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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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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眨眼間一大幫人將周林和胡靜平圍了個嚴嚴實實,再想偷偷溜掉已是不可能了。
“花妖好象又跑了!”諸葛逍顯得異常活躍,舞弄著手上的扇子,大聲說道。
“這片樹林是個很好的藏身之地,咱們再分頭找找!”鳳簫簫說著眼睛向胡靜平這裡看來,她是在找周林呢。當然,這時候想找周林的不止她一人,幾乎所有人的目光都向這邊看來,誰讓周林現在是準武林盟主呢,在此關鍵時刻,大家都喜歡聽到他的號令而不是諸葛逍咋咋忽忽的聲音。
也就在這時,夜空中的雲層忽然裂開一道縫隙,一輪圓月鑽了出來。皎潔的月光灑落下來,將班駁的樹影印在每一個人的身上,臉上……
胡靜平慌忙轉頭向周林看去,看到卻是一片耀眼刺目的白『色』光芒。白光迅速消逝,隨即便顯現出一個白衣裹身,一頭烏黑長髮披臉的女子來……
這個變化雖然早在意料之中,但親眼見到未免還是大驚失『色』。但胡靜平畢竟心理素質遠超常人,一驚之下立刻脫下了披在身上禦寒的裘皮袍子,雙手一抖將那女子從頭到腳包了起來……
但無論胡靜平反應有多快,應變有多迅捷,眾目睽睽之下還是晚了。幾乎一半以上的人都看見了這個突然出現的女子,這就象一場鮮活上演的障眼術,大家只看見周林的身影一晃便消失在一片白光中,隨即就出現了這個白衣女子。
現在誰都顧不上去找周林去哪兒了,這個突然出現的白衣女子把所有人心裡緊繃著的那根弦徹底撥動了。也不知道是誰喊了第一聲:“花……花妖啊!”登時無數人影狂吼著撲了上來……
此時此刻,胡靜平只有一個選擇:跑!
於是伸手一攬將那女子夾在腋下,施展開飄搖訣從人縫裡一穿而過,眨眼間就突出了包圍圈。
這麼一來,所有人都看不懂了。丐幫的副幫主居然夾著“花妖”跑了,這可真是太離譜了。
“追!不管是誰,敢救花妖的就是我們的敵人!”皇甫明高忽然大喊了一聲。
這句話立刻得到了一致響應,眾人早已追花妖追紅了眼。現在終於見到真人現身了,哪有放過之理。又是諸葛逍一馬當先搶在前面,飛一般地向胡靜平追去,其他人立刻緊隨而上。
丐幫眾長老全都傻眼了,一個個站在原地相互問道:“幫主呢?幫主去哪裡了?”當然,這個時候還有一個人傻站原地目瞪口呆中,那就是十三姨。事情突然變化成這樣是她萬萬沒有想到,但十三姨畢竟久經風浪。遲疑了一會兒之後馬上猱身向前追去,她的輕功本就出類拔萃,此時施展開飄搖訣,幾個起落便把大部分人甩在了身後……
胡靜平這一路跑去其實速度並不快,畢竟夾著一個人呢。還好林中樹木茂密,再加上飄搖訣步伐飄忽離奇,所以雖然甩不開追兵。但也無人能夠追上他。
但是這片樹林並不寬廣,跑了沒多久便已來到了樹林邊緣。眼看著前方樹木越來越稀疏,胡靜平的一顆心便揪了起來。他明白若是失去了樹木的掩護,自己很快就會被追上。但要想再折返跑向樹林深處已是不可能了,身後追兵黑壓壓一大片象一張大網包了上來。所以惟有往前跑。
