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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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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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不再說話,前方不遠處,珍寶舫前的紅『色』燈籠正在夜風中輕輕晃動……
周林坐在後院的門檻上抽著旱菸,見胡靜平和林兒來了,便把煙鍋在腳底上敲了敲,站起身來道:“你們總算來了!”
“怎麼了?你幹嗎坐門檻上?”胡靜平問。
“周老爺子把我趕出來了,說我滿嘴胡說八道……”
胡靜平忍不住笑了,拍了拍他:“還真是委屈你了,周幫主。”
“別別!這裡沒啥幫主。”周林看了林兒一眼,“咱都是自己人,為了林兒,咱受多大的委屈都值!”
林兒輕輕一福,“多謝周大哥了。”
“不用客氣!快進去吧,老爺子在裡邊抓狂呢!”
進了院子,只見周父正蹲在一棵小樹下發呆呢。
“爹爹!”林兒走了過去,輕聲喚到。
“女兒,你……你來了……”周父顫顫巍巍地站了起來,拉住林兒的手道:“乖女兒,你和爹說,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
林兒微微一笑,“您說發生了事情呢?”
周父愣道:“你……那你為何來桂州呢?”
“原本我就是今天要來桂州的,相公在這邊日夜『操』勞,我做妻子的自然得過來照顧他。正好聽說你們也來了,就過來探望探望!”
“噢……”周父長舒了一口氣,“真是嚇死為父了,我還以為……”
“您以為什麼?”林兒微笑著。
“沒……沒什麼……”周父拍了拍林兒的手道:“女兒啊,聽父親一句話,別……別再和你樊姨計較了,行嗎?”
林兒點了點頭,笑道:“爹爹!只要您開心,你說什麼,女兒都答應你!”
周父雙眼一紅,嘴脣便哆嗦起來。父女二人相對無語。淚流滿面……
胡靜平回頭看了周林一眼,彼此都發現對方眼中有淚光在閃動。而這一刻,被感動的不僅僅是站在院子裡的胡靜平和周林,還有屋內的周家鬱,她也早已醒來,一直躲在裡邊不敢出來。此時聽到了林兒和父親的對話,不禁捂著嘴痛哭起來。
天,終於亮了。
樊姨也終於醒了。
但是所有人突然發現。 她除了周父之外,其他人一概都不認識了……
“居然玩選擇『性』失憶,可真有她的啊!”周林調侃道。
“這樣也好,你說呢?”胡靜平不緊不慢地搖著扇子。
“是很好!”周林聳聳肩膀,忽然一拍胡靜平的肩膀,“周家的家庭恩怨告一段落了,現在是不是該輪到你胡家了?”
胡靜平停止了搖扇子。“不可能!”
“呵呵!別說得那麼肯定!誰讓你討那麼多老婆來著,你就等著吧!”周林笑著,吸著旱菸揚長而去……
這一晚,胡靜平與林兒躺在了一張**。
燭光昏黃,兩人仰面朝天躺了很久。誰也沒說話。
忽然,胡靜平半坐起來,伸手從掛在床邊架子上的長衫裡拿出那張認罪狀來。
“怎麼處置這東西?”他輕聲問道。
林兒看了認罪狀一眼,平靜地道:“燒了吧!”
胡靜平看著她,過了一會兒轉身將認罪狀伸到了蠟燭上。
白煙升了起來,火苗迅速地吞噬了認罪狀,一眨眼地工夫便化作了一堆灰燼……
“相公……”林兒忽然輕輕喚了一聲。
“恩?”胡靜平轉過身來。
“謝謝你……”
胡靜平笑了。“我不是答應過你麼,一定會……”話說到這裡,卻又說不下去了。
林兒看著他,忽然笑道:“你這人,其實……”
“其實什麼?”
