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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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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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啊……”林兒已經哭得近乎脫力,胡靜平怕那認罪狀被她不小心撕了,便小心地從她手中拿過收好,然後將她扶起輕輕摟在懷中。
憋了十多年的冤屈一旦宣洩出來,便如決堤的洪水一潰千里奔騰不息。林兒足足哭了半個多時辰方才收住,流出的淚水早已打溼了胡靜平半邊的衣衫……
當情緒漸漸穩定下來時,林兒吃力地抬起頭,問了一聲:“相公,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胡靜平微微一笑,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遍。
“你,現在打算怎麼做?”
“我要她死!”林兒蒼白的臉上一片肅殺之『色』。
“好!”門外的周林大聲喊了起來。
胡靜平皺皺眉,站起身來在屋內走了幾步,回頭看林兒一眼道:“你確定要這麼做嗎?”
林兒面無表情地點了點頭。
“那我們現在就回桂州!”胡靜平走過來抓起林兒的手,轉身向外走去。
卻說這天早上,『藥』『性』過了之後,周父和樊姨相繼醒來。
樊姨當然還記得昨天晚上閻王審案那一幕,先是驚出一身冷汗,等看到身旁躺著周父,又鬆了一口氣。但是,當她無意中抬起右手時,卻是“啊----!”地一聲尖叫起來。
“你怎麼了?”周父被嚇得不輕。
“我……我……”樊姨面『色』煞白,語無倫次。因為她看到右手上殘留著的紅『色』印泥了。
“我說你脖子上是怎麼回事?”周父這時也看見了樊姨脖子上的淤痕,那是馬有腳用鐵鏈套她脖子時留下的。
樊姨一『摸』脖子,這臉已經嚇得變了形了。原本以為是一場夢的,沒想到居然是真的。
“狀子……狀子在哪兒……”樊姨突然從**跳了下來,連滾帶爬地滿屋子找了起來。
“什麼狀子啊?”見樊姨著了魔怔的樣子,周父的臉『色』也變了。
“認……認罪狀呀……”
“什麼認罪狀啊?”
樊姨忽然定住不動了,“為什麼狀子沒了呢?為什麼……”
這的確是個不能解釋的問題,至少對於她來說暫時是無法解開了。一路看
“我說你是不是很沒睡醒啊?怎麼說胡話呢?”
周父這話還沒說完,就見樊姨兩眼朝上一翻。昏過去了。
這可把周父嚇壞了,立馬大聲喊了起來。
寶兒和她娘聞聲跑了進來,一見樊姨這副模樣,母女二人相視一眼,都站著不動了。
“快找大夫來,快呀!”周父大喊。
“哦!”寶兒母女又跑了出去。
寶兒道:“娘,真給那惡女人叫大夫啊?”
“那是當然,現在不是還沒治她罪麼。”
寶兒撅撅小嘴:“那你去喊大夫吧。我不去!”
“你這孩子!”寶兒娘也不多說什麼,一溜小跑出去了。
這時錢萬通和馬有腳都走了進來,問道:“那女人醒了嗎?”
“醒了,但又嚇昏過去了!”
錢萬通和馬有腳相互看了一眼,轉身去一旁地屋裡坐了。從這間屋子的視窗能看到周父和樊姨所在的那間屋子,他們的職責就是看住樊姨。
而這時樊姨又悠悠醒轉過來,一把抱住周父嚎啕大哭道:“報應啊!真是報應啊……”
周父一頭霧水。連問:“到底怎麼了?什麼報應不報應的?”
“我……我……我……”
連說了三個“我”字,樊姨還是沒有勇氣說出事情的真相來。
“到底怎麼了?你倒是說呀!”
樊姨哭著搖了搖頭,再次昏了過去……
而這時候周家鬱和傅鵬也來了,兩人是來和父母商量婚期的,卻沒想到一進來就聽到了樊姨的哭聲。慌忙趕了進來問道:“發生什麼事了?娘她怎麼了?”
周父搖了搖頭:“不知道啊,昨晚還好好地,一覺醒就象鬼上身似的。一路看中文網”
周家鬱畢竟細心,見樊姨脖子上有淤痕,右手上有紅『色』的印泥,便道:“昨天晚上你確信娘沒出去過嗎?”
“怎麼可能出去呢,你也看見的。她昨晚喝醉了呀!”
“那您晚上沒聽到過什麼動靜嗎?”
“沒有!”
周家鬱忽然意識到了什麼,又問周父道:“娘剛才有沒有說過什麼?”