現在胡靜平還有件想不通地事情,就是腋下這女子到現在都是一聲未吭,連掙扎都沒有一下。胡靜平倒是希望她能有些動作,畢竟她是周林變的呀,如果武功還在的話,打退追兵應該不成問題的。就算怕暴『露』身份不敢施展武功,那運起輕功跑路也行啊。總比現在這樣好吧。
“喂!你能不能自己跑?”胡靜平實在忍不住了,低頭問了一聲。
沒有任何回答,那女子就象木頭人一般毫無反應。而這時,前方忽然一片開朗,已經出了樹林了……
第四章超級美女
胡靜平朝前一望,卻是愣了一愣。原來這個樹林緊挨著一個大湖,從這個方向出樹林便直接到了湖邊了。
南方的冬天遠沒北方冷,所以湖水並未結凍,只是在湖邊幾丈處結起了一層薄薄的冰,而遠處的湖面上則是波光粼粼。
胡靜平一眼望見湖岸邊的冰面上停著一艘小木船。當下便不顧一切地奔了過去。而這時身後追兵也已出了樹林,沒有了樹木地阻擋,眾人的速度立刻提了上來,眨眼間便到了胡靜平身後。還是諸葛逍搶在最先。。。手中扇子一晃。就聽“嘩啦啦!”一陣利響,無數寒光從扇骨上電『射』而出。直奔胡靜平後背而去。
諸葛逍的扇子可是大有名堂的,他之所以能從兩位哥哥手中搶得掌門之位,靠的就是這把扇子。原來他在不得志時曾離家出走孤身一人遊歷江湖,機緣巧合被神機門末代傳人天機老人收為弟子。神機門在江湖中的地位說不上崇高,但卻絕對名頭響亮。它的強悍在於能製作出無數精巧詭異地暗器發『射』裝置,瞬息之間殺人於無形,所以歷代暗器高手大多出身於神機門下。
但依靠暗器傷人多為武林正派所不齒,所以神機門雖然威名顯赫,卻永遠成不了名門大派。而且神機門中人大多『性』格孤僻行事乖張,是以傳人一代少於一代,到天機老人這一輩就只剩下他一人了。
諸葛逍得承天機老人衣缽純屬機緣註定,也正是因為這個,才順利地從兩個哥哥手上奪走了無極門掌門之位。畢竟他的功夫原本就不在哥哥之下,再加上一身出神入化的暗器功夫,無極門中的確無人能與之比肩了……
諸葛逍手中的這把扇子是特製地。扇骨用純精鐵打磨而成,扇面則用金線與天蠶絲合股編織而成。單單這把扇子就是強力殺人兵器,合在一起能斷筋點『穴』,開啟則可割喉開膛。
但最致命的還是藏在扇骨裡的一百零八顆奪命星釘。一旦觸發機關,這些餵過劇毒,鋒利無比的奪命星釘將以閃電般的速度『射』出,中者當場斃命。
現在,為了搶頭功。諸葛逍痛下殺手了……
胡靜平聽到身後颼颼風響時,他地身體已經提前作出了反應,這就是飄搖訣的神奇所在,一旦遇襲,能在第一時間自動作出迴避。但見他身體滴溜溜一轉,一排寒光擦著肩膀就『射』了過去,“噗噗噗!”前方雪地冰面上一陣輕響,一排細小地微坑筆直地延伸到遠處的湖面上。
也就在這時。一道劍光斜刺裡飛出,直奔諸葛逍的咽喉而去,阿飛趕到了……
“啊----!”諸葛逍一聲慘叫,整個人凌空頓住,隨即翻身向一邊跌撲出去。阿飛一劍得手,再不去看諸葛逍一眼,手中劍光一閃。直指其他人而去。跟在諸葛逍後邊的是無塵和皇甫明高,面對阿飛刺來的快劍,全都大驚失『色』。幸好之前諸葛逍先捱了一劍,兩人已有了防備,所以都閃身躲了開去。但這躲避的姿態實在狼狽非常。
如此一來,胡靜平便有了脫身地機會,幾個起落便跳到了那艘小木船上,船下的冰面並就不很結實,人一上船,立刻“嘩啦!”聲響,冰面統統裂開。小船便落到水裡了……