“其實蠻厚道的……”
一場恩怨情仇終於告一段落,儘管從某種角度來說並不能讓人感覺痛快淋漓,但是人『性』的力量足以彌補任何遺憾……
隔天,周父便帶著樊姨回家去了。樊姨身體方面並無大礙,就是隻認周父不認他人。這不是裝出來的,而是精神受到極度刺激之後出現的選擇『性』失憶。有可能過一段日子便會恢復,也有可能一輩子都恢復不了。
但對周家人而言,尤其對周父而言,這樣的變化似乎只有好處沒有壞處。因為失憶後的樊姨對他近乎百依百順。表現出了從未有過的『婦』道。這是令人欣喜地。誰喜歡身邊天天蹲著個母老虎呀。。1-6-k,電腦站,。
周家鬱也跟著一起回去了,臨走前與傅鵬約好半年之後成親。而這半年裡她要留在家中照顧母親。這似乎是一個皆大歡喜的結局,至少從目前來說是這樣的……
而林兒作為胡靜平的正妻,也在第二天“接見”了寶兒和程飛燕。以古人的規矩,妾是絕對服從於妻的,雙方的地位一個天上,一個在地下。
林兒再次表現出了出奇地大度,她對兩人均以姐妹相稱,尤其與寶兒相處更是融洽。林兒如此表現,最開心的當然是胡靜平了,此時瞟了一眼在門外張望的周林,臉上盡顯得意之『色』。
周林也許又受到了刺激,忽然一沉臉消失不見了,之後幾天都沒見他出現。胡靜平暫時也管不了那麼多,因為他要送林兒回覃州去了。
且說被逐出胡家的胡老六這段日子當真是度日如年,因為他的靠山,兩江總督地公子房子玉對他一直避而不見。他幾乎天天都去總督府門外求見,但都被告知房子玉不在府中。
這天下午,胡老六又是一臉苦悶地從總督府回來,然後去了泰源行找曾起泰訴苦。
現在的曾起泰比胡老六並不輕鬆多少,要知道之前胡老六還在胡記錢莊時,他可是想貸多少銀子就貸多少銀子的。現在好了,胡老六玩完了,他也沒地方貸款了。
“我是早勸過你了,別去惹你那大侄子,你偏不聽。現在後悔了吧!”
見曾起泰又開始數落他了,胡老六不耐煩地擺擺手:“你現在說這話都是廢話!”
“那怎麼才不是廢話呢?你看看你,天天去總督府都碰釘子,你還不死心哪?”
“我死什麼心?我告訴你,我不但不會死心,我還要東山再起!”
曾起泰笑了,“光義啊,你這不服輸的『性』子我還真是佩服。不過。你現在憑什麼東山再起呢?”
“就憑我和房子玉的關係!”
曾起泰撇撇嘴:“他都不肯見你,你還想指望他?我聽說你那大侄子早就巴結上兩江總督了,他那一手做得漂亮啊,一捐就是幾十萬兩的凍瘡『藥』,把個兩江總督給高興壞了。”
胡老六冷笑一聲道:“胡靜平再怎麼巴結兩江總督也比不上我和他們房家之間的關係!”
曾起泰看了胡老六一眼,壓底了聲音道:“你是說那二百萬兩銀子地事兒?”
胡老六一聳肩膀:“那算什麼事兒哦,區區二百萬兩而已。還有……”他頓了頓,“反正他們房家能有今天,有我胡光義的一份功勞!”
曾起泰地眼睛亮了。雖說他早就知道胡老六與兩江總督一家關係密切,但也只是知道個大概而已,今天親口聽胡老六這麼一說。他算徹底明白鬍老六不但和兩江總督關係密切,而且很可能握有對方的把柄。如此說來,這胡老六的利用價值還是非常大的。
“既然這樣,那為何房公子不肯見你呢?”曾起泰問。
“也許真不在,也許另有隱衷吧。但無論如何他們房家是不可能拋棄我的!”胡老六自信滿滿地說道。
曾起泰點點頭,又問:“那你現在有何打算?”