“沒……”周父想了想,又道:“她就說什麼報應,還有狀子什麼的,我問她到底怎麼回事,她又不肯說……”
“撲通!”周家鬱坐地上了。
“家鬱!你怎麼了?”傅鵬慌忙去扶她。
再看周家鬱臉『色』煞白,兩眼發直,那模樣快趕上樊姨了。
原來樊姨害死林兒母親一事,周家鬱是知道的。當然,樊姨並沒有告訴過她。而是她自己偷看到樊姨在林兒母親『藥』中的下毒。因為當時年紀很小,所以看到了也沒往心裡去。直到長大以後,再回想從前發生過地事情,才明白林兒的母親是被自己的母親害死的。
所以說這麼多年來並不是樊姨一個人揹負著沉重的良心譴責。周家鬱同樣時時被恐懼所煎熬著。這也是她為什麼會和傅鵬私奔地一個重要原因。因為她對自己的母親懷著深深的恐懼,她對於母親為自己安排的一切都有著極大的抗拒心理。忽然。周家鬱翻身爬了起來,她想樊姨一樣滿屋子找了起來。
“你找什麼呢?”周父和傅鵬同時問。
周家鬱不說話,只是翻箱倒櫃地尋找著,直到確信這屋子裡並沒有什麼狀子時才停下手來。
“不會的,她一定是寫了的……”往著樊姨右手上地紅『色』印泥,周家鬱喃喃自語道。
寶兒躲在門外目睹了這一切,悄悄溜回了馬有腳和錢萬通那邊,小聲道:“我發現了一件事情!”
馬有腳和錢萬通一愣:“什麼事兒啊?”
“那個周家鬱好象也知道她母親的事情誒!”
“是嗎?”馬有腳和錢萬通的眉頭都皺了起來。
“那我們得更加小心了,別讓周家鬱帶著她母親跑了!”兩人的話音未落。就見周家鬱突然跑了出來,直衝到窗前,朝裡邊掃了一圈,目光停在三人身上。
“你們到底對我娘幹了什麼?”
“沒,沒幹什麼呀……”三人連連搖頭。
“我姐夫呢?”
“他……他大概還在睡覺吧……”
周家鬱望著三人的眼睛,終於頹然向後退了幾步,顫聲道:“我知道姐夫去哪兒……”
傅鵬趕了過來,摟住周家鬱道:“你這是怎麼了?”
“天意……都是天意啊……”周家鬱淚流滿面。
周父也趕了出來。拉著女兒的手道:“家鬱啊,你可別嚇唬為父啊,你們娘倆怎麼都成這副模樣了?”
“爹……我娘她……”周家鬱張了張口,最終也是沒有勇氣把真相說出來,只得長嘆一聲道:“反正也快了,等姐夫回來,您就什麼都知道了。”
“你姐夫?”周父一愣。連忙回頭看著錢萬通道:“你們大少爺在哪兒?”
錢萬通搖了搖頭。
“爹,您不用找他,他自己會來地……”周家鬱說完,轉身向屋內走去。在床邊坐下,望著自己的母親淚如雨下。
這邊寶兒娘也帶著大夫來了。周父將大夫引進屋內,診過脈之後,大夫道:“看來是驚嚇過度,調養幾日便可恢復!”
周父問道:“這好好的為何會驚嚇過度呢?”
大夫道:“可能是夢中受了驚嚇吧。”
周父無語。
如此這般一直到了晚上,忽然間外邊一陣喧譁,周父等人抬頭一看,除了周家鬱之外。全都驚得目瞪口呆。
“林兒,你怎麼來了?”見大女兒突然來了,周父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望著雙眼緊閉躺在**地樊姨,林兒緊咬下脣,渾身上下微微地顫抖著。“撲通!”周家鬱突然跪地上了,“姐!我求你了,你就放我娘一條生路吧……”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吃了一驚,就連林兒也愣住了。
胡靜平反應最快,忙湊到林兒耳邊道:“她也知道這事情。”
“哼!”林兒冷哼一聲。咬牙道:“真是有什麼樣的娘就有什麼樣的女兒,你們都是一樣的蛇蠍心腸!”
“林兒,你到底在說什麼?”周父終於預感到要發生什麼大事兒,但他現在無論如何也不敢往壞裡去想。說實話。對於林兒母親地死。他也曾懷疑過,但那都是是一瞬間地念頭。根本就不會當真事兒去想。而現在這個可怕的念頭又冒了出來,他真怕林兒說出他最最不願意聽到地話來,如果真是樊姨害死林兒母親的話,那周家可就徹底地家破人亡了……
林兒轉過身來,望著微微佝僂著身子,蒼老而疲憊的父親,忽然鼻子一酸,眼淚流了下來。
“爹……”喊了一聲“爹”之後,林兒再也說不出一句話了。這個時候當真是百感交集,矛盾非常。一邊是殺母之仇不共戴天,一邊又是年邁的父親無法再經受家破人亡地打擊。兩邊都是親情,到底該如何取捨呢?
林兒在關鍵時刻表現出來的遲疑早在胡靜平預料之中。為母親報仇的確天經地義,但母親的仇報了,父親的後半輩子也完了,這到底值不值呢?
但是這世上並不是人人都能夠理『性』思維地,尤其是嫉惡如仇的人。這時就聽周林在後邊大喊了一聲道:“林兒!把狀子拿出來!”
林兒渾身一激靈,兩腳一軟癱倒下來,胡靜平眼疾手快一把將她抱在懷裡,同時回頭瞪了周林一眼道:“你『亂』叫什麼?出去!這裡沒你說話的份!”
“哎!我說你這傢伙怎麼說話的?你到底幫誰呢?”
此時林兒因為心力交瘁已經暈了過去,胡靜平不再多話,抱起她向外走去。
見林兒並沒有把狀子拿出來,周家鬱鬆了一口氣,這渾身一脫力,她也暈過去了。
這下可好,周家三個女人全不省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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