此時,阿飛已經殺到司徒姐妹跟前。姐妹二人見他來勢凶猛,雙雙撥出腰間長劍,但見兩道碧綠的光芒破空出,登時一片劍聲猶如『潮』水般泛起,隨著這嗡嗡聲響,碧如秋水的劍光也如滾滾波濤傾瀉而來,剎那間就將阿飛地劍光淹沒了。
這司徒姐妹若論個人修為在眾多高手中並不算出類拔萃,但她們二人強就強在練成了風花派失傳整整十代的碧水劍法。這碧水劍法需雙劍合壁,不但極為難練。而且需要練習者有極高的天賦。是以司徒姐妹練成了碧水劍法之後,等於復興了整個風花派,而這件事到目前為止還是一大祕密。
就聽阿飛悶哼一聲,胸前赫然裂出兩到長長地傷口。血光飛濺中。他地身體倒飛了出去……
如此一來把周圍一眾高手驚得目瞪口呆。原本看見阿飛以那麼凌厲地劍法撲向司徒姐妹,所有人都經不住發出了一聲驚呼。但隨著碧水劍法凌厲地展開。阿飛一觸即潰,所有的驚呼聲又統統變成了驚歎聲。
而這時,胡靜平已經抓起船上地竹篙朝水中用力一點,小船如離弦之前,直向湖心中『射』去。皇甫明高等人追到岸邊,卻已是鞭長莫及,只能眼睜睜地望著小船越行越遠。此時地湖面已經起了一層薄霧,加之月亮『露』了一個頭之後便又重新鑽回了黑黑的雲層裡去了,是以一眨眼的工夫,岸上人便已完全看不見小船的蹤跡了……
此時回頭再看,雪地上躺了兩個全身是血的人。一個是諸葛逍,一個是阿飛。
諸葛逍的脖子被刺穿了一個洞,但萬幸的是他躲閃還算及時,脖子雖然破了,但氣管並沒有斷,所以雖然流了很多血,其實傷勢並不算重。之所以還躺在地上,完全是因為驚嚇過度,全身癱軟無力所致。
相比較而言,阿飛受地傷可就要重多了,那兩劍差點就將他攔腰斬成三段,還好因為司徒姐妹也要避讓他的快劍,是以不能施展全力,這才留了一條命下來。
“去死吧你----!”皇甫明高忽然大喊了一聲,搶聲來到阿飛跟前,抬手就要拍下。
“慢!”一柄長劍斜刺裡穿出,將皇甫明高的手架住,正是十三姨!
“尤掌門,你這是什麼意思?”皇甫明高手腕一翻,兩指捏住劍身,橫眉冷目望向十三姨。
“沒什麼意思,只是讓你別太沖動!”十三姨手上微微發力,長劍“嗡!”地一振,將皇甫明高的手指震開。
“這個畜生傷了諸葛掌門,放走了花妖,殺他也算衝動嗎?”皇甫明高大聲說道。
“他是為了救主才出手傷人,而你能確認逃走的那個女人就是花妖嗎?”
皇甫明高微微一怔,目光不覺向人群裡掃了一眼,他想看看眾人的態度,同時也找一下鳳簫簫。但讓他失望的是。大家顯然都很尊重十三姨,沒一個人表現出對她的不滿,而鳳簫簫雖然緩步走了出來,卻也雙脣緊閉一言不發。
“那,那個女人若不是花妖……他,他們兩個跑什麼呀?”皇甫明高只得硬著頭皮頂下去。
“若真是花妖,她為什麼不還手?她先前瞬息之間就能跑出幾十裡地,為何剛才卻被胡副幫主夾著無所作為?這難道還不夠蹊蹺嗎?
十三姨此言一出。立刻博得了眾人的響應。“是啊!真是花妖的話,就算不還,哪會象個棉花袋子似地被人夾著跑啊!”
司徒姐妹走上來拉住十三姨的手道:“尤姨,我們倆早就覺出事情蹊蹺了,正想找您商量呢,沒想到他……”她們轉頭看了阿飛一眼。臉上頗有愧疚之『色』,“我們不是故意想傷他地……”
“我知道,你們也是為了自保,都是誤會,不用自責。”十三姨柔聲安慰。
這時。一直默不作聲的鳳簫簫忽然說話了,“尤掌門,你說那個女人不是花妖,那又為何要跑?”