“我打算自己開一家錢莊!”
“你自己開?開多大規模的?資本從哪裡來?”
“規模當然不會太大,只要先立一塊招牌起來就行。資本麼……”胡老六看著曾起泰笑道:“還要請曾兄多多幫忙了!”
“我?”曾起泰苦笑道:“我的家底你又不是不知道。這錢都壓在絲上了,每年旺季時還得問你們胡記錢莊週轉,我哪有錢給你呀!”
“我不是問你一個人要,我的意思是你們六大絲行聯名貸一筆錢給我,等我地錢莊運作起來了,自然連本帶利如數奉還!”
曾起泰想了想道:“這事兒我得和他們商量商量,要不你在天下第一樓擺上一桌,我把人都請來,你自己當面和他們說?”
胡老六點點頭:“也好,就這麼辦吧!”
從泰源行出來。胡老六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儘管房子玉還是讓他吃閉門羹,但曾起泰這邊卻是有了很大的進展。只要覃州六大絲行還站在自己這一邊,那就不怕沒本錢東山再起。
此時天上飄起了小雨,街上行人紛紛找地方避雨。胡老六加快了腳步向自己家裡走去。拐過一條街時。雨忽然大了起來,他只得躲到了一戶宅院前的門簷下。剛站穩,就覺腰間一麻,頓時整個身子就不聽使喚了……
當胡老六甦醒過來時,發現自己被關在一間沒有窗戶的屋子裡,同時渾身赤『裸』地被綁在一張長凳上。
“嘿嘿!他醒了……”一個陌生地聲音在耳邊響起,但是胡老六沒法轉過頭去看,因為他地脖子被粗大的麻繩牢牢地綁在凳子上。
“你……你們是什麼人……”
“是你大爺!”一個粗狂沉悶地聲音震得屋內嗡嗡直響。
胡老六身上開始冒冷汗了,因為他聽出這聲音裡充滿了殺機。
“大……大爺……求您別殺我……”
“我呸!你小子真是能屈能伸啊,我說是你大爺你就喊大爺了?”
“我……我……”胡老六的眼淚下來了,“千萬別殺我,您要什麼我都給,只要別殺我……”
“你這條狗命老子沒興趣!”隨著腳步聲響,一個黑臉大漢出現在胡老六的視線中。他看了看胡老六赤『裸』的身體,忽然咧嘴一笑道:“你小子不是很好『色』麼?今天老子就讓你爽個夠!”
胡老六頭皮一陣發麻,哭喪著臉道:“大爺,您就饒過我吧,您真想過癮的話,我可以給您找個百八十個美女來,您可千萬別對我……”
“呸!你當老子要幹你啊?你想得美!”
這黑臉大漢正是周林。他這幾天心情不爽,便來找胡老六晦氣了!
“把人都帶進來!”隨著周林地吆喝,房門開了,一溜黑糊糊的人影魚貫而如。
為什麼要說是黑糊糊的人影呢?因為走進來的這些人渾身上下骯髒得只能看出一種顏『色』來了,那就是黑『色』……
更誇張的是,這群衣衫襤褸黑不溜秋的人居然全都是女人,而且是清一『色』又醜又老的女人。原來這些都是周林派人特意找來地要飯婆子,個個堪稱極品中的極品……
“吶!你不是好女『色』嗎?老子今天就讓你爽個夠本,給你找了一打絕『色』美女,你好好享受吧!”
胡老六望著站在面前的一排“美女”,這眼淚又下來,“大,大爺……您不是開玩笑吧?”
“你看我象是開玩笑嗎?小子,你就好好享受吧,哇哈哈!”周林狂笑著轉身走了出去,而那一幫又老又醜的女人便『**』笑著撲向胡老六……
三天之後,遍體鱗傷,眼窩深陷,瘦得皮包骨頭的胡老六爬回了自己的家,之後整整半個月都沒見他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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