一眼,兩人全都明白了。

“快!上島!”二人跳回船上,一人一把木漿飛也似地向小島劃去。

而這時候,皇甫明高等人的大船已經離開小島不遠了。

自打大霧散去的時候,那船伕就說了一句:“各位爺,你們要找的人會不會跑到湖心島上去了?”

皇甫明高忙問島在哪裡,船伕便遙遙一指道:“在那個方向!先前大霧瀰漫,所以看不到湖心島的方位,如今霧散了。我就知道在哪兒了!”

於是皇甫明高命船伕即可開船,所以天剛放亮,他們已經來到島前了。

湖心島非常的小,島上的茅屋是常年在湖裡打魚地漁夫蓋的。冬季不是打魚的季節。所以茅屋裡才沒人住。

胡靜平正在打著瞌睡,他實在是太困了。一合上眼就睡著了,所以皇甫明高他們靠近小島時,他根本就不知道。而站在船頭的皇甫明高卻是一眼就看見坐在茅屋前的胡靜平了,黃百川興奮地喊道:“他在那兒,在那兒!”

皇甫明高一擺手,“噓!”了一聲道:“別驚醒他,咱們悄悄的上岸,一舉拿下他再說!”

於是三人示意船伕迅速靠岸,因為船大,距離岸邊十幾丈處便再也靠不過去了,皇甫明高率先拔起身形,筆直地躍到岸上,黃百川與王棟隨即跟上。三人站定,見胡靜平還是沒有任何反應,便躡手躡腳地走了過去。

胡靜平並沒有覺察到皇甫明高他們的到來,他不是練家子,不象武林中人睡覺地時候都會支著耳朵,所以直到皇甫明高走到他面前了,他還在瞌睡中。

望著毫無反應的胡靜平,皇甫明高卻是有些納悶了,站住腳回頭看了看其他二人。黃百川也是一臉的疑『惑』,搞不明白鬍靜平這是真睡還是假睡。倒是王棟在三人中間說話最少,行事卻最狠辣。只見他一咬牙,抬掌就向胡靜平的頭頂拍去,掌風赫赫凌厲異常,這一掌要是打實了,胡靜平的腦袋肯定就碎了。

千鈞一髮之即,“颼!”地一聲風響,茅屋內突然飛出一束茅草,似一根筆直地箭直奔王棟的面前而去。

“啊!”王棟驚呼一聲,想閃已經來不及了,只得抽回劈向胡靜平的手掌,迎著那茅草向外一架,就聽“蓬!”一聲悶響,王棟如倒空的麻袋一般撲跌了出去,只見他左手捂在右胳膊上一邊打著滾,一邊慘呼道:“我的手……我的手斷了……”

皇甫明高與黃百川大驚失『色』,“蹬蹬蹬!”連退數步。這時,胡靜平已經被驚醒,睜眼一看立刻蹦了起來。而皇甫明高他們卻不看他,只把一雙眼睛盯著那黑洞洞的茅屋裡邊,顫聲道:“哪位前輩高人在此,為……為何要傷我兄弟……”

茅屋內靜悄悄地沒有任何聲息,過了一會兒,才傳出一個懶洋洋伸懶腰的聲音:“哎……唔……”

一聽到這個聲音。胡靜平臉上的緊張之『色』立刻煙消雲散了……

皇甫明高慌張地看了黃百川一眼,兩人的腦門上已是汗如雨下。

“他孃的是哪個王八蛋在外面號喪啊?這大清早的還讓不讓人睡覺啦?”隨著惡狠狠地咒罵聲響起,一個高大魁梧的身影出現在茅屋門口,不是周林還會是誰呢……

“周,周幫主……您怎麼會在這兒?”皇甫明高他們是萬萬沒想到會在這邊碰上週林的,嚇得連話都說不利索了。

“媽的!老子在哪兒要你管啊?”周林瞪了瞪眼,抬手一指還在地上打滾地王棟道:“他怎麼了?喊得殺豬似的?”