十三姨轉過身來,冷冷一笑道:“你們不分青紅皁白一窩蜂地上去拿她,換誰都要被嚇跑了。我想丐幫地胡副幫主也是怕她無端被殺,所以才夾著她逃離地!”
“呵呵!如此說來胡副幫主還是英雄救美咯?只是……你們又有誰知道那個女子是怎麼出現的呢?”鳳簫簫環視眾人。
“她……好象是突然間出現地……”
“是一道白光閃過之後出現。當時把我們都嚇了一大跳!”
“對對!一道白光……這個女子出現得太離奇了……”
鳳簫簫笑了,看著十三姨道:“你看,這個女子出現得如此詭異,大家把她當作花妖看待實屬正常吧?”
十三姨點了點頭:“她的出現是很離奇,但並不代表她就是花妖!”
這時候馬有腳走了出來,說道:“我贊同尤掌門的說法,那女子絕對不是花妖!”
見他出來了,有人便問道:“馬長老,周幫主去哪裡了?”
馬有腳顯然早就想好了應對之策,不慌不忙地回道:“幫主可能去追真正地花妖了!”
“什麼?”眾人俱是一愣。
十三姨點頭道:“看來還是周幫主睿智啊!咱們只顧著追一個看似花妖的無辜女子。卻沒想到真正的花妖已經趁機逃離!”
“噢……”眾人這才恍然大悟。“原來那女子是花妖放出的煙霧啊,唉!咱們可真是笨
鳳簫簫看了馬有腳一眼,臉上又恢復了招牌式的嫵媚笑容,“馬長老。你看見周幫主往哪個方向去了嗎?”
“沒有!”馬有腳搖了搖頭。“幫主的身法快如閃電,當時的形勢又是那麼地混『亂』。我哪裡看得見他往哪個方向去了呢。”
“呦!這個周幫主也真是,發現了花妖的蹤跡也不告知我們一聲,鬧得咱們傻忽忽地追一個毫不相干的人,還自己人傷了自己人!真是……氣死人了……”鳳簫簫說著話拿腳輕輕一跺地,一臉的嬌嘖。
她這麼一說,雖然沒幾個人口頭上應和,但大家臉上的表情顯然都很認可這句話。十三姨和馬有腳都鬆了一口氣,兩人相互看了一眼,還是十三姨開口道:“既然如此,大家還是這邊靜等周幫主地訊息吧。我去找一下胡副幫主,告知他誤會已解,不必再跑了。”
鳳簫簫立刻介面道:“讓我的,人多好辦事!”說這話的時候,她的眼睛看向皇甫明高,黃百川,王棟三大閒人。
十三姨猶豫了一下,她是不願意讓聚閒莊再『插』這個手了,但看到湖邊空『蕩』『蕩』的沒有一艘船,便知僅憑自己和十二個弟子是很難在短時間內找到船的,聚閒莊的人畢竟是地主,他們一定知道附近哪裡還能船。於是點了點頭道:“好吧!”