“呃……他……”皇甫明高看了看黃百川,兩人都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這擺明了就是周林出手傷的人。但是周林裝傻,他們也不敢點破啊。還是皇甫明高反應快一點,尷尬地笑道:“他……剛才不小心滑了一交,大概是把手給摔斷了……”

周林輕輕地“哼!”了一聲,這才把目光轉向胡靜平,四目相對,周林的臉上明顯掠過一絲尷尬。胡靜平看在眼裡。面上卻是不動聲『色』,微微一笑道:“周幫主,皇甫先生是來接我們回去,就由我代你謝謝他們吧!”

周林“唔!”了一聲,把頭轉了過去。再不敢看胡靜平一眼了。

皇甫明高見胡靜平給臺階下了,慌忙拱手道:“胡副幫主客氣了,咱們是奉了莊主之命來接你們地……呃……找了一晚上才找到你們……”

胡靜平點頭微笑,兩手一揖道:“多謝了!”

此時,王棟已經站了起來,捂著斷手躲到了皇甫明高身後。電腦站胡靜平看了他一眼,心裡早已明白是怎麼回事了。這擺明了就是趁自己熟睡地時候想偷襲,結果被周林教訓了。想到這裡,心裡不禁一暖,回頭想看看周林,卻見他扭著頭就是不肯把臉轉過來……

當胡靜平與周林登上大船時,十三姨和馬有腳也趕到了。十三姨最牽掛胡靜平,見他完好無恙,心裡的石頭終於落地。但看到周林也在,便好奇地問:“周幫主,你怎麼會在這兒?”

周林呵呵一笑。指了指胡靜平:“我也是來找他地!”

“噢!”眾人這才恍然大悟。

十三姨看了看胡靜平身後,又問:“你救的那個女人呢?”

胡靜平看了周林一眼,笑道:“周幫主早已將她送回家了!”

至此,沒人再提任何問題了。儘管這裡邊疑點多多。仔細一想就能想出許多破綻來。但是卻沒人願意多想了,折騰了整整一晚上實在是太累了。現在人都找到了,這就行了。

又回到了聚閒莊,又看到了那些熟悉的和不熟悉的人,胡靜平現在地心情和初來時已經很不一樣了。因為,經歷了一場生死大劫,他已經不再是江湖菜鳥了。而眾人見到胡靜平時,表情未免都有些尷尬,倒是鳳簫簫不失大方本『色』,還是一臉熱情無比的笑容,真是讓人不得不佩服她的沉著和老辣。

因為在船上已經從十三姨處得知阿飛受了重傷,所以胡靜平只是與眾人打了個招呼,便徑直回去聽風閣了。進了自己的房間,迎面一陣『藥』香飄來,抬頭一看,不禁一愣。

司徒姐妹正守在床前,一個在給阿飛傷口處敷『藥』,一個端著『毛』巾臉盆立在一旁。聽見房門聲響,姐妹倆回過頭來,見是胡靜平進來,俱都一愣。

“哦,原來是司徒掌門,司徒姑娘,真是多謝了!”胡靜平笑著拱手作揖。

姐妹倆慌忙回禮,司徒穎面帶愧『色』道:“我倆不慎傷了你的手下,還請胡副幫主見諒!”

胡靜平連忙擺手道:“都是誤會,司徒掌門無須自責。倒是二位如此悉心照料阿飛,足見宅心之仁厚,不愧名門大派之風範哪!”

他這話一說,姐妹二人臉上已是笑意盈盈。胡靜平英俊儒雅,風度翩翩,原本就很能博得少女芳心。加之昨晚他不顧個人安危,與千軍萬馬叢中力救無辜女子,更將其人品和勇氣表『露』無疑。是以現在見到了他,姐姐司徒穎地一顆心便“撲通!撲通!”地跳得厲害,反倒是妹妹鎮定從容得多,因為小妮子在風月上的心智未開,連懵懵懂懂都算不上,所以她對胡靜平更多的是景仰之情。

“胡。胡公子,請問你救的女子還曾安好?”也許覺得丐幫的副幫主乘號與胡靜平的形象氣質不甚相符,司徒穎便改了稱呼,如此一來,倒也親切了許多。

胡靜平微笑點頭:“已送她回家去了,唉,當真是個可憐之人。被花妖憑空捉來當了替死鬼,還好……”

“還好你及時出手相救,要不然她就死得太冤枉了。”姐妹二人同時說道。

胡靜平已走到床前,探頭望了望阿飛,雙目緊閉著。胸前扎著繃帶,隱隱沁著血跡。不過聽他呼吸很是深沉均勻,看來是無『性』命之憂了。

因為離姐妹二人很近了,兩人身上淡若梨花的體香陣陣襲來,讓胡靜平地精神不絕一振。真是花信好年華,如此妙人真是上蒼賜予世間男人最好地禮物。

“唔,不能讓任何人捷足先登了……”胡靜平心裡打著壞主意。臉上笑得還是那麼正經,“二位姑娘想是辛苦了一夜,快快回去歇息去吧。”

司徒穎搖頭道:“再過半個時辰就得為他換『藥』了,這傷『藥』是我們風花派祖傳良『藥』,兩個時辰換一次,三天內就能止血生肌了!”

“那要不我來給他換『藥』,你們還是早點回去吧。”胡靜平道。

司徒穎看了她妹妹一眼,見她正在打哈欠,便從懷裡拿出一個精巧的檀木小盒子向胡靜平遞來,“這是傷『藥』。半個時辰後就有勞胡公子為他換『藥』了……”

胡靜平雙手接住盒子,右手食指有意無意地在司徒穎的手背上輕輕一碰,司徒穎渾身一震,一雙手象被火燙了似的縮了回去。再看一張小臉早已紅得似熟透的櫻桃似的。

司徒玉與姐姐心靈相通。如此變化她又怎能感覺不到,當下看了看滿臉緋紅的姐姐。又狐疑地望望胡靜平,回頭道:“姐,你怎麼了?”

“沒,沒什麼……咱們走吧……”司徒穎不敢再看胡靜平,扭著臉盈盈一拜,轉身快步離去。

見姐姐走了,司徒玉也不再停留,只是又望了胡靜平一眼,見他笑嘻嘻的,便撇撇小嘴,扭過頭一溜小跑地去了。

望著姐妹二人一前一後地離開,胡靜平將那檀木盒舉到鼻下聞了聞,除了一股清香地『藥』味之外,隱隱地帶著司徒穎身上『迷』人的芬芳。

“唔,妙極,妙極……”胡靜平閉上眼睛陶醉了一番,等睜開眼時卻發現阿飛正瞪著一雙烏黑髮亮的眼睛望著他呢。

“你醒了?”胡靜平忙在床邊坐下,握住了阿飛的手。

“爺,你沒事吧……”阿飛地聲音很虛弱。

“我沒事……阿飛啊,今後再遇這樣地事情,記得別太拼命了,你也要懂得自保啊!”

阿飛微微搖了搖頭,“只要爺沒事……阿飛死不足惜……”

“阿飛……”胡靜平地眼圈紅了。

主僕二人平日極少交流,但關鍵時刻感情遠勝他人。何謂忠義,阿飛就是最好地註解。

半個時辰後,幫阿飛換好『藥』,看著他沉沉睡去,胡靜平一邊倒水洗手,一邊側耳聽著外邊的動靜。並聽到任何人聲,倒是北風又呼嘯起來,似乎又下雪了,雪花拍打著窗稜,“啪嗒!啪嗒!”直響。

於是來到窗前,剛開啟一道縫隙,凜冽的寒風挾著鵝『毛』大雪捲了進來。胡靜平微微吃了一驚,才半天的工夫,雪又下得這麼大了。

再看天『色』,黑雲沉沉,雖還不到傍晚時分,天已經變得很暗了。

打了個哈欠,返身走到一張躺椅前坐下,往火盆裡加了點炭。正考慮是否要小睡一會兒,卻聽房門“篤篤!”響了兩聲。

來到門前,透過門縫裡向外一望,原來是馬有腳,便開啟門笑道:“馬長老,怎麼還未歇息?”

“今晚我和其他長老都不睡了,給您和幫主放個哨,明天一早咱們就離開這兒!”

胡靜平微微點頭。馬有腳這個安排很是妥當,只是勞累了他們,心裡卻是過意不去。

“沒啥地,咱們走江湖的,幾天幾夜不睡正常得很。”見胡靜平臉上『露』出不安之『色』,馬有腳笑了笑道。

胡靜平忽然眨了眨眼睛,小聲問:“幫主在幹嗎?”