馬有腳走了上來。說道“我也去!”他地這個表態並沒有引起任何異議,畢竟胡靜平是丐幫的副幫主,他去尋找理所應當。
而這時候司徒姐妹已經在給阿飛包紮傷口,姐妹倆臉上都帶著愧疚之『色』,舉手間很是溫柔。阿飛並無拒絕之意,只是雙脣緊閉一言不發,一雙眼睛默默地注視著十三姨。
諸葛逍捂著脖子顫顫巍巍地爬了起來,相比阿飛而言。他象是被人遺忘了一般,居然沒有一個人上前問候他。顯然,他剛才追胡靜平時所下的辣手給眾人留下了極其惡劣的印象。況且他這一出手,神機門傳人地身份便徹底暴『露』。於是他怎麼當上無極派掌門人的祕密也就昭然。江湖中人本就不以暗器為尊,更何況諸葛逍身為一派掌門居然背後傷人,人品之低劣可見一斑,所以沒人搭理他實屬正常……
卻說胡靜平撐著船一路往湖心中駛去。不多時這竹篙便碰不到湖底了。此時湖面上的霧越來越濃,風倒是完全停止了,只是湖水裡陣陣冰冷刺骨的寒意透上來,讓人止不住地哆嗦。
見後邊並沒有人追來,胡靜平多少鬆了一口氣。於是把竹篙扔了,拿起船中唯一的一把小木漿,在船尾坐了,開始划起船來。
此時胡靜平才有心思仔細打量那女子一番,但夜『色』深沉,加之霧氣瀰漫,兩人雖然坐得很近。卻根本看不清相互的容貌。而那女子自上船起便蜷縮在皮袍裡,根本不把臉『露』出來,所以胡靜平看了半天也沒看出個所以然來。
但畢竟她是周林變地,說說話交流一下總可以吧。於是胡靜平先在肚子裡斟酌了一下字句,然後輕輕咳嗽了一聲,儘量把語氣放得很平穩,說了一句:“好了,現在安全了……”
對面沒有任何聲息,那女子一動不動地半臥在那裡,彷彿死了一般。
胡靜平又咳嗽了一聲。“呃……你……算了,知道你現在心情不好,不想說話就不說了吧……”對面還是沒有絲毫聲音。
胡靜平仰天長嘆了一聲,兩個眼圈忽然微微有些紅了……如此奇異的事情出現在周林身上。這傢伙地自尊心一定大受打擊。他居然還沒有瘋掉,真是奇蹟了。胡靜平現在對周林是無比地同情。他更佩服周林堅忍的意志。真不知道這半年多他是怎麼熬過來地,因為從目前地情況來看,周林變身之後是不會武功的,要不然以他地『性』格,剛才肯定大開殺戒了……
“既然不會武功,會不會連記憶沒有保留,她現在完全就是另外一個人嗎?”胡靜平忽然想到這一點,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她”現在應該和周林是沒有任何關聯地,也就是說“她”完全是個獨立的人。
會是這樣的嗎?胡靜平開始努力回憶……如果說這個“她”是完全獨立的,那麼再變回周林的時候應該也不會保留任何記憶,但從周林以前地表現來看,他應該知道在自己身上發生了什麼……
胡靜平再次把目光投向對面的“她”,還是黑糊糊的一片什麼也看不清楚,還是靜悄悄地沒有任何聲息。“她”似乎把自己完全封閉了,不願意和外界有任何的交流,“她”到底是周林,還是一個完全獨立的自我呢?
忽然,一縷濃而不膩的異香若有若無地升起,幽幽飄入鼻息。胡靜平抽了抽鼻子,四下裡找了找,忽然發現這香氣來自自己的右腋下,這個位置正是剛才他夾住“她”地地方。
“是她身上留下的體香嗎?”胡靜平不覺又抽了抽鼻子。剛才形勢凶險,他一直沒留意到這股異香,現在聞到了,卻忽然覺得身體內有了一種莫名地衝動……
這香氣實在是芬芳柔軟到了極致,就彷彿千萬種鮮花集合在一起,然後又糅合了女『性』特有的體香散發出來的味道,香甜而『性』感。作為一個正常的男人,聞到這種味道,首先被激發的是男『性』本能的**。
胡靜平忽然有所醒悟,難怪朱慈會捧著半截衣袖作神魂顛倒狀,原來這香氣真的非常具有誘『惑』力。只是胡靜平知道這個“美女”是誰變的,腦子裡有一個反差存在,所以儘管香氣誘人。對他的誘『惑』卻不大,相反他現在感覺有些噁心了。
是很噁心,周林那傢伙總是不修邊幅,不拘小節,滿身酒氣和汗臭,現在就是變得再香,也是引不起胡靜平地興趣……
這時,小船地船頭似乎觸到了什麼東西。“咚!”地一下,船身輕微地一震,便停下了。
“難道已經到了對岸了?”胡靜平試著把木漿往水下探了探,果然,木漿沒入水下三分之二處便觸到了鬆軟的泥土。胡靜平卻猶豫了。他沒想到這個湖居然這麼小,才劃了沒多長時間就靠岸了,如果這樣的話。現在上岸是很有危險地,因為追兵們很可能會繞著湖岸追過來。
側著耳朵聽了一會兒,卻沒聽到有任何腳步聲傳來,更沒看到有火把之類地火光出現。胡靜平抬眼向岸上望去,隱隱綽綽地能看見幾顆歪脖子老樹立在那裡。再遠就黑糊糊的一片什麼也看不清楚了。
按理說現在呆在船上應該比上岸更安全,但湖裡實在太冷了,胡靜平地皮袍給了“她”,身上就只有一件單衣,早就凍得快不行了。而且,“她”雖然裹了一件皮袍,顯然也不頂用。胡靜平的手搭在船幫上,能明顯得感覺到一陣陣地顫抖從“她”身上傳遞過來。如此看來只有先上岸找個暖和地地方躲起來再說了,要不然天還沒亮,他們兩個就凍死在船上了。
主意拿定,胡靜平便站起身來,向“她”伸出一隻手道:“我們得上岸,船上太冷了!”