“喝了點酒。剛送他回屋睡了,您仔細聽聽,鼾聲響著呢。”馬有腳抬起手衝樓上指了指。

胡靜平豎起耳朵聽了聽,果然,呼嘯的北風聲中隱隱傳來周林的鼾聲。看來這傢伙沒什麼事兒了,只要他太平了,就什麼事兒都太平了。

“那就有勞馬長老了!”胡靜平笑著抱了抱拳

“沒事,您早點歇著吧!”

關上房門,回到躺椅上躺了,看了**的阿飛一眼,將換『藥』的時間在腦子裡設定了一下。閉上眼沉沉睡去。

整個晚上,除了起來給阿飛喚『藥』之外,一切都平靜得很。

天『色』放亮,胡靜平起來給阿飛換第六次『藥』時,忽然聽得外邊一陣嘈雜聲傳來,隨即門外響起一聲怒斥:“什麼人?再敢靠前休怪馬某無禮了!”正是馬有腳的聲音。

但是,他地聲音剛落,一陣兵器相交的聲音便響了起來,聽著象是馬有腳和誰動上了手。

胡靜平連忙來到門前,微微開啟一道門縫向外望去。但見兩個年輕人正和馬有腳戰在一處。看著有些面熟,卻想不起來是哪派的弟子了。

此時,丐幫其它長老蜂擁而出,不多時便將二人一起拿下。而這時。外邊熙熙攘攘又追來好多人,領頭的還是那個皇甫明高。

見局勢已在自己人掌控之中。胡靜平便推門走了出去,問道:“發生什麼事了?”

馬有腳道:“回胡副幫主的話,這兩個不知好歹的傢伙居然想硬闖您的屋子!”

胡靜平回頭看了看匆匆奔來的皇甫明高,故意緩了一緩,直等他們奔到面前了,才轉身衝那兩個年輕人問道:“你們是什麼人?”

“我們是無極派地!”兩個年輕人雖被眾長老死死地摁在地上,頭卻昂得挺高。

胡靜平一愣,看這二人兩眼血紅,一副要和人拼命的架勢,難道說無極派地掌門諸葛逍出了意外不成?

果然,皇甫明高陰陽怪氣地說道:“唉,諸葛掌門傷重不治,今晨故去了。此二人乃是諸葛掌門心腹弟子,想為師傅報仇之心也可理解,還望各位長老高抬貴手!”

馬有腳和眾長老都是一驚,“什麼?諸葛掌門他……”

胡靜平開啟扇子輕輕地搖著,心想這個諸葛逍如果真是因為阿飛而死的話,那倒是有些麻煩了。無極門不管如何都是武林四大派之一,結了這個樑子,今後恐怕麻煩事會接連不斷。

想到這裡,便收起了扇子,衝諸葛逍的兩個弟子道:“你們確定諸葛掌門是傷重不治嗎?”

“廢話!不是你那手下刺的一劍,咱們師傅又怎會受傷,不是因為那劍傷,咱們師傅又怎會……”說到這裡,兩人同時放聲大哭起來。

這時,就聽樓梯口傳來一個沉悶渾厚地嗓音:“媽地,一大清早的嚎什麼嚎?誰家裡死了人了?”

眾人回頭,只見周林黑著一張臉從頂樓下來了。

馬有腳慌忙上去報道:“稟幫主,無極派地諸葛掌門傷重不治,這是他兩個徒弟,想……”

“想什麼?找阿飛算帳還是胡副幫主算帳啊?”周林走到諸葛逍弟子跟前,突然“呸!”地一口痰吐了過去,“媽的!死了個諸葛逍又怎麼了?這小子該死!你們兩個是不是想跟著一起去陪葬?想的話,老子成全你們!”

諸葛逍地弟子沒料到周林會是這麼個態度,原本只是仗著自己有理,憑著一股子怨氣來討個公道,現在周林這麼一說,登時便把二人的膽氣嚇得無影無蹤了。

見二人垂下腦袋不敢吭聲了,周林又把目光轉向皇甫明高等人:“你們都他孃的起什麼哄?諸葛逍真的是傷重才死的嗎?難道不會有其它可能?”

皇甫明高臉上一窘,忙道:“沒沒!我們只是來拉架的,諸葛掌門的死因現在都只是猜測而已,猜測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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