“她”沒有任何反應,躺在那裡一動不動。
胡靜平咬了咬牙,彎下腰將“她”抱了起來。這一抱,便抱出與先前不一樣的感覺來了。先前急著逃命。根本就沒去留意夾著“她”是何感覺,而現在感覺到了,心下卻是莫名地一『蕩』……
“她”的身體實在是太柔軟了,柔軟到幾乎沒有一絲骨感。感覺整個身體就象是一塊輕薄絲滑的綢緞。搭在臂彎裡輕盈異常。胡靜平這輩子抱過的女人數不勝數。但手感如此美妙的還是頭一回。
胡靜平不禁低頭想看看“她“的容貌,這一回是離得非常近了。但看見地卻是半張隱藏在烏黑長髮後邊的臉。此時,月亮忽然又從雲層中『露』了半張臉出來,朦朧的清輝灑落下來,映出了“她”長髮間隙中雪白的肌膚光澤……
胡靜平的心神不覺又是一『蕩』。如此柔嫩滑膩地膚『色』實在也是頭一回看見,即便是嬰兒的肌膚也不過如此啊。
“我的天,這即便是變成了女人,也不用變得如此極品吧……”胡靜平不禁感慨起來。轉念便又想到了空間大師,這位活菩薩把周林變成女人的用意究竟為何呢?如果只是為了略施懲戒,又何必搞得如此活『色』生香呢?
這麼想著,人已經來到了岸上,走了沒幾步,卻見前方不遠處隱隱似有一座小屋立在那裡。趕緊跑了過去,果然是一座用茅草搭成的小屋。這屋子看起來有些年頭了,歪歪斜斜的,房頂上的草都快拖到地上了,看著隨時要倒一樣。
因為凍得慌,胡靜平也不管這茅屋會不會倒了,反正就算倒了,也是茅草一堆,正好當被子蓋。於是來到門前,想先敲敲門看看裡邊是不是住著人,沒想到才一抬腳碰到那用幾塊木片紮成地小門上,就聽“砰!”地一聲,這破爛不堪的木門便倒了……
這是一座空屋,確切地說是一座很久沒有住過人的屋子。當胡靜平鑽進去的時候,一股陰冷『潮』溼泛著濃重黴味的茅草氣味撲面而來,薰得他眼淚都快掉下來了。但不管怎麼說總是一個避寒的地方了,『摸』索著向裡走了幾步,膝蓋便碰到了一個硬硬的東西,抬起腳輕輕踩了踩,腳下傳來“吱呀!吱呀!”的聲音,原來是一張竹床。又用腳扒拉了一下,竹**“嘩嘩!”直響,原來鋪著厚厚一層茅草。
於是將懷裡的“她”輕輕地放在竹**,轉身蹲下在地上『摸』索著,剛才進來的時候曾感覺腳下似乎踩到過什麼東西,現在一『摸』,便『摸』到了一個火塘。這種構造極其原始地火塘是在地上挖個坑,然後用石頭圍成一圈砌起來的。讓胡靜平感到高興的是,火塘內殘留了一層木炭,只需要加點茅草進去就可以生出很旺的火